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頭有些情不自禁,魚頭就向那鋪好的牀鋪走過去,木屐也在魚頭的身後響起來,魚頭知道這個漂亮的女人正跟着自己走回來,魚頭鬼使神差地往哪鋪好的牀鋪上一躺,那個漂亮的女人隨之也爬上了牀,女人輕聲細語地問:“先生,我給你按摩吧。”
女人說着,魚頭只覺得兩股春風拂上了他的兩個肩膀,魚頭知道那是漂亮女人的兩隻手撫摸着他的兩個肩膀,魚頭只覺得這牀好楦軟,這讓魚頭想起暖洋洋的春日下,向陽坡的枯草上,牛在原野上吃着剛剛冒出嫩綠的鮮草芽悠哉閒散的過去,魚頭最喜歡在這種氛圍裡睡上一覺,那真有點神仙一樣的日子。
女人又說:“,先生,你翻過身來。”
女人的聲音酥酥的、軟軟的,讓魚頭很難抗拒,魚頭竟神使鬼差地翻過身來,魚頭的眼光又與女人的媚眼相撞,這一次,魚頭只覺得撞出了漫天火花,撞出了一個驚天動地悶雷一樣的一聲炸響,這聲炸響一下子將魚頭震得眼花繚亂,看什麼都是玫瑰色的絢麗,魚頭懷疑自己的視覺出了問題。
這個女人笑了,這個女人一眼就看出了魚頭是一個雌,一個從來沒有上過女人的童男之身。這個女人笑了,多少刺頭猛男、就是塊生鐵都能被她溫軟了,隨她捶拉屈伸,自由定型。
魚頭不知道這個女人可不是一個一般的主,更不是一個日本藝妓那麼簡單。這個女人有兩個名字,一箇中國的名字,一個日本名字。中國的名字媛媛,趙媛媛,皇帝的姓氏;日本的名字叫真野智子,一個鬼子高級特工,少佐軍銜。真野智子畢業於東京士官學校,是爲數不多的女學員中的佼佼者。
在一般的女學員之中,不管以後從軍從政,混到尉官的人倒有不少,能混到真野智子這樣佐官的人卻就鳳毛麟角了。真野智子成功混到佐官的秘密,就是不拿自己當人,不拿別人當人,生活中的一切皆是手段,皆是工具,手段和工具綜合利用,都是爲了達到一個又一個的目的,這些目的就是真野智子追求的人生目標。
早在軍校的時候,教官講授間諜利用色誘手段和方法,真野智子當時還是一個純白如紙懵懂的小姑娘,但他就能第一個站出來接受考驗,當着那麼多同學的面,與教官發生性關係。那是真野智子的第一次,第一次是很痛的,痛得真野智子一身冷汗,但真野智子硬是沒發一聲喊,真野智子抵住了教官高強度的壓力和抽動,應使用自己支離破碎的身子頂下了那一堂特殊的的間諜課。真野智子對她的同學說,她的付出與帝國大業、效忠天皇相比算得了什麼呢?
在真野智子的帶動下,她那一期的女學員爭相與教官發生關係,與男學員發生關係,在發生關係之中,被糾正,被點評,不斷地提高
技藝和水平,性觀念在他們之間很平常,平常的就像上了一次廁所,吃了一頓飯那麼隨便,用教官的話說他們是以往所有學員中表現做好的,非常努力的一起學員。
真野智子作爲他們中的佼佼者,走出校門不久就被派往中國大陸,用她高超的妓藝常遊走在國民政府幾多大員之間,國軍的行動機密,在真野智子這裡要什麼有什麼,得到它就像囊中取物一樣輕鬆隨便。因此國軍的調動,防務,在日本的決策部,什麼都了於指掌,甚至比國民政府的國防部都清楚,就當是的態勢發展,日本要三個月吞併中國絕不是什麼大話。
真野智子到膠東來只是一次路過,他與山花隊長是同鄉還是軍校同學,她願意助山花隊長一臂之力,幫山花隊長擺脫困境,所以她親自上陣捕獲魚頭這樣的抗日頑固分子的心,在真野智子看來就是小菜一碟。
魚頭從一踏進這個屋子,在如此花燈美色之下,魚頭的智商變得特別低下,腦袋空白一片,幾近爲零,一下子就成了這個女人的一個木偶人,真野智子如何說,魚頭就言聽計從,這就是一個抗日武裝的草頭司令、土匪司令,真野智子土匪頭子,各式司令見多了,還從來沒有看到過如此童子司令,這童子司令對着槍林刀叢,面對着血與火,他可以眼睛眨都不眨一下,與帝國軍人血戰到底,可對待美色,卻顯得毫無抵抗能力。
