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棠見的這小小草屋竟然藏有這些江湖派系的曾經流傳於魔教的內功心法,那麼自然可以推測出着這間房子曾經住過的主人就不是簡單的人物,心細的她忙翻倒着剛纔裝了衣服的櫃子,似乎在尋找着什麼。
劉耀見的她的模樣也不打擾,因爲他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對武學淵源並不感興趣,倒是那獨對那內功心法裡面的圖片感興趣,見那李若棠並不曾注意,便悄悄的收起來,畢竟在這個媒體副產品並不發達的的時代,留的圖冊也是一中樂趣,卻不知道,在一旁的搜尋的李若棠眼睛餘光早見的劉耀的動作,只是她也裝作不曾見到,便繼續搜尋着。
?? 李若棠在衣櫃裡並不曾發現任何可以證明屋子主人的事物,正打算放棄了,卻不知有意無意間留意到了櫃子下面,俯首一瞧,見一本小冊的一角,順手一拉,將它拿了出來,只見這小冊子表皮淡藍,興許是因爲放在下面時間長的緣故,封面上帶有蠟黃的的斑點
李若棠好奇而驚訝道:“可快過來,這還有本書!”
劉耀聽的眸子望向李若棠的方向,心道,這屋子什麼來頭,不會是又發現什麼武林秘籍吧,可惜我已經過了練武的年齡,不然,江湖上只怕要崛起一位武林新星了,一邊得意的想着,一邊走過去。
走到李若棠身旁,聞着她淡淡的體香飄來,劉耀想起剛纔內功心法上圖片,便不敢太靠近了,那李若棠卻不知道劉耀心中的念頭,拿着書翻開第一頁,湊前來給他看。
只見頁面上稀稀落落的寫道:“我與婉月初臨此處,花了大半天功夫,砍了好些樹木,纔將這小草屋弄好,此處了無人煙,想來鐵劍門與花陰教的人定然以爲我二人皆墜崖身亡了,也幸虧墜落此地,多有茂密森林,才令我二人倖免於難,可是婉月中了那魔頭一掌,身受重傷,我對藥理並不甚通,望着她疲倦的模樣,而我卻束手無策,忽覺的自己很是無能,待調養一段,定要將她帶離此處,便算是遍訪名醫,亦要將她治好。”
再翻開一頁:“婉月快不行了,不過這些天,我與她在一起的日子,每日閒暇垂釣與門前的河流,又賞林中美景,這是我一生中最爲快樂的日子,,婉月總是跟我說,要放開心懷,她這一生已經知足,可是當真的藥面臨生離死別之時,我心中依然不捨,畢竟我本凡人,見的她這般痛苦模樣,我當初就該明知不可爲而爲之。”
後面的字跡看不清楚,似乎是佔到了水,筆鋒四散開來,只到最後一頁,寫道:“沒有婉月的日子,吾心中似失去了心被完全抽乾了,每天對着這副畫像,總感覺婉月並不曾離去。”
這書顯然是主人公對自己到了此處所記錄的一些生活經歷,只是瞧他書中所寫似乎與劉耀兩人經歷相似,亦是被仇家所追殺,墜崖至此處。
然而這兩位情侶最終卻是女的身受重傷,獨自留下男主人悲嘆唏噓,卻讓人惋惜不已。
劉耀觸景生情道:“看來,此二人又是一對苦命鴛鴦。”|
“其實不然,他們二人總算相愛相守過,這就足夠了,正如這男子書中所寫,他與婉月相處的這一段時間雖然短暫,確實已經足夠了。”李若棠美眸撲閃,也不知在暗示着什麼。
本就受那春宮圖冊的影響,此刻兩人又靠的如此之近,兩人就這麼對視着,近了,更近了,就在雙脣相接之時,李若棠忽地想到什麼突然站起身來道:“我...我再去仔細瞧瞧那副畫。”眼光不敢看劉耀,也不知她心中作何念頭,編了這麼個跛腳藉口來避免這一曖昧的行爲。
劉耀如夢初醒,心中暗自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埋怨自己控制力這般弱,若是自己真與這李若棠發生點什麼,那該如何向李若心交代。
想到這,劉耀便有些擔心了,想來外面之人此刻定是不斷尋找他們二人,然而,這一來耽擱了不少行程,外面形勢卻是一日一變,自己不能再留在這了,不然待回去之時,只怕家園被奪,到時後悔都來不及了。
若我出去之後,還要去夔州,再返回洋州,只怕來不及了,那麼必須派人前往巴州,瞧瞧吳雲那邊進展如何,若他能空閒下來,讓他代表我前往洋州將那些降將重新整編,安撫降將。
越想心中就越急,於是,便向李若棠道:“姑娘,只怕,我們生死不明,要令若心等人擔憂了,我們此刻須得趕快走出這林間,前往通州尋找他們,你的傷勢如何了?”
李若棠似是還沒從剛纔曖昧的情景中緩過神來,便吃吃道:“恩,我,並不礙事,只是一時功力不曾恢復,不過走些路程還是沒問題的。”
“那好,此刻天色已經快黑了,明日一早我們便從尋着這河流出去,如何?”
劉耀問道。
“恩。”李若棠點了點頭。
劉耀生了堆火,向李若棠喚了聲道:“姑娘,你過來些,來烤烤這火,會讓你的風寒好的快些。”意思是,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了。
李若棠溫順的靠近了些,見的自己秀髮不整,女子天生愛美,初時還是受傷所致,並不注意,此刻豈容自己形象受損,又想到草屋中還有些衣物,天快黑了,並無人跡,便道:“你...你能留在此處麼,我出去一趟。”
劉耀迷惑,扭頭問道:“當然,我出去又沒什麼事情可做。”
待李若棠走到門口又回頭羞怯的說了句:“我不曾回來之時,別出門。”
劉耀納悶的點了點頭,不知道這妮子心中又打的什麼念頭。
火還在噼噼啪啪的燒着,過了許久並不見那妮子的人影,劉耀有些擔心了,這快黑的天,一個女孩子跑出去,雖說那妮子武功高強,可是身受重傷的她功力並不曾恢復,當下,將剛纔這妮子所說‘別出門’那句話拋之腦後,快步打開木門,走到外面,迎面遠遠的河流中一女子,上背裸露出水面,秀髮披散,正在歡暢的沐浴,便似水中荷花般美豔,構成了這荒山腳下的夕陽下最美之景。
她是背對着木門方向,自然不曾發現劉耀已經出了門,劉耀心道,原來是出來沐浴,怪不得不讓我出門,你那身子,我已經看過了,不過這番話自是說不出口,便轉身進了房門。
待那妮子回來,一身紅衫着身,秀髮溼漉漉的披散在兩旁,走到火旁,淡淡香氣撲鼻,直讓劉耀側邊挪了挪,這真是對一個正常男人最大的的考驗了。
待歇息之時,劉耀睡在地面上,李若棠便睡在小牀上,二人就這麼曖昧的湊合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