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章 強大的情敵讓男人們害怕

52章 強大的情敵讓男人們害怕

納雅把話說完就看到吳熙月眯着眼睛,視線飽含深意盯着她肚子,盯得她寒毛尖叫的腳趾綣縮起來,結結巴巴道:“月,你你你……你看我肚子幹毛?臥槽

她身邊兩個寸步不離的男人黑耶,歸阿幾乎是同時擡手放到納雅肩膀,安慰她別慌張,聽聽是怎麼回來。歸阿年長,說話比較有魄力,“別瞎慌張,你要是有什麼事情月早就說出來,還需要來嚇唬你嗎?是不是,月。”

吳熙月睇了歸阿一眼,丫的,還懂得迂迴問話了是吧

啼也在身邊輕輕咳嗽了下,吳熙月在心裡【切】了下,才放柔聲音對又開始想睡覺的納雅道:“你先起來,我要問你幾個事情。這些都很重要,你要如實回答我才能行。”吳熙月的聲音是走清越柔麗路線,在安撫病人情緒也是門學問,聲音最重;爲此,她有受過不同場合用不同聲色說話的培訓。

現在,她有意放柔聲音已讓納雅聽出一股子嚴肅味出來,裡面似乎還有另一種深意,這種深意是種不好預感。

駭得納雅的磕睡瞬間飛快,動作敏捷從黑耶身上爬起來,緊張到手心冒汗道:“月,你你你……你丫的說話幹毛好恐怖啊。好好說行不?我都要嚇尿了!”別說是她,就連所有男人們都嚇出冷汗來。

個個皆是緊張看着吳熙月,生怕她說納雅什麼什麼的不好……。

她清醒過來,吳熙月不着痕跡把聲音裡的不懷好意掩去,清麗秀美的五官放柔,目光也隨着柔和起來,拍拍納雅緊張到手骨暴凸的手背,微笑道:“沒事,你別瞎害怕啊。”

只是短短几個字,已讓所有人都鬆口氣。

遠目,這也是妹紙的一種牛掰,非常擅長用聲音製造氛圍。她可以把明明很輕鬆的說事,經過聲色轉變說成很恐怖的事情,反之,亦然。

“槽!你把我嚇死了,快說,說我好睡覺呢。不明白怎麼回來,最近我挺想睡覺。”納雅拍拍胸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嚇到心兒都冒出嗓子眼了呢。

吳熙月現在等於是把所有人的神經都握在她手裡,隨着她說話,蒼措部落族人的情緒跟着她起伏。

“你下面是不是好久沒有流血了?最近幾個晚上是不是經常被尿憋?孚乚房是不是感覺有些漲感。”沒有問太深奧,只是問些最簡單的東西。吳熙月目光柔和看着納雅,無聲鼓勵她全部說出來告訴自己。

納雅斜斜頭,老實回來:“下面有沒有流血我從來不關心,流了就流了,反正流一流又會好。晚上麼……”黑耶替她回答了,“月,納雅最近晚上經常要起來撒尿,不過,孚乚房是什麼?”

“對啊,孚乚房是什麼玩意?”幾個男人同問,其中包括身爲女人的納雅。

吳熙月木着臉沉默了好久……,麻痹的!這些貨還真會抓重點!

深深吸口氣,吳熙月指着納雅包在獸皮下的E杯,蛋腚道:“就是這玩意,你們男人很喜歡碰了!”

哦……,原來是胸啊。男人意味深長拖長聲音。長見識了,女人的胸又稱爲孚乚房。

納雅是豪邁妹,聞言是憂然大悟,在男人們注視下撩起獸皮,很大方自然道:“不知道有沒有漲感啊,月,你能摸出來不?”

噗……,吳熙月被涌出來的巨大凶器給森森刺激到。臥勒個去嗷,太到驚悚鳥。平時不覺得,現在赤果果目測,……擦,兇器,百年難出的兇器!

但這貨,這貨,這貨!真TMD不是一般的豪邁!

伸手,把她撩起的獸皮放下掩住兇器,吳熙月傾過身磨牙道:“納雅,尼瑪你丫的少刺激我啊。E杯有毛個了不起,兇器過大上了年紀尼瑪是下垂到肚臍眼來,到哪個時候噁心死你自己!”

好吧,她承認赤果果妒忌了。

B杯,果然是不能拿出來見人的!

苦逼啊苦逼,這裡有沒有豐胸聖品呢?木瓜神馬的有沒有?她想每天吃一個豐胸了。

納雅很高興在胸上面佔了上風,挑挑眉得瑟道:“月,你的胸小就別拿出來給男人看了,沒有什麼看料;得要讓我這樣才行,男人才親着纔會更爽呢。哈哈哈,那種樂趣啊,不是你這種胸小的女人可以體會滴。”

吳熙月:“……”吐血!她被打擊到五臟六腑都移位了!麻痹!秀秀秀,有毛個好秀,姐兒要秀也只秀給自己喜歡的男人看。甩頭,纔不像你丫的這麼隨隨便便呢。可恥暗想:兇器過大,小心爆奶!

女人之間的暗涌男人都是保持沉默滴,誰都不能得罪,得罪了誰都不好,還是老實看着,老實閉嘴爲妙。

納雅揮揮手,一臉她不介意的模樣大方道, “行啦,行啦,你穿得這麼嚴實沒有哪個男人知道你胸小。”

磨牙磨到霍霍響的吳熙月被兇器給刺激,又讓納雅那種胸小是罪過的表情給憋到內傷。連着深呼吸了好幾口氣也沒有把心情平緩下來,還是啼看不下去,起身走到吳熙月身邊,長臂一的撈就把她抱在懷裡,對納雅冷聲道:“納雅,今晚你的話太多了。”

言下之意責怪納雅惹妹紙生氣了。

納雅撇撇嘴不敢頂撞啼,只是不滿着小聲咕嘀道:“本來就是麼,月的胸就是很小。真是搞不明白爲毛連芒都對月感興趣呢。”她無意一句話,讓啼的目光倏地沉起來,冷戾問起,“你們什麼遇到芒了?”不是疑問是很肯定。

被啼這麼一攪,反而讓吳熙月一時把懷疑納雅可能懷孕的正事給忘記鳥。

窩在男人的懷裡,如此近距離感受啼的戾氣,心裡驟地一緊,不等納雅交待個清楚,吳熙月已經一股腦兒把白天碰到芒的事情倒了個一乾二淨,那態度啊,太TMD誠實鳥。

她說得相當實在,沒有多注水,也沒有刪減情節,就聽到周邊站着的男人一口接一口的冷抽氣聲。

“芒,女人們竟然遇到芒了!神啊,月有沒有被芒吸引住?”

“不知道,芒……,就是我們所有男人的噩夢,許多女人見過他後就想跟着他!”

“小心點,啼聽到會生氣……。”

“噓,都別說,啼已經生氣了。”

吳熙月把男人們的咕嘀彙集一起,得出一句這樣的總結:芒的魅力很大,男人們共同情敵,啼估計以前有個喜歡的女人,然後被芒搶走了。臥槽!天雷狗血的二男爭一女情戰嗷。

妹紙太過誠實,誠實到納雅好想噴幾口血出來。

月啊月,你丫的是不知道啼,芒倆個男人有多不對盤啊啊啊啊!你你你……你怎麼就這麼笨把今天的事情都告訴啼呢?臥槽!她還是先躲着,月是新來的不知道芒有多厲害,她……槽,她可是最清楚倆個強者之間有恩怨鳥。

聽過後,啼的臉色已經沉冷到似千年寒冰覆着,他目光凝固看着準備開溜的納雅,冷冷的聲音跟在冰水裡泡過無一二,“納雅,你是不是想回到卜卜山陪着那些已經年老去的族人嗎?”

才溜出幾步遠的納雅身子一僵,轉過身一臉苦逼小聲道:“對不起啼,你又不是不知道芒長得多有男人魅力,這不,我一時迷了心就忘記了嗎。啊,但我還是讓月先走哦。”認錯態度相當好,好到讓吳熙月起了疑心。

啼跟芒倆人之間到底有多大的樑子結着?不就是跟芒說幾句話,值得這麼生氣麼?

