“爲你做任何事我都不會覺得累,何況不過是下廚。”
凌費柏如此暖心的說着,馮琦雪聽了,露出窘迫的表情,還沒等她開口,凌費柏便再接再厲的說下去:“所以,乖乖在這等我十分鐘,我給你重新煮碗麪。”
說罷,這次因爲馮琦雪沒在有意見,凌費柏輕鬆的拿走那盤可怕的餃子,回到廚房,趁馮琦雪反悔之前,他毫不猶豫的整盤倒進垃圾桶裡去。
一頓晚餐實在夠折騰的,好在現在是在度假,多的時間慢慢來,吃完了晚餐,馮琦雪在陽臺上的沙灘椅慵懶的坐着,擡頭看着滿天星星陷入發呆狀態。
這裡安靜的只聽到風聲,海浪聲,這些猶如一首最美妙的催眠曲,馮琦雪躺着,舒服的昏昏欲睡。
就在這個時候,凌費柏手裡端着兩個馬克杯出現,看到馮琦雪這怡然自得的模樣,微微一笑。
走過去,將手中的被子輕輕的放在旁邊的木藤桌子上,而後他將馮琦雪抱起,凌費柏忽如其來的動作嚇了馮琦雪一跳,猛地睜開眼,反射條件的勾住凌費柏的脖子,以防自己摔倒。
“你幹嘛呢,嚇到我了。”
馮琦雪嬌嗔的責怪着凌費柏,橫了他一眼,被動的被凌費柏抱着重新坐回沙灘椅上去,而她,則坐在凌費柏的大腿上。
“我喜歡抱着你。”
凌費柏的理由如此就的強大,厚着臉皮的解釋自己嚇人的行爲,馮琦雪聽了,都快無力反駁他了。
只有無語的朝他翻了個白眼,馮琦雪穩當的坐在凌費柏的大腿上,頭靠在他的胸口,聽着他的心跳聲,馮琦雪覺得安全感十足。
“無聊。”
馮琦雪小小聲的咕噥一句,而後撇了撇嘴角,他要抱就給他抱,她現在想睡覺了。
“……”
就當馮琦雪想要繼續找回剛纔那暈暈欲睡的感覺,睡她的大頭覺的時候,一隻不安分的大手掀起她的衣服,悄悄的摸上她的渾圓的肚子。
馮琦雪一陣戰慄,霍的睜大眼,抓住那隻作怪的大手,她沒好氣的擡眸看向凌費柏,皮笑肉不笑的說:“這位大爺,請你放尊重點。”
“這位姑娘,大爺我怎麼不尊重你了?”
馮琦雪又想要玩起那套大爺調戲小姑娘的戲碼,凌費柏好心情的配合着她的劇本,生活情趣嘛。
凌費柏話說這,輕而易舉的掙脫掉馮琦雪的鉗制,大手重獲自由,被逮住後的他行徑更加大膽,隔着衣服,大手慢慢的往上摸。
馮琦雪被凌費柏這大膽的挑撥弄得有些氣息不穩,差點招架不住,嬌嗔着嚷嚷道:“別鬧了,你這樣我還怎麼睡覺,人家很困了。”
照這樣發展下去,接下來又該是限制級了,馮琦雪一貫的嬌羞不已,也一貫的拿厚臉皮的凌費柏沒法子,只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叫了句而已。
凌費柏聽了馮琦雪的話,很無恥的點了點頭,說:“我沒有鬧,你睡你的,不要管我不就好了。”
說是這麼說,但他的大手就在自己的身上游走,還靈活的從後面解開她內衣的扣子,這樣子,叫馮琦雪如何不管?
正當馮琦雪想要跳下他的推薦,不配合了的要走的時候,凌費柏聰明的早已看穿她的想法,空出的另一隻手壓着馮琦雪的後腦勺,迫使她低頭面對着自己。
也不知道是否玩上癮了,馮琦雪此時起了反抗之心,就是不想乖乖的讓凌費柏牽着鼻子走,他想吻自己的意圖這麼明顯,馮琦雪一個扭頭,凌費柏的吻落在了她的臉頰上。
這樣的意外讓凌費柏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嘴角微揚的勾出一個無聲的笑,哪會這麼容易死心,他再湊上去,馮琦雪再躲。
一個本該甜蜜的吻被馮琦雪這麼一鬧,瞬間變了味道,嬉笑的成分居多,凌費柏連續落空好幾次,不由得又急又惱怒,卻拿馮琦雪沒轍。
看凌費柏吃癟,顯然是逗樂了馮琦雪,無法控制的取笑出聲,得意忘形的忘了自己正坐在人家的大腿上呢,她可得意不了多久。
把凌費柏給惹得惱羞成怒可不會有好果子吃,凌費柏一怒之下,竟兩手都用上了,雙手夾攻的捧着馮琦雪的臉,看她這下往哪逃。
馮琦雪見情況對自己不利,還想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讓凌費柏無法得逞,結果凌費柏速度更快,已經急切的封住馮琦雪的嘴。
馮琦雪矯情的意思意思推搡幾下,最後還是在凌費柏已經爐火純青的吻技下淪陷投降。
僅是一個小小的吻是滿足不了凌費柏的,這裡除了他們彼此之外在無外人,也就是說,他們可以肆無忌憚的做他們想做的事。
馮琦雪被吻得神智迷離,完全被動的任由凌費柏擺佈,什麼時候兩人已分開她也不清楚,凌費柏放開馮琦雪讓她獨自一人躺在沙灘椅上,而他居高臨下的看着馮琦雪。
凌費柏的眼神過分火熱,馮琦雪下意識的咬着下脣,充滿誘惑,凌費柏欺身上前,撩起馮琦雪的裙襬,馮琦雪毫無反抗的任憑擺佈。
失控的結果可想而知,直到第二天中午,馮琦雪還是累得不想離開大牀,躺在牀上,她可笑的唉唉叫着。
這個凌費柏越來越過分了,也不想想她是孕婦,這樣的熱情不是她扛得住,他之後要是再不剋制點,繼續這樣亂來的話,她就要使出最後絕招了,保持一定距離。
因爲她不想要每次第二天醒來,都要經歷一次渾身痠痛爬不起來的痛苦,不保持點距離,那個隨時發春的男人真是不懂得什麼叫適可而止。
就在馮琦雪還賴在牀上遲遲不肯起牀的時候,門鈴作響,馮琦雪愣了下,凌費柏現在在廚房忙活午餐,應該不會是他,而且他也有鑰匙,用不着按門鈴。
那就是說,來客人了?馮琦雪想到這裡,不開心的哀嚎一聲,這個時候,誰會來啊?
