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的時候,我低聲問賈詡:“文和先生,那甘蓉到底長的好不好看。”賈詡笑道:“主公放心,雖不能傾國,但必然傾城。”
我擔心道:“先生千萬不要哄我,此事開不得玩笑。”賈詡苦笑道:“詡怎敢欺騙戲耍主公,甘夫人不但容貌美豔,而且肌膚有異常人,晶瑩如雪,好似透明。下身修長,酥胸豐盈,體態撩人以極,是天生稟賦體質特異的女子,以前在沛縣未出閣的時候,很多名門望族的公子哥,爭搶呢,後來也不知怎的明珠暗投跟了劉備。他們兩個年齡不配。甘蓉今年最多二十有三,和主公天生良緣。”
我道:“這也好,劉備匹夫天生克妻,跟着他早晚不得好死,本將軍就大發慈悲救救美人吧。”
賈詡道:“夜長夢多,主公不必遲疑,遲則生變,可速速迎娶過門,生米做成熟飯,還怕她不依你。”
賈詡陰笑一聲道;“事成之後,主公可以甘夫人名義,留書一封至荊州送與劉備,責備他拋棄妻子,懦夫喪膽,不配爲人夫婿,更加不是什麼大英雄,大丈夫。以此塞住天下悠悠之口。”
我點頭道;“好,就請先生準備迎娶之事,明日一早,便把她娶過門來,立即入了洞房,我看她醒來後是要死,還是要活。”
賈詡告退:“主公放心,詡這就去準備,明日定讓主公抱得美人歸。”
甄宓和蔡琰對於前些時日的風言風語也都耳聞,尋思着對大將軍的聲譽須有損失,明媒正娶的過門也好,省的生出不必要的是非。也沒有什麼異議。
第二天一早,賈詡已經準備停當,就用納妾之禮,把甘蓉娶過門。婚禮並不隆重,因爲不是正室。甘夫人穿着大紅吉服被丫鬟翠竹攙扶着拜堂,沒辦法,她還昏迷着呢。
三國以前,對**的研究還很落後,大家誰也料想不到,甘夫人是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完成了自己的改嫁。還以爲她高興的兩腿發軟呢。
嗩吶喇叭鑼鼓喧天的歡慶喜悅曲調裡,我揭開了遮住甘夫人廬山真面的紅蓋頭。全身不禁一震,這個女人使人立即會聯想到傳說中的仙女,或者港臺片中的女明星。她緊閉雙目,臉上嫣紅,眼影濃重,臉部以下領口袖口露出的寸寸肌膚,都散發着晶瑩如玉石一般的色彩。側躺在牀上,姿勢優美彷彿白玉雕出來的一尊美麗女神像。有點雅典娜的意味。複雜華麗的髮髻兩邊分別三隻黃金朱釵,形成屏風狀。額頭連接髮髻的之處垂下黃金項圈。峨眉婉轉,耳垂小巧,絳脣一點,全身上下都是那麼幹淨性感。寬大的吉服,露出胸口的一點胸圍,和瘦削蕊珠般的雙肩,漂亮非常。
我看的呆呆的,忍不住俯下身子在她櫻脣上親了一口,香氣沁人心脾,美人睡意正濃,毫不知情,慵懶的甜笑更加令我全身燃燒血液像開水一樣的狂沸。我親她吻她,捧着她的粉面如癡如醉,意亂情迷的端詳。
我忍受不住身體的爆裂,一步跨上牀,三兩下就剝光了她的衣服,然後剝光了自己,赤身相擁,共枕同眠,溫玉軟香抱滿懷。
我的手在她軟滑的肌膚上摩挲,就像是把玩一件精美絕世的玉器,只想把她身體每一寸都搞清楚。手掌在她細膩滑潤的背脊上撫摸良久就擴展下移至豐臀,她在我懷裡顫慄了一下。我抽回手從她柔軟的頭頂撫摩下去,貼着脖頸通過腰際掠過臀部滑到大腿小腿,一直到她盈盈的小腳,便得到了一個統一的感覺。我又從她的粉面大手掠過脖頸,在那對顫顫的東西上左右旋摩之後,滑過綿軟的腹部,就停留在我的最終目標之上,甘夫人雖然處於半昏迷狀態但還有感覺,立即呢呢喃喃的叫起來,她的叫聲像來自午夜幽靈的勾魂曲,一下子把我的魂魄勾去,同時也勾起我下身情慾的劇烈膨脹。
劉備離開冀州有一點日子了,這個美豔少*婦已經開始乾涸,她也渴望,這種渴望在白天受到了禮教的束縛而毫無蹤跡,如今在渾然忘我中,發揮到了極限。甘夫人,不可能想象,也絕對不認爲她能有這麼**和瘋狂的表演。爆發吧——