抱住她的手臂力度一點一點收緊,似是要把她揉進他的骨頭裡去。吳熙月動了下,仰起臉不滿道:“啼,我並不清楚你們倆個首領之間發生什麼事情,所以,請不要把怒火無怨無故撒在我身上。”

“我沒有生氣,是在後怕。”啼扯扯嘴角,想讓自己綻出抹笑容出來。終歸是心裡太過緊張,嘴角一扯倒是露出個不倫不類的笑出來,他垂垂眼簾輕聲道:“芒是一個很厲害的傢伙,曾經,他殺死過一個半夜爬到他獸皮墊上的布阿族女人。月,你見到他就知道他的魅力有多大了,我很擔心,我很擔心……”最後,他幾乎是呢喃出來,那樣輕的聲音透着是那麼重的害怕。

吳熙月心裡揪緊,明白過來男人是在爲她擔心

想了下,又有些好笑,沒好氣道:“尼瑪以爲我是見着個男人就貼過去?槽!姐兒又不是納雅,芒再有魅力也是格里部落的男人,又不是我們蒼措部落的男人,你擔心個毛啊。”

這番話很神奇地讓啼放心很多,以他對女人的瞭解應是沒有讓芒的魅力吸引過去了。

倒是納雅!這傢伙一點都不讓他們省心,第一次見到芒就撲過去親了他一口,如果不是有族人在場及時出手,芒差點沒擰斷她脖子。

訴責的話還沒有說出口,黑耶已是黑着臉冷着聲自請來責罰納雅,“啼,讓我來教訓納雅!這女人太寵着她就忘記什麼事情是危險,什麼人是不能碰!讓月先回來,呵,我還不知道她心裡打的是什麼注意麼?”

納雅不滿了,跳起腳指着黑耶哇哇吼起,“臥槽!你丫的憑毛來教訓我,槽!不過是我睡過的男人,有毛個資格來教訓我!歸阿,給我狠揍他,今晚我就跟你睡!”

“你是該得到一點教訓了!芒這麼危險的男人你也敢去上他?換個男人我都沒有意見,笈和是他親弟弟,倆人長得挺像,你怎麼不去上他呢?我們還更放心!”一向站在納雅身邊的歸阿也生氣,冷着臉沒有一點好臉色給納雅。

這回,苦逼的納雅鐵定要挨罰鳥。

吳熙月抹抹冷汗,很清楚知道這家貨是觸碰到男人們的底線,臥個槽啊!芒雖不是一般滴俊美,但是,她可是生活在蒼措部落啊,爲了別被罰,以後她還是遠離他點吧。

麻痹啊,這麼個美男怕是連看都不能看呢!啼這廝盯得緊呢。唉,唉!唉!她是絕對滴顏控,一想到以後不能看美男各種蛋痛中!

說是被罰,吳熙月怎麼可能會袖手旁觀呢?納雅也歹也是她穿越到這裡的第一個朋友,咳,雖然不靠譜點,猥瑣,木下限了滴,但還是挺關心她的呢。

再說呢,她肚子裡有可能多了塊肉,對一個乞盼有新生命到臨的男人們,又怎捨得罰納雅呢?

聽着男人們的呼吸漸漸恢復平靜,吳熙月對還抱着自己遲遲不鬆手的傢伙開口,“放開我,剛纔被你一攪和我險些把正事給忘記。”

正好,黑耶的大掌【啪啪啪】煽在納雅的屁股上面,一旁的歸阿心裡疼着,嘴裡卻是說,“讓她長點記性,以膠還答應得好好說不再去找芒!原來都是騙我們,黑耶,給我多煽幾巴掌,替我也煽了!”

黑耶聞言狠地擡頭,目光迸出野獸般的兇光還沒有來得急掩去,停下手反而沒有再打。

這傢伙!歸阿憤憤瞪眼,這傢伙越來越聰明瞭!知道自己是想什麼。

他想什麼呢?嘿嘿,不過就是想借這次機會讓納雅徹底討厭黑耶呢。

老實卻不笨的黑耶豈不會不知道歸阿打的是什麼注意,由其是事關女人,他當然要放聰明一點才行。

抽屁股而已,以納雅的強壯體格屁股上抽個幾巴掌還不會抽到流產的;陰暗想:權當是報復她白天讓她脫衣服!

輪到歸阿出手,吳熙月及時出聲解救下嗷嗷大哭到鼻涕眼睛一起流的納雅,她笑着指了下黑耶,對歸阿說:“他抽幾巴掌也就算了,你要再抽下去,納雅會被你們抽出大事情出來。”

只要說女人出大事情,今晚已經嚇了無數次的男人再次嚇到……,都覺得再這樣讓月吊着膽兒下去,遲早一會大清早起來發現雀鳥豎不起來。

最害怕應數黑耶,是他抽了納雅呢。吐吐口水,一臉糾結緊張道:“月,你……你還是一性把說出來吧。我經不起你再嚇了……。”

“不是嚇你,而是你們男人們力氣大,再把納雅抽了頓,也許真會抽出事情呢。”

呼吸驟然一緊,男人們目光嗖嗖嗖射向黑耶,頗爲同仇敵愾。

在族人指責裡,黑耶苦笑了下,也懊惱自己的衝動……。

“別故意嚇唬他們了。”啼見到女人眼角邊隱藏的調皮,揉揉她頭頂,寵溺道:“聰明的小傢伙,快告訴我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清了下嗓子,儘量讓自己臉部肌肉放鬆放柔,微笑道:“納雅沒有什麼大問題,我見她最近很嗜睡,吃東西也吃得很多,所以懷疑她……”

故意頓了下,把蒼措部落的男人駭到心肝都提到嗓子眼上面,待見到納雅嘴脣哆嗦,臉色都發白時,吳熙月不緊不慢道:“我懷疑納雅有可能懷孕呢,嗯,就是你們所說的懷了神種。”只是懷疑,並沒有確定,但爲了保險起見,她還是預知一聲。

懷……懷……懷神種!

消息跟天上炸雷一樣,轟地劈到男人們頭頂上。直接劈得男人們暈頭轉向,方向都找不着。

太過震驚,太過突然,巨大驚喜來臨反在讓男人們都安靜下來,虎目圓瞪集體發怔中……。

唯一清醒者吳熙月此次,還小小肉跳了下。臥槽槽槽槽!尼瑪這是什麼表情?什麼表情?到底是被驚嚇還是被驚喜?

微地閃神一下,山洞裡已經爆發驚天動地的歡嗷聲。

“啊啊啊啊,納雅懷上神種了,納雅終於懷上神種了!”

“黑耶,你這小子得到神靈眷顧了呢,祭祀才結束納雅就懷上神種,快說,你是不是暗暗向神靈祈求讓納雅懷神種?”

各種興奮到爆的男人粗着聲,紅着臉,額頭上的青筋都隱隱可見。他們圍着黑耶,圍着納雅高聲歡叫,手舞足蹈表達他們的喜悅。

反而是吳熙月被圈在了外面,她與啼站在一起,男人們的表現讓吳熙月心有悸動。

這時的人類多單純……,新的生命降臨認爲是神靈眷顧,圓了他們的夢。那種對待生命的慎重不由讓她想起引產室裡那些莫視小生命的女人,現代文明裡,人類對小生命的看待顯得那麼冷漠無情。

眼睛裡破天荒感到溼潤,吳熙月笑着側側頭擡頭抹着淚水。生活在這個時代的女人,日子雖然苦了點,但是她們得到男人的尊重,可以無憂無慮生活在男人撐起的天空下。

這就是最大幸福,不是嗎?

