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魚頭他們閃進天涯酒樓的院子後,天涯酒樓的大門忽然就在身後轟然關閉,院子裡燈光大亮,這時,山花隊長出現在樓上,山花隊長哈哈大笑,山花隊長說:“魚司令,我在這裡已經恭候你多時了,沒想到吧?”
魚頭沒想到自己如此晦氣,魚頭說:“屁話,想到了能往你的圈套上鑽,這不是有病麼?”
山花隊長說:“不管有病沒有病,你又鑽進了我的手心裡來了,這一次是怎麼也跑不掉的,你們中國人常說,識時務者爲俊傑,我對你總是充滿期望的,放下武器與我合作,我保你還當你的司令,吃香的喝辣的怎麼樣?”
魚頭說:“山花鬼子,你就不要做夢了,說實話我這個人不是爲了當司令而當司令,更不是爲了什麼吃香喝辣的當司令,我當司令是爲了組織更多的人打鬼子,最終的目的只是爲了在沒有鬼子的家園裡放着自己的牛,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山花隊長看魚頭死硬不悔,再說下去沒有什麼意義,山花隊長沒有再接魚頭的話茬,山花隊長轉向了二丫,山花隊長說:“二丫,你是一個美麗的姑娘,不要被一個不值錢的什麼副司令捆住了手腳,與我們合作吧,要錢要地我都可以滿足你!”
二丫問:“你這是跟我談條件麼?”
山花隊長說:“可以這麼說。”
二丫譏笑,二丫說:“你真大方,搶了我們的東西,用我們自己的東西來滿足我們,你以爲我們中國人都像所有的狗漢奸一樣傻麼?你說你能滿足我,滿足我的所有條件,我不妨就提一個,條件不多就一個!”
山花隊長聽二丫竟主動提條件,而且就一個,山花隊長高興了,山花隊長說:“還是二丫小姑娘辨事理,說,你的條件是什麼,我一定答應你!”
二丫說:“我想要回我的父母!”
山花隊長一聽這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在藍水鎮只要他山花隊長說一句話,根本就沒有辦不了的事情,山花隊長鼓勵說:“說說看,你的父母在什麼地方關押着?”
山花隊長以爲二丫的父母被憲兵隊或者漢奸老四的特務隊所關押,山花隊長對辦成這件事充滿了信心,二丫說:“我的父母就在你們佔領藍水鎮的那天晚上你們殺了,你能還我的父母麼?”
山花隊長無語了,都是怨他們日本人不人道,作孽太多,結怨太廣,這又是一個找他們報仇的,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原來與二丫也是沒有什麼好談的。既然談不成,軟辦法起不到什麼作用,軟的不行,動硬得,終會有辦法適合於他們的,這個時候,山花隊長掌握着主動權。山花隊長忽然轉換了口氣說:“我勸你們還是投降吧,我要抓住你們其實早就可以抓住你們,你們的所有行蹤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不信,我可以讓你們看一個人!
”
山花隊長的話音一落,山花隊長的身邊就出現了一個人,二丫擡頭一看,二丫呆住了,只見山花隊長的身邊站着一個一身夜行衣打扮的人,這個人二丫一眼就認出了她就是那個神秘的夜行人,這個時候,這個神秘的夜行人將面罩摘下來,二丫看到果真是個女的,證實了她原來的判斷;
魚頭也吃驚了,魚頭吃驚地發現這個人,竟是那天晚上勾引自己的鬼子軍妓,這位鬼子軍妓,面罩摘下來,夜行衣脫掉,露出了裡面服裝,竟是鬼子的軍官服,是一個帶有一個金星的少佐軍官服,原來這也是一個鬼子,一個帶有少佐軍銜的女鬼子。
魚頭後悔那天晚上沒有將她殺掉,魚頭當時只把當成了一個受害的普通的日本婦女,一廂情願地認爲她到中國來當軍妓,是被軍國主義威逼下的無助的人,沒想到是一個自願爲其天皇、爲其帝國貢獻出靈魂加肉體的女鬼子!
二丫吃驚,二丫吃驚她們的所有行蹤確實被這個女鬼子掌控,所謂的幫助,只不過是在選擇最好的一網打盡的最佳時機罷了。
其實,二丫這樣想,二丫有些冤枉真野智子了,真野智子那樣做都是出於真心的,是良心的發現,真野智子眼下爲什麼一下子與山花隊長站在一起,這對真野智子來說,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這裡的曲折是非,還得從那條小巷說起。真野智子小巷子裡沒有找到魚頭他們,知道魚頭他們對她產生了警覺,這個忙再幫下去就是倒忙了,真野智子準備找地方睡覺,但看看時間不早了,再用不到三個小時天也就亮了,真野智子準備回到她的住所休息會。真野智子回到住所一看,山花隊長在她的房間裡坐着,山花隊長見到真野智子回來了,山花隊長說:“少佐一夜辛勞,想必一定收穫不少吧?”
