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黎波里可以說是一個兵城,這裡駐紮着民衆國衛隊第三、五、八機械化步兵旅,國家警衛旅,以及坦克營和地空導彈旅等等。這些兵力牢牢護衛住的黎波里的安全防護工作,一旦開始戰爭,這些部隊會在第一時間展開方位反攻,確保首都安全。
安琪兒與小野貓開車跑到城市東南部的一個酒吧裡喝酒找着打架,這個酒吧位於利比亞國家警衛旅一個團的附近,一直以來都是警衛旅士兵喝酒放鬆的地方。
除了警衛旅在這裡喝酒放鬆,還有被卡扎菲收留下來的一些恐怖組織,包括一些刺客、各國的重犯。
安琪兒與小野貓這種剛剛進入酒吧就遭到一夥人的調戲,這一夥人不是警衛旅士兵,而是一個來自摩洛哥的越獄重刑犯。調戲之下,安琪兒直接將對方生生打死。
鮮血剛好迸濺到旁邊一個恐怖組織的新衣服上,遂引起爭端,安琪兒又把這個恐怖分子活活幹掉。
這種囂張跋扈的人還從來沒在這個酒吧出現過,於是酒吧裡的人開始圍攻安琪兒與小野貓,又被打死兩個人。
事情鬧大了,酒吧老闆趕緊給旁邊的警衛團打電話,請求一直充當他們保護神的警衛團來處理這件事。
警衛團來了一個排長,剛一露面就被小野貓一腳踢碎了卵蛋,以至於警衛團直接出動一個連隊把安琪兒和小野貓控制在酒吧內,好在他們沒有全副武裝,否則很有可能直接亂槍將兩人打死。
跟着她們的奧摩看到事情無法收場,趕緊給趙子陽打電話求助。
“轟!……轟!……”發動機的轟鳴聲傳來,潛伏者的一行車隊張牙舞爪的向酒吧闖過去,絲毫不顧及周圍的士兵。
“停車!停車!”兩名士兵大聲叫着,揮手示意最前面的悍馬車。
開車的鐮刀手理都不帶理的,直接向這兩個士兵撞去。
看到悍馬車不帶停留,兩個士兵在慌忙向旁邊閃開,躲過被車子生生撞死的後果。
“嘩啦”一聲,悍馬車重重撞向酒吧,把木質的酒吧撞出一個大窟窿,繼續朝酒吧內的士兵撞去。
把安琪兒與小野貓圍在吧檯位置的士兵頃刻間被撞翻好幾個,露出一個缺口。
“呀,趙子陽!”手持雙刀的小野貓看到趙子陽來到,揚着紅撲撲的臉蛋衝趙子陽大聲叫道:“你也是來打架的嗎?快來,快來,很刺激的。
“野貓姐,我幫你!”隨着聲音,最後面一輛吉普車上跳下一個高高瘦瘦的年輕人,揚拳向離他最近的一個士兵狠狠砸過去。
“砰”的一聲悶響,這個士兵被年輕人一拳砸中鼻子,鼻子瞬間歪了半邊,鮮血與眼淚洶涌的朝下流淌。
“誰把這孩子帶來的?”趙子陽發出怒吼聲,指着上來就動手打人的趙長征訓斥。
他是真發火了,來到這裡囂張歸囂張,主要目的是進行調解的。可這個愣頭青上來就動手打人,就算有理也沒理了。
“是我自己來的。”趙長征衝趙子陽咧嘴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
“閃開!”