初來乍到的吳熙月讓眼前的幸福暫時迷住的眼睛,她並不清楚小時候生活在父權時期的納雅日子過得有多苦難。

看着歡樂到手舞足蹈的蒼措部落族人,吳熙月幾次想開口告訴他們:她現在也不能完全確定納雅是不是懷娃了啊,臥槽!得速度說清楚才行,省是說她騙人!結果,總是讓人打斷。

苦逼的是男人們鬧出來的動靜太大,根本沒有人留意到她說什麼。遂,放棄……,丫的,反正她是說了尼瑪是你們自己沒有聽到哦。

不可否認,她心裡是有陰暗一面。說不定,說不定,咳……這次對她來說是一個好機會。啼不是曾說過讓她算算納雅什麼時候會懷神種麼?臥槽!只要納雅真懷上了,她就可以光明正大說是她算出來滴。也許,她在部落裡應該會更好立足呢。

……悲催的啊,沒有回家前好好立足在原始社會裡成爲她最大心願……,淚流滿面……。

啼心裡微動,無意間他見到女人的脆弱一面……,雙手放在吳熙月肩膀,手掌有力不容她閃躲,兩人直接面對面,目光可以相視看楚對方臉上毛孔有多大……

“月,謝謝你,謝謝你爲蒼措部落帶來福音!”如果不是月提醒,他們到現在都不會知道納雅已經懷上神種,得到神靈賜予。巫師,只有巫師纔有這種神奇本事。月,你是巫師對嗎?

此言怎麼聽……怎麼都彆扭。

搞毛有一種好像是她出力讓黑耶把納雅的肚子搞大了呢?

謙虛地笑了笑,把所有功勞都推出來,“不用謝我,不是我讓納雅懷崽了。”

也不知道是誰突然特麼虔誠了句,“感謝神靈眷顧,賜與讓部落強大的神種。”於是,吳熙月囧了……,這聽着就像是沒有黑耶的事兒,全都是神靈的功勞了。

歡騰聲裡,啼沒有聽清楚吳熙月在說什麼,他目光充滿的對新生命降臨的希望,嘴角含笑看着歡樂叫吼的族人們,那抹笑,一直達到眼底徹底溶化他眉心裡的峻冷。吳熙月笑盈盈收回目光,眼角餘光一不留神就瞄上了……。

咳,也不是隨意瞄上,就是直接有意瞄上!這貨是覺得啼越看越賴看。五官輪廓分明,雙眼深邃如寒星,嘴角削落看似無情實則情義重深,哦草,是指對他的族人情義重深。

細細打量着打量着,色眯眯地目光落在啼俊挺的鼻子上,……鼻子大而帥俊,嗷嗷嗷,都說男人鼻子大,下面滴兄弟也會跟着大呢,唔,有機會她得偷窺偷窺才行。

納雅已經讓突如來的驚喜幸福到兩眼淚汪汪,好不容易安靜下來,一開口就說她餓了。

現在啊就她最大,想要什麼一定會給什麼!

火沒有熄掉,熟肉也是隻吃一半,吳熙月的那小塊還沒有吃完呢,只要重新把肉丟到火裡悶熱就行。

黑耶清楚女人肚子裡的娃是誰的,格爲殷勤跑上跑下,把肉弄好又用自己的牙齒撕成小塊小塊,拿着樹葉捧到納雅嘴邊,結果……,哭紅着眼的納雅冷冷睨眼,很不屑拽道:“你剛纔還打我,不吃你的東西,拿開……。”

頓時,黑耶的心肝碎了一地,灰頭灰腦向吳熙月跑來求救。好歹也是娃子的父親,這麼不受待見,太傷心鳥。

吳熙月一見他跑來,速度轉身啃肉裝作沒有看到。

丫丫的,情情愛愛,虐死虐活的事情不要來找她,她又不是萬能體!

“嗯,是要多吃一點才行。這塊是胸脯肉,更鮮嫩。”啼很滿意女人突然間吃肉的速度,是要這樣大口大口才能長肉。嗯,納雅說得不錯,月的胸部確實小了點,得要養大一點才行。他把都咬到嘴邊的肉塞到吳熙月張開的嘴脣裡……。

唔……,吳熙月是自己張口吃肉,哪裡會留意還有人硬是喂肉過來,一口就咬住沾着啼口水的熟肉。

若是換成正常姑娘,應該會先是【啊呸】一聲把沾着別人口水的肉吐出來吧,可妹紙偏偏就是不正常,威武不是一般人可以比。小舌頭一卷,把整小條嫩肉捲到嘴裡,還點點頭中肯評價“是挺嫩的,比別的肉有甜味。”

啼笑起來,目光溫柔如水,“多吃一點纔有力氣在,明天還有事情要辦。”

明天確實有事情要辦,紅色果子再過不了多久全部落地,需要趁這幾天去窩頭山採回來才行。而山洞的歡騰聲一直到半更才消停下來,啼漏算了件事,柴火堆相隔太近,現在……所有族人幾乎都是挨着一起睡覺。

吳熙月睡眠質量一向不錯,當獸皮鋪在熱烘烘,少了涼氣的地面很快就睡過去。

最苦逼了啼,閉上眼睛沒一會就聽到旁邊有細碎響動,緊接着聽到幾個男人跟納雅在嘀嘀咕咕說幾句,……很快進入正題了。

吧唧唧唧的吸吮聲,男人的粗喘,女人的低嚶串成一起全部飄入啼的耳裡,不光是啼,其他族人同樣也聽到動靜。

要苦逼就一起苦逼,要難受就一起難受……。

此起彼伏的聲音裡,年輕氣盛的男人開始忍不住了,身子不斷朝已睡到全然不知發生什麼事情的吳熙月身邊來,啼支着同樣已經蘇復的慾望坐起來,目光冷冷盯着試圖靠近過來的族人,沉聲警告,“你們應該要明白月不是隨便可以碰的女人,別忘記我曾說過的話。”

一句話成功阻止男人前進。

從驚喜是醒過神來,有男人拍了下腦袋恍然大悟低聲道:“納雅懷娃是月看出來的,我想,如果納雅的肚子沒有鼓大,剋剋巫未必都可以看出來納雅已經懷娃了。”

“你怎麼不早說,我都興奮過頭忘記了!”

“去,別在這裡放屁,我也是纔想起來,這不納雅懷娃太高興了麼?”

吳熙月輕輕動了下身子,似是往啼的身邊靠過去;無視她,無視她,尼瑪請無視她嗷嗷!空氣,她是空氣……,空氣是不存在!

在釒肖魂聲裡,驚醒過來的吳熙月知道自己沒有地方可以躲藏,不如干脆自我催眠起來。沒有多久,她意識到湊近的男人漸漸散開,沒有再睡在原來的地方,而是回到以前他們佔據的小角落裡。

每一個人都是自己的小角落,晚上睡覺都會在那裡。

其實,她很想提醒一下納雅禁慾,尼瑪還是忍下來!

馬拉戈壁的!她真心怕自己一開口,一羣如狼似虎被刺激到雄性激素直線上飆的男人撲過來……。抹冷汗,羣撲什麼的就算了,她還是明哲保身先。

次日,吳熙月神清氣爽醒來,也只有她精神相當不錯。丫丫的,睡得不錯,當然精神好嘍。

苦了聽了一個晚上春叫的男人們,連啼都有些倦意。

納雅是所有人當中最沒有精神,直接是趴在歸阿的背上呼呼大睡。吳熙月老不自在瞄了她一眼,一瞄瞄到她虎軀狠地一顫,尼瑪昨晚戰況相當相當激烈啊!這這這……這腿上,後背,手臂,肩膀都有各種愛愛印記哩。

更讓妹紙驚悚的是,……噗,容她先噴噴鼻血,太TMD重口味了。

尼瑪XXOO完之後也歹蹲一蹲,把花蕊裡的液體蹲出來吧,現在,歸阿揹着她,囧囧臉的吳熙月就看到一些可疑液體流啊流……,雷滴嘎嘎啊,一路流了老長老長。

據WHO的標準,男性一次正常排jing量應該是在五毫升左右,吳熙月瞧着流了一路的東西,對納雅的承受力已膜拜到顛峰了。

……御男多少啊!

