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不是吧,我該不是真的又在做夢吧?》
《還是實際我已經睡着,現在這些全都是我幻想出來的?》
《不能夠吧?》
《可上次的夢境也很真實啊。》
季夏一時吃不準,只能把目光和希望全部都寄託在陸宴身上,希望他能給她一個答案,一雙澄澈的眸子衝他眨呀眨的,又發狠的咬了咬脣。
唔!
有點疼啊。
她現在的這些心聲陸宴壓根沒聽,早在她詢問他時陸宴已然吃驚的愣住,好看的桃花眼對上她疑惑的視線,有什麼東西瞬間在他腦海炸裂開來。
他的雙眸一下沉了下來,整個人顯得異常狂喜和...激動?
有點懵圈的季夏:“...”
《小奶狗,他這是什麼狂喜的表情?》
《腦子哪裡又不對的抽風了嗎?》
陸宴壓根沒管她的這些心裡話,他情難自禁的掐緊她的腰,激動的磨砂,眼睛綻放着詭異又絢爛的光束,“寶寶,你也夢到了,就在你來的前兩天嗎?
在一個類似公寓的地方,我們也像是現在這樣?寶寶,你真的也夢到了?”
這下季夏徹底傻眼了,木訥的怔怔道,“...你難道也...夢到了?這,這麼巧的...嘛?”
《不是吧,真這麼巧的嗎?》
《可他說的那麼清楚,連公寓都知道。》
《咦惹,這是什麼鬼,難道我們都夢到了,搞不好一起魂穿了?》
陸宴:還真是那麼巧啊。
他也萬萬沒想到季夏竟然會和他同一天做夢,連同夢境都是一樣的。
陸宴開心的咧開嘴,腦袋撒嬌似的蹭着她,有些許的埋怨道,“嗯,我也夢到了呢,可臭寶你真的好壞好壞,我追問你愛不愛我,可是你一直不回答我。
反而還生氣了,生氣的質問我爲什麼不來找你,然後你就推開我不讓我碰你,我想伸手拉住你的時候,我就醒了,才發現竟然只是一個夢而已。”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很遺憾,還很委屈,像是季夏不對似的。
季夏這下可不依了,他這不是倒打一耙麼,分明抽身離開的人是他。
她憤憤不平的瞪他,“你胡扯,分明是你一直追問我愛不愛你,像個復讀機似的,我害羞的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而且你打從一開始就像個十萬個爲什麼似的纏着我問,問題。
我要不回答你就像現在這樣折磨我,後來分明是你生氣的毫不留情的抽身離開的,揚言是在懲罰我,我還沒委屈呢,你怎麼還委屈上了。
你知不知道做到一半的感覺又多難受,還害得我從牀上摔倒地上去了好嘛,你真的是壞透了呢。”
季夏出氣般的嘟囔,一時沒注意什麼話都一股腦兒的說了出來,直至她察覺到壓着的男人眼神晦暗,眼底透露着過分的驚喜時,她才儼然反應她究竟都說了什麼胡話。
《咦惹啊,我怎麼一時心直口快的全給說了。》
《啊啊啊,我不活了,好害羞啊。》
《事情怎麼會這樣。》
《我現在嚴重懷疑這個小奶狗是在詐我。》
季夏尷尬的摳腳,這並不是她的本意啊。
她的本意是真怕這還是個夢,她真的只是想確定一下而已,也沒想到陸宴會和她在同一天同一時間做同樣的夢。
陸宴卻已經眉眼溫柔的垂下腦袋,柔情似水的用額頭抵着她的額頭,嗓音啞然動情,“寶寶,你看你就是很想我,也非常的愛我,還愛我愛到一起做了春...。”
“呀呀呀,你不許說,你不許說出來,你住嘴。”陸宴夢字還沒說出來,聽到他想要說那個字眼的季夏呼吸一窒,驚呆了的趕忙失聲尖叫的打斷他,慌忙想用手捂住他的嘴。
可他的腦袋還抵着季夏的額頭,情急之下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她仰頭就主動吻住他的脣,不給他繼續說話的機會。
心裡憤憤道。
《小狗砸,故意想要給我難堪是吧。》
《我是絕對不會給你這樣的機會的。》
《都這個時候了,你難道還抓不住重點麼。》
《少說多做好吧。》
聽到她心聲,且被她吻得心念已動的陸宴眼眸一沉,邪魅的勾起脣角反客爲主的叼住她的脣,應允她的要求似的已經開始了。
還遠遠比一開始還要來的激動,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季夏皺了皺眉,眼底氤氳的霧氣更濃了,吻意也越發的綿長起來...
前所未有的感覺只讓季夏的腦海瞬間變成一團漿糊,除了配合他,也只剩下配合他了...
...
