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頭信心滿滿的,應該很成功地就幹掉了鬼子司令官山花隊長,爲了不傷及無辜,魚頭不得不放棄這次行動,這就是人道。魚頭二丫他們雖說報仇心切,但又很無奈,爲了不傷及鄉親,魚頭搖頭,魚頭除了檢討自己缺少全面考慮,最後不得不放棄這次眼看勝利在望的行動,等待了一天的行動就這麼終止了。
人嘛,被逼上了絕路,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血債血償,都無可厚非,也是人之常情。有人搞爆炸,人體炸彈、汽車炸彈、什麼定向、定時炸彈,搞什麼恐怖主義,咱不多言,可他們在平民區裡、人羣裡搞,針對平民百姓,或連平民百姓一起炸,那就是令所有人都憤恨的真恐怖主義,不但引不起大多數人的同情,反倒讓人嫉恨。
還有那個口口聲聲搞反恐的哪個國家,反恐連婦女幾歲的兒童都給打殺了,那就不叫反恐了,他自己反倒成了世界上最大的恐怖組織。血腥的畫面,無辜的婦女兒童,總讓人想起他們的僞善的“普世”,恬不知恥的所謂的“民主”嘴臉。
魚頭二丫他們廣場上刺殺山花隊長不得手,魚頭他們就撤了,小翠十分不滿意,小翠說:“我們等待了一天的時間,什麼都沒有做成,鬼子的司令官沒有打死,連一個小鬼子都沒有幹掉,我們是不是太小心了?打鬼子要敢於犧牲,敢冒風險,要我是二丫的話先打死山花隊長再說,這可是鬼子的司令官、大頭目。”
小翠的話音還沒落,二丫不幹了,二丫說小翠:“站着說話不腰疼,我轉在左邊的時候,有一個老太太,老太太的腦瓜與山花隊長正好在一條線上,我一開槍,一旦失手走偏,老太太必死無疑;右邊又是一個七八歲的男孩子,這個男孩子擋在山花隊長的前面,男孩子很好動,有很多不確定的因素,如果我開槍的時候他正好擋在山花隊長的前面,這個槍你會不會開?要不我們現在回去,這個槍你去開好不好?”
小翠又要說什麼,魚頭插話了,魚頭說:“你們就不要整些沒用的了,你們說我們現在該怎麼做,是去還是留?”
小翠有些不明白,小翠問:“魚頭哥,你把話說明白了,聽起來像打啞語一樣,到底是什麼去還是留?”
魚頭說:“我的意思是我們繼續留在鎮子裡,還是想辦法出鎮子!”
小翠恍悟,小翠說:“原來是說這個啊,如果留的話,青山嬸那裡我們不能再去了,我們給人家兩口子的麻煩已經夠多的了,特別是漢奸老四這回,真把青山嬸給嚇壞了,我不同意留。”
二丫也說:“我也不同意留,我們不能老麻煩青山一家。”
魚頭說:“這些你們不用說我也知道,要不,我跟你們討什麼主意?我的意思是鎮子裡我們沒有必要再留下去了,我們城外放鬆一下,利用這段時間練練槍法,打鬼
子從長計議。”
二丫說:“我們留的話,鎮子裡沒有我們落腳的地方,鬼子一旦發現我們的行蹤麻煩就更大了,不過,我們就是走也不能就這樣走了,我們不能叫小鬼子的日子好過了,應該在搞小鬼子一下!”
魚頭很贊同二丫的這句話,魚頭說:“二丫說得對,我們是不能就這樣走了,也不能讓小鬼子的日子好過了,我們要搞一下鬼子,鬼子的軍火庫被我們炸了,司令部也被我們燒了,現在就剩下了鬼子的兵營,再一個就是鬼子正建設中的炮樓兩個目標,你們說我們搞他那一個目標比較好呢?”
小翠馬上就接上話茬說:“我看就打鬼子的兵營,哪裡的鬼子多,殺鬼子會很開心,很過癮的。”
魚頭看二丫,二丫沒說話,魚頭說了,魚頭說:“對付鬼子的兵營殺鬼子肯定會很多,殺起來也很過癮,不過,打鬼子的兵營那是捅馬蜂窩,馬蜂肯定很多,馬蜂飛起來了,你想到沒有該怎麼脫身?”