“月,跟着我們,叢林裡也許會有兇猛野獸出現,你不能離開我們視線才行。”伐合招招手,把盯着牛B納雅盯到發愣地吳熙月叫醒,“快走啊,不用擔心納雅,她有族人照顧。”他以爲妹紙是擔心納雅才落後。

碎步追上去,不再去留意納雅。臥槽,她太牛B了,尼瑪是用來膜拜而非近觀。

從山洞出去一直到到中午,吳熙月才明白昨晚爲毛啼會說吃飽了纔有力氣。臥個槽!還好她吃飽了,尼瑪不然真沒有力氣爬山。

“從這裡翻過去纔是窩頭山,剋剋巫給你的果子只有窩頭山北邊纔有。”啼一路拉幫着穿拖鞋爬山好蛋腚的妹紙,俊顏薄汗微流:“不能去布阿部落領地,只能繞到窩頭山去採摘了。”

部落族人全部集體發出,沒有一個人留在山洞裡

吳熙月無數次想把拖鞋甩掉,可真TMD不穿鞋,尼瑪雙腿直接廢掉。赤果果眼紅啊,瞧這羣原始人類多牛掰,個個都是赤足爬山。

一個男人大腿一擡,腳掌直接踩在棘刺叢裡,再擡腳,長着長刺的棘叢被男人大腳踩平……。吳熙月眼角一抽,狠地抽口氣。

馬拉戈壁的!尼瑪能不能別打擊姐兒啊!

在叢林裡行走最好是少發出響聲,有兩個女人在隊伍裡更需要小心翼翼才行,萬一驚響隱藏在深林裡的大虎就可麻煩了。

悲催的是……心裡越顧忌什麼,什麼就偏偏來。

進到一半路程,埋着頭爬山的吳熙月沒有注意狠地撞上面前一個男人地後背,嗷……,槽槽槽槽!姐兒臉上貼了一臉汗水,呸呸呸!又鹽又酸……。

被撞的男人是虎軀一顫,讓突如飛來的豔福撞暈了頭子……。硬朗嘴脣咧出一個好大好大的笑容出來,嘿嘿,女人的臉……剛剛摸到他後背了呢。女人都碰上來,身爲男人當然得主動一把嗷。

吳熙月一臉蛋痛呸,整個人已經讓男人給抱住騰空而起,……麻痹的!一身臭汗抱什麼抱!雙手沒有辦法騰出來,吳熙月使出電視裡俠女纔有牛掰特技,單足狠擡起……,擦,都擡到自己腦門上呢,頭袋靠背一點,足尖已經狠地踹向男人的下巴。

馬拉戈壁的!姐兒的彪悍可不是一點半點!

咧着寬嘴嘿嘿笑的男人被踹到嗷嗚一聲慘叫,舌頭差些被自己的牙齒咬斷半截去。他不敢鬆手,生怕一鬆手讓吳熙月摔跤,抱着懷裡的她後退數十步才停下來。

面對女人的厲害,男人心裡各種發怵,慌慌張張把她放下來,捂住下巴老實巴巴站着,等着女人罵他。女人若生氣了,男人最好是老實捱罵,千萬不能還嘴,一還嘴……女人會更生氣。

他的老實模樣讓吳熙月囧得臉都黑的……,尼瑪抱的時候怎麼就不想想她會不會好飆啊!現在,抱也抱了,她踹了踹了,……甩頭,懶得跟他說話。嘿嘿嘿,咱是淑女啊淑女,外面淑女內心蕩漾滴淑女嘛。

啼早把這一幕看到眼裡,他也是森森震驚了把。抹抹冷汗,月……咳咳咳,身材軟韌度軟柔到可怕,還……還好有威力性。也不知道吉布的下巴有沒有被她踹到骨頭碎掉?好狠的女人,要抱着她得小心被踹才行。

男人們瞳孔微縮,等吳熙月經過他們都不由讓讓身子,生怕……生怕被厲害的女人踹到。

神啊,月好像比西瑪還要……還要厲害啊。以後,得要注意點才行少去招惹她,……太恐怖了,吉布可是曾經徒手打死過一頭野豬的勇十呢,在月面前也只有被踹到嗷嗷叫的份。

後來幾個月裡,吳熙月還各種疑惑呢,爲毛那些男人看着她都是一臉畏懼呢?她不知道的是發威後,男人心裡都留下陰影鳥。

“留着點力氣爬山用吧,月。我們晚上需要在林子裡過夜,等又是一個太陽升起,還需要繼續趕路呢。”啼也怕她繼續踹人,女人讓男人抱抱其實是沒有多大關係,男人喜歡抱一個女人,證明是這女人的魅力很大嘛。

月,似乎很不喜歡被男人抱。

想到這裡,啼有些得意起來。他可是經常抱月呢,嘿嘿,也沒有見月踹過他,踢過他呢。

啼啊,妹紙不是想踹你,踢你,還是……想過要閹掉你呢。

吳熙月抹抹額頭上冒出地熱汗,光聽着他這麼說更加沒有力氣了,臥槽!今晚還要在林子過夜,尼瑪明天大清早還要趕路……,偶滴個神啊,窩頭山究竟還有多遠?還有多遠?

牽着她走的男人已是笑起來,他看出她對爬山的無奈了,“不會讓你一直走路,如果你想,蒼措部落的族人們都會願意揹着你。”也許是迴歸叢林,啼那清冷一面讓林間裡的花香鳥語,成蔭綠葉一掃乾淨,明朗清越的笑聲從他嘴裡潺潺而去,如那大雪過後的豔陽,灼花了她的眼睛。

“我勇敢的族人們,你們願不願意揹着月到窩頭山去啊!”他那麼大聲的說,神情舒朗,寒眸灼燿生輝,彷彿踩着豔陽光輝而來的……噗,吳熙月想說:而來的祼【亻本】男神……。

回答啼的是蒼措部落男人熱情揚溢的大吼聲,“願意!願意!那怕是讓月坐在我肩膀上也願意嗷!”

“哈哈哈,我喜歡她騎在我身上!”

“臥槽!你個色狼,滾!”

粗獷豪邁,不懂曲折掩蓋的原始人類是那麼直接,那麼讓吳熙月蛋痛。

人聲沸沸引起一些食肉動物的注意力,吳熙月聽到虎嘯就在身邊傳來,嚇得她差點沒有往啼身上撲去。臥槽槽槽槽槽,尼瑪別吼着吼着把老虎招過來啊!

臉上蛋腚,內心吐槽的吳熙月是死裝B,暗地咬着牙不會真向啼撲去的。丫丫的,姐兒也是有骨氣的好伐,這麼多人在,還怕個屁!不過是頭一回碰到老虎就在身邊過啊過……,噗……,她都看到老虎的身影了!

啼很喜歡看到女人臉上變化多端的表情,真是有趣極了。明知她在害怕,卻沒有伸出援手而是淡淡開口,“大貓怕人,它聽到我們的聲音會避得遠遠。剛纔發出的貓嘯不是要攻擊我們,而是警告我們別闖進它的領地……。”

面對兇猛無比的食肉動物,原始人類有門特殊本事,他們會分辯動物吼叫聲代表是什麼意思。

這如獵人會聽出狗叫聲是什麼意思一樣。

吳熙月嘴硬得狠,哼哼着不以爲然道:“大貓有什麼好嚇的?在我們哪裡,大貓都關在籠子裡讓男人,女人,小孩,老人觀看呢。”可不是麼?動物園裡的老虎就是關在籠子裡隨意由人拍照片呢。

什麼!把大貓關起讓族人觀看?這話落在啼的耳裡可不是那麼平常了。

他心思瞬間轉動起來,……大貓是叢林裡最厲害的傢伙,居住在莫河一帶的部落是不會輕易去獵殺大貓。只有在冬季,大貓餓到沒有力氣纔敢去獵殺。芒是上個冬季在林子裡殺死一隻大貓,從此,莫河一帶的女人就算是沒有見過他,也想着他交配一場。

殺死大貓的男人是勇士之中的勇士,任何一個女人都想懷上勇士的娃子,好爲部落以後做打算。

抿抿嘴角,啼似是隨意問起來,“月以前的部落聽起來很強大啊,厲害到可以活抓大貓呢。”得是多大多厲害的部落纔有這樣的勇士敢活抓大貓,強大的布阿部落都沒有活抓過大貓……。她說的話由不得讓啼沉思起來。

天朝自然是強大的!吳熙月無意透露太多,微沉默會才笑道:“嗯,是挺強大的,活抓不是一件容易事,但對我們那裡的研究……呃,我們那裡的族人來說,這些都是小問題。啼,我們還要走多久才能休息?我有些累了……。”臥槽,還是把話題轉移吧。

她的意思啼是明白,雖然沒有說太多,啼似乎已經清楚她來自一個多強大的部落。

嗯,這是一個強大到他沒有辦法想像出來的大部落,怕是整個莫河一帶的部落合起來也沒有月曾經的部落那麼強大……。可以活抓大貓,有足夠的鹽巴吃,有許多勇士,還有許多女人,小孩,老人要照顧……。

而他們部落的老人……都秘密送到卜卜山生活了。

藏在心裡的擔擾再次涌起,月曾經的部落那麼強大,她會真心真意留在小小蒼措部落嗎?

