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等季夏把話說完坐直身姿,準備讓位給他睡。
陸宴卻快她一步及時伸手摁住她,示意她不要起來,眼神曖昧也摻雜着許多旖旎,再次掀起薄脣意味深長的凝向她道,“寶寶,你也辛苦了呢。
你躺着舒服就好。”
這一句你也辛苦了,他擺明是在暗示前天晚上的事。
這傢伙。
季夏一臉無語的正想懟他,卻在再次注意到旁邊還有外人,她狠狠的瞪了陸宴一眼,臉色微紅的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
《這小狗砸是想哪能?》
《他是睜眼瞎沒看到旁邊還站着別人嘛。》
《瞎說什麼大實話嘛。》
《臭不要臉!》
《算了,不理他了,俺去追劇去好了。》
季夏無語的翻着白眼正準備去追劇。
可聽聞到她心聲的陸宴眼尾邪魅的一揚,伸手就給季夏來了個摸頭殺,跟摸小狗似的摸着她的小腦袋,“寶寶,我知道你關心我,也心疼我。
不過,我沒事的,你放心吧。”
他和季夏是正常的男女朋友關係,別人在這又能有什麼關係,還不能秀恩愛了啊。
被摸頭殺的季夏:“...”
《我錯了。》
《我不該搭理這隻小奶狗的。》
《特喵的,我都不理他了。》
《這小狗砸還跟我來這一套。》
《還有,不,我只是覺得我躺在牀上不好意思罷了。》
《他想多了。》
固執自見的陸宴認爲,她這是在欺騙她自己,她就很關心很關心他的呢。
礙於還有外人在,季夏露出尷尬且不失禮貌的微笑,強顏歡笑的點點頭,“嗯...。”
“乖寶,去追劇吧。”陸宴溫情似水的揉揉她的腦袋,壓根沒關注被扎針的手,眼裡和心裡全部都只剩下季夏一個人。
頭髮快被揉成雞窩頭的季夏:“!!!”
《小狗砸,能動嘴咱能不能不要動手。》
《姐的頭髮都要被你揉亂了呢。》
陸宴寵溺的笑着。
一旁的護士:哇,真的好好磕啊。
這記摸頭殺,都快要磕到護士的心裡去了呀,羨慕的眼神N次+1
...
季夏很快被電視劇給吸引過去,卻突然看到由耶啵出演的百里二郎,正握着小拳拳,鼓着腮幫子氣鼓鼓的從怡紅院出來,一張小奶狗似的小臉被氣的氣呼呼的。
《咦,這一幕怎麼忽然有點似曾相似的感覺。》
《昂...想起來了。》
《前天我阻止小奶狗出院,小奶狗也是這樣氣鼓鼓的捏緊了小拳拳的。》
《噗,還真是一模一樣啊。》
季夏沒由來的偷笑了一聲,視線搞笑的投向正坐在椅子上掛鹽水的陸宴,不巧和聽到她心聲的男人不期而遇的撞了一眼。
卻意外發現她的手機正被陸宴拿着,他似乎是在看什麼東西。
季夏錯愕的愣了一下,微微皺眉,仰仰下巴對他詢問道,“阿宴,你拿着我的手機在幹嘛呢?”
《小奶狗搞什麼鬼?》
《查我手機?》
《還是在找什麼秘密?》
《咦惹,臭不要臉。》
陸宴:“...”他是那麼猥瑣的人麼。
他無可奈何寵溺的掃了她一眼,跟她解釋道,“寶寶,你不是覺得那兒疼,又不想找醫生給你看麼,所以我就在往上看看有什麼藥可以治。
就百度一下看看。”
聽聞他的話季夏沒由來的一陣吃噎,一張清雋的小臉又不爭氣的紅了,直接靚女無語。
卻又忍不住的有些感動。
《小奶狗,他自己一隻手還掛着鹽水,卻還關心我疼不疼。》
《嗚嗚嗚...家人們,破防了啊。》
陸宴些許無奈,是終於知道他的好了麼。
特別是季夏在注意到她躺在本該屬於他躺的病牀上,身爲病患的他卻坐在凳子上掛鹽水時,心裡的愧疚感更濃郁了。
《我剛剛對他是不是有點太兇了呀?》
《小奶狗,他坐在凳子上掛鹽水會不會很難受啊。》
《要不...我把牀分一般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