魚頭的一句話,讓小翠一下子語塞。
小翠知道,馬蜂這東西是很麻煩的。小翠想起來了小的時候,跟男孩子一起去捅馬蜂窩的事,男孩子們只描繪蜂窩裡蜂蛹怎麼好吃,蜂蜜如何的甘甜,根本就忽略了馬蜂蜂針的厲害,他們在崖石下面發現了一窩馬蜂,蜂窩超級地大,有臉盆那麼大,小翠和幾個男孩子們十分高興。
初生牛犢不怕虎。也可以這樣說:人無知一點,反倒無畏。
小翠和男孩子們圍定這個馬蜂窩,有一個男孩子自報奮勇第一個去捅掉這個馬蜂窩,然後再把這個馬蜂窩撿回來。徵得大家的同意,大家都掩蔽好看這個勇敢的男孩如何行動。
馬蜂是屬於一種有具體分工的羣體生物,馬蜂窩外幾米或十幾米的地方都有放哨的馬蜂。捅馬蜂窩的男孩子卻不管這些,他拿着一條長杆子,掩蔽潛行,身段靈活,在運動到距馬蜂窩十幾米的地方就被放哨的馬蜂發現,馬蜂向男孩子進行攻擊,男孩子的手臂上被放哨的馬蜂蟄了一針,男孩子尖叫了一聲,但男孩子很勇敢,沒有放棄,忍着痛往上衝,終於一竿子將馬蜂窩打掉了,這一下子可真叫捅了馬蜂窩了,蜂羣飛起遮天蔽日,其一起震動翅膀的聲音不亞於飛機從頭頂上飛過的那一刻的馬達聲,這下子小翠和那些男孩子懼怕了,不知哪個男孩子喊了一聲:“快跑!”
小翠爬起來就拼命地跑,至便是那樣,小翠還是被馬蜂蟄了兩針,一針在頭上隔着頭髮,一針在後背上隔着衣服,但還是疼痛難忍,腫得麪包一樣不敢挨一下,小翠痛得都哭了。
哪個勇敢的男孩可就慘了,由於他是罪魁禍首,整個蜂羣就在追逐着他一人,男孩子捱了多少針不知道,勇敢的男孩子被蟄得扛不住了,就用衣服在空中拎,把衣服拎成直升飛機的螺旋槳
一樣上下翻飛地保護自己,總擺脫不了馬蜂的追擊,跑到一灣水塘邊,男孩子被馬蜂蟄得沒辦法,男孩子就一頭扎進了水塘裡,馬蜂總不能在水裡對男孩子進行攻擊吧。
男孩子在水裡得到了暫短的安寧,可男孩子是人不是魚,總不能長時間地在水裡憋着,儘管男孩子的水性是那麼優秀,男孩子在水裡游出了很遠的距離,自以爲這下安全了,當他的腦袋剛露出水面,立刻就又受到了追蹤而至的馬蜂攻擊。
馬蜂是不是具有一定的反潛能力不可知,反正那個勇敢的男孩子每一次露出水面都會受到馬蜂的攻擊。那一次,勇敢的男孩子捱了多少針不知道,反正男孩子的腦袋有平常日子的數倍大,腫得像南瓜一樣,他自己看不見路,別人如果不先找到他的眼眉,也絕找不到眼睛大概的位置。
用哪個男孩子的一句話說:那一次,就差點死了。
小翠知道絕不是危言聳聽,那是一次血的教訓所得。
現在,魚頭把鬼子的兵營比成了馬蜂窩,小翠最知道馬蜂窩的厲害了,所以,小翠就不再言語了。
二丫一錘子定音,二丫說:“那我們就對付正在建設的鬼子炮樓!”
魚頭也同意,魚頭問:“那我們就走?”
二丫和小翠都說:“走,就對付鬼子的炮樓!”
山花隊長只從進了藍水鎮,就一直在籌辦構築他們的炮樓,一個他們認爲一個永久的窩。可山花隊長在構築他的這個永久窩的時候,費勁了心機,但還是一波三折。山花隊長爲了彌補勞工的不足,山花隊長清剿了黑石山,趕跑了楷司令,受降了樊麻子,聯莊會員就可以彌補勞工的不足,一切都是按照山花隊長的計劃順利的進行。山花隊長怎麼也沒想到,卻偏偏又出現了一個看不到、摸不着的魚頭,就是這個魚頭炸軍火庫、燒司令部,讓山花隊長疲於奔命,所以,一直無暇顧及構築炮樓的事,構築炮樓就一直處在停頓與半停頓之中。
魚頭他們要撤出藍水鎮,但他們不能就這樣走了,這樣走了就太便宜了這個山花隊長了,他們決定臨走的時候,也要把鬼子剛健的窩給掀翻嘍。
現在正值晚上,由於鬼子在看戲慶賀遠沒有結束,四城門又被他們把守着,鬼子認爲魚頭他們已不在鎮子裡,所以鬼子在鎮子裡就放鬆了警戒,大街小巷裡少人影,更看不到走來走去的鬼子僞軍,所以魚頭他們就很順利地到達了鬼子修建炮樓的工地。工地就在鎮子中間的高地上,工地上一般有十幾個鬼子看守,還有十幾個漢奸監工,工地上亮着燈,看不到人,但肯定有鬼子站崗,這是毫無疑問的。
魚頭他們悄悄地往亮着燈的工地上靠,當他們剛靠近工地的時候,鬼子的軍犬就叫了起來,軍犬掙斷了繩子直接就向魚頭他們撲了上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