不行,晚上還要跟族人好好商議商議才行

“再翻過一個山頭才能休息,走累了我來揹你。”啼說着已主動彎腰示意讓吳熙月爬上來,“別害羞,男人照顧女人是應該的。”

怕她害怕不上來,啼特意多說了這麼句。

聽着他畫蛇添足的一句話,吳熙月沒忍住【噗哧】一聲笑出來,拍拍都撅到面前的屁股,笑得很流氓,“背什麼的我倒不害羞,你不用故意這麼說。”已經利落躍到啼寬厚強壯的後背上,清麗秀妍的臉上笑意滿滿。

哦哦哦……,有人揹着走多舒服啊。

日幕降臨,男人沒有出去狩獵。留守的叢林已經不是蒼措部落的領地,吳熙月很清楚記得翻過兩個山頭後,啼便吩咐族人們都安靜下來,所有男人在樹葉,蔓藤密密的叢林裡如似靈狐那般穿梭,不驚動那些蟄伏暗處的兇猛野獸。

不能生火,只的東西是中午早就熟透帶着的冷肉,沒有鹽巴的涼肉吃到嘴裡,味道相當難噎下口。

啼默默看着女人拉着脖子強逼自己噎下涼肉,眼底裡閃過不安澀色。……女人以前的生活應該是很富足安康,到他們蒼措部落裡來吃了不少苦,可還是沒有向男人們抱怨過。啼的心裡泛起漣漪層層,心痛女人這麼能忍。

對不起,對不起……,月,就算是生活艱難我也不能放你離開啊。你是女人,又是巫師,我……我們部落族人怎麼捨得讓你離開?

沉默很久的啼起身離開,誰也不知道他去幹嘛。

吳熙月其實是挺想把分到的食物丟棄,但看到所有人包括納雅都吃得有滋有味,她倒有些不好意鳥。麻痹的,要懂得入鄉隨俗知道不?!別搞神馬特殊!人家能吃你TMD也一定能吃!妹紙發揮吳家女如打不死小強的牛掰硬是把巴掌大的冷肉吃完。

……水啊,臥槽!她要喝水嗷嗷嗷。苦逼卡噎住!

拉着脖子,臉色已噎紅的倒黴催妹紙雙手撲騰兩下,隨手抓了身邊坐着的男人。匡在埋頭把涼肉用手撕成小塊小塊打算餵給吳熙月吃,她雙手伸過來,匡驚地發現女人脖子粗紅,瞬間反應過來是吃肉被卡住了。

部落的老人吃肉有時不小心也會像月這樣子。

匡也不慌張,甚至嘴巴還笑起來,大掌力度適當對準吳熙月後頸一拍……,【嘔】……,一塊囫圇吞下的肉從她嘴裡嘔出來。噎到差點背過氣的苦逼妹紙狠地咳嗽好久才緩過口氣,皮膚白晳的她經此一事,裸露在外的皮膚格外嫣粉,極爲豔麗。

看直眼的匡不由自主咽咽口水,雙眼裡眸波洶涌死死盯着女人脖子下以……。那裡起伏不定,一高一伏動着,似乎是在勾引他靠近過去。

“謝了……,謝了……。”緩過口氣的妹紙拍打自己胸膛,一臉後怕對匡謝起,“麻痹的,要不是你反應快,不出五分鐘姐兒定是兩眼翻白,背過氣了。”

在她餘悸未散的聲音裡,匡緩緩回過神,眼神飄離不敢再看着對方,埋着頭,羞澀道:“不用謝,我經常看到部落裡的老人吃東西不小心被噎住。只要在後面拍一下就行了。”他比劃了下後背,告訴她。

吳熙月側側身子,讓匡不再時不時瞄着她胸部。唉,沒有料還看個毛啊,要看就看納雅的去啊。

咦?老人?對啊!她來了這麼久就沒有見到部落有老人存在啊……,小孩也沒有。哦,沒有小孩可以理解,女人少嘛。

“吃肉小心點,由其是冷了的肉,需要細細嚼碎才行。呶,這個我已經撕好了,你快吃。”匡淡淡笑容,臉上的羞意還沒有斂去,“晚上我們都要在這裡睡覺,月,你不能睡太熟,也許會有些猛獸竄出來需要及時跑開才行。”

吳熙月:“……”臥槽!也就是說今晚睡覺是得提心吊膽睡鳥。真是……苦逼!

匡沒有看出來吳熙月是因爲不習慣這種吃法才被噎住,在他的認識裡是不存在涼肉不好好吃,當他把一樹葉子碎布遞來,吳熙月嘴角抽抽,嘴脣微輕了下想開口拒絕。

“我找到一個地方,可以生火。”

是啼的聲間淡淡飄來,他順勢當住匡遞來的碎肉,指了下前面,“上面有一個斷谷,晚上可以睡斷谷裡,火已經生好,匡,你把肉都拿去悶熱再給月吃。”啼是去尋找可以生火的隱蔽之處。

吳熙月心中大呼:尼瑪總終於可以安心睡覺鳥!有個躲避所勝過直接在叢林裡睡覺幾十倍!

一羣人在夜色如同行走在叢林裡豹類,悄無聲息來到啼尋到的地方。

是一個大約有三米多深,寬有一米多的地表面裂隙,估計是地殼動運過後的產物;男人們見到尋到這麼一處好地方,紛紛對啼豎起大拇指。妹貨這貨牛掰,好幾個手勢只做一遍後,經納雅一傳很快讓部落男人們都知道。

吳熙月也對啼豎起大拇指。她最喜歡的是這條地溝前後有許多細竹,一旦有什麼異響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男人們先跳下去,最後纔是兩個女人一起跳。

陰暗的斷裂裡有了火的陽照亮一下子把黑暗驅除,原始人類對火的依賴性越來越強,有了火的照亮讓他們感受到溫暖。把沒有吃完的涼肉紛紛往火堆裡丟去,等到肉香味四散才速度拿出來先給女人們吃。

然後儘管找到一個比較安全睡覺所,到半夜時吳熙月突然在一陣毛骨悚然中驚醒過來。赫地睜開眼就看到啼帶領男人手裡拿着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準備下來的長棍,臉色肅沉看着裂縫上方。

對夜晚裡的危險納雅已是見怪不怪,她比吳熙月先要驚睡,看到妹紙醒來她打了上哈欠,輕鬆道:“沒事,沒事,有幾頭夜裡覓食的灰狼圍在外面。你繼續睡,有男人們在你不用擔心什麼。啊……”一個哈欠再次長長打出來,納雅重新躺下,眼裡清明再無睡意。

她腦子裡想着月睡覺後啼對自己說的話。

來自大部落的月……會情願留在他們這樣小的部落嗎?如果不是蒼措部落友好對她,呵,也許月早就離開了吧。她連格里部落的邀請都沒有瞧上,西瑪也敢教訓,對剋剋巫更是沒有半點畏懼。

以上種種表現,啼看在眼裡得出結論:月在她以前的大部落估計地位也是相當高。

沒有人不會畏懼剋剋巫,沒有人敢向剋剋巫索要東西,更沒有人敢應承剋剋巫所說的比試內容。

四周安安靜靜,站在上面的灰狼用在黑暗中綠瑩瑩的狼眼兇殘盯着下面,男人握住長棍絲毫不敢鬆懈。想了很多納雅決定要問個明白才行,槽!憋在心裡太難受鳥,還是直接問出來爲好!

肩膀碰了下全身繃得有些緊的吳熙月,納雅輕聲道:“月,你喜歡蒼措部落嗎?”

怕有狼羣跳下來的吳熙月這會哪有個美國時間來回答,死死仰頭半點不敢把目光挪開,嘴裡道:“臥槽!現在不是討論這種比較深奧的話題,尼瑪沒有看到頭頂上來了更多綠眼睛麼?走一邊呆着,別打擾我。都是孕婦了,放老實點。”

馬拉戈壁的,她可不想命喪狼口!