這一晚,季夏的腦子就沒清醒過,一直被翻來覆去的,好不容易喘口氣以爲已經結束了。
可她氣還沒喘勻,這狗男人竟然樂此不比的又來了,好似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一遍遍的拉她上雲端,品嚐天空的絢麗和五彩斑斕。
季夏以爲這也就完了,可更過分的還在後面,他竟然又像個十萬個爲什麼似的又開始問她問題了。
他吻過她的脣,纏綿悱惻的貼在她耳邊,非要問出個所以然來,“寶寶,說你也愛我好不好,你也是愛我的對不對?”
這個時候季夏真的想一拳掄死他算了。
《小狗砸,就非要在這個時候問我問題嘛。》
《我不想回答他。》
《很害羞的好不好?》
季夏氣鼓鼓的瞪着他。
卻不想聽到她心聲的陸宴邪魅的眼角一揚,嘴角一勾,使壞般的攬着她的腰讓她坐在他身上,換成她居高臨下的睥睨他。
“你!”季夏驚愕的睜大眼,一臉面紅耳赤的瞪着他看,臉紅的就像玫瑰花瓣般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陸宴靠在牀頭一臉的單純無害的看着她,反而還先委屈上了道,“寶寶,既然你不想回答,那就用實際行動來告訴我你愛我也是一樣的,你來。”
季夏的眼睛睜的更大了,臉也更紅了。
心裡氣憤的吐槽他。
《有他這樣的小狗砸嘛。》
《我,我,我不會啊。》
《嗚嗚嗚,麻麻他欺負我,哪有他這樣的嘛。》
陸宴看到她這副委委屈屈的小可憐樣差點沒忍住,深邃的目光沉了又沉,注意力全在季夏身上。
季夏被他的眼神看的發毛,也恍然反應她什麼也沒穿。
她錯愕的驚了一下,俯身就伸手抱住他的脖頸來擋住自己,也顧不得害羞了,腦袋埋在他脖子裡就悶悶的嘟囔道,“我不會嘛,要你來。”
陸宴狠狠的皺眉差點把持不住,好在又有過幾回了,他剋制的咬牙,“寶寶,那你說你愛不愛我。”
抱着他脖子的季夏:“...”
《臥槽,他怎麼還糾結這個問題啊。》
《還沒完沒了了?》
《不喊還又不來了?》
陸宴:他只是想聽她親口對她說而已啦。
他委屈道,“臭寶,我想聽你親口說愛我,我想聽你說你愛我,寶寶,寶貝...。”
他這麼喊她,直叫人上頭,都這個時候了季夏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下定決心道,“我,我愛你,行了吧。”
陸宴好似嚐到了甜頭,又問,“嗯,你愛誰?”
季夏心裡直呼好傢伙,這一幕直接又和那晚的夢魘重疊了。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也不矯情了,卻略顯咬牙切齒,“陸宴,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能不能別再折磨我了。》
《小狗砸,你的瘋了麼訂單已經在來的路上。》
本來已經心滿意足動情的陸宴:“...”後面的心聲大可不必。
很煞風景的好嘛。
可偏偏他還是不滿足,溫暖的大掌拂過她烏黑柔順的髮絲嗓音暗啞,“親親老婆,喊我老公,我想聽你喊我老公。”
已經漸漸失去耐性的季夏:“...”
《小狗砸,我看你不是想聽我喊你老公。》
《你怕是想我衝拳出擊揍翻你吧。》
陸宴:“...”看來不能讓她太清醒。
趁着季夏還沒反應,陸宴很快投身建設中,果不其然她一下亂了神志,腦海很快又是一片空白。
心裡想着的最後一句話是,這小奶狗怎麼就那麼能肝呢。
趁着季夏雙眼迷離,不知今夕是何夕,他纏綿悱惻的蠱惑她,“寶貝老婆,親親老婆,喊我老公好不好,我想聽你喊我老公嘛,寶寶。”
季夏真的很想拒絕他,可他這樣喊她老婆和寶貝,她根本就抵抗不了啊,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她幾乎屈從餘內心的本能,什麼也管不了了,“老,老公...。”
陸宴狠狠的皺眉,情緒波動,舛着氣,“寶貝,再多喊我幾聲老公,喊我,乖。”
季夏難耐的皺眉,“老公,老公,老公...。”
那一瞬,情難自已的陸宴直接失了控,季夏只覺得她眼前翻了天,覆了地...
...
情事終了,季夏累的幾乎睡了過去,人最後是被陸宴給抱進浴室去洗澡的。
天知道啊,洗着洗着季夏又被陸宴在浴室壓榨了一遍,真的是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最後真真是暈過去的。
...
昏暗的燈光下,饜足的陸宴心滿意足的抱緊因他受累而昏睡過去的人兒,眉眼極其的溫柔和寵溺,仿若是得到了失而復得的寶貝一樣。
他低頭在她脣角落下一個吻,“寶寶,讓你受累了。”
昏睡過去的季夏以爲他又來了,幾乎是出於本能,聲音軟軟糯糯的拒絕他,“唔,不要了,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