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知道外面來人,但是我絲毫沒有辦法,只能夠等他們送上門來,但是這個陣法被主人佈置在祭壇中心,這個祭壇就是陣法的根基。
原本主人的想法是,這個有緣人必須依靠自己發現這個空間,爲此,主人還作了一些特殊的安排,但是這個安排顯然沒有什麼用處。
並沒有修士尋找到主人留下的提示,雖然這個提示並不難,如果通過主人的安排,還會有意想不到的處。
但是顯然主人沒有考慮到時間的因素,過去這麼久,許多東西都沒有什麼用處了,還有來到此處的修士,修爲實在太低了,根本看不穿主人留下的東西。
原本主人要求必須修爲在金丹九品以上,這樣只要結成功元嬰,纔有機會爲三陽宗報仇,不成元嬰,那是一點機會都沒有。
不過主人是有些急切了,只有金丹修士才能夠看穿主人留下的考驗,不過這顯然沒有考慮周全,我只好動用我的靈魂力量,修改了陣法,在祭壇的一面留下了一處火眼,把其它東西都抹掉。
這樣一個顯眼奇怪的東西,希望能夠吸引來此修士的注意,這個辦法果然有用處,來了三個人,但是都死了,你是第四個,不過你的運氣顯然比他們好,倒是活了下來”,鶴髮老者看着陳言,露出了一絲笑意。
不過鶴髮老者並沒有說他主人到地做了何種安排,不知是不想說,還是另有其原因。
“本來你進我三陽宗,還需要一系列考驗的,不過現在不必了,也沒有時間了,就這麼將就吧”!鶴髮老者彷彿對陳言的資質有些不滿意,無奈地搖搖頭。
“這個還是託前輩的福,不過晚輩還有一事相問”,陳言恭恭敬敬地朝鶴髮老者行了一禮,隨後出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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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的問題還不少,問吧!,趁現在我還有時間”,鶴髮老者眉毛一挑,有些意外。
“前輩,想必之前你們躲避敵人追殺的時候,臨時修建了這個洞府躲避敵人,但是想必防護陣法肯定不少,雖然過了這麼久,但是這些陣法肯定還存在,這個不是晚輩能夠破除的,晚輩只想尋找一個出去的辦法”。
“晚輩誤闖此地,也不想困死在這裡”,陳言想了想,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現在這個洞府最重要的地方已經被自己進來了,其他地方想必也沒有什麼出奇之處,唯一的好處可能就是這老頭主人留下的遺骸了,到時候出去的時候隨便留意一下,看看有什麼好處。
現在還是問清楚出去的方法爲好,雖然之前肖仙子已經猜測這個洞府之中還有另外一個傳送陣,但是現在問清楚在哪裡也是好的,到時候也不用尋找了,陳言可不想困在這裡,萬一沒有出路怎麼辦?。
“這個啊,呵呵,你放心,我既然讓你傳承了我三陽的鎮宗功法,自然不會讓你困死在這裡,當初爲了躲避敵人,反而沒有佈置太多的陣法,陣法太多,散發的靈氣息可不小,太容易被發現了”。
“不過剩下的陣法也不是你能夠破除的,想要出去很簡單,遇到陣法,等等用我給你的掌門令牌就可以破除”。
“這掌門令牌經過主人的特殊加持,只要有這令牌,可以在其洞府內來去自如,在主人的修煉室中,就有離開這裡的傳送陣”,鶴髮老者彷彿看出來了陳言的擔憂,笑了笑,解釋到。
“多謝前輩解惑”,陳言聞言,臉色一喜,現在出去的辦法可是有着落了。
“不過,我給你的掌門令牌也不是萬能的,它只能夠破除一些洞府裡必要的陣法,並不能夠全部破壞掉,不過現在過了這麼久,這些陣法想必也沒有多少能量支持了,有沒有還不知道呢”!
“不過主人的修煉所在,佈置了一個強大的防禦陣法,就算過去了這麼多年,想必也不會削弱半分,因爲這個陣法的佈置方法有些特殊,不過現在說這些你也不懂,以後等你的修爲到了一定的火候,這些自然會知道”。
“這個陣法只有主人的掌門令牌能夠破除,就算是我,沒有主人的允許,我也是進不去的,”鶴髮老者見陳言露出欣喜之色,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這不是耍自己嗎,這老頭可真是狡猾,陳言在心裡不由得有些腹誹着鶴髮老者。
“對了,還有一點,你進去之後,最好不要褻瀆主人的遺骸,這也算是我對你的請求”,鶴髮老者神情突然有些落寞,心不在焉地朝陳言說道,心事重重的樣子。
“是,小子現在已經是三陽宗的人了,自然不會對宗門先人不敬”,陳言見此,心裡有些恍惚,就算之前在怎麼呼風喚雨,現在還不是一個快要魂飛魄散的殘魂。
“這個?前輩,這個既然是掌門令牌,又是掌門的貼身之物,也是掌門加持過的令牌,怎麼會這樣呢”?聽到鶴髮老者說到並能夠破除洞府之內的全部陣法,陳言緊接着出聲問道。
“呵呵,這個怪我,沒有說明,我等一會兒給你掌門令牌並不是全的,準確地說,是有殼,沒有心”。
“之前我給你說過,主人之前做了一些安排,其中一個安排,就是把掌門令牌分開,這個掌門令牌的令心被主人藏在另外一個地方,只有找到這個令心,與令牌合而爲一,纔是真正的掌門令牌”。
“而且還有這個令心還有一些其它的作用,總之,你最好找到它,這對你大有好處”,鶴髮老者聞言,神情不在落寞,頓了頓,摸了摸不存在的鬍鬚,呵呵一笑,淡淡地說道。
“令心?敢問前輩,這個令心在何處”?陳言聞言有大好處,眼睛一亮,急忙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等你的九轉真陽決修煉到圓滿,想必就知道了”,鶴髮老者搖搖頭,閃爍其詞地說道。
陳言見此,心裡不由得翻了翻白眼,這個還不是誘惑自己?
“該說的也說得差不多了,最後提醒你一點,當初逃出來的可能不止主人一個人,這個掌門令牌你最好不要輕易視人,要不然你就會有大麻煩的”,緊接着,鶴髮老者似乎想到了什麼,表情嚴肅地朝陳言吩咐道。
“多謝前輩,這個小子明白”,陳言恭恭敬敬地朝鶴髮老者行了一禮,就算沒有鶴髮老者的提醒,陳言也不會輕易視人的,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一點,陳言還是明白的。
如果當初的三陽宗現在還有傳承存在於世,那麼這個掌門令牌必然是其必須尋找的東西。
但是這個掌門令牌如果落到現在這個三陽宗的手裡豈不是更好,說什麼也比在自己手裡名正言順一些,看這老頭的表情,似乎害怕這掌門令牌落到三陽宗手裡?
那這老頭提醒自己幹什麼?難道其中有什麼隱情?想到這裡,陳言心裡微微一稟,心道以後還是小心爲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