“這些事情男人們都會解決,月,你擔心幹毛?”很不理解她的行爲,想到芒身上,納雅不由悶氣說起,“你是個女人能幹什麼事情,力氣沒男人大,膽子比男人小,長得比我還矮,又瘦到竹幹似的。槽,該老實的是你吧……。”

吳熙月已經在絞腦筋回想狼最害怕的是什麼。

沒有等到她回答的納雅心裡很難過,自認爲她應該是不能喜歡蒼措部落的……,心裡有些生氣的她伸長腿發泄式的朝前踢了下,一根細竹被踢到火堆裡

細竹竹葉一點點燃燒,緊接着數道【噼啪】響聲打破人狼對峙的平靜。就這麼幾聲響動,盯着狼羣的吳熙月卻看到幾隻狼目迸出貪婪兇光的灰狼悄地後退幾步停下。

這無疑讓吳熙月想到一個不費力氣嚇退十來只狼羣的辦法。

“納雅,去快附近所有細竹全部折斷丟到火裡!”低下頭,吳熙月冷靜吩咐,“你去折細竹,我需要多生幾個火堆才行。狼怕火,光一個火堆不足嚇退它們。”

火堆裡的柴火添滿了許多,吳熙月已經明白這時的原始人類早已懂得用火嚇退野獸。但對智慧較高的狼羣,一個火堆的威力不足已嚇退它們,需要雙管齊下才行。

既然怕竹噼響,麻痹的,姐兒就火燒竹子嚇死你們!

第一次面對狼羣的吳熙月並沒有感到很害怕,她很清楚這種時候最不能自亂方寸,更清楚危險時刻靠的還是自救,男人們雖然有心要保護她們,但狼羣數量不少,沒有辦法再來很好照顧到她們了。

NND,她得承認納雅有句話說得很多。女人力氣小,膽子也比男人要小。臥槽!就算如此,她難道就應該像她那樣只要有男人在,凡事不關已的態度面對麼?

納雅不明白爲什麼要去折細竹,本來她還想勸勸吳熙月少添亂,不如老實呆着,然而她擡頭一瞄,見到狼羣似乎又有多許多,臉色一白再不敢多說半句話,快手快腳先把就近的細竹全部折來。

納雅只是被男人們慣壞,腦袋還是相當聰明。

許是明白過來吳熙月的意思,把折來的竹子一根一根丟到火堆裡,還能騰出手腳幫助從未生過火的妹紙架好柴火點燃好幾處火堆。

男人們不敢有絲毫大意,啼只能是飛快瞅見身後女人在細碎着幹什麼。面對一羣似乎極餓的狼羣,他沒有辦法再分出許多精力來留意女人。

“竹子太小了,我們再去折多一點來。”火堆才燃燒起來,竹子水份也挺多的,需要燒上幾分鐘纔會發出噼拍響。趁這中間的空隙,吳熙月自己走在前面領着納雅折下更多細竹回來。

很蛋痛地發現,她折斷一根細竹,納雅已經摺斷三四根鳥。

馬拉戈壁的!還說女人力氣小,槽!你丫的力氣在現代堪當一個男人好伐!

狼羣裡時時發出低低嗚嗷,火的光亮讓它們不敢再上前一步,有幾隻明已經走到斷層邊只要前肢一躍就可以跳下來的灰狼在火的照亮下,生有怯意後退好幾步遠。

吳熙月見此,長長鬆了口氣。

“月,在這裡再生個火堆。”歸阿頭也不回,只是用手中長棍指了下需要一個火堆燃燒的地方,這是離地面最近的薄弱之處,很容易讓狼羣衝下來。

吳熙月抖了下手,手心冒着冷心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抱着一堆乾柴小步過來,納雅在身後握着火把拉住她後衣領口,正色道:“月,把乾柴給我,我去。”

月跑得太慢,萬一狼羣跳下來怕會咬傷她。歸阿也真是沒腦子,幹毛要吩咐月來做。讓她來完成不就得了,狼羣不是沒有碰到過,比這次更多的都遇上過呢。

聽到她說話的歸阿嘴角緊抿了下,沒有說話。

女人們都很重要,但現在納雅肚子裡有了娃,他只能是把納雅放在首要之位。如果是月肚子有娃,同樣,他會吩咐納維過來。

吳熙月搖搖頭,搶過火把對納雅沉聲道:“你才懷娃不久,需要注意很多方面才行。乖乖給我呆在這裡,別跑來添亂。”

“不行,怎麼能……”

疾聲打斷她的話,吳熙月平靜道:“沒有什麼不行的,聽我的話就行。族人也都是不希望看到你出事。”拿好火把,抱好乾紫的妹紙差點沒有飆出把辛苦淚。

苦逼,太TMD苦逼鳥。這等同是送入狼口沒什麼兩樣嗷。

狼兄,姐兒無意爲難乃們,乃們發發善心也別爲難姐兒行不?

好在,妹紙的運氣還不錯,火一生起,離最近的三隻灰狼害怕到嗷地低嗚了下,步步後退不敢再過來。

“月,你很勇敢!”看到女人離狼嘴很近很近的地方,臉色不改非常鎮定生起火堆,歸阿很佩服女人的勇敢,嘴角彎出十足真誠笑容。

完成任務後,吳熙月暗中鬆口氣,聳聳肩膀一臉蛋腚道:“小意思,狼怕火也怕人,我只要不自己慌,露出破綻給灰狼就行。你盯着點,別給姐兒頻頻回頭!有姐兒看着納雅,你丫的放一萬個心。”

臥槽!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懂“放一萬個心”是毛意思。

這時,丟到火堆裡的竹子在火的燃燒下全部開始【噼裡啪拉】綻向,如同爆竹那般接二連三無中斷響起來。

剎那間,狼羣裡發出陣陣低嗚,夾緊狼尾步步後退。它們很怕這些從來沒有聽過的動靜……。

男人們都嚇了跳,怎麼身後有這麼大的動靜傳來……。

納雅速度舉手,好無辜道:“不是我,不是我弄的,是月。她要讓我把細竹子丟到火堆裡,臥槽!還看我個毛啊,又不我事情!”

這貨還以爲驚動狼羣讓男人很爲難了,趕緊把作甬者推出來以免自己無故受累。

看她那漢汗樣,吳熙月直接擡手抽了下她後腦袋,磨着牙道:“你TMD以爲姐兒是害你們啊,槽!沒有看到狼羣都嚇退了嗎?”

咦……?是嗎?

納雅擡頭一看……,呃,剛還在眼前綠眼睛閃爍的灰狼還真是一隻也沒有見着呢。

意識到自己有些不對,她撓撓頭,俏臉盡是不好意思訕訕道:“咳,那個……,哈,我……我還以爲……,嘿嘿,月,你不會怪我吧。”

渾蛋!難道姐兒還能怪你不夠義氣不成?

翻了個白眼,吳熙月哼哼道:“行了,行了,少在這裡裝萌買傻,我還不知道你丫的心裡想毛麼?別以爲狼羣已經全部嚇退。”轉而對沉默不語的啼道:“你吩咐族人爬出去看看狼羣退了多遠,不遠的話,我們繼續燒細竹子,一直燒到天亮才行。”

天亮過後,狼羣纔會主動散去。

啼其實在心裡是重重鬆了口氣,更加意識到妹紙對部落的重要性了。要是在以前,那有可能會這麼快把狼羣嚇跑,必要時都會跟狼羣發生激戰。

招手讓兩個身手在部落裡是數一數二矯健的男人踩着同伴膝蓋爬上去細看了一眼,告訴他們是狼羣真沒有走遠。

但危險已除去一半。

吳熙月這才感到膝蓋有些軟,一屁股坐在地方長長吁口氣才告訴啼接下來要怎麼做,“派人繼續盯着狼羣,我們在這裡生火,把地溝裡所有細竹都折斷丟到火堆裡,不能一次性全丟,得平均點才行,省得出現竹子丟完天還沒亮的苦逼事。”

蒼措部落的男人已經開始信服吳熙月的話了,聞言,個個行動開來不用她再去句句提醒

眉峰淺揚的啼重新回到她身邊坐好,不忘把又一次給部落做了貢獻的女人狠狠摟在懷裡,只差沒狠狠親幾口呢。

吳熙月掙扎幾下,沒掙脫開……,木着臉任由男人把她抱了又抱。

槽槽槽槽槽!明知道她胸小,尼瑪還使勁往他鐵板似的胸前壓,壓壓壓!再壓下去,老孃的胸都成飛機坪鳥!

