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章 男人也是禍水嗷

53章 男人也是禍水嗷

納雅沒有幫忙採摘槳果,心裡裝着事情全身都覺得沒有什麼力氣,也沒有什麼精神

看着女人不快樂,沉默寡言的黑耶捧了點新鮮槳果默默走來,“納雅,吃些槳果,很甜。”她還在跟月生氣啊,……芒,還是一個禍害!人都沒有在這裡還惹得納雅生氣。心裡替納雅的他一屁股坐下來,開始想着要說些什麼話逗納雅開心。

納雅並沒有搭理他,單手支着下巴目光黯淡看着族人們圍着採摘放在草地上的果子。坐下來的黑耶笑了笑,故作輕鬆道:“槳果摘下來,新麻煩又出來了。”見納雅黑眉輕地動了下,黑耶心中一喜,笑起來,“月沒有想到果子接下來需要拿什麼東西裝回部落,現在所有族人都乾瞪眼着急。納雅,你那麼聰明,能想到用什麼東西裝回去嗎?”

“有又怎麼樣?沒有又怎麼樣?你們不都說月聰明麼?讓她去想辦法啊。槽!給我滾開,看到你們在眼前晃就煩。”聽到族人都沒有辦法,納雅在心裡忍不住得意起來。哼哼哼,我就算有辦法也不說出來!讓月想嘍,看她能想出什麼來。

黑耶雙眼亮了亮,從納雅的表情來看她應該是知道的用什麼辦法呢。

站起身,赫地彎抱起納雅就朝族人走去,顯得憨厚的硬朗五官透着溫柔,“別呆在這裡吹山風了,窩頭山都是石頭,風吹得更大。我們回去看看月能不能想出辦法。”他想起納雅曾經用些草藤編過些東西,呵呵,納雅會有辦法呢。

所有人盯着地面堆積的野果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啼也沒有什麼主意了。他把目光落在吳熙月身上,“月,怎麼把它們都搬回去?手捧着不太可能,太容易被擠碎。更重要的是,翻山需要用到手,更加沒有辦法把果子帶回部落了。”

吳熙月也是鬱悶中,光想着釀果酒,尼瑪卻忘記裝果子的工具了!這這……這這要怎麼弄回去啊?

麻痹的,她當知道要用些筐之類的東西,可苦逼地她不會編筐啊……。臥槽!又後悔手工沒學好鳥!

撓撓頭,提出槳果釀酒卻沒有辦法實行到底的妹紙很尷尬道:“那個我倒是想到一種工具,不過,我不太會編織,你們中間有沒有比較喜歡用草啊藤編些小東西的男人?”真是落面子啊落面子,最重要一層她卻漏想,嚴重有辱她智商嗷。

男人一下子把手都齊指向讓黑耶抱在懷裡,悠哉悠哉吃果子的納雅。

“呃,你們看我幹毛啊?不就是吃幾個果子用得着都瞪我?”納雅呲牙咧齒瞪回來,她目光飄掃過部落裡的另一個女人,目光閃爍的光芒發生實質性變化,甚至有那麼一絲妒忌從眸心裡一掠而過。

月,我已經大方到把部落裡的男人分一半給你,爲什麼你還要跟我搶芒呢?

遠目,納雅生悶氣還是因爲很介意芒跟妹紙說過話……,然後赤果果無視她!從遠古到現代,女人吃的飛醋總是讓人不能理解。

苦逼妹紙是躺着也中槍,傷不起,真心傷不起。

吳熙月一直都是在留意她的動靜,目光凝看她時發自內心真誠嘴角挽出記友好笑容,可惜的是她地笑容還沒有全然綻放便已凝固在嘴角邊。心理學牛B的妹紙敏銳捕捉到了納雅眼底裡的情緒變化。

瞳孔倏地縮緊,好傢伙,貌似對她的成見越來越深了……。

納雅不想呆在這裡,對黑耶膩歪歪哼哼撒起嬌起來,“我不舒服,要到前面去,你抱我過去……。”甩頭,月都想出是什麼來裝槳果,她還留在這裡幹毛。

對她一撒嬌完全沒輒的黑耶朝吳熙月抱歉一笑,乖乖聽話準備抱着納雅離開……。一條手臂伸過來,是歸阿,“我來抱她過去,順便說點事情。”

這回,黑耶沒有再搶而是把懷裡的女人抱給歸阿。

看着離去的背影,吳熙月想起天黑前黑耶說過的話,不由陷入沉思來。馬拉戈壁的,看來芒就是納雅的死穴,而她這倒黴催娃正好踩觸到她的死穴上面,尼瑪……光榮中槍。

槽槽槽槽,讓黑耶快點把納雅抱到芒牀上去吧,也許嘿咻一場,這貨估計就不會跟自己鬧彆扭鳥。

啼已經知道女人之間在鬧無關要緊的彆扭,搖搖頭不明白女人們的心思,好的時候好到一塊,怎麼說不合就不合呢?

做爲首領,女人們之間的事情他是不會出面處理,只能是暗中儘量緩合女人之間的關係。彎彎腰,低頭對吳熙月淡道:“納雅喜歡編些小東西,不過從來沒有見過她編出可以用來裝小果子的工具。月,你既然能想出來,能不能告訴納雅你需要的東西大概是什麼樣子?”