山花司令官這樣一說,真野智子不由一驚,聽口氣山花隊長好像抓住了真野智子什麼把柄,,真野智子擔心自己所做的有損於帝國,沒有對天皇真心效忠的事情被山花司令官所知,真野智子以她做間諜特有的敏感,敏銳地感受到山花司令官的話語中,好像話中有話,真野智子連忙一笑說:“那裡,司令官過獎了,下官只不過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一點事情而已。”
山花隊長詭異地嘿嘿一笑,山花隊長說:“少佐的功勞我會向上峰稟報的,眼下我急需要少佐幫我一個忙,這個忙我不說少佐想必也是心知肚明的。”
真野智子笑了,真野智子說:“看司令官把話說得,司令官太高看下官了,下官已經有一次讓司令官失望的事情了,司令官切不可再錯看下官了!”
真野智子說的這句話意有所指,說得就是那次色誘魚頭沒有成功,這一次也不要對她抱有什麼希望。真野智子還說:“司令官有什麼話明說,下官愚笨,司令官有
話不明說,下官真得不知道司令官的心知肚明是指的什麼東西,下官實在慚愧。”
山花隊長覺得真野智子有些彆扭,到底什麼地方彆扭,山花隊長也說不出來,那只是山花隊長的一種感覺,至於山花隊長爲什麼等在真野智子的住處,是因爲有手下報告說,在追捕魚頭同夥的現場,有人發現真野智子少佐的身影,想必是真野智子對被救走的丫頭和魚頭的同夥有一個清晰的瞭解,所以山花隊長就親自來找真野智子少佐來了,山花隊長見真野智子這樣一說,山花隊長也就明說了,山花隊長說:“既然智子少佐不明白,那我也只有明說了,我想知道魚頭他們在什麼地方出現過,他們眼下逃在哪裡,這些對少佐來說應該不算難事吧?”
山花隊長等在這裡,不用說真野智子也大致知道幹什麼來了,山花隊長這樣一說,與真野智子的猜想果然相吻合,真野智子說:“山花司令官有些小看下官了,魚頭和他的同夥在什麼地方出現過,這個我開始確實掌握着,而且對他們那一時間段的所有行動了如子掌,至於眼下逃到哪裡,我知道的話,我現在早將他們抓起來了,親自交給你司令官了,那裡還有勞你司令官勞心等在我這裡?”
山花隊長聽真野智子這樣一說,山花隊長覺得真野智子說得很在理,山花隊長急忙根問:“那麼你最後一次看到魚頭他們現身的地方是什麼地方呢?”
真野智子說了,真野智子說了軍車,說了那條偏僻的巷子,真野智子在巷子裡搜找過幾遍,真野智子不知道魚頭和他的同夥的去向,山花隊長聽了真野智子的彙報後,山花隊長緊皺着着眉頭,想了一會,山花隊長像在問自己又像在問別人:“你說魚頭他們最終會藏在什麼地方呢?”
山花隊長說着,眼睛就看上了真野智子,也是在拷問真野智子,真野智子被山花隊長這樣一說,真野智子對這一問題也緊張地思索了起來,根據真野智子對魚頭這個人的瞭解,和她做間諜這麼多年的經驗,真野智子看山花隊長,山花隊長也正在看真野智子,他們兩個人不約而同地都想到了一個地方,他們兩個一起說出了一個名字:天涯酒樓!
就這樣,山花隊長在天涯酒樓佈下了天羅地網,就等着魚頭帶着人來鑽了,魚頭他們果然就奔天涯酒樓來了,山花隊長很得意,山花隊長能不高興麼?
山花隊長一拍手,樓上樓下埋伏的鬼子兵盡顯,他們如林的槍支都對準了處在院子中間的魚頭二丫他們幾個,山花隊長只要一聲令下,魚頭他們立刻就會被密集的槍彈打成了篩子眼,必死無疑!
山花隊長嘿嘿大笑,山花隊長說:“魚司令,還有什麼好說的,投降吧,不投降只有死路一條,不過,作爲老朋友,我不想把事情做絕,我只給你十分鐘的時間考慮,計時開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