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野智子從房子上飄然而下,跳上軍車,開着軍車繼續走,將軍車開到一空曠處,跳下車,車在沒人掌控的情況下繼續往前走,軍車在走出不遠的地方發生了爆炸,原因是真野智子在車上放了一顆定時的炸彈。
說來也巧,就在真野智子也拋棄軍車,軍車在沒有人掌控的情況下,繼續向前來走,就在這個時候,鬼子漢奸的的追兵也追上了這輛軍車。鬼子漢奸追逐的目標就是那輛軍車,他們的腳步根本就追不上軍車的四個輪子,他們被甩出了很遠,根本就不知道軍車在路上停了又停,此時車上已經沒有人了,等鬼子漢奸他們調來摩托車圍追堵截,終於追上了軍車時,他們還在大叫:“站住,站住!”
軍車沒有反應,軍車像一個醉漢似搖搖晃晃還在繼續向前開進,他們還向軍車上掃射機槍,就在這個時候軍車上發生了爆炸,衝在最前面的摩托車也跟着被炸飛,坐在第二輛摩托車上的鬼子的憲兵隊長土肥木屐緊急命令:“停車!”
奔跑中的摩托車來了一個急剎車,土肥木屐要不是抓得緊,說不定這一下子就能把他甩出了車。土肥木屐非常惱火地跳下摩托車,衝到燃燒的軍車那裡一看,軍車是空的,駕駛室裡根本就沒有人,他們是上了金蟬脫殼之計,土肥木屐氣急敗壞地大罵:“八格牙路,八格牙路!”
有一句話說得很準確: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已經躲在暗處的真野智子非常真切地體會到了這句話的明哲。真野智子發現他們的帝國軍人很是有些蠢,一種鄙夷的心裡油然而生,真野智子忽然被他的這種心理嚇了一跳。她發現自己好像在變,變得她自己幾乎都認不出自己了,真野智子真不知道這是一件好事還是一件壞事‘真野智子感覺到自己在玩一種遊戲,一場危險的遊戲,但真野智子已經無法讓自己停止下來。
土肥木屐發現他們被騙了,土肥木屐命令:“回去,趕快回去,沿路搜查,立刻給我沿路搜查,不放過任何一個死角,決不能讓人犯給我逃走!”
土肥木屐喊着,他有一種焦灼感,山花司令官將魚頭交給他憲兵隊,是讓憲兵隊有所作爲,土肥木屐除了要完成山花司令官想要的效果,更不能讓人犯在他的手裡逃掉。現在。司令官想要的他沒有搞成,人犯又被同夥救走。好在他們還沒有逃出城,土肥木屐下決心,就是離地挖三尺也一定要抓住魚頭,如果抓不住魚頭,土肥木屐自知自己嚴重的後果,他也只有剖腹自裁了!
土肥木屐追到最後竟是一輛空車,土肥木屐非常惱火,他指揮鬼子漢沿途奸撒下網來,開始挨家挨戶仔細地搜查起來,真野智子知道土肥木屐這樣做,只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真野智子心繫魚頭他們,真野智子要以自己最大的可能給魚頭他們最大的保護,真野智子再次登屋脊上,向魚頭他們掩身的那條小巷子而去,她這一次想把土肥木屐沿途搜查的事情傳遞給魚頭他們。
在地上穿街
走巷的道路,在房子間、屋脊上,直來直去地走,也就是眨眼間的事情,真野智子再次來到到魚頭他們下車藏身的小巷子,這條小巷子很淺,住着就是七八戶人家,其中還有兩戶人家沒有人口住居,真野智子居高臨下在這條小巷子裡來回搜尋了兩次,竟沒有發現魚頭他們的蹤跡,真野智子簡直不相信,真野智子甚至還懷疑是不是自己搞錯了,在真野智子確定魚頭他們已經不在這裡了,真野智子不由地有些擔心,那麼魚頭他們能到哪裡去呢?
原來小翠將軍車開出了幾條街,小翠棄車逃身,小翠沒想到那個神秘的夜行人又現身了,小翠親眼看到了那個神秘的夜行人,就上着她剛丟棄的軍車繼續向前開走,小翠知道這個神秘的夜行人這是在幫她,小翠也顧不上許多了,小翠回頭就跑,小翠回到了那個偏僻的小巷子,小翠在哪裡與魚頭二丫他們會合,匯合後小翠就說了神秘的夜行人,二丫納悶:“這個神秘的夜行人到底是誰呢?他怎麼害我們又幫我們,真是有些搞不懂!”
二丫想不明白,虎妞說:“不管是誰,不能說是一個好人,那次在憲兵隊的房子上面如果不是她壞事,也許那一次我們就營救成功。”
小翠說:“虎妞說的很對,我有時候也是這麼想的,”
魚頭這個時候插話了,魚頭說:“這麼說來這個神秘的夜行人一直是跟着你們的,我們的一切行動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二丫說:“應該是這樣,不過從她開走小翠丟下的軍車這件事上來說,她不是惡意的,好像是在真心地幫我們。”
魚頭問:“那麼這個神秘的夜行人,是男是女,你們誰看到過?”