還是巫師有辦法,遇到困難動動腦袋就可以想出來,總算不用愁沒有東西把果子裝回部落了。

吳熙月抿抿嘴角,何嘗不明白啼其實是有意讓她跟納雅破冰呢,但是,馬拉戈壁的!問題的結症所在根本就不在這裡啊,芒……,禍水級的男人,TMD的一出場就惹得兩個女人之間的友誼說斷就斷。

“行吧,我去告訴她,就不知道她會不會理睬我呢

臥勒個去,尼瑪那是掉格的事情,她是傻了纔會去生氣呢。

啼皺皺眉回答:“我先去問問,你在這裡等會。納雅最脾氣變化不少,有些候我這個首領都會讓她吼幾回。”說着,他的眉心皺得更厲害,似乎對納雅的不懂事感到生氣。

早告訴她月可能是巫師,需要部落族人用心照顧才行。怎麼突間就對月不熱情了,還常常翻白眼給月呢?腳步微慢回首看了眼已經在跟伐合,匡笑盈盈說話的吳熙月,只是一眼,啼已經認爲全是納雅的錯。

月雖然很厲害,但從來沒有她過隨便發脾氣叫吼之類。反而是納雅,……想到已經生活在卜卜山的老人們曾說過的話,女人太寵就寵壞了。也許,他們說的話也無不有道理。該寵的時候得寵,不該寵的時候……呃,還是得寵啊,只不過不能太依着女人的意思了。

不能對納雅說太過重的話,如果再有女人離開部落,那麼,蒼措部落也許用不了多久徹底會在莫河一帶最終消失。一個連女人都留不住的部落算個毛呢?

離開的納雅看似留心身後動靜自己吃自己的,耳朵卻是一直聽着族人說話,自然也聽到了吳熙月所說。暗中撅撅嘴,臉上得瑟無比:嘿嘿,瞧吧,月就算很聰明也有她辦不到的事情!不就是裝個果子麼。她當然會編出一些小東西出來!

“納雅,你不應該這樣不理月。”歸阿把她放下,神色沉沉勸起來,“首領已經說過月的重要性,而你爲了自己的事情就跟月鬧小別扭。我們男人雖然不清楚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生氣,但心裡還是很明白。這一次,月沒有做錯任何事情,你爲了芒卻跟她生氣。納雅,你會讓啼失望的。”

納雅見自已的男人都維護吳熙月,怒火一下子跟火山爆發似的噴出來,失控尖叫起來,“什麼!你也認爲是我的錯!好好好,黑耶也說是我錯了,你也說是我錯了,行啊,尼瑪有本事現在都給我滾!給我滾到月身邊去!槽你M的,我用得着留在部落裡受你們一羣臭男人的氣嗎?”

越說越生氣,整個氣到發起抖來,俏臉兒陰沉陰沉都可以擠出水出來。

“我又做錯了什麼,只是最近心裡想不透不想說話而已,你們就一個一個以爲我對月怎麼怎麼樣了!月,你丫的給我過來,你說說,我什麼時候對你怎麼樣過?!”納雅氣憤到不顧肚子裡有貨,嗷嗷叫吼跳起腳來。

吳熙月已經頭痛起來了,尼瑪的槽!她最怕女人這麼大吼大叫,一幅要拼死的狠樣。

本是不想過去,可轉想到她肚子還有個娃,妹紙揉揉額心還是快步走過去。馬拉戈壁的!她雖不是聖母,但事情已經扯到她身上來,怎麼着也要站出來說說才行。

不料,她還沒有走過去,已經舉步飛快走去啼一言不發,目光冷冽看看撒潑的納雅,散發讓人畏懼的威懾霸氣,冷冰冰地聲音冷酷無情飄入所有已經全部看着納雅的男人耳裡,“納雅,如果你很喜歡很喜歡芒,喜歡到拋棄蒼措部落留居格里部落,行,我沒有意見,你可以立馬去找他!不過,我話要說清楚,如果芒不收留你,蒼措部落同樣不會再收留你。”

充滿威脅性的話讓頭腦發熱,情緒失控的納雅瞬間來了個透心冷,目光怯怯瞄了下俊顏冷沉如水,目光平靜到像是看死人的啼,納雅心中狠地一顫,衝上來的恕火瓦拉瓦拉澆了個透心涼……。

離開蒼措部落去……去……去格里部落?神啊,她……她從來就沒有想過!格里部落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歡迎她去呢?芒更不可能喜歡上她,好心收留她的。

小時候的苦難突地從記憶最深處涌上來,納雅目光潰散得厲害,肩膀一顫一顫,整個人已經害怕到不能直接言語。

歸阿,黑耶目光一澀,在啼冷冽之下也不敢開口安慰自己的女人。

“別過去,月。”匡眼疾手快一把扯住已經走了好幾步的妹紙,眸色沉沉,抿嘴道:“納雅爲她的脾氣遲早要吃虧,啼也是爲她,你現在讓她感受感受害怕,對她以後會有好處。”

吳熙月聞言,眼簾微垂擋住乍起的詫異。

有一些地方她感到了疑惑……,尼瑪看上去男人們都是無條件寵着納雅,只要納雅手臂一揮要男人們辦件什麼事情,那可是誰都爭搶着去辦。槽!簡直是把納雅的話當成聖旨來呢。

可現在,她卻看到男人寵着納雅也是有……有底線的。

那他們的底線倒底是什麼呢?臥個槽槽槽槽!本來姐兒還覺得色途一片光明,現在苦逼地感覺似乎道路變得又遠又長,前面還有險灘存在嗷。……丫的,險灘就是男人!呃,尼瑪如果直接躺在“險灘”上貌似也不錯,就是少看些更遠道路上的男人……。

男人們的底線其實是很明瞭,第一:不要做有害部落的事情,第二:別動不動想要跟着的部落男人,第三:絕對不喜歡輕易拋棄部落族人的女人!

