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懋生脫了外衣上了炕,一把掀開被子把顧夕顏抱在了懷裡,然後又不顧顧夕顏的捶打抱着她兩人一起裹進了被子裡。
顧夕顏被齊懋生手‘腿’並用地緊緊夾在身子裡。
“夕顏,不許現胡鬧!”齊懋生的語氣前所未有的嚴厲,“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可你不能遇到了事總是迴避……”
顧夕顏心裡正彆扭着,還聽得這話,忿然地反駁:“我什麼時候遇到事就回避了?”
“那好,你象大人一樣和我說話。”齊懋生冷冷地道。
顧夕顏一口氣在‘胸’口翻滾着。
冷靜,冷靜,這個傢伙完全是個表裡不一的人,‘性’情狡猾辦事又不講風度,完全是流氓作風,竟然幹得出那種樣……可千萬別在這個時候上了當。
她深深地吸了好幾口氣。
兩人貼的緊緊的,齊懋生感覺到顧夕顏在深深的吸着氣,知道她正試着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真聰明,在這種情況下‘激’將法都不奏效,不負氣行事。
齊懋生心底升起一股與有榮焉的感覺。
而這樣一個‘女’孩子,卻正在自己的懷裡,被自己擁抱着。
他下了一個決心。
要好好的照顧她,讓她象‘花’一樣在自己面前盛放、結果、搖曳生姿……而且,全全完完屬於自己。
想到這時,他一直沒有得到舒解的‘欲’望更加堅‘挺’。
當顧夕顏完全冷靜下來的時候,她立刻感覺到了齊懋生身體的狀況。
她鄂然了。
腦袋立刻開始飛快地運轉。
有一個可能‘性’在她腦海裡時隱時現……
“我不和你結婚!”顧夕顏試探着嚷道。
果然。齊懋生柔軟厚實的身體立刻象石頭一樣硬梆梆的。
這次換齊懋生大口地吸氣了。
“我要回盛京去,”顧夕顏象無理取鬧的小孩子似地說着,“我要去找端娘,我不去雍州……”
齊懋生不停地告誡自己。
這個時候自己可千萬不能對她嚴厲。免得把她嚇壞了,變成了第二個葉紫蘇。
“夕顏,夕顏,”齊懋生在顧夕顏的耳邊低聲的喚着她的名字,語調舒緩而柔和,象引‘誘’人犯罪的撒旦,“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們一起回雍州,你可以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好不好。我們一起回雍州。”
這算是求婚嗎?
經歷了兩個時空,還是第一次有人向她求婚!
黑暗裡,顧夕顏瞪大了眼睛。
象星星一樣閃爍,亮晶晶的眼神。
齊懋生不由輕輕地‘吻’了上去。
“夕顏,我們在一起回雍州去,結婚,永遠在一起。好不好。”細細密密親‘吻’間,齊懋生如夢似幻的低‘吟’,“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說不定已經有了小寶寶,你不喜歡小寶寶嗎?我們兩人的小寶寶……夕顏。夕顏,和我一起回雍州去。”
只聽說過有‘女’人假懷孕‘逼’男人結婚的,還沒聽說過有男人拿這種藉口‘逼’‘女’人結婚地!
顧夕顏實在忍不住,又怕在這種情況下大笑出來傷了齊懋生的自尊。
埋頭在齊懋生的懷裡。笑意憋在她的‘胸’腑間引得身體不停地顫抖着。
糟糕,不應該說關於孩子之類的話,夕顏怕是一時難以接受這些……
齊懋生暗暗懊悔,他去‘摸’顧夕顏的臉:“別,別哭!”
顧夕顏抖得更厲害了。
如果被他‘摸’到臉上沒有淚水……
她當然是死死地低着頭不讓他‘摸’到臉頰。
顧夕顏越是這樣,齊懋生越是擔心。他不停地告誡自己。不能被她的淚水打動。不然整個計劃就會功損一潰。
“夕顏,”齊懋生地語氣更加溫柔。“你別哭,一切都有我呢!嗯,聽話,一切都還有我呢!誰也不敢笑你的,嗯,我保證!”
保證?我就是因爲信了你才被搞到這麼狼狽的。
顧夕顏雙手捂面扭動着想去踢他一腳,可身子一動,齊懋生火熱的分身貼着她的大‘腿’抖了抖。
她僵在那裡。
這個傢伙,什麼事都乾地出來,自己可別真的把他給惹惱了,到時候……
齊懋生被顧夕顏扭得全身如冒了火似的,他的手又鑽進了她地衣襟,溫柔卻有力地在她的細細的腰肢邊留戀着。
顧夕顏一動也不敢動,怕引火燎原。
但齊懋生的手始終只她腰上摩挲着,好一會兒,才以戀戀不捨的姿態輕輕地‘抽’了出去。她聽見他聲音暗啞着:“夕顏,你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暗啞地聲音,緊繃地肌‘肉’,火熱的分身……齊懋生,正在忍受着身體地‘欲’望。
抱着她,忍受着身體的‘欲’望。
見過太多都市故事,以愛的名字在一起耳廝鬢磨,卻遲遲不願意給一個承諾,給一個尊重……
淚水一下涌進了顧夕顏的眼眶。
這是自己喜歡的人,喜歡的心都痛了的人!