二丫說:“男女真得不好說,沒有真正地謀過面,但從她現身的身影上來看,我感覺應該是個女的。”
小翠也證實說:“我看也是個女的。”
兩個人證實是女的,據魚頭所知在他們藍水鎮一帶,除了二丫虎妞兩個人好像還沒有舞槍弄棒飛檐走壁能超過他們兩個人的女能人。二丫虎妞她們兩個人都不認識,那這就有些危險了,魚頭想到了他們此時所在地也被這個神秘的人物掌握,魚頭當機立斷,魚頭說:“撤,我們這裡很不安全,我們必須馬上撤離這裡!”
二丫問:“司令,我們這是往哪裡撤?”
往哪裡撤,魚頭也沒有一個確切的目標,但有一點是確定的,那條小巷子是一定待不下去了,即便是那個神秘的夜行人不把訊息告訴鬼子,那條小巷也肯定在小鬼子回過頭了重點搜查的區域之內。往哪裡撤,魚頭在漢奸老四的家和天涯酒樓做着比較,漢奸老四的家裡去過一次了,輕車熟路,不過漢奸老四鐵桿漢奸,上一次就有些冒險,也沒想到那個老媽子竟會是一個日本間諜,差點被這日本間諜壞了菜,漢奸老四那裡魚頭決定不去了,也只有去天涯酒樓了,於是,魚頭下定決心說:“天涯酒樓!”
藏身的最好去處應該在鬼子那裡,這叫
燈下黑,鬼子想不到的地方,一般人也沒有那麼肥的膽。不過,那樣的危險很大,把它比喻成刀尖上跳舞,刀口上添血一點都不爲過,稍有不慎,後果不堪設想,再就是藏在居民區,藏在老百姓的中間,這樣比較保險一點,但要應對小鬼子的殘酷搜查,同時藏在居民區常常會連累老百姓,讓老百姓跟着無辜的犧牲,這是魚頭很願意看到的。
魚頭被山花隊長在天涯酒樓吃請過一次,到天涯酒樓來也不算陌生,天涯酒樓的格局,前後的通道,魚頭只要來一次什麼都瞭然於胸。天涯酒樓是日本人的酒樓,雖說還是那個中國老闆在打理,但酒樓所有的盈利全都裝進了日本商人的腰包裡。這個日本商人很早的時候就在中國做生意,那個時候日本人在中國做生意,靠得就是巧取豪奪,尤其在山東這個地界,日本人、外國人在這裡都是享受政府軍閥的超國民待遇,日本浪人給日本商人撐門面,不是一般的中國人敢與他們爭鬥的。這個一塊大洋就買下了天涯酒樓的日本人叫次貨布氏,魚頭這次帶二丫他們到天涯酒樓就是要好好會會這個次貨布氏。
魚頭這樣一說,二丫她們也知道此時藏身的小巷子,也是在這個神秘的夜行人掌控之中,如果你這個神秘的夜行人再把訊息通報鬼子,後果不堪設想。
一個人,一個組織,最忌諱的是他和他們的所有行動都被別人掌控者,這有點貓玩老鼠,處處時時被掌控的感覺,魚頭說撤立刻就得到了所有人的響應,魚頭他們撤走了,他們向天涯酒樓撤去,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最安全,真野智子在小巷子這個地方找不到魚頭他們一點都不奇怪。真野智子想了一下,真野智子知道她的出現,已經引起魚頭他們的警覺,魚頭他們已經對她的身份產生了懷疑。真野智子知道只能到這裡了,適可而止,再幫忙就是倒忙了,真野智子感覺到自己也累了,就另找地方睡覺去了。
魚頭他們撤出了那條偏僻的小巷,他們躲過向前追擊的鬼子漢奸,
魚頭帶領二丫她們躲過一撥撥跑動中的鬼子漢奸,繞開鬼子的崗哨,他們就來到了天涯酒樓。天涯酒樓就座落在藍水鎮最繁華的的十字街上,那個地方是藍水鎮政治經濟文化的中心,東西南北各大街上商鋪、酒店、旅館、當鋪、錢莊、雜貨鋪等等,一家緊挨着一家,尤其與桃花街相連,達官貴人在天涯酒樓吃飽了,喝足了,飽暖思淫慾,他們再到桃花街上宵夜風流一番,那都是順理成章的事了。
魚頭帶二丫她們觀察了天涯酒樓一會,沒發現有什麼異常情況,魚頭說:“進!”
魚頭躍出來,行動敏捷地靠在天涯酒樓的大門外,從門外向裡看了一眼,閃身就進了大門內,接着二丫、小翠、虎妞,她們三個人也魚貫而入,就在魚頭他們閃進天涯酒樓的院子後,天涯酒樓的大門忽然在身後轟然關閉,忽然燈光大亮,山花隊長出現在樓上,山花隊長哈哈大笑,山花隊長說:“魚司令,我在這裡已經恭候你多時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