而納雅正好犯了第二條,想男人可以,但不能想到有連自己身邊男人都不要,一個心想着別的部落男人啊。

黑耶生氣,歸阿鬱悶,身爲首領的啼更不能因爲一個外族男人而讓部落內不安生。

匡生怕女人犯犟,一直把吳熙月拉到遠離納雅好幾米的地方纔停下來,不斷細聲說話,“納雅剛纔要不這樣發脾氣出來,啼估計還不會生氣。不過呢……”匡沉思一會,揣測起啼的心思,“不過呢,我想啼也是一直找機會想要說說納雅,只是沒有更好機會而已。這回好了,把話說出來,納雅就會明白自己哪裡錯。”

父權時期已過,但男人們骨子裡的征服,佔有慾望還是相當強大,只不過隱藏得更好的罷了,再加上……哦草,國情苦逼啊,男多女少,誓必得讓男人退一步才行。他們退幾步,則是女人的大進步。

納雅不斷觸碰男人們的底線,在吳熙月見到芒,又同芒無故笑言溫語說了好一會兒,於是,納雅就受刺激鳥。

這刺激一下來啊,如喉哽刺,卡在喉嚨裡不上也不得下,一肚子憋火無處所。等到所有時機成熟,納雅就發飆了嘍,而她一發飆無疑又讓啼找到可以好好說說她的機會鳥。

吳熙月安靜聽着匡說話,偶爾點點頭表示她理解,明白,接受,對納雅她現在也有些無語。

馬拉戈壁的!爲個外族男人讓整個部落都不開心,何必呢

她的乖巧無疑是讓匡他們喜歡的,男人本以爲她讓納雅這麼叫吼肯定會脾氣上來,跟納雅對罵。誰也沒有想到,月竟然忍下來,還可以做到並不生氣,連笑容都不變一點點。與匡低頭說話,秀麗面靨微斂,修長脖頸美麗到像是……像是……,臥槽!像是什麼去了?

男人們很想形容一下女人的漂亮,苦逼是把頭髮都揪下來……也沒有想出個優美語句出來。

匡已經看出站在身邊的女人不像一般的女人那麼愛衝動,她身上總有一股說不出來的美態,平時不慍不火,雖然是笑但多數男人還是挺害怕她,卻不是對西瑪的那種想要避得遠遠的害怕,而是……怎麼說呢?哦!拍大腿!就像是對啼一樣的感覺!想要親近,又怕讓她拒絕。不親近過去麼,尼瑪又覺自己好虧!

“希望納雅能明白你們的深意吧。”吳熙月長聲一嘆,臥擦,其實麼,她也不太清楚納雅到底錯在哪裡,然後惹得啼都生氣鳥。納雅給她臉色看,誠然,她還不會得瑟到認爲自己面子大,還讓部落首領爲了她一個剛來不久的女人去罵納雅。

麻痹的,那根本不可能好伐。

所以,納雅被教訓,吳熙月卻沒有什麼太多內疚。

天性涼薄之人,不會在意他人對自己的傷害,也不會在意自己究竟有多傷害他們。

納雅已經讓黑耶抱在懷裡細聲抽泣起來,歸阿在旁邊心痛着輕撫她的後背,三個男人同時不知道在商議些什麼事情

窩頭山不屬於任何一個部落地領地,因爲它實在是沒有什麼可取之處。

整片山都是低短樹木,土質發黃一看就知道沒有什麼野獸成羣生活在這裡。男人們找一個避風處,鑽木取火開始晚上需要吃的東西。

啼他們說了一會話後,納雅紅着眼點點頭,乖巧了很多。

沒有再去留意他們,吳熙月看着男人們又是把洗乾淨的獸肉往柴火裡悶熟,她都覺自己滿味的柴火味鳥。

“拿塊肉給我,我們換一件方式吃肉吧。”吳熙月口氣熟稔示意讓負責悶肉的男人把手裡的肉拿過來,在他們注視下折了根比較粗的樹葉,沒有刀子不好削尖只能是糊亂應對,只要把肉叉在枝幹就行。

然後……就烤起來了!

頭一回看到肉還能這樣搞肉的方式讓男人都希罕不已,紛紛停下來看着女人怎麼做。啼已經回來,並自然而然坐在吳熙月身邊,這是屬於他的位置,沒有男人敢跟他搶呢。

烤肉這麼一件好簡單的事情,卻讓妹紙有種又露牛掰的得瑟感。

烤肉的香味遠遠勝於直接把肉放在火堆裡,吳熙月不明白他們爲什麼不會直接烤肉來吃。原天朝出地的原始人類遺址裡可是火架之類的東西出土,怎麼這時的原始人卻不會呢?

肉香勾引到男人口水咕隆咕隆直往肚子裡咽,搓着大手,忍不住問起來,“月,肉不放到柴火裡悶……,會不會吃了之後讓人死去呢?”在原始社會裡不存在生不生病一說,只有兩種可能性,一種瘟疫,一種死亡。

原始人得病,一場很普通的感冒都會直接要掉他們的性命。

吳熙月則被他的話給森森嚇了大跳,臥個槽!吃個烤肉也能在死去的話……,尼瑪還不得餓死啊。

“不會死去,只有吃過半生不熟的肉類,上面一些髒東西沒有完全殺死侵入人體纔有可能會得死,但應該還不至於直接死亡吧。”說着,吳熙月突地想到這種醫學落後的原始時代,苦逼的!千萬別生病啊!一生病就完了……,輕則幾天就好,重則……噗,直接黃土埋屍鳥!

拿的是一塊半肥半瘦的肉,不用再到上面抹油就行,一滴一滴的肥油滴入火裡發出【滋滋,啪啪】的聲響,男人們讓這種從未聞過的香味給吸引到兩粒眼珠子都沾在烤肉上面了。

喉結上下不停滑動着,男人們鼻子微微聳動,恨不得現在就可以吃到烤肉。

吳熙月見到有些男人眼睛裡對烤肉還有些疑問,她笑了笑,耐心極好解釋起來,“你們把肉放在火裡悶熟其實通過柴火的高溫把髒東西殺死掉,而我現在直接架到火上烤也是一樣的,而且會更加香些,吃前更省力。不需要再費功夫去拍打肉上面的灰塵,更不用擔心……咳咳,突然會咬到一礫小沙子之類的硬物。”

“等我先吃,你們再試着吃吃,味道絕對香噴噴。”

也不指望一次可以說服他們,最少讓他們相信烤肉真是可以吃才行!苦逼的,吃多烤肉是害處多多,現代用木炭燒烤產生出來的毒素已是衆所周知。吳熙月停一下,還是多說了一句:“烤肉可以少吃,不要天天吃就行。 ”

男人們其實並沒有完全聽懂,個個都是似事而非地聽懂了些,他們現在知道肉是可以放在火上烤着吃,但不能天天吃!