沒有說話的啼是不知道要怎麼說纔好,他想開口讓女人留下來,永遠別離開部落,……可他拿什麼來要求女人留下呢?

話再多,啼也沒有辦法開口。只是靜靜的摟着,用自己的身材來告訴女人,蒼措部落很希望她能留下來。

遠目,吳熙月在感情上面其實是有些神經大條的,別人不說……這貨硬是看不出來的!再說了,穿越到原始時代,摟摟抱抱……馬拉戈壁的!摟抱到她已經無所謂,啼要表達的意思她明白個屁啊。

一夜都是燒着竹子過去,吳熙月在高度精神繃緊後很快進入睡眠直到天亮。

火燒過的痕跡是需掩蓋,等把痕跡抹去纔開始出發。

男人們精神還不錯,因爲是輪着放哨倒都是睡得充足。離開地溝大約兩個小時後,苦逼妹紙的拖鞋終於報廢,兩隻鞋的後跟斷鳥。

光着白嫩腳丫,連雙襪子都木有的吳熙月是內牛滿面……。

臥勒個去嗷!尼瑪斷得太TMD不是時候了嗷!這山……臥槽!這山全都是岩石山,尼瑪樹木低短,奇形怪異的石頭凹凸不平伸得老高老高,有的地方更甚是一些不知道刺藤盤踞一團又一團。

飆淚,她可沒有辦法牛B到一腳踩在硬刺上面還能安然無恙。

啼手指一勾,把女人手裡擰着破爛爛不知道叫什麼的東西丟開,俊顏裡含着別有深意的淺笑,“女人,你的腳嫩到跟剛產下的娃兒一樣,沒有那些東西,你怎麼……走路?”故意把聲調放長,由着女人自己來決定。

兩拖鞋已經不知道丟到那地方了,淚流面滿的妹紙知道啼沒安好心,可尼瑪的臥個槽啊,知道了又能怎麼樣?

她……她只能讓他們揹着走嗷。

於是,這一段路成的所有處男們最幸福的路了,哪怕山路再陡也險也有男人要搶着過來背妹紙。

妹紙的腳是沒有遭罪,可尼瑪……噗……,她的屁股啊啊啊啊。吐血!不知道被掐了多少,手指頭戳了多少次!

氣憤摔!好幾次都差點戳錯地方鳥!痛得她辛苦淚飆出數把。

更讓她吐血的是,真心發現爲讓自己玉腳不受傷,付出的代價已是遠遠高於足傷代價鳥。……揉把被摸到估計都青紅紫腫的臀部,吳熙月是老淚長流……。

她是苦逼了,幾個輪着揹她的男人們是狠狠幸福了吧。一個個現在都跟偷到魚的腥貓似的,窩在一聲,交頭接耳兒不知道在嘰咕些什麼。

啼用寬葉去取些山泉過來,太陽升在頭頂正是最熱的時候,汗水流得多喝水也要多些。女人的腳太嫩不適合走路,那只是幾步也不行。叢林裡處處都是棘刺倒鉤,石頭鋒利,一不小心就會讓女人的腳受傷。

一羣男人們都在讓女人還能受傷,這說出去都沒有人會相信。

取水的地方其實只有幾米遠,但需要跳過一個小山溝,山溝常年讓泉水滋潤,到處長滿綠綠色苔蘚,男人們跳下去都要小心點已免踩滑,月這種一看就知道沒有受過苦的女人跟着過來鐵定只有被摔的份。

打定注意要照顧好妹紙的啼哪會幹這些可預測到危險的事情呢。

裝在寬葉裡的水是從山溝裡層層傳遞最終纔到啼的手上,洗得嫩綠嫩綠的葉子裝着清澈微甜的山泉,看上去都想大口大口喝起來。

“咦?這石頭山裡還有山泉啊。”只站苦逼不能坐的妹紙接過寬葉,嘴角邊彎出道微淺笑容出來,喝了大口,甘而在清冽比礦物質水還要好喝,全部喝完後才道了聲謝。

啼把寬葉遞給別的男人們,纔對吳熙月微笑,“過了這座山就是窩頭山,月,你還好吧。”他當然發現族人對女人的小動作了,但不會出話阻止。男人偶爾是需要女人解解來自身體上的衝動才行,只要不做得太過份惹女人生氣,身邊首領的啼還是很開明大方不會隨意斥責族人。

再說了,月似乎也沒有拒絕男人們嘛……。

吳熙月咆哮:老孃敢拒絕嗎?敢拒絕呢?尼瑪身高一米八幾,體重過一百五,臥槽槽槽槽!一巴掌就有蒲扇大小,老孃敢拒絕麼……。一個男人她還可以發發飆嚇愛,尼瑪現在是幾個男人好伐,她發個毛的飆哩。

太陽光光線大,叢林裡是悶熱悶熱,吳熙月甩甩額頭悶出的汗水,撅撅嘴鬱悶道:“有什麼好不好的,不就這樣麼?摸也摸了,老孃虧也虧,難不成還倒摸回來不成?”視線掃了下鋪在她赤足下的厚厚落葉,揩油揩到吐血的吳熙月也很扭曲。尼瑪這羣男人是典型事後認錯太度良好型,知道她不能赤足着在石頭上面,很細心捧來很多落葉鋪着讓她站上來。

遠目,姐兒這麼個蛋腚的貨硬讓他們的細心森森感動了擡。

這也是爲毛妹紙最終還是忍下來沒有朝摸她屁股的男人們發飆鳥。

“月,女人們是不會拒絕男人對她的親近,你沒有看到納雅非常享受自己魅力所帶來的好處嗎?你瞧她身邊,所有男人都乖乖聽她話呢。”啼有意無意深有所指,隱藏在眉間裡那抹憂色一直沒有散去。憑他一個人的力量怕是不足已讓月留下來,他得讓所有族人一起努力才行。

不遠處,納雅赤果果不避諱躺在兩個男人身上……,咳,沒有幹別的事情,就是把兩男人當成肉鋪子,然後她好躺着不怕被石頭咯到。另一個男人用片小樹葉小口小口喂她喝水,神情溫柔絲毫不覺麻煩。

“還要不要再喝點水?太陽很大,流的汗水也很多,多喝點水不會口喝。”這是專門手捧寬葉裝水的男人笑眯眯,關懷百倍問題。

吳熙月嘴角止不住小小抽抽……,槽!納雅這貨讓男人伺服得個女王似的,喝口水都有兩個男人伺候……。

納雅順心順意摸摸自己還是平坦如初的小腹,一臉的娘娘味得瑟道:“不想喝了,我腳痛,你們幫我揉揉。”

“……”吳熙月默默扭頭之,馬拉戈壁的,這貨在得寸進尺把男們都驢子使喚呢。猛地想起昨晚狼野過後,這傢伙死性不改又跟男人嘿咻幾場,眉頭皺了下對啼道:“你提醒下納雅別總是晚晚交配,用力過猛有可能會讓肚子裡的娃子還沒有長成就流出來。”

這些問題是有發生過的,但在通信基本靠吼的原始社會裡不會造成太大影響。

那一邊,納雅似乎留意到吳熙月在看過來,正好歸阿還在她耳邊提配要怎麼怎麼讓着點吳熙月,一路說來她都不知道聽過多少回了!再聽下去,納雅磨着牙憤聲道:“別老在我面前提月行?她要這麼厲害你去跟她啊!”

順便丟了個衛生眼給吳熙月……。

啼原是沒有注意這些事情。

他在想:女人懷上神種是照樣可以跟男人一起,……總不能女人肚子裡有娃就不跟男人交歡吧。這樣男人們怎麼忍受呢?

