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我不愛聽,咱什麼時候知羞過了?先給爲夫羞一個看看。”周少瑜嘿嘿兩聲,站起身靠過去摟住李清照,對着她的俏臉就是一口。
然後也不顧李清照的小掙扎,扭頭對萬巧巧道:“你也是,周郎就周郎嘛,什麼叫老周郎,要罰,嗯,過來,讓老爺我親一口。哎呀,似乎自稱老爺的感覺還不錯來着?”
真當誰都有周少瑜這般厚臉皮喲,女兒家家的,要矜持嘛,何況人家大婦還在這呢,若是因此嫉恨她,以後哪還有好日子過。
周少瑜一瞧,就知道有的調……咳,教育,莫看他表現的隨意,昨夜也規規矩矩的,還聊了一夜數學,可實際上週少瑜會時不時插上幾句類似於‘既以嫁過來了,就是我周家的人’,這方面的意思,其實就是灌輸一番想要她聽話一些。
還是那句話,妾的地位實在太低了,遠的不說,就拿李格非的老師蘇軾來講,就知道當今對妾是如何對待的。
蘇軾,字子瞻,世稱東坡先生,北宋著名文學家、書法家、畫家,同時也是後人稱讚的唐宋八大家之一,其才學之高,毋庸置疑,他流傳於後世的文章、詩詞、書法,簡直不要太多。
有人說他癡情,可那頂多算對正妻的,而對於妾,幾乎無情。某次朋友爲蘇軾送行,見蘇軾的某位侍妾很漂亮,於是動了心,提出用一匹白馬交換,蘇軾呢?愣是點頭答應了。結果就是這位**孃的侍妾悲憤之下,撞槐而死。
某方面來講,蘇軾的確一生坎坷,多次被貶,可再怎麼貶,養幾個大活人還是沒問題的,何況還是他的妾室,而蘇軾卻是全部送人,其中兩個甚至還有身孕,北宋末年的宦官樑師成以及翰林學士孫覿,都自稱是蘇軾的兒子,而且疑問還不大,這事鬧的,到也不知說什麼好。
不過也由此可見,當今士大夫對於侍妾,是如何看待與對待的。
其實但凡有的選擇,周少瑜也不想利用這時候的整體環境與風氣強壓,這和後世的觀念簡直不要衝突太大,而且萬巧巧也還有母親在這裡,無論怎麼看,周少瑜都顯得無情了。好在萬大娘到是有個大兒子,不過這段時間都在江南採買茶葉去了。
剩下不過十來天的時間,眨眼便過,就算再不捨也不得不離開了,離別之苦自不用多提,跟着來到大梁朝的萬巧巧在知曉很可能再也回不去後,也瞬間情緒低落。
曹節卻是大喜,對她那算是騙,而萬巧巧幾乎等於是迷迷糊糊拐來的,不僅比自己還慘,而且也是同盟嘛,立刻跑過去嘰嘰喳喳,準備認個姐妹組個‘討周’聯盟什麼的。
周家四虎對於周少瑜又帶個女子回來都已經見怪不怪了,這都第三回了嘛,不用想,以後肯定還有,尤其周大山很是語重心長的囑咐道:“兒啊,媳婦多是好事,能爲咱老周家開枝散葉,不過以後還是要注意節制啊。”
好嘛,饒是周少瑜臉皮厚,也鬧了個不好意思,其實也冤得慌,目前有關係的也就這個李清照,而且現在還帶不過來。
應付完周大山,周少瑜立刻找到陳碩真,要先弄清楚週三山那邊是怎麼發展的,畢竟這進度也太快了點,這才幾天啊,就能收那麼多銀子?周少瑜還真怕週三山亂來一氣搞亂了計劃。
所謂鼠有鼠道,除了發展一些地下勢力收點保護費之外,還有打探消息的職責,不然整天窩在山裡,外頭啥消息都沒有,悶頭髮展能發展個什麼出來,又不是打遊戲,按兩下建築就出來了。
結果周少瑜細細詳問才知道,不是週三山冒然行事,而是周少瑜實在高估了另一幫閒漢地痞了。
那羣人被週三山挑了一邊,但凡有點底線良心原則的都給挑走了,之後收保護費也沒收太狠,稍微有點背景的都先行繞開。饒是如此也有近百兩的銀子入賬,足以讓剩下的那羣閒漢眼紅。
然而那撥人卻是沒有周少瑜這般頭腦,除卻實在有點來頭的商家不敢動之外,其他的坑蒙拐騙威脅打砸無所不用,不過兩天便惹得那些商家怨聲載道,縣衙門到是出動了幾次衙役,可愣是沒抓着人。
這時候週三山跳出來了,別的店鋪不管,自己收過費用的店鋪好生看着,但凡有人過來收費什麼的就怒打一頓,還無師自通的掏銀子將縣衙二十來位衙役全部收買了一遍,別看銀錢不多,卻是每月都有,衙役收了銀子,立刻睜隻眼閉隻眼,就算有人報官也故意拖拖拉拉,遠沒有向週三山交保護費好使。
大夥一瞧,得,咱也交吧,不然多麻煩啊,反正也不多,於是除了背景很厚的,其他呼啦啦全給交了,加起來小三百兩,這就不少了。
陳碩真對此也很稀奇,笑道:“昨夜四叔還特地回來了一趟,不然我也不清楚,說如今在巫縣,但凡認識的,都稱他們一聲三爺四爺,日子卻是過的舒服。”
周少瑜挑挑眉,沒曾想週三山還真是這方面的人才,不過回頭還是要囑咐一下不要有膨脹心裡,賊就是賊,官府一聲令下,直接回到解放前,要低調纔好。
既然弄明白了事情原委,周少瑜也就不急了,一把摟住陳碩真的細腰笑道:“小真真,有沒有想哥哥呀。”
“呸呸,我都三十好幾的人了,你也好意思自稱哥哥。”陳碩真臉色羞紅,這小傢伙居然還自稱起哥哥來了。
“騙子,這麼滑嫩的皮膚,怎麼可能三十好幾了,還是說,咱的小真真在催促爲夫趕緊給你弄個孩子出來?”周少瑜壞笑的捏了捏陳碩真的嫩臉,雖說不是最漂亮的,可這皮膚可真是白呀,要知道陳碩真一輩子就沒過過啥好日子,這皮膚還能保持的這麼白,別人嫉妒都嫉妒不來。
一說這個陳碩真就有點幽怨的道:“你每消失一次,就帶回一個女子回來,怕是過的幾年,都不願理會我這年老色衰的婦女了。”
“哦喲?好酸呀,這是吃醋啦?傻瓜,且不說你是獨一無二的,還是我第一個帶回來的不是?”說着,周少瑜又壞笑了起來。“待爲夫唱首歌來哄你開心。”
“小白兔,白又白,兩隻耳朵豎起來……”
正唱着,兩隻壞手同時勇攀高峰……
好嘛,好好的兒歌被他這樣用,得虧穿越了,不然準有人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