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恭苟命令:“回去,立刻回去,保住我們的火炮和輜重!”
石原恭苟喊着調轉馬頭,帶領鬼子就向後趕來,正好碰上那些向前逃跑的鬼子兵,石原恭苟大怒,石原恭苟掏出王八盒子,那些向前逃跑的鬼子被石原恭苟大佐連斃數名,向前逃跑的鬼子兵被鎮住,石原恭苟命令:“回去,統統地回去,臨陣逃脫者立刻槍斃,絕不姑息!”
石原恭苟逼停了逃跑的的鬼子兵,帶着鬼子兵又衝了回來,衝回來的鬼子兵受到了小翠帶領的一連頑強的阻擊,連着兩次發起集團式的進攻,都被八路的火力給打了回來,石原恭苟大佐又想起了他的火炮,石原恭苟大佐一聲:“安倍中尉!”
石原恭苟大佐又要利用他們的火炮開路了。崗止參謀長聽到石原恭苟大佐這樣一喊,崗止參謀長知道石原恭苟大佐大佐又要動用他的炮兵中隊了,他的炮兵中隊如今被八路纏住,生死不明,也許火炮已經被八路軍搶跑了,哪裡還有什麼安倍中尉呢?
崗止參謀長這樣想着,剛想提醒石原恭苟大佐這一點。說來也奇怪,這個時候奇怪想不到的事情就發生了,隨着石原恭苟一聲喊叫,有人真的就應了一聲:“哈依!”
崗止參謀長想是不是出鬼了,炮兵中隊眼下被八路軍纏住,生死不明,安倍中尉不是還在堅持戰鬥,就是玉碎了,現在這個時候安倍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並且迴應石原恭苟大佐的點名呢?
崗止參謀長帶着這個疑問急忙回頭看,想證實一下自己的這個疑問,崗止參謀長果真就看到了安倍中尉立正站在石原恭苟大佐的面前,崗止參謀長發現此時的安倍中尉已經渾身是血,還吊着着一隻胳膊,軍服有些凌亂很是狼狽地站在那裡。石原恭苟看到了安倍中尉的一副狼狽像,顯然是一驚,石原恭苟大佐大慨也記起了他的炮兵中隊已經不存在了,只有這個安倍中尉逃了回來,石原恭苟大佐大怒,問:“安倍中尉,我的炮兵,你把我的炮兵呢?”
安倍中尉聽到石原恭苟大佐這樣責問他,安倍中尉急忙頷首低頭,一個立正回答說:“對不起司令官閣下,都是屬下該死,我們的勇士們大都玉碎了,所有的火炮輜重都被八路搶跑了,都是屬下無能……”
石原恭苟大佐根本就不想再聽下去安倍中尉的囉嗦,石原恭苟憤怒,大罵一聲:“八嘎,你安倍就是一個飯桶草包,丟了炮兵隊還回來幹什麼,既然知道自己該死,那還活着有什麼意義,爲什麼不向天皇謝罪,還活着幹什麼!”
石原恭苟大佐說着伸手拔出王八盒子,對着安倍中尉“叭叭”就是兩槍,槍聲很清脆,槍聲崗止參謀長,石原恭苟今天傍晚已經是連續殺人,槍殺他自己的士兵、軍官。崗止參謀長清清楚楚地看到安倍中尉中了兩槍,安倍中尉用手緊捂着傷口,血從手指縫中冒出來,根本就捂不住,安倍中尉
就那樣捂着傷口倒在了地上,脖子一歪就斷了氣。
石原恭苟擊斃了安倍中尉,石原恭苟指揮刀一揮,一聲:“殺給給!”
鬼子又開始了第三次進攻,第三次進攻再次失敗,前面阻擊的八路始終是他們邁不過的坎,崗止參謀長對石原恭苟說:“司令官閣下,這些八路很難對付,我們在沒有炮火的支援下,一時很難突破,我們攻擊他們你看是不是給他來個兩面夾擊!”
石原恭苟點頭,石原恭苟一聲:“吆西!”
崗止參謀長的這一戰法,這是一個很淺顯的戰法,石原恭苟怨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呢?石原恭苟想到這裡,用手指着他手下的一位步兵中隊長說:“你!”
石原恭苟大佐的手指過了一個鬼子步兵中隊長,手一轉又指向了另一位鬼子步兵中隊長說:“還有你!”
兩個鬼子步兵中隊長立刻立正站出來,石原恭苟大佐將手伸向前方,由手指變成了手掌,向着小翠一連阻擊的位置左右說“你的這邊,你的那邊!”
石原恭苟大佐回頭問兩位中隊長:“你們的明伯?”
兩位中隊長立刻連連點頭說:“明白、明白!”
兩位鬼子中隊長明白,石原恭苟當然滿意,石原恭苟一聲命令:“立即出發!”
兩位鬼子中隊長一起迴應:“嗨!”