遂,只是笑了下並沒有完全放在心上,他摸了下吳熙月的黑髮,薄脣噙笑,“好,我會提醒下他們別總是纏着納雅

“我去說也要她聽才行啊,這傢伙……咳,體毛比較一看就知道是個重欲的渾蛋,我還是少說爲妙。你不覺得最近從今天早上她對我有些怪怪的嗎?以前也沒有見過她看到我就鼻孔天啊。”吳熙月很無奈,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過敏感,但就是覺得納雅對她有些不對勁啊。

心中疑惑向啼求解嘍。

啼聽完她的話,如果她不說他還真不知得納雅有些奇怪,好像……也是哦。驅趕狼羣時納雅都不說了女人不應該太多管事,似乎是有些針對月的意思。

對於真正原因啼一時沒有想明白,也不會因此而讓女人們不開心,便打算暗暗觀察會找個機會問下納雅是怎麼回事,再跟月來解釋。薄脣抿抿,清冷地臉色放柔許多,“別多想了,納雅個性大大咧咧,也許是因爲懷了神種關係纔會有些異樣。你若覺得心裡不舒服別跟她走近就行。”

吳熙月眉心未鬆,還是有些在意納雅的想法。麻痹的,她是真搞不懂納雅爲毛對她突然間態度大變啊……。

一直到日落趕到窩頭山後,吳熙月才從黑耶嘴裡得知原因。

頓是哭笑不得……。

原來她對芒一直有好感,而芒呢估摸是個眼高於頂的傢伙,硬是沒有看上納雅。誰料,上回芒突然開口跟自己說話,反倒把納雅冷落在一邊,這回悲劇了!心高氣傲也是讓部落族人捧在手心裡的納雅不服氣鳥。

再加上歸阿時不時提醒讓納雅順着她一點,納雅就更不舒服了……。

便對黑耶抱怨道:“黑耶,我納雅明明長得比月要好看,胸也要比她大,屁股也比她大,爲毛芒不喜歡我呢?”完了,尤不甘心多加了句,“雖然我皮膚沒有月那麼白,但摸上去也很光滑啊。歸阿是個渾蛋,還老在我面前說月怎麼怎麼好,怎麼怎麼聰明。”

這樣子,納雅爲了一個並不喜歡她的男人,也未必瞧上自己的男人……故意鬧彆扭鳥。

說實在話,吳熙月相當不喜歡女人爲了個男人跟自己的好友,閨蜜關係鬧僵。臉色也有陰沉起來,對黑耶是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來道:“你回去告訴她,TMD的先把芒搞到手上再給我生這些莫名其妙的氣!”

馬拉戈壁的!姐兒憤怒了!

黑耶哪裡想到這麼一說讓有可能成爲蒼措部落巫師的月生氣,緊張到嘴脣都是顫抖着,“月……月……月你……你別生氣啊,納……納雅她就是這樣的女人。被寵壞的性子,你你你……你千萬別生氣,我我我……我呆會跟她說說……說下。那個……咳咳咳……”

可憐的傢伙已經緊張到狂咳起來。

吳熙月心裡有氣不假,但誠然還沒有氣到要跟納雅算算帳的份上。麻痹的,她跟個寵壞的孩子有個毛的生氣。

見一個大老爺們爲了納雅在自己面前緊張成這樣,心裡也不忍,揮揮手淡漠道:“行了,你也別緊張。我別的是不如她,尼瑪就是心眼兒比她大那麼一點點。回去也別提,她自己想明白了自然會跟我說話。去忙吧,我要看看啼他們採了多少紅果子。”

說完,她轉身就走,腳上面綁了兩塊獸皮,皮子薄了點也好過赤足了。

黑耶心細,完全可以確認她真生了氣,急得他在後面嗷嗷追上來,“月,你聽我說啊,納雅喜歡上芒很久了,我們都是清楚。……歸阿還說要不要讓啼去跟芒商量商量,看看……”

他這話說得很好,直接讓吳熙月腳下幾個趄趔差點沒摔個大跟頭,更是說到妹紙瞠目結舌疑自己是不是在聽傳奇故意。

麻痹的!這到底是一個樣的原始社會!老孃究竟落到一個什麼樣的部落裡來?

男人可以容忍自己的女人戴無數頂綠帽子,能還大方到……噗……,還能大方能爲了讓女人滿足心願,去把另一個男人拉到女人身上,臥個槽槽槽槽!也大方了吧,大方到讓她真覺不可思議了。

然後,事實確實如此。父權鼎盛期把女人殺到七七八八,由其是那時的男人們認爲女人生下來沒有用力,不能給部落帶給力量,部落甚至野蠻到出生的小孩如果是女娃,乾脆直接扼殺。

到啼他們這一代,就是最苦逼的一代。父權鼎盛期的男人漸漸老去,死去。新成長起的男人就發現他們苦逼了……,長大了,成年了,該跟女人交配了,結果呢,淚奔啊,沒女人了!

沒了女人,新一代男人就慌神鳥。

納雅、已跑到格里部落的堤爾維是蒼措部落唯一活下的女人,小時候生活得苦逼差點沒有讓部落前輩扼殺,等成年過後,苦難日突然來了個翻天覆地變化,農奴翻身當主人鳥!這下,還不得瑟要等何時得瑟呢?

這些事情吳熙月都是不清楚不瞭解的。其實這也是爲毛納雅現在把男人們當驢子使,臥個槽啊,小時候遭的罪可大了,現在都是統統都補回來的時候。

不清楚情況的吳熙月雖然是三觀不太正點,但真沒有強大到今晚跟這個男人XO,明晚跟那個男人XO,然後還吃着碗裡看着鍋裡的……。對納雅的行爲她不予評價,可男人都弱成這樣。咳咳咳,好吧,妹紙突然間覺得色途是一片光明啊光明。

丫丫的,穿越一回不做爲王八側泄女簡直就對不住自己啊。

拍拍可憐的男人肩膀,吳熙月語重心道:“黑耶啊,納雅有什麼心願,你們身爲男人啊……咳,就儘量去滿足她知道不?但是,有個事情需要提醒提醒啊,上男人可以後,但千萬別出來一夜御幾男的場面啊。”

妹紙一想到自己色途一片,那小心肝兒就是嗷嗷歡叫咆哮。說起話來也沒有之前的鬱悶怒火,臉上是和顏悅色到讓黑耶受寵若驚。

啼走來看到黑耶臉上帶着嘿嘿憨笑,幾步幾跑歡快朝納雅走去,狐惑問道:“他找你什麼事情?怎麼看上去心情好像很高興。”

“嘿嘿,沒事,就是隨便聊了回。”色途一片光明的妹紙眯着眼打量起啼來,好男人好身材好相模哦,這麼三好男人放在身邊……她是不是需要考慮考慮在他身上破個處什麼的。那個啥,兩個人都是第一次,彼此各不虧嘛。

心裡想着,看向啼的眼神愈發溫柔起來。

瞅得啼都有些不自在起來,女人的眼神……怎麼……怎麼這麼讓他心裡發毛呢?

偏偏頭,啼指了下有面一片地勢比較平緩的地方,假裝淡然說起,“前面的果子都熟透了,有的太熟都掉到地面。月,你要不要去看看,那些果子會好一些?”

哦,果子,果子……,咳,她是來果子的,紅豔豔,像是櫻桃,但比櫻桃還要好吃多汁的不明知小果子。

走了兩天的路,爲的就是這些小果子;吳熙月其實是個不太愛吃水果的貨,可看到這些天然生長成熟的小果子,不禁是口水長流。不怕有灰塵,也不怕有農藥拍了就往嘴裡送。

一直到天夜完全暗下來了,部落族人幾乎把窩頭山這塊的紅色野果全部摘光。

納雅則是一整天都沒有跟吳熙月說話,一個人靜靜坐在山坡上,一貫喜笑的臉上有着隱隱悲傷。好久沒有想起以前的事情了,這回讓啼教訓一次,那些埋在心裡深處,不想回憶起的痛苦記憶一下子全部涌出來。

小時候爲了跟男的搶肉吃,不知道被揍過多少次。沒有搶到肉就是餓肚子,肚到哭也沒有人會過給點肉給她。餓肚子還是小事情,被那些臭男人經常戲弄纔是讓她更痛苦,身體痛到想一頭撞死……。

月,你沒有受過她這些苦難吧,沒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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