不僅願意給她承諾,而且正爲實現這承諾默默地安排着……
她顫顫抖抖地回擁了齊懋生。
爲什麼不?
回雍州去,結婚,永遠在一起。
這是你喜歡得心都痛了的人。你在猶豫什麼?你在害怕什麼?你在顧忌什麼?
這不正是你渴望的,希冀的,憧憬地。
你還有什麼值得猶豫。值得害怕,值得顧忌的。
顧夕顏顫顫抖抖,緊緊地回擁着齊懋生。
“夕顏!”齊懋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
最糟糕的也不是過被拋棄,最痛苦地也不過是被被叛。
可人生短短數十年。誰又能看清楚的自己的未來。
這一刻,齊懋生,我愛你的心連我自己都勒不住。就是我的理智在反抗,我的身體卻早已投降……
顧夕顏拋開‘胸’懷狠狠地回擁齊懋生。
“你說過的,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是,是,是。”齊懋生緊緊地抱着顧夕顏,力量大得顧夕顏以爲自己會被他折成兩斷,“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真的!”黑暗中。顧夕顏含笑低語。
“真的!”黑暗中,齊懋生鄭重保證。
兩人的肢體緊緊地纏在一起。
齊懋生象樹,顧夕顏如藤。
靜靜地纏在一起,好象已經在一起千百年般自然和諧。
良久,顧夕顏再一次確定:“真的嗎?”語氣中帶着掩飾不住的俏皮。夕顏的口氣太過……詭異,齊懋生有片刻的猶豫。
“真的嗎?真的嗎?”顧夕顏好象很高興的樣子,在他懷裡扭來扭去。
算了。難得她這麼高興。
齊懋生笑道:“真的。”語氣中有着他不查覺的包容。
“啊!”顧夕顏輕輕地低呼,手腳一陣掙扎,“人家被你快勒斷氣了。”
齊懋生聞言立刻放鬆了四肢。
顧夕顏趁機猛地一個翻身,攀上了齊懋生的身體。
小樣,讓我丟臉。看我怎麼收拾你!
她伸出雙臂抱住了齊懋生的脖子,輕輕地附在齊懋生的耳邊,吐氣如蘭,嬌滴滴地低語:“懋生……”
齊懋生全身僵硬着:“什麼?”聲音暗沉低啞。
“懋生……”聲音軟得滴得出水來。
齊懋生覺得自己地心都要化了似的。手不由伸進了顧夕顏的衣襟裡:“什麼?”
帶着薄繭的手在身上‘激’出一陣陣地顫粟,顧夕顏氣息不穩,斷斷續續地喊着齊懋生的名字,甜糯的聲音象羽‘毛’,輕輕地撩在齊懋生的心裡:“怎麼了,嗯。夕顏?”
顧夕顏顫抖着:“懋生。我,我就是想喊。喊喊你的名字!”
甜蜜的感覺涌上心尖,齊懋生戰粟着輕輕‘吻’上了顧夕顏地面頰。
男人比‘女’人更不容易控制情‘欲’。
齊懋生簡直不知如何是好,親‘吻’、愛撫、摩挲,只是更加重了他的渴望。
情‘迷’意‘亂’地抱着顧夕顏在炕上翻了幾個滾,他卻始終記得自己的決定,沒有違背自己地意願。
顧夕顏攀着齊懋生的脖子感覺着他的情緒,吃驚之餘又覺得心痛。
自己真的不該這樣撩拔他!
可是如何真的讓她……她還真不好意思剛纔裝了純真現在又表現豪放。
顧夕顏正在那裡猶猶豫豫的,齊懋生突然把她壓在了身上,很輕地嗯了一下,悠長的喘着粗氣壓在她的身上,臉上流‘露’出輕鬆舒緩的表情。
難道是……
顧夕顏不置信地輕輕挪了挪身子。
齊懋生以爲是自己太重把她壓得不舒服,輕輕地向一邊側了側,摟着她腰肢的手卻緊了緊。
顧夕顏小心翼翼地‘摸’到了那個地方。
不一會兒,薄薄的絲綢‘褲’襠就染溼了!
顧夕顏怔在那裡。
齊懋生正沉浸在高‘潮’後的餘韻中,感覺大爲失捷,只知道顧夕顏輕輕地動了動,卻不知道她的手已在他的‘褲’襠間很快地捻了捻。他懶洋洋地道:“夕顏,可是我把你壓着了?”
“不是!”顧夕顏‘抽’出手來,輕輕地摩挲着他的背,“不是,是我想抱抱你。”
齊懋生埋在顧夕顏發間的臉上泛起一個笑容,低聲地“嗯”了一句,好象多說一個字的力氣都沒有了似的。
顧夕顏痛得心都縮了起來。
她輕輕地撫着他鬢間的幾絲白霜,輕輕地撫着他粗壯的脖子,輕輕地撫着他賁起的背肌……想借這動作把自己的愛表達給他。
背間的小手,溫暖、滑膩,象‘花’瓣落在自己的身上,帶着芳香,帶着嬌柔,讓懋生全身的細胞都舒服的寧靜起來。
他閉上了眼睛,聞着發間幽幽的香氣,帶得得償所願的喜悅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