嗯,只要沒有毒就行,他們還要好好活着給部落女人提供神種,孕育娃兒呢!

等到肉全部熟透,吳熙月沒有急着吃而是讓男人們把今天摘到的紅槳果取來些,蛋痛的無鹽生活啊!沒有調味就用果法水來調調口感吧。她把果汁水擠到肉上面,淡淡果香飄來……妹紙聞得一臉陶醉,而男人們則是皺皺臉,顯然不是喜歡這類。

吳熙月暗暗翻了個白眼,對此哧之以鼻,馬拉戈壁的!一天到晚就知道吃“肉”的男人懂什麼叫調味調味!他們不喜歡吃,姐兒自己開口!

男人們已經有模有樣開始學着烤起肉來,也許他們對食物做法有着天生悟性,二十幾號人只有幾個人不小心把肉給烤焦,其他男人烤得相當不錯。

整個避風山窩裡都是肉香味瀰漫,令人食慾倍增。再者,蒼措部落的男人都是頭一回吃烤肉,更是啊嗚啊嗚狂吃起來。

啼坐在一旁,看着他的族人享受美味本是讓納雅弄得並不太好的心情也開始慢慢轉晴起來,他長臂很自然一伸,右臂直接搭在吳熙月的肩膀上,暖色橙火映暖了他眉間峻冷,如星寒眸裡有小小火苗不停跳躍,就如他現在很想很想把女人按在身下親熱!

手臂下的身子在接觸時一下子繃緊起來,啼似無覺察反而把整張臉都湊到吳熙月耳邊,態度暖味清冷聲色如水溫柔在她耳邊潺潺而流:“月,你看你越來越受男人們的歡迎了,嗯,是不是可以考慮考慮哪天告訴男人們你準備……”

“唔……”啼的話還沒有說完,胸口讓吳熙月的手肘狠狠頂了下,換來的是兩聲吃痛聲。

苦逼妹紙的手臂擦傷還沒有完全好,被這麼猛地一頂撞結痂處又再次裂開,紅色血水微有滲出來。

坐在她另一邊的匡見到啼吃鱉差點沒有笑露嘴……,急急捂嘴掩耳盜鈴偏到一邊暗笑起來。肩膀一抖一抖的,各種喜歡女人對啼的威武。

揉着頂痛的胸部,啼的笑容裡盡是無限溫柔的包容,他扯扯嘴角,胸口處的痛意都好像傳到骨頭裡去了,“月,你還真是……大力氣,整個胸都被你頂痛。”不但沒有直接把啼頂退,反而讓他更爲得寸進尺起來,抓住妹紙的小手就便他肌理分明,蘊有無窮力量的胸口上摸去……,“給我揉揉,太痛了,你看,都撞青了呢。”冷峻的聲音竟然夾着撒嬌,讓圍坐火堆邊的男人們虎軀齊震,心裡大罵:好個卑鄙無恥的首領!

吃月吃得歡樂的吳熙月囧着臉用力要扯的手……,臥槽!拉拉扯扯的,尼瑪讓不讓她吃飽?還撒嬌……,噗,買什麼萌啊!蛋腚啊蛋腚,千萬別讓他騙過去!

手用力扯幾下,飆斜淚……,倆人力量懸殊,尼瑪根本沒有可反抗的可能性!

妹紙放棄了……,拉吧,扯吧,反正已經牽過NNNNN次手了!在一起都睡了好幾個月的覺覺!尼瑪不就是拉個手麼?沒什麼大不了!左手拉住,右手還是可以吃肉滴。

她放棄,換來啼進一步的前進,很可恥的直接是把妹紙的手往他撞到現在還生痛生痛的胸膛拉去。

肌理厚實,虯結的胸肌充滿着不可思議的力量,吳熙月哼哼兩聲,尼瑪權當是安撫傷員鳥。從來只摸鳥摸得好熟練的妹紙說實話……真沒有碰過男人的胸肌。指腹擦過後她竟然很悲催的沒有反應過來,感到有些怪怪才下意識回頭過來來……。

一看妹紙【噴】了……。

臥臥臥臥臥臥……臥槽啊!尼瑪這是赤果果讓來摸摸摸摸……扌莫胸嗷!

嘴角抽抽,憤憤道:“拜託,就算被我手肘撞痛,尼瑪也不是這樣揉的吧!要不要我澆些熱水,拿幾塊草皮給你搓搓啊。活肉化於,結果更好!”

啼:“……”他覺得胸口更痛的……,想讓女人同情同情他被撞痛……,唉,算了,月的彪悍他見識太多了。遂是放棄,“月,溫柔的你其實是最不溫柔的……。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這麼拒絕我的求歡吧。”

吳熙眉挑眉,陰陽怪氣拉長聲音道:“哦,……是嗎?要不你去找不會拒絕你的女人啊。”

“不找,不找,也沒有多餘的女人找。”啼勾勾嘴角,似是有意氣妹紙。而妹紙這貨……尼瑪還真被氣到!