聽到提醒的趙長征身體猛地朝側面閃過,避開後面一個士兵大腳。
“打呀!”小野貓睜着大眼睛,一下跳上酒吧吧檯,飛腳踢翻兩個士兵。
兩個士兵被踢中嘴巴,強壯的身體向後倒飛出去,嘴中語出的鮮血夾雜着幾顆生生斷裂的牙齒。
安琪兒也不甘示弱,抓起離她最近的一個士兵腦袋,重重磕在堅硬的吧檯上。
“砰”,悶響聲傳出,這名士兵的整個臉被砸在上面,一張面孔在大力之下與桌面詭異的平平貼上去。隨後他的身體像是帶着彈性一般向後翻去,躺在地上陷入昏迷。
事情確實收拾不住了,趙長征這小子上來就動手讓雙方連和解的餘地都沒了,只能開打。
“媽的,給我打!”趙子陽發出大喝聲,一腳將朝他竄過的士兵踢得倒飛出去摔在人羣中。
“狠狠的打,嘎嘎嘎嘎……”奧摩的怪叫聲傳出,他把身體調整成半蹲的姿勢,左腳在前,右腳在後,而後突然發力向前拔足狂奔,轟隆隆的朝那羣士兵撞去。
北極熊般的奧摩猶如一架人形坦克,將那羣士兵撞的人仰馬翻。撞完一趟過後,他又改變一個方向繼續撞回來,如此反覆幾次,硬是把那羣士兵組成的陣型生生撞亂。
“廢物,給我上,給我打!”一名軍官氣急敗壞的高聲下達命令,指揮士兵向趙子陽等人衝去。
將近百人的士兵三五成羣的向數量上不佔優勢的潛伏者展開圍攻,椅子、酒瓶、桌子四處橫飛,掀開了一場混亂不堪的肉搏戰。
“嘩啦”一聲,一個酒瓶飛到奧摩的腦袋上,將他的腦袋砸了一個血窟窿,瓶內的紅酒找到最好的宣泄點,澆了奧摩滿頭滿臉,讓奧摩看起來像是一個血人。
“Fuck You!”奧摩發出怒罵聲,抹了一把臉上酒水與鮮血的混合物尋找是哪個王八蛋用酒瓶子砸他。
可放眼望去,整個酒吧裡除了人就是酒瓶滿天飛,不時有人被酒瓶砸中倒在地上。玻璃碎渣更是遍佈酒吧地面,不管誰倒下去,身體鐵定得嵌進不少玻璃碎渣。
一瓶紅酒直直朝奧摩甩過來,之下奧摩看清楚了,扔酒瓶的是將雙刀丟在一邊的小野貓。
“呀,大笨熊小心呀!”
奧摩頭一歪,躲過酒瓶,身後傳來瓶體與人臉碰撞的聲音。
“白癡!混蛋!”奧摩氣急,嘴裡發出大罵聲。
“嘩啦”一聲,一個椅子狠狠砸在他身上,頓時散架。
“嗷……”
隨着吼聲,奧摩一把抓起那個襲擊他的士兵身體,狠狠向酒吧外扔去。與此同時,他揮動醋罈大小的左拳砸向另外一個士兵。
“轟”的一聲悶響,士兵直挺挺的被砸倒在地,眼珠子向外凸起,嘴角歪在一邊昏死過去。
“Come,Beby,嗷嗷嗷……”刀鋒拉開格鬥架勢衝圍攻他的士兵叫着,在對方撲過來之際後發制人,一肘將對方砸翻在地。
“嗷嗚……Chinese功夫,李—小—龍——啊嗚……”
幾根木棒同時砸向刀鋒,將刀鋒砸的差點趴倒在地上,李小龍的招牌式動作也被徹底打斷。
“刀鋒你這個笨蛋,還理什麼小龍,操傢伙!”趙長征大聲罵着刀鋒,扔給他一塊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板磚。
捏着板磚的刀鋒愣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用這件武器。
“照頭呼,一磚呼倒一個!”趙長征大聲告訴刀鋒怎麼用這件武器,一磚頭呼倒一個演示給對方看。
看着呼的不亦樂乎的趙長征,刀鋒立即意識到板磚的強大威力,立即依照此法磚磚帶風的呼起來,一磚一個,絕對乾淨利索。
“嗷嗚……照頭呼,照頭呼……”