我已經從頭到腳一點不漏的撫摸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膚,開始失控,於是便像一匹撒繮的匈奴戰馬。騎士的利劍抵住了敵人的胸膛,一用力,便穿刺進去——
一陣陣沉迷的嗚嗚嗷嗷的叫聲,和毫無羞怯的拼盡全力的迎合,讓我感到,她的如飢似渴,她的**焚身,還有她下面的泥濘不堪,我趴伏上去,在莽莽的草叢中劇烈的衝突着,而甘霖扭動着發瘋似的搖曳自己的身體,就像是大風吹動的樹苗。房中傳出一陣激烈的肌膚拍打的啪啪啪啪的響聲——
愛我,愛我,給我,給我。當然這些話不可能出自一個大家閨秀之口,小家碧玉也不會說。但她的肢體語言,卻無疑的表達了這一切,語言的真實性,遠沒有肢體動作可靠。那一刻我是她雙臂間的寵臣。
一瞬間我唯一的負罪感和內疚感完全被風吹到了邊陲碣石,我由衷的覺得我在學雷鋒做好事,我在拯救一個慾壑難填的可憐人,神啊,你要體諒我,我爲此付出了自己的清白之軀。
激烈縱橫,無休止的狂飆持續了半夜,我用我強悍的體魄,捍衛了男人的稱號,精疲力竭的甘蓉,張開小嘴,微微的吐出一口氣,她滿足的同時,腦中靈光閃現,剛纔誰把我給騎了,是皇叔嗎?他不是把我給休了嗎?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做夢,還蠻真實的。該死,我甘蓉怎麼能做這樣的夢,夢中的我,活像個無恥的**,天啊,我要趕快醒來忘記這個不可救藥的噩夢。
她努力地睜開眼睛發覺頭痛得很,全身有種用力過度的疲憊和虛弱感。只有一顆心砰砰的狂跳,似乎比之以前更有生命力了,像足了養精蓄銳的奔馬。從腳趾一直到頭頂的爽透了的快意,讓她伸出美麗的雙臂,舒展一下。嘴角露出笑意,盈盈的坐起來。她馬上就會發現,這一切並非她想象的那麼美妙,一個可愛又可憎的面容出現在她曾經純潔的視線裡。
有人在瘋狂的撫摸她摟抱她,而她卻全身赤着,寸縷全無。當那個人的手,試圖再次伸到她的下面,摩挲黑黑茂密的草叢時,她跳了起來,從頭上迅速拔出一隻鋒利的金釵執在手中,有尖刺的一端對準了對面的男人。那金釵髮簪經過用心的打磨,鋒利的尖刺在蠟燭紅光裡閃出一道道的血紅。
甘夫人跪在炕上,裸着兩隻翹翹的雪白的大東西,把髮簪的尖刺對準我道:“你是誰,你——你糟蹋我,別過來,你敢過來,我就殺你。”
對付這種迂腐透頂,被三從四德折磨的完全失去自我的烈女講道理根本沒用,要回答她剛纔的提問很容易。沒錯,老子就是糟蹋你,你不信,我可以再做一次,給你看看,一隻髮簪,想要擋住我袁熙大將軍,可笑。
髮簪,被我一下子剝落到地上,強壯有力的臂膀和凌厲無匹的眼神同時打擊着眼前美人的心和身體。
嬌柔的甘夫人在經過了毫無用處的歇斯底里的反抗後,潔白柔軟彈性令人癡迷的身體,再次被我裹入下面的時候,我聽到了她的不是剛纔的歡樂而是痛苦的一聲哭叫,彷彿是處子破身的情景重現。啪啪啪啪的響聲再次響起——
當我再次很疲勞的歇息下來,才發覺肩膀內側疼痛鑽心,她把我咬爛了,也不知是恨我還是被攻擊的歡娛中的歇斯底里的失控所致。我撫摸着傷口的時候,心裡突然潮氣對這個白嫩異常的嬌貴的甘夫人的惱火。正想發作,卻聽到一聲尖銳的嚶嚀哭泣,起於枕畔,
甘夫人又拔下了一枚金簪,這次她刺得不是我,而是自己那粉嫩迷死很多男人的脖頸。要尋短見,至於嗎,我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呀,妹子。
我一把拉住她的纖手:“夫人,你這是何意?”