匡見首領強可惡到連吃個肉也要來調戲女人,還無恥到總是拉住女人的手往他身上湊去,嚼在嘴裡的肉一下子變得好沒有滋味起來,俊朗的面孔也是刷刷直接往下刷黑……

圍坐一起的男人們擡頭就看到首領跟女人打情罵俏都摟成一團,臉上盡是色色的暖味猥瑣笑,有的男人指指自己的下面,扭動起腰部做出只有男人才懂的動作,告訴啼現在就壓倒女人算了。坐在妹紙對面的伐合只能是眼睜睜看着女人被首領各種摸各種調戲,苦於沒有機湊上去把首領給扁一頓。

他的想法自然與其他男人們的想法不同,對妹紙使眼色,示意妹紙先把啼打一頓再說……。

嗯,不用伐合,匡提醒,彪悍妹紙豈有這麼容易被人調了去?

“沒有多餘的女人是吧……”,色妹紙已是色膽惡生,而可憐的啼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讓色妹紙很想虐虐他的想法了,軟軟的小手放在他的胸肌上,輕輕推了兩把……。啼寒眸微虛,有些詫異女人怎麼突改變主意了。

就在他警惕放鬆時,吳熙月陰惻惻一笑,把右手烤肉一丟,按在啼胸膛上的左手趁他舒服到喉結滑動,狠地收緊……,拇指,食指快出閃電狠地掐住暈色棕褐小硬粒……,很黃很暴力直接狠掐提……。

可憐的啼本來是想要調戲調戲女人的,誰知道反倒讓女兒把他狠狠虐痛到……。那痛啊比剛纔被手肘了頂的還要痛,都痛到他心臟裡去了!俊顏倏地扭曲三分,有說不出來的苦逼痛感……。

對一個不喜歡自虐的男人來說,這種痛確實……咳咳咳……釒肖魂到爆的!差點沒有讓啼飆出把男兒淚出來,也差不多了,眼眶都紅了呢。

拍拍手,吳熙月看到手指上面沾着兩個胸毛……,嘴角陰惻惻的笑變得好賊好賊。哦哈哈哈,本來就沒有幾根胸毛,被她一掐……基本掉毛鳥。

“月,你……你也下得了手。”痛得彎下腰的啼臉色鐵青,是欲哭無淚憋屈說起,“再用力一點,肉都要被你掐下來。”

吹掉胸毛,吳熙月笑眯眯起來,“這叫做禮尚我來,意思就是你既然佔了我的便宜,我呢也要到你身上討點便才行。”眼睛發亮盯着被她掐到發紅的胸部,噙在嘴邊的笑怎麼都有種猥瑣味在裡面……。

哦哦哦,紅了,都紅了呢!真TMD爽啊!

遠目,爲毛越來越懷疑妹紙有S有M的傾向呢?可憐的啼,包括還未出現的美男們……你們等着招虐招吧!嗷嗷嗷嗷……。

族人的笑聲起先不是很大,也不知道是誰帶頭突然笑出聲來,尼瑪所有男人再也憋不住仰起頭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可憐的首領啊,你這是連女人的身子都沒有摸到,反而讓自己痛到飆眼淚啊。”

“月,你太厲害的!我頭一回見到啼吃虧呢。”

“誰叫啼在女人吃肉的時候來摸嘛,這不是活該找痛麼?哈哈哈哈,你們爽到沒?哈哈哈,反正我是爽到了!”

肆意無憂的粗獷笑聲讓啼徹底感到陣陣無奈,他的族人從來不會來安慰兄弟,從來只有再狠狠打壓兄弟們滴。

用妹紙的話來說:落石下井有木有哇!

納雅沒有跟妹紙坐一個火堆,她是跟歸阿,黑耶,還有幾個曾經跟也有過一腿的男人們坐在一起,當那邊的笑聲傳來,納雅臉色一暗,心裡已經是很後悔很後悔的。不斷把目光瞄過去,看到首領讓月欺負到嗷嗷叫痛,納雅心裡又很暗爽。

哼,誰叫他罵了她呢。

懊惱的納雅挺想走過去向吳熙月認個錯,可該死的自尊心吊着她,完全生不出勇氣走出那步。

下脣緊緊咬住,眉頭懊悔到打結的納雅用腳輕輕踢了下歸阿,小聲求問,“歸阿,你說月會不會在生氣?”

咦?總於想通了?看來啼那番話讓她聽進心裡去了嘛。

歸阿心生喜悅,臉上卻不能表露半分出來。女人啊,該寵時就得寵,便不能太過份寵着……。歸阿臉色不變,道:“月來自大部落,地位也許相當高,她的心胸怎麼能是一般的女人能比得上?沒有看到哪怕是西瑪用石頭砸她,月出手教訓了後再沒有追打西瑪。”

“槽!那不一樣!西瑪又沒有天天跟我們一起。”納雅嘟起嘴,腦子裡亂哄哄完全不知道怎麼打破她跟吳熙月之間的僵局,侷促不安得很,“我就是因爲芒就對月看不順看,月一直對我很好,曬獸皮我去睡覺,她一個人守着。還……還……”下脣讓潔白牙齒咬出一彎血印出來,“還從岩石上面摔下來,我不但沒有安慰她,反而看到芒跟她說話後……,唉,我現在才知道自己犯了個很大的錯誤。”

最後說到納雅自己都已經不好意思了。

其實麼,這些都是小事情,人與人之間哪會沒有點小摩擦呢?然而,生性純樸的原始人一旦意識到自己傷害到了族人,便會深深自責起來。

吳熙月這貨完全沒有把納雅這幾天對自己的不對勁放在心上,有毛個好放心上呢?又不是奪夫,爬牀,鬧姦情的大事!

歸阿心裡完全笑開了,不愧是他喜歡的女人,一下子就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呢。將後悔到腸子都青的女人抱到懷裡,清清嗓子一本正經道:“你啊直接向月認個錯,然後告訴她以後再不會芒或是以外的男人跟月生氣,這不就結了?”

