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恆聽到此話之後,立刻就冷笑了起來。
“恐怕三小姐要失望了,本王今日到這裡可不是爲了看望兩位。”看了一眼,依舊將蔣嬌嬌握得緊緊的閆仙兒,蕭恆很快就找來了一旁的獄卒。
“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按規矩來,這牢房之中應當只能關押一人,還不趕緊將這兩人分開?”他倒要看看分成兩間牢房閆仙兒究竟還要怎麼纏着蔣嬌嬌?
蕭恆也不知道自己爲何會這麼想,但嘴裡的話,卻搶先一步先出來了。
一旁的獄卒也不知道蕭恆究竟是怎麼想的,只不過既然蕭恆都已經這麼說了,那麼他們當然會照辦。
之前京城府尹這麼做,也不過是爲了給倆人方便罷了,想着兩人都是女子,關在一起倒也沒有什麼。
也不好把兩人得罪死了。
閆仙兒一聽這話,立刻就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蕭恆,神色之中帶着幾分敵意。
蕭恆的這番行爲十分的明顯,不過是想將她和蔣嬌嬌分開罷了,她不知道蕭恆是否看出了自己對蔣嬌嬌的不一樣。
但很顯然,蕭恆已經對蔣嬌嬌有了那麼些意識,否則的話也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只可惜蕭恆自己根本就沒有意識到。
閆仙兒沒有說別的乖乖的和蔣嬌嬌分開了,兩人的牢房一左一右,倒也沒有隔得太遠。
“王爺跑到這來,該不會就是爲了分開我們兩個,看看這牢獄之中是否符合規矩吧?”蔣嬌嬌狠狠地翻了一個白眼,這男人跑到這裡來,一言不合就把她和閆仙兒給分開了。
難不成還害怕她佔了閆仙兒的便宜嗎?
“本王當然沒有那麼無趣,本王之所以跑來是受了皇上之託,徹查此事。”此事事關蔣嬌嬌和謝若芸兩人,事關皇家和西北之間自然不能夠馬虎了事。
縱觀朝堂,唯一有這個資格來處理這件事情的,除了蕭晏之外,也就只剩下蕭恆一個了。
“今日之事究竟是怎麼回事?”蕭恆命人搬來了,桌椅老神在在地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今日之事來得突然,但他早就已經略有耳聞,而且把香滿樓外面的那些人早就已經審過了。
的確同蔣嬌嬌所說的那樣,蔣嬌嬌雖然和謝若芸起了爭執,但是雙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接觸。
謝若芸昏迷的十分的突然,在場的衆人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情況。
“王爺這話可算是問對人了,我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郡主好端端的昏迷了,就連我自己都被嚇了一跳!”蔣嬌嬌有些無奈的攤了攤自己的手,要是她知道是怎麼回事的話,也不會被關到這裡來。
她們兩人吵着吵着,謝若芸就直接昏了過去,哐噹一聲倒在地上。
這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她自己也不太清楚。
蕭恆深深的看了蔣嬌嬌一眼,對着一旁的獄卒使了一個眼色。
“找個乾淨的屋子,有些問題本王要私下好好的問問三小姐。”
那獄卒根本就不知道蕭恆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一會又是搬桌子搬椅子的,當着衆人直接在牢房裡面審問一會又要找單獨的屋子提審。
那獄卒心裡吐槽了幾句,還是乖乖的去給蕭恆安排房間去了。
很快蔣嬌嬌和蕭恆就被單獨安排到了另外的房間之中。
“三小姐當真沒有對郡主動手嗎?明人不說暗話,三小姐的武功不錯,若是想要在衆人面前對郡主動手的話,恐怕也無人能夠知曉吧?”蕭恆的這番話之中帶着幾分試探。
蔣嬌嬌一聽這話,嘴角就彎了起來,她笑得豔若桃李,“這話可真有意思,京城的人都知道我蔣嬌嬌不動手就算了,若是動手那必然是堂堂正正的,實在沒有必要做這種下流勾當。”
她說到這裡話鋒一轉,“王爺與其把時間浪費在我的身上,倒不如想辦法好好的查查謝若芸究竟還得罪了什麼人,就她那張嘴巴,得罪的人恐怕不在少數。”
反正左右不是她下的毒,就算蕭恆將所有的時間都耗費在她的身上,恐怕也什麼東西都問不出來的。
看着蔣嬌嬌這服坦然的樣子,蕭恆心中早就已經有了決斷。
從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蕭恆就清楚,這絕對不會是蔣嬌嬌動的手,若是蔣嬌嬌真要動手的話,整個京城恐怕都不會有人抓到蔣嬌嬌的把柄。
更不要說讓謝若芸當衆昏迷在自己的眼前了。
蔣嬌嬌不可能愚蠢到這樣的地步。
“那你和閆仙兒是什麼關係?”蕭恆也不知道自己爲何要神使鬼差地問出這個問題。
不過這兩人居然親密到一同前往滿香樓這種地方,想必關係應當是不錯的。
這問題來的突然,就連蔣嬌嬌都忍不住愣住了。
這不是在詢問謝若芸中毒的事情嗎?
爲何一下子就轉到她和閆仙兒兩人之間的關係上去了?
蕭恆這話題轉得也太快了吧。
“我和閆小姐之間的關係和這件事情有什麼關聯嗎?”蔣嬌嬌笑眯眯的看着蕭恆,她和閆仙兒什麼關係,恐怕和蕭恆沒多大的牽扯吧。
想到蕭恆一進門那幾具針對性極強的話,蔣嬌嬌的心裡就不怎麼高興。
自然不可能乖乖地配合蕭恆。
“還是說?某些人吃醋了?”她試探性的朝着蕭恆的方向看了過去,果然再看見自己說出這番話之後,蕭恆的神色變得僵硬起來。
呦呵,這可真是有趣了。
蕭恆該不會真的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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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在小說裡面蕭恆和閆仙兒可是鐵一樣的官配,難不成蕭恆是覺得自己和閆仙兒呆在一起帶壞了閆仙兒?
她怎麼沒有看出來,這傢伙暗戳戳的,居然還有這樣的心思?
不過看蕭恆的樣子,似乎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蔣嬌嬌自然不可能將這樣的話挑明,要是把這話說明白了,那可就沒什麼意思了。
她的眼珠子一轉,立刻就想到了別的法子。
蔣嬌嬌伸出身子往前一探,用手按住了蕭恆的肩膀,吐氣如蘭,“王爺該不會是對我有意思吧?王爺這是在吃閆仙兒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