這個問題,五分鐘後凌費柏親自來解答,只見他臭着一張臉,臉上明顯寫着我不開心幾個大字。
“關騏恆那幾個瘋子來了,帶來一大堆東西,說是要在這裡開party。”
聽完凌費柏的帶來的消息,馮琦雪原來還納悶凌費柏臉色幹嘛這麼臭,現在她完全可以理解了,因爲她也笑不出來。
開什麼玩笑,開party,這羣人,欠扁嗎?
“你叫他們走啦,開什麼party,我不要。”
馮琦雪必須承認自己不是個合格的賢內助,老公的死黨兄弟來,她其實該做的是歡迎大家來鬧,而不是,第一時間想到趕人。
“這恐怕辦不到,他們已經賴上了,老婆,你要是不想參加的話,就留在房間,我會讓他們盡力安靜點不要吵到你。”
雖然這是不可能的事,關騏恆那些人一鬧起來,不把天花板給掀翻已經是奇蹟了,凌費柏就只是在安慰馮琦雪。
這裡是關騏恆的地盤,他就算在怎樣,也沒法真的厚着臉皮趕人家走吧,而且,私心裡,凌費柏也是想跟關騏恆這羣兄弟聚聚的,很久了,他們好久沒像現在一樣湊集在一起了。
馮琦雪算是聽出凌費柏的言下之意,不就是自己也想開這party嘛,直說不就好了。
想了想,馮琦雪收斂起脾氣,慢吞吞的從牀上爬了起來,邊說:“算了,好不容易大家能聚在一起,我不參加也太不給面子了。”
“真的?不覺得勉強?”
馮琦雪的配合讓凌費柏開心,但怕她是勉強自己,他三八的多問一句。
“難道還能假啊,不過我先跟你說好,關騏恆他們開party肯定會找很多辣妹來,我不許你看那些女人一眼,否則,哼哼……”
馮琦雪未說完的話不言而喻了,凌費柏又不是傻子,哪會聽不懂啊,不過也只能說馮琦雪愛多想了。
別說還沒跟馮琦雪確認關係之前,凌費柏就那麼不屑女人,對那麼些女人向來不屑一顧,避之不及。
現在有了馮琦雪,凌費柏更不可能多看其他女人一眼了,所以這威脅,完全是多此一舉。
馮琦雪整理好自己後,纔跟着凌費柏出現,當她看到客廳走動的人羣,還有坐在沙發上對走動的人羣指手畫腳的關騏恆本人,馮琦雪看了凌費柏一眼,這絕對不是臨時起意,而是蓄謀已久。
“嫂子,你醒啦,聽費柏說你不舒服,哪不舒服了,好點了沒?”
卓伊任最先看到馮琦雪,立刻熱情的湊上去,來到她面前,將她從頭到尾打量一番,見馮琦雪面色紅潤,沒看出哪點不舒服的說。
“我老婆哪裡不舒服用不着你來關心,閉上你的嘴。”
瞧馮琦雪被卓伊任的關心給問的尷尬不已,凌費柏知她臉皮薄,在讓卓伊任這張利嘴追問下去的話,難保不會惱羞成怒,當下他立刻就當起護花使者來,對卓伊任擺臭臉色。
卓伊任給趕得莫名其妙,他是在關心嫂子耶,幹嘛對他這麼兇,他也太冤枉了吧。
“我,我說錯什麼了嗎?幹嘛這麼兇啊。”
卓伊任覺得自己受委屈了,身爲律師,他哪能容許自己吃虧,想當然他是要討個說法了。
“誒,怎麼不理人啊,好歹告訴我,我說錯了什麼吧。”
對於卓伊任的委屈,馮琦雪跟凌費柏選擇無視掉,凌費柏帶着馮琦雪就想直接到客廳沙發上找個位置坐,卓伊任見此,不服氣的追在後面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