唉,女人的心事就是多,這有什麼大不了的!認個錯,以後別再犯不就得了?

“可是……,可是我覺得挺挺不好意思了。”納雅聲音小到如蚊蠅,抿抿嘴角俏臉十分難過。眼角餘光不經意掃過黑耶洗好給她的果子,一道靈光閃光,瞬間就有了主意。一掃臉上陰鬱,對歸阿興奮道,“啊,我知道要怎麼跟月認錯了!”

烤肉吃完,男人們抹去嘴角邊的油漬拍拍肚子個個皆是好滿足。吳熙月也是吃得相當爽,把最後一塊烤肉送到嘴邊時,一抹棕褐色闖入眼簾內。本是嘈雜的四周也是倏地安靜下來,她擡頭看了下……,納雅?

手裡拿着個草筐的納雅?

小樣兒,總算不跟自己生氣來求和了是吧。

心知肚明的吳熙月接過草筐,沒有半點隔合對納雅笑眯眯道:“丫的,原來躲到一邊編織草筐去了啊。不錯,不錯,有水平啊。”她是想借草筐打破來得莫名其妙的僵局呢。

陪着過來的歸阿立馬笑嘻嘻說,“她就是這樣子,月,你別跟她一般計較啊。臉上兇巴巴的,實際就是個泥人,用水一和就稀了。草筐自己一聲不吭編了個,還怕你說編不好呢。”這廝的口才在部落裡是出了名的好,族人間若有什麼矛盾都是歸阿出面處理解決。

裝作做驚訝的樣子,吳熙月瞪大眼睛道:“我怎麼可能會說納雅編不過好啊,瞧瞧,這手藝我可是學不來的。納雅,還能編幾個不?果子太多,就這筐裝不下去呢。”

臉上很羞很尷尬的納雅聞言,眼睛亮亮笑眯眯道:“當然可以,我讓黑耶去扯草藤去了,晚上我就可以編出來。果子全部都能裝回部落去呢。”她說着,已經坐在吳熙月身邊,這也是屬於一根筋的貨,說開了心裡頭的芥蒂就瞬間拍飛,大屁股一撅,就把匡給擠走,親親熱熱坐在妹紙身邊,姐倆好笑哈哈說起來,“丫的,你想不想,想學我可以教你。嘿嘿,等到大雪溶化,樹木重新長出葉子,花朵也盛開時,我可以編出許多少美麗的東西出來,可以披到身上,也可以戴到頭上哦。”

俏臉上的表情就是在說:快表揚我吧,快表揚我,我很厲害哦!

吳熙月在心裡笑得樂不開交,這傢伙……還真是可愛到好想欺負欺負呢。

被一屁股擠遠的匡虎目睜大,鬱悶無比瞪了納雅一圈,嘀咕道:“怎麼一下子就和好了呢?槽

已光榮完成任務,且如願看到納雅跟月和好,歸阿長長鬆了口氣。這回,他就不用擔心納雅心情不開心鳥。正好聽到匡在嘀嘀咕咕,他眯眯笑湊近抱怨木機會上女人的匡身邊,賊笑賊笑起來,“哈哈哈,匡,你還想跟啼爭女人啊。……怎麼可能爭贏他嘛,你連打架都打不贏他,更別說搶女人了呢。”

抹抹下巴,歸阿笑得好猥瑣起來,輕聲說起來,“知道納雅爲毛喜歡我多過喜歡黑耶麼?嘿嘿,我告訴你,這裡面是有秘決的。”以過來人身份說得神叨神叨的,很容易把苦逼是處男的匡整個心思都勾引起來。

手掌跟鐵鉗子似的攥緊他手臂,匡急急追問道:“是什麼秘決?神啊,我以前怎麼從來沒有聽你說過呢?”

“哈哈哈,那是你傻嘍。”納雅把甩開他手臂,深高莫測伴着得瑟道:“姿勢!交配時的姿勢很重要!別看黑耶那貨的東西大,可他沒有我這麼多姿勢讓納雅爽到。所以啊,納雅才離不開我呢。”

旁邊有個冷硬硬的聲音傳來,“歸阿,要不要我們現在跟納雅對質一下,看是你厲害?還是我厲害?”是黑耶的聲音。

鐵塔似的黑耶站在一邊挺讓人感到壓抑,匡速度鬆開手,拍了下歸阿的肩膀,鄙視道:“我認爲黑耶比你厲害,男人們,就是靠下面的東西大!”咳,他還是站在黑耶這邊爲妙……。

歸阿:“……”氣到差點沒有噴出口心頭血出來。瞪了眼匡一眼,對黑耶鼻孔朝天哼了聲後……,還是去找納雅了。他可不敢向納雅對質,苦逼,確實是要比黑耶小一圈!淚……,納雅親口跟他說的!

這廂男人們爲大爲小再次展開次有拳頭說話的決戰,對原始人類來說是習以爲常的事情,不會是勸阻,只會去火上燒油。

吳熙月已經向納雅虛心請教如何編織草筐,這些活兒男人們是不會來乾的,他們只負責把草藤上的會割傷女人手的東西去掉,幹完後都加入黑耶,歸阿的決戰陣贏裡。

貫來清冷淡顏的啼坐在一塊較高的岩石上面,炯亮有神的寒眸溢出難得出現的熱意,看着族人快樂叫吼,薄脣彎起一道淺淺弧度,滿目裡盡是暖意。這便是他的族人,雖然數量不多,但大家非常團結,不然像布阿部落那樣會對自己的族人下狠手。

目光淺淺落在部落裡的女人們身上,眸子裡的暖意更爲柔和。她們和合如初,心中重石落地暫時不用擔心月會回爲納雅的脾氣而離開部落了。

編得頗有興趣的吳熙月覺察一道柔色目光落過來,不由擡眸看去……,只看到讓火色照亮一偶的岩石上面坐着道熟悉身影,身影的眼睛在一瞬不瞬盯着自己。……大半夜的,老盯着人看也不滲得慌!