應當說在控制男人,把握火候上,真野智子可謂是這方面的專家裡手,不管是什麼樣的男人,真野智子最知道這個時候的男人最想要什麼,幹什麼,所以。真野智子就開始脫衣服,他最先脫去的是和服,要脫去和服最先就是要解開束腰,和服的束腰是布質的,解起來不是很快,再加上真野智子有表演挑逗的成分在裡面,解起來就很慢,動作遲緩,根據真野智子以往的經驗,事情進行到這個份上,在以往的這個時候,那些人前人模狗樣、斯文爾雅的大員們,或者原本就如同牲畜野獸們的土匪頭子司令們,他們早就按捺不住撲上來,這個時候就是真野智子討價還價,達到目的的最佳時機,屢試不爽。
當然了,凡事也有例外,在真野智子色誘的大員中,也不泛有定力的,或扛着犁鏵上西天耕過大地,見過大世面,什麼樣的美色女人沒有上過,這不礙事,真野智子還有第二道攻略,這第二道攻略是最致命的,再怎麼有定力,耕過大地的人在這第二道攻略當中,都潰敗下陣來,潰敗的一塌糊塗。
其實,真野智子的第二道攻略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就是脫去合服後,細腰美腿,雪白的肌膚裸露了出來,但這還不是最致命的,最致命的就是脫去和服之後,裡面不是帶蕾邊的比基尼三點式,而是很具中國特色的紅色小肚兜,小肚兜上秀又奔放的大紅牡
丹花,小肚兜好像又不完全拘泥於中國式,這個小肚兜下不掩肚臍眼,上不及乳溝,半遮半掩着的一對尤物,波濤一樣洶涌,脫兔一樣歡跳,隨時都準備顯現在你的面前,,是男人沒有不爲之動心的,就真野智子直到目前爲止,還沒有那個男人逾越過真野智子這第二道防線的。
不過,人畢竟不是畜生,就是畜生總還有其溫順的一面,真野智子也不例外。真野智子不把自己當人,不把別人當人,爲了達到目的,什麼在她的心目中都是一種工具或手段。就在真野智子也把魚頭當成了一種工具,擡頭第一眼看魚頭的時候,真野智子竟有了那麼一陣小許的心慌和不安,這種心慌不安不是怕,更不是恨和仇,而是那種羞澀、發自心底,不可抑制地最美好的原始情愫,這是作爲間諜特工最不可取的情感,如果真野智子被這種情感所綁架,這對真野智子來說,這是一個多麼低級的錯誤,真野智子當然不會被這種情感所捕獲,真野智子迅速調整自己的狀態,找回她作爲冷血特工的原始面孔。
魚頭從進了屋幾乎就是在按着真野智子的意念在行動,一切都像那麼水到渠成,可就在真野智子的手觸摸到魚頭肌膚的時候,真野智子心酥了,這是一個多麼寬闊厚實的胸脯,這種胸脯給她安全。穩定依靠的感覺,真野智子真想永遠趴在這樣寬厚的胸脯永遠不起來,這樣寬厚的胸脯當是女人夢想的歸宿。真野智子撫摸魚頭的手,酥酥的,有一種觸電的感覺。
雖說真野智子還是那樣動作不斷,那都是他使慣了的程序使然,在魚頭轉過身來,兩個人四隻眼睛再次撞在了一起,真野智子感覺他的冷麪間諜特工的冷血面孔被撞成了碎片,碎落一地,但真野智子心有不甘,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自己的一世英名最終能毀在這個中國人的手裡,真野智子自亂陣腳,沒有了原來的從容不迫,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的自信,真野智子已不再表樣動作緩慢了,真野智子脫掉了和服,真野智子的美腿細腰,潔白如雪,光滑如凝脂的肌膚顯現出來,特色的紅肚兜,鮮豔的牡丹花,紅肚兜下歡跳如託兔的一對尤物,魚頭的眼睛直了,真野智子欣喜地看到,魚頭仰躺着的襠部有一物在動,並迅速地撐起,在那裡撐起了一高高的小帳篷。
真野智子微微地閉合着眼睛,故意顫動着身子,讓自己身上的那對尤物動起來,達到一個花枝招展的那種效果。真野智子設想着期待着魚頭虎狼一樣跳起來,像他以前捕獲的所有男人那樣,一下撲到她的身上,伸手一把扯出她的第二道防線,她的如同虛設的那片紅肚兜。
真野智子微合着眼睛,從微合的眼睛縫隙裡觀察着魚頭神情變化,魚頭一下子從牀上坐了起來,真野智子滿懷信心期待着、期待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