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頭笑了,魚頭說:“你說這些有用麼、別忘了今天的主題,我們是賭炮來了,你要說你不行,你就乖乖投降也不丟人,何必這樣消磨時間呢?”
藤茂隆崎大佐被魚頭用話語這樣一激,如何能受得了呢,藤茂隆崎辯解說:“賭炮那是一定的,不過那只是一場戲的高潮部分,你們中國人的戲曲我很喜歡,你們中國人的戲曲是由開場、過程、高潮、結束四大部分組成的,高潮過了就是結束,沒有過程哪來高潮,我說得對吧?”
高潮部分不用說就是賭炮了,魚頭希望馬上就進入高潮部分,早早解決了這個罪魁禍首,這個一次殺害槐樹莊數百口老百姓的魔鬼,只要結果了這個藤茂隆崎的性命,就能早早結束了鬼子這次掃蕩,還根據地軍民一個安定的日子,給飽受摧殘的根據地軍民一點休生養息的時間。
藤茂隆崎卻不這樣想,在賭炮上本來就是一個失誤,賭炮不是藤茂隆崎他的本意,賭炮的初衷是想穩住魚頭他們,是煙幕彈,讓炮王和他的八路部隊不知不覺中,全部死在它強大的炮火裡,沒想到卻把自己真得推到了風頭浪尖上,不得不出來接招,與八路炮王賭炮,他躲不開,也規避不了,他想用別的方法補救,所以藤茂隆崎說:“在賭炮之前,我們還穿插着一些小節目,比喻說馬上比刀、陸地上拼刺這兩個小項目,我希望你能喜歡,勇士們你們說好不好?”
大佐司令官說出的事,小鬼子們能說不好麼?
所有的小鬼子聽到了司令官這樣一問,幾乎都是異口同聲地說:“好,好,好!”
藤茂隆崎大佐說:“衆意不可違,既然我們早晚要有這個比賽,我們爲什麼不能把節目搞得豐富多彩一點呢?”
看來藤茂隆崎執意要這樣做,魚頭很明白藤茂隆崎在賭炮上沒有勝算的把握,是想這這兩個小動作上將魚頭置於死地,到底應戰不應戰呢?迎戰了,就隨了藤茂隆崎的心願,不應戰藤茂隆崎就會以爲在這方面怕我魚頭怕他,藤茂隆崎肯定會更加不依不饒,魚頭說:“行,那我們就先來馬上比刀!”
藤茂隆崎問:“我們怎麼個比法,是點到爲數,還是死了活該,你自己選擇!”
藤茂隆崎大佐的豐富多彩的小節目,事實上是想在這些小招數上,置自己死地,是一次變了味的賭炮,是不用炮的賭命,肯定是藤茂隆崎大佐在賭炮上沒有勝算的可能,就變着法想逃避賭炮這件事,但不管小鬼子如何耍什麼手段,魚頭都和他奉陪到底,最後還是讓他死在自己的炮口下!
藤茂隆崎聽了魚頭這樣一說,藤茂隆崎高興,藤茂隆崎只覺得魚頭沒有識破他的陰謀詭計,藤茂隆崎“唰”地一聲抽出了指揮刀,提馬向前一步,用一手將指揮刀舉起來,舉到鼻子前面,做了一個宗教儀式一樣的動作,魚頭沒有
心事看他的花架子,魚頭將手一伸 一個戰士將自己的大刀片放在了魚頭的手上。
魚頭將大刀片在手上掂了掂,這把大刀片有些輕,馬忠知道魚頭的意示,馬忠急忙把自己祖傳的七斤大刀換下了魚頭手中的大刀片,魚頭手拿七斤大刀發一聲喊:“殺!”
魚頭一鬆馬繮,胯下的戰馬很有靈性地就向前躍起,直接向藤茂隆崎衝去,藤茂隆崎同時也打馬向魚頭衝來,兩匹馬就在兩軍中間地帶相遇,兩匹馬相遇相交的那一刻,魚頭揮刀作泰山壓頂之勢,先發制人,狠狠一刀就向藤茂隆崎的腦袋剁去!
魚頭有意地率先向鬼子砍去一刀,魚頭有意想改改中國人不打第一槍,不會率先動手這種愚腐思想,當年中國人在東北如果率先向小日本動手,不用等什麼西方國家調解,什麼事情都是打了再說,中國至於數千萬人生靈塗炭麼?
魚頭要叫藤茂隆崎小鬼子知道,中國也不全是後發制人,惹急了中國人也會率先動手的,先動手得利後動手遭殃,中國人也知道這個理。
魚頭掄起大刀片率先向藤茂隆崎的腦袋砍去,在兩匹馬相遇相交的那一瞬間,藤茂隆崎沒有躲,反做自殺式挺一把指揮刀直向魚頭心口刺上來,藤茂隆崎的這一刀法很是怪異,魚頭真要一刀剁了藤茂隆崎的腦袋,藤茂隆崎的刀鋒必然就會刺進魚頭的心口,兩個人兩敗俱傷,鹿死誰手這個還真是不好定奪。
魚頭想拿自己的一條人命魚頭小鬼子一條出生的命兌換,得不償失,再說了魚頭準備叫藤茂隆崎死在自己的炮口下,煙臺的這第一刀也不是想一招要了這畜生的命,只是想給他一個下馬威而已,這小鬼子竟然拼上了。魚頭收刀下沉,手腕向外一磕,就撥開了藤茂隆崎刺上來的刀鋒。
兩馬相錯而過,魚頭與藤茂隆崎大佐的第一回合就這樣過去了,小鬼子的隊伍裡喊起了號子,是給他們司令官藤茂隆崎鼓勁打氣的;八路軍這邊馬忠他們當然不能不能甘心落後,馬忠帶領戰士們一聲聲地喊:“殺了小鬼子,殺了小鬼子!