甘夫人根本不認得我,她揮動無力的左手咬着牙給了我一個耳光,啪的一聲脆響;“你個狂徒,我做鬼也不放過你,誰是你的夫人,你去死——”
我裝糊塗,厲聲道:“夫人,你糊塗了,我那裡是狂徒,本大將軍可是三媒六證聘禮金銀把你明媒正娶回來的,是賈詡先生和糜竺做的媒,你莫非此刻反悔了,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要戲耍本大將軍嗎,既然不願意,爲什麼又要答應,現在堂也拜完了,周公之禮,也行了,你要反悔這不是耍我嗎,讓我以後怎麼見人,請你不要太過分——”我氣的兩隻眼睛都瞪圓了。老天,到底是誰在戲耍誰,這樣倒打一耙,死了會不會下地獄,我真是無可救藥了。
“你胡說,我是劉皇叔的妻子,你用搶的,你姦污我。”甘夫人顫着雪白的一對東西,流着淚,嘶喊。兩腿中還有晶瑩的痕跡,她應該可以感到一陣溼滑——
我冷笑道:“夫人,你怎麼啦,你不同意這門婚事,當時爲何不同糜竺與文和先生講清楚,現在還在這裡說這些瘋話,你怎麼會是劉皇叔的妻子呢,你難道忘了,他已經把你給休了,還記得嗎?”
甘夫人神情一愣,喃喃道:“休了,休了,對,我被皇叔休了,可是,我沒有嫁給你,你這個禽獸,我殺了你——”
我氣急敗壞的指着塌下一頓被撕扯成碎片的外衣內衣道:“你自己看看,那是鳳冠霞帔,還有大紅吉服,桌子上紅燭高燒,窗子上貼着喜字,這不是新婚之夜又是什麼,哎,夫人,你會否得了失心瘋,連自己答應過親事也忘了,這是怎麼啦,用不用叫大夫,剛纔和我拜堂的時候還好好的,我們行周公之禮的時候,你還無比的配合與沉迷,怎麼轉眼就變成這樣,難道中了邪。”
我伸手去摸她的冷汗涔涔的額頭。
甘夫人聽到周公之禮四個字氣的銀牙緊咬,胸前的雪白隨着胸脯的顫動抖得更厲害,想到自己方纔扭動哼唱的淫蕩,恨不得立即死掉。
“狂徒,你是誰,你到底是誰,我到了地府一定告你一狀,讓閻王拉你去下油鍋,滾釘板。”
我急的搓手:“瘋了,夫人你瘋了,怎麼對自己的夫君說出這樣的話,我在告訴你一次,我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我騎你是天公地道的,想怎麼騎就怎麼騎,誰也管不着。你竟然連自己的夫君名諱都忘了嗎,聽清楚了,我是大將軍鄴侯袁熙,知道了嗎。你裝什麼糊塗,明明自己答應嫁給我的此刻爲何抵賴,說,難道是糜竺,簡雍,孫乾三個合謀騙我,說,要不我立即殺了他們三個人。”
“大將軍袁——熙——”甘夫人一陣駭然,髮簪脫手掉在地上;“你是大將軍袁熙,你,你竟然做出這等敗德的事情,不覺得羞恥嗎。”騎自己的老婆羞恥嗎?我理直氣壯做無奈狀苦笑道:“我們真的是夫妻,不信你問問你的貼身丫鬟翠竹就知道了。”
“翠竹,翠竹,對了。”甘夫人依然吃着身子,她顧不得這些,哭着呼喊:“翠竹,翠竹,你還活着對嗎?”
翠竹拿了我給的一千兩銀子活的可滋潤呢。聽到甘蓉呼喊她立即跑進來,拜倒在榻前:“夫人新婚之喜,應該和大將軍多休息,如何這麼早就起來了。”甘夫人頓時頭昏眼花;“翠竹,你說什麼,我什麼新婚,你昏了頭了,本夫人幾時嫁人了,你——”
翠竹傻了,擡起頭呆呆的看着一團白麪樣的甘夫人:“夫人,您生病了嗎,不是您親口答應了婚事,還高高興興的和大將軍拜堂,剛纔您還對我說自己很幸福很高興找到如意郎君嗎?怎麼一轉眼就變了,大將軍,夫人病了——”翠竹哭道:“夫人,劉皇叔已經把你給休了,他不要你了,你又何必和自己整天過不去,會否是得了失心瘋,夫人,你的命好苦,剛和大將軍兩情相悅結成連理,就病了——”一千兩銀子僱來的演員,演技豈能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