不懂風情的妹紙反而對眸波溫柔的啼翻去記白眼,繼續虛心請教納雅。

“又錯了,又錯了!臥槽!你丫的是豬手啊,這裡應該是編在這邊,然後用力一扯就行鳥!”納雅可沒有好耐心受她,動不動就是嗷嗷叫吼,雖然是無心,但吳熙月聽着只想吐血。

臥槽槽槽槽!TMD的她是頭一回讓人叫豬!

揮起手一巴掌拍在尾巴翹到天上的納雅,冷着聲咬牙切齒道:“你TM再叫老孃一聲豬,老孃拿骨針縫了你丫的下面!讓你連個洞都沒有,槽!”這很黃很猥瑣的威脅讓好幾個男人森森打了個寒顫,下意識便是去捂住自己的兄弟……。

月,……好好好……好暴力嗷!

納雅嘴角抽抽會,眼尾一挑不以爲然笑哼哼道:“下面的洞沒有了,我還有上面!”她點了點自己的嘴,朝一個男人拋去記媚眼,在吳熙月雷到目光下笑得花枝招展,好不凌亂。

妹紙額角青筋隱隱跳幾下……,麻痹的,果然是重口味的原始社會!這種話都可以直接赤果果說出口來……。要知道某島國的AV女郞在面對嘴時都要裝着一臉難爲情,婊子也要立牌貞的模樣。

她倒好哇,生怕沒有男人知道原來沒了下面的洞,嘴也是可以的!

從裡囧到外的妹紙挪挪身子……,她要遠離這重口貨一點才行。雖然,她也是重口味點,但……真心沒有這麼彪悍重口味!

男人們因爲納雅一句話個個都是精奮,目光都是發着綠一直盯着納雅的小嘴角,盯到納雅哈欠連天把最後一個草筐編成倒地就睡才離開!

沒有獸皮,也沒有厚樹葉,吳熙月有生第一次是枕着男人的手臂睡覺覺……,總是睡了沒有多久就讓頭頂上兩道目光給狠狠盯醒,如此幾回,黑眼圈都出來的妹紙磨着牙惡狠狠道:“偉大的首領,你丫的半夜三更不睡覺,老盯着我看毛!”看毛啊,看毛啊!有毛好看啊!

屬於女人的柔軟身子依偎在懷裡,啼不是坐懷不亂的君子,他只是自制力強了一點,但……尼瑪也禁住女人幽幽體香的勾引。一團慾火從入睡前一直憋到現在,憋到他腫痛腫痛難以入睡。現在女人一睡來,啼眸心愈發幽暗起來,平淺的呼吸漸漸轉爲急促,吐息都是熱燙無比。

熱燙鼻息噴在吳熙月脖子裡,燙到瞬間讓她所有磕睡蟲全部拍死,絲絲麻麻的感覺讓脖子那一片的肌膚僵硬,再而慢慢顫抖起來。慘了,慘了!她又TMD失策鳥!這一開口直接好死不死把男人的慾望給勾引出來看!

她脖子微地一縮,正好露出小半截如凝脂般的皮膚在外,緊緊看着的啼倒抽了口氣,安靜夜色裡這一口抽氣格爲凸顯,驚得吳熙月直接伸手用力推開連身子都是熱燙燙的傢伙。

不是人啊,不是人啊……,半夜三更不睡覺還發情的貨尼瑪就不是個人來着!

女人的拒絕是在意料中,啼暗暗嘆口氣。用強的麼……,他怕她直接掉頭離開部落,不用強的麼……好像男人們不提,她就不需要。

呃……,好奇怪啊。老巫師曾說過,女人成年過後很希望能和男人交歡,怎麼月卻一點都喜歡呢?

各種不解釋的啼很無奈女人退縮,強勢如他怎麼會這以退讓呢。手臂直接伸過去……。

吳熙月已經握住一塊石頭,面靨蛋腚強裝鎮定吐槽:“臥槽!你沒有洗澡還想嘿咻?”好吧,她真找不到別的藉口鳥。馬拉戈壁的!同吃同睡幾個月,她把無數借口找遍鳥!

跟刺蝟拒絕自己,啼眸光沉了幾分,下腹團着火,放柔聲音低哄起來,“洗了,不信你碰碰……。”

噗……,還碰碰!尼瑪一碰就碰上了!乾柴烈火的就是“碰”開始才能燒起來麼?

硬軟不吃的妹紙讓啼都想咆哮了……,深深呼吸一口,啼薄脣抿緊不容他人拒絕的斷然氣勢將吳熙月再次拉回懷裡,浮露情慾的清冷聲音染薰他人從未聽過的魅意,“月,我忍得很辛苦,你幫幫我吧……。身上真沒有汗臭葉,我特意洗……”卡過了,一時想不起女人曾說過的洗身子的那怎麼說去了。吳熙月笑眯眯提醒,“洗澡,你睡覺前特意洗了個澡對吧。”

啼的神情僵了僵,對!洗澡。神啊,月怎麼都這些從來沒有聽過的話?睡前洗澡說是必須的,哦,男人們有汗水才更有男子漢氣概嘛。洗乾淨了,……不就跟女人一樣香噴噴了?