兩位鬼子中隊長回頭揮手,一句話不說,分成兩股鬼子,分左右兩翼,迅速地向小翠一連阻擊陣地迂迴衝去,作爲正面攻擊的石原恭苟當然也不會閒着,石原恭苟大佐指揮鬼子,指揮刀一揮,又是一聲:“殺給給!”
大批鬼子兵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
小翠帶領一連打退了鬼子連續地三次進攻,眼下小鬼子又開始第四次進攻,小鬼子的這次進攻很有些特別,小翠發現自己的兩翼也有鬼子迂迴包抄上來,這一次小鬼子是志在必得,好在三連他們已經奪得了鬼子的火炮輜重撤遠,小翠一連的阻擊任務已經基本完成,就在鬼子的第四次衝鋒,雙方還沒有接火時,小翠一聲命令:“同志們,撤!”
小翠的一聲命令,一連的戰士在暮色莊稼地茅草的掩護下,悄悄撤離陣地,小翠最後一個撤走,小翠帶領一連撤進了高粱地,抄近路向尼姑庵快速撤走。
小翠帶領一連撤進了高粱地,進攻的小鬼子不是沒有發現,小鬼子們以爲是計,八路軍設下的什麼圈套,鬼子們小心翼翼地摸上來,沒有受到八路的打擊,鬼子架起機槍,對着高粱地一陣掃射,稚嫩的高粱苗一片片地被機槍掃着,無可奈何地躺倒一片,可憐了這些不會說話,不能走動的植物,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小鬼子在這個地球上就是一禍害而已。
鬼子的機槍掃到了一大片高粱苗,並沒有得到八路軍相應的還擊,這說明八路軍已經跑遠了,根本就不在這片高粱地
裡,石原恭苟大佐指揮刀一揮,一聲:“追!”
所有的鬼子就追着八路的腳步向前追擊,小鬼子很快就看到了前面閃動的八路軍的身影。這些閃動的身影就是撤退中的一連,有戰士發現小鬼子從後面追上來,有戰士提醒小翠:“連長,小鬼子又追上來了!”
小翠回頭看了一下,小翠命令:“二排長,前面有條幹枯的小河溝,你們二排在哪裡阻擊一下鬼子!”
二排長一聲回答:“是!”
二排長命令:“二排跟我來!”
小翠帶領戰士們向後面追來的鬼子射擊,二排長帶領二排長加快速度撤離,小翠指揮一排三排交替掩護撤退,邊打邊退,依次阻滯鬼子的追擊速度,小翠連着向鬼子打出了兩槍,追擊的鬼子就趴在地上還擊,火力越來越猛,小翠命令:“同志們,撤!”
這一次,小翠帶領一排三排是撒開腳丫子大踏步地撤,不再是交替掩護邊打邊撤,八路軍如此地撤退,追擊的小鬼子覺得八路軍是頂不住了,也許是沒有了彈藥,小鬼子們不能讓八路就這樣輕易地逃走了,小鬼子的追擊自然就加快了速度。小翠帶領一排三排經過小河溝的時候,小翠命令一排三排:“別停留,繼續撤!”
一排三排繼續撤,小翠跳進了小河溝對掩蔽在小河溝的二排長問:“準備好了麼?”
二排長回答說:“準備好了連長!”
小翠說:“好,準備手榴彈!”
二排長命令:“準備手榴彈!”
戰士們立刻就將手榴彈抓在手裡,手榴彈的拉環套在了手指頭上,或者將手榴彈握在手裡,另一隻手扯住手榴彈的拉索,做好了投擲前的準備。小鬼子一直都在追擊中,又在暮色越來越濃的黃昏中,他們只看到八路軍一直在逃跑,不會知道會有一排的八路軍正做好了戰鬥準備,就等着他們的到來。追擊的小鬼子對此地形也不熟悉們,更不會知道就在前面會有一條小河溝。這條小河溝很淺,是一條幹枯的小河溝,小翠如果不是帶着一連經過這個地方,小翠也不會知道這裡還有這樣的一條小河溝。
追擊的小鬼子越來越近,二排戰士們憋足了勁,等待連長小翠夫人命令,當小鬼子近到了只有十幾二十米的時候,小翠命令:“打!”
小翠一聲命令,一排三十幾個戰士,一下三十幾枚手榴彈一起投出去,在黃昏的暮色中爆出了一團團橘紅色的火焰,追擊的小鬼子在這橘紅色的火焰裡跳着各式舞蹈飛上了天空,或者跌到了地上。其場面壯觀。
總有小鬼子運氣好,在這密集的手榴彈的爆炸裡還得以活命,不過,活命也不過是多活那麼幾秒鐘的時間,戰士們瞄準鬼子一陣射擊,沒有被炸死的鬼子也被戰士們槍彈送他們回了東洋老家。
衝在前面的鬼子被消滅,後面的鬼子又涌上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