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京城府尹對於這件事情心中也很沒有底,畢竟這兩人的身份都不一般,就算是要在押於牢房之中,也是他自己親自帶着兩人前往獄中。
“兩位小姐實在是過意不去,恐怕接下來的這段時間,你二人先得在這裡呆着了。”那京城府尹的臉上,帶着幾分歉意。
蔣嬌嬌看了一眼給他們兩人準備的牢房,這地兒在整個牢獄之中已經算得上是極爲不錯的了,上面有個天窗正好向陽,稀稀拉拉的陽光能夠從天窗裡面露出來,整體也算得上是整潔乾淨。
唯一不好的就是整個牢房裡都有些陰暗,看起來讓人有種陰森森的錯覺。
反正條件再差的地方他都帶過,蔣嬌嬌倒也沒有覺得這地方有什麼問題,對着京城府尹擺了擺手。
“在這呆上幾天倒是沒有什麼大礙,不過這件事情還望府尹大人能夠及早查明真相,若是時間拖得長了,讓我父親知道了此事恐怕不妥。”蔣嬌嬌臉上掛着笑容,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慄。
一想到蔣嬌嬌的身份,那京城府尹立刻就被嚇得抖了抖。
北部王究竟有多麼寵愛自己的這個掌上明珠,京城之中幾乎人人皆知,若是讓北部王知道了,此次恐怕是什麼都不顧,就得殺到京城來討一個公道了!
那府尹的臉上掛着苦笑,對着蔣嬌嬌討好地笑了起來,“放心吧,三小姐這件事情本官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絕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
他自然也不想讓這件事情鬧得太大,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不能牽連到兩人,若是真牽連到了人的話,那他的官路也就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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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知曉,那我便不說了。”蔣嬌嬌見達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之後,也沒有再繼續追究。
反正只要京城府尹足夠聰明的話,就知道自己應該做出什麼樣的選擇。
緊接着蔣嬌嬌就跟閆仙兒一起直接進了牢房之中,神色之中全然無畏。
等到京城府尹離開了之後,蔣嬌嬌懶懶的靠在了牆上。
恐怕接下來他們了,在這地方呆上很長的一段時間,不說十天半月,恐怕三五天得有了。
只希望那傢伙動手的時候麻利一點,別耽擱太長的時間。
閆仙兒很快就發現蔣嬌嬌的臉上根本就沒有任何害怕的神色,就讓她原本早準備好的那些安慰的話,一句都沒有辦法說出來。
不過這樣倒也挺不錯。
閆仙兒眼珠一轉,很快就裝出了一副驚慌的模樣,“三小姐,你怎麼一點都不害怕,我還是第一次來這樣的地方,總覺得心裡有些毛毛的。”
她一副嬌弱的樣子,神色之中更是帶着膽怯和擔憂。
一看閆仙兒這幅模樣,蔣嬌嬌心裡的那點保護欲立刻就涌了上來。
“這有什麼可害怕的?不過是換了個地方呆着罷了,北部風寒,冬天的時候可比這地方可怕多了!”蔣嬌嬌立刻拉過了閆仙兒輕聲安慰,不斷的拍着閆仙兒的背,語氣溫柔。
兩人幾乎都快貼到一起,閆仙兒的嘴角微彎,伸出手來直接抱住了蔣嬌嬌。
“幸好我跟你關在一起,不然的話我一個人肯定要害怕死了。”她心中根本就沒有多害怕這樣的地方,當初她的爹孃早死,她就是這麼一個人過來的。
皇宮可比這樣的地方可怕得多。
“不怕,不怕,”蔣嬌嬌沒有想到閆仙兒居然這麼害怕,心裡頓時就有些心疼,開始安慰起了閆仙兒,“這地方沒有什麼可怕的,也就是陰暗了一點而已,而且還關着這麼多人呢!”
蔣嬌嬌十分的貼心,就連說話的音量都比平日裡要低了幾分。
就在蔣嬌嬌抱着閆仙兒安慰的時候,一道身影卻忽然出現在了牢房的門口。
蕭恆看見兩人相依相偎的樣子,冷哼了一聲。
“果然不愧是三小姐,到了這個時候,依舊是溫香暖玉在懷。”蕭恆也不知道自己的心裡究竟是個什麼滋味,只覺得自己看見眼前的這一幕就覺得煩躁的很,忍不住出言相斥。
閆仙兒一擡頭就看見了蕭恆眼中的冷光,哪怕看見蕭恆這幅模樣,閆仙兒的神色之中依舊沒有多少的畏懼。
反而頂着蕭恆的目光,將蔣嬌嬌抱得更加的緊了,她將自己的頭輕輕的靠在了蔣嬌嬌的胸膛上。
“三小姐只不過是見我害怕安慰我罷了,王爺這話說的未免有些太過了。”她假裝自己被嚇到了,語氣委屈的不行,還帶着幾分哽咽,好一幅梨花落雨的模樣。
看見閆仙兒這幅模樣,蔣嬌嬌更加的心疼的,忍不住狠狠的瞪了一眼蕭恆。
閆仙兒更是藉着這個機會直接抓住了蔣嬌嬌的手。
“三小姐,這地方可真可怕!”閆仙兒的模樣如此的委屈,蔣嬌嬌心中忍不住有些愧疚起來。
如果不是因爲自己的話,謝若芸那傢伙根本就不會上來找他們兩的麻煩,自然也不會在他們兩人的面前暈倒。
這本就是衝着她來的,是她拖累了閆仙兒。
“定國將軍一門忠烈,皆是有勇有謀,怎麼到了你這倒是變了個樣了!”閆仙兒分明就是裝出來的!
蕭恆看得清清楚楚,說話的時候便忍不住重了兩分。
閆仙兒在京中被稱爲第一才女,可不是靠着這副哭哭啼啼的樣子得到這個名號。
“王爺差不多得了!”蔣嬌嬌根本就沒有想到,蕭恆一進來就對閆仙兒如此的憎恨,相對這兩人在原本的劇情裡不是一對好鴛鴦嗎?
怎麼到了這個時候就跟仇人沒有什麼區別了?
這見了面不嗆兩句,是不是心裡不舒服?
感情是歡喜冤家的劇本?
蔣嬌嬌在心底裡偷偷的吐槽起來,緊接着這纔開始詢問蕭恆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王爺倒是好興致,得知我二人落難居然跑來看我們?”反正這個男人出現在這裡就沒有什麼好事,蔣嬌嬌的心裡很明白。
“看你們?怕不是三小姐自作多情了。”他可不是爲了看這兩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