混戰進行的無比熱烈,警衛團一個連隊的上百人,加上潛伏者二十幾個人,把這個酒吧擠的滿滿的。在這種混戰下想不掛彩都不行,不管你是誰。
額頭被開了一道血口的趙子身邊躺倒一片,無一例外的全部手腳折斷。這種羣毆之下別想着把對方徹底全部擊暈,最好的方法就是打斷手腳讓其徹底喪失戰鬥力。
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趙子陽圓瞪雙眼,大步朝前方的士兵衝去。
就在這個時候,吧檯一角傳來安琪兒的呼聲,順着聲音看去,趙子陽看到安琪兒被一根木棍重重抽在脖頸上,白嫩的脖子出現一道怵目驚心的紫紅色。
“你罵了隔壁的!”粗到不能再粗俗的罵聲從趙子陽口中發出,他滿是鮮血的臉上透出一股子濃濃的嗜血猙獰,整個人轟然向安琪兒所在的方位竄去。
“咔吧”一聲,剛纔揮舞棍子抽了安琪兒的士兵被趙子陽一把捏住,雙手用力,將對方拿棍子的手腕折斷,一把慣在地上,起腳向其胸膛踹去。
骨骼斷裂的悶響聲傳出,這個士兵的身體在一腳踏上胸膛之後猶如大蝦一般狠狠弓了一下,嘴角噴出鮮血。他的胸骨在這一腳之下最少斷了一半。
“給老子殺!”充滿殺機的吼聲從趙子陽胸腹間爆出來,下令傭兵團開始對這些士兵下殺手。
惹誰都別惹安琪兒,趙子陽不怕肉疼,只怕心疼,偏偏安琪兒就是能讓他心疼的人。
“噗”的一聲,軍刀入體的悶響聲傳出,趙子陽的臉部抽搐一下,他被人從身後給捅了。
“吼!”“啪!”
吼聲伴隨着軍刀刀刃折斷的聲音,趙子陽轉身的同時用背部肌肉夾着對方的刀刃,藉助轉身的力度將對方的軍刀生生擰斷。
“嗤……”一股血箭飆出,噴了趙子陽一臉。
身後的安琪兒直接抓起小野貓丟下的長刀刺進這個士兵的身體,隨後旋轉拔出,帶出血箭。
場面完全失去了控制,潛伏者開始要對這些士兵下殺手。他們不是什麼好脾氣,也不在乎自己殺得是利比亞專門負責首都安全的警衛旅。
“我去抱機槍!”奧摩叫了一聲,撞開前方兩人向吉普車跑去。
聽到奧摩的聲音,警衛旅兩個帶着手槍的軍官立即拔出槍向奧摩瞄去,準備將奧摩擊殺。
“噗!噗!”
“啊!……”
手槍應聲落地,兩名軍官抱着自己的手掌發出痛呼聲,看着深深嵌在內的古錢幣。
“噠噠噠……”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清脆的槍聲,緊接着奧摩被一個戴着貝雷帽、身材高大,長相靚麗的女人用槍頂住腦袋逼了回來。
酒吧內的混亂瞬間停下來,雙方在槍聲響起的瞬間停下相互的毆打。
“啪!啪!啪!……”
角落裡還傳來物體與**相撞的聲音,過了好一會才消失。趙長征從角落裡站起來,咧嘴一笑,將手上染滿鮮血的磚頭仍在一邊,沒事人似的拍拍手掌。
“小妞兒,你要是再不把你的槍挪開的話我就對你不客氣了。”奧摩發出威脅的聲音,眼中透着濃濃的殺氣。
“你最好老實點,否則你的腦袋現在就會爆掉。”用槍頂住奧摩腦袋的女郎發出冷冷的聲音。
與此同時,又有幾名戴着貝雷帽,同樣身材高大的女人端槍進入酒吧,用黑洞洞的槍管指着趙子陽等人。
看着突然出現的第三方力量,警衛旅的士兵紛紛露出舒一口氣的表情,趙子陽則微微眯起了雙眼,打量這幾個不同尋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