八路軍這邊的喊殺聲一片,讓藤茂隆崎感到有些恐怖。第一回合,魚頭和藤茂隆崎不分勝負,相互之間好像只是做了一個熱身運動,只是互探了一下對方的虛實而已。
這第一回合過去了,這第二回合有馬上開始了。魚頭兜馬回頭,用刀拍着馬的屁股,馬一直處在極度的興奮之中。藤茂隆崎也轉回馬頭來,兩匹馬再次向一起衝,這一次是藤茂隆崎揮刀向魚頭砍來,魚頭揮刀架住,靈巧的身子在馬背上一下跳起,飛起一腳一下踢在藤茂隆崎的後背上,藤茂隆崎幾乎被魚頭這一腳踢下了馬,藤茂隆崎大驚,立刻 進趴在馬背上脫離逃出接觸,這第二回合很快就結束了,藤茂隆崎趴在馬背上想:看來馬上自己不是魚頭炮王的對手,最後只
剩下一招了,也就是跟魚頭炮王地面上的拼刺較量了!
前面說過了,藤茂隆崎大佐是個大塊頭,是日本人中少有的那種大塊頭,其體重個子均超過魚頭,在日本人中也算一種變種。藤茂隆崎要跟魚頭進行冷兵器的較量,他就是看到魚頭在這方面不如自己魁梧,再加上他們日本人拼刺技術一般都好於中國人,藤茂隆崎就自以爲自己在這方面要高於魚頭,希望這這方面取勝炮王,這這方面將魚頭幹掉,賭炮這件事自然就不存在了,你死我活,他有藤茂隆崎就不必死去了!
藤茂隆崎差點被魚頭踢下了馬,馬上的比刀自然也就結束,藤茂隆崎跳下馬來,藤茂隆崎從士兵的手裡拿過了一支三八大蓋槍,三八大蓋槍上的長長刺刀讓藤茂隆崎看了特別受用,拼刺刀是藤茂隆崎的強項。藤茂隆崎拼刺刀在他們那一屆的炮校畢業生中,藤茂隆崎是拼刺冠軍,他過人的臂力、腕力無人能比。
藤茂隆崎馬上比刀差點被魚頭踢下了馬,藤茂隆崎大佐又寄希望於這一次地面上的拼刺刀,他覺得他能在拼刺刀上勝魚頭一籌。
藤茂隆崎端着刺刀,魚頭還是拿着馬忠的那把七斤重的大砍刀,藤茂隆崎不幹了,藤茂隆崎說:“炮王司令,你看到了,我的長,你的短,刺刀對大刀,這樣有些不合適,要我的士兵 和你們的人看起來,我這是欺負你!”
魚頭問:“你想怎麼樣?”
藤茂隆崎說:“我不想怎麼樣,我只是覺得最好你也拿刺刀,我們刺刀對刺刀,這樣看起來就比較公平!”
魚頭使大刀,藤茂隆崎以爲魚頭不善於使用刺刀,所以他就堅持不讓魚頭使用大刀,讓魚頭也使用三八大蓋槍,在這一方面藤茂隆崎真得是絞盡腦汁,魚頭說:“行,今天我滿足你的要求,讓你輸,輸得心服口服,死也死個明明白白!”
魚頭也滿足了藤茂隆崎的要求,魚頭將大刀還給了馬忠,從一個戰士的手中拿到了一支帶 刺刀的三八大蓋槍,魚頭拿掉了刺刀,將刺刀還給了戰士,這位戰士 和馬忠都吃了一驚,知道魚頭要幹什麼了,都異口同聲地喊:“司令員,馬虎不得!”
魚頭說:“對付這樣的小鬼子不用刺刀,一杆槍就足夠了,話又說回來了,拼刺刀就把這個小鬼子殺了,誰還和我賭炮?”
鬼子兵看到魚頭僅僅是一支光桿槍,他們也被這個八路炮王所震撼,藤茂隆崎很希望魚頭這個樣子,自己棄權不用刺刀怨不得別人,也不能說不公平,藤茂隆崎抓住機會,抓住魚頭炮王還沒有反悔這樣的機遇,率先向魚頭殺過來,魚頭接招,兩個人像兩股顏色不同的風攪在一起,翻滾着,翻騰着,盤旋着,在敵我雙方的空地上旋風一樣捲來捲去,忽然一支帶刺刀的三八大蓋飛了出來,藤茂隆崎的人也被從空中摔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