嘴裡的氣息喛味無比噴散在她耳垂邊,“爲了你,我特意洗澡,沒有一點汗臭味。”

吳熙月囧了……。

這貨都“特意”爲她洗乾淨了!噗……,她是不是該感到榮幸啊!對於提槍就上場,衛生是浮雲的男人來說,洗乾淨真是一件好難得的事情。咳咳咳,是要洗乾淨才行……。

以爲她不相信自己沒有洗乾淨,啼直接在自己手臂上揉搓幾寫,另一隻手也不知道在哪個地方也揉搓幾下。然後……把手湊到吳熙月耳子下,笑道:“聞聞,是不是沒有氣味了……。”

“呃,你……你剛摸了哪裡?”腦子還沒有轉醒過來的妹紙乾巴巴道

啼修眉挑起,肩膀輕輕着吳熙月的肩膀,淺淺笑起來,“洗過澡的全身上下面啊,是不是沒有氣味……。”

“……”吳熙月整張臉都綠了,胃裡更是陣陣翻騰起來……,馬拉戈壁的!摸鳥是職業,尼瑪……尼瑪難不成還要加上一樁“嗅”鳥?噗……,果然是沒有最木下限,只有更木下限嗷。

把他摸鳥未留氣味的推開,吳熙月扭曲着聲音惡狠狠道:“就算是洗乾淨,尼瑪也有股好大尿騷味!”

哪裡不知道她是故意這麼說的,啼低沉沉的笑聲不斷從喉嚨裡愉悅傾出,“總愛說反話的女人,明明沒有氣味也要說我的氣味。用草葉子搓了那麼久,就算是有氣味也是草葉的氣味了。”

用草洗過,怪不得有草葉清新氣味呢。

喂,想偏了!現在根本不是氣不氣味的問題好伐,而是……,碰與上的問題。

不是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麼,這句擱在那朝那代都是至理名言;由其是在遠古時代,性絕對是公開化,透明化,神馬羞射,迴避都是浮雲啊浮雲。

夜半三更,人語微喃,山風涼習,慾火焚身……,吳熙月把吃奶力氣使出來,悲哀滴發現……尼瑪根本沒有辦法掙脫啼火燙到灼到她全身發熱的懷抱。

“這次,我澡也洗了,月你還有什麼藉口拒絕我呢?呵呵,沒有了吧……,你能拒絕我的藉口全部都說了呢。”身邊的男人輕輕吟聲,魅惑的聲音如同夜間的山魅精靈誘引吳熙月走出最後一處防火線,淪陷在他編織的情慾裡。

對面一個美男,吳熙月整個小心肝都是掙扎到好苦逼,頭長犄角的小惡魔對她笑眯眯道:“月啊,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嗷。像啼這種男人,身材一級棒,臉蛋比例完美,俊美非凡,更重要的部份更是雄赳赳啊氣仰仰,……臥槽!這麼好的男人跟你XXOO,你丫的更拒絕個毛啊!還裝毛個貞潔烈女嗷。”

一直在猶豫的妹紙眼神一亮,小心肝裡各種黃已經嗷嗷冒出來鳥。啼熾熱氣息不停噴散在她的耳邊,酥麻酥麻像是細微電流通過皮膚傳導,以一種極致的觸感心裡的慾望一點點勾出來……,吳熙月不由自主輕地發出聲音。

那媚意十足的聲音從嘴裡發出來,倒把吳熙月自己給嚇了大跳。臥槽!尼瑪剛纔不是她的聲音吧,不是吧!不是吧!

緊張到着冒熱汗手……輕輕碰到啼的胸膛,……指腹下結虯肌理驟然收縮,咳,貌似不是舒服到,還是……害怕到。吳熙月黑了黑,麻痹的!不是讓姐兒摸麼?摸上來你丫的害怕個毛啊。

用食指戳戳硬梆梆的肌肉,妹紙憤聲道:“好要摸上你,你丫的又害怕着。到說說,到底是給,還是不給?”臥槽!給個準信行吧?姐兒被小惡魔說到春心一蕩一漾鳥。

沉默在倆人之間慢慢漾開,只聽到啼微微喘急的呼吸聲。良久後,啼是低低沉沉笑起來,笑聲在他胸腔裡迴盪起伏,激得吳熙月瞬間把手從他胸前彈開,能彈開纔怪呢……。

啼握住女人柔軟到像是沒有骨的小手,低沉的笑聲不斷,“月,不是不給你摸。而是……”細碎地親吻落在她的發頂,“而是害怕你又下重手,之前被你掐地地方到現在還是生痛生痛,你看,是不是都腫起來了?從吃肉一直痛到現在還是很痛呢。”

吳熙月大汗,雷滴嘎嘎,敢情她秀出的抓波龍爪手讓啼都有心裡陰影了?

笑得不懷好意起來,“這就讓你害怕了?嘻嘻嘻,我手上可是有很多如何折磨男人的花樣哦。等你全部試過後……,嗷嗷嗷,你別不會嚇到不舉吧……,哦,就是不豎起來!”

“月,我不會給你這些機會。”長臂用力收緊,把她緊緊箍在懷裡不能動彈,含着懲罰性的口氣低聲在她耳邊道來,“如果你敢在我身上試任何一種,月,我會找個機會會重新再用到你的身上……。”

呃……,這丫的是個記仇的貨。吳熙月眨巴眨巴眼睛……,對於一個沒有開過犖的妹紙來說,她有毛個花樣哩,都是AV裡看的,又沒實踐過。

有個天使般的聲音很正義言辭對她說:“你要跟他好了,哼哼,準備帶着個娃回現代去!然後你就是未婚生子,更苦逼的是你生子會失去工作,失去工作就失去生活來源,沒有生活來源,你就養不活小孩,養不尖小孩呢,你丫的就得流浪街頭,然後……很有可能會被一羣來自丐幫的男人XXOO,OOXX!”

噗……,吳熙月讓小天使的惡毒話徹底嚇尿……,森森打了個激靈,本腦子裡那麼一點點慾望全部掐死。

本來,她也沒有很多想法,只怪這貨清冷聲調一染上情慾,尼瑪一下子讓她覺得身邊是個男妖精似的。臥槽!她是凡間人俗女,男色當前把持不住不很正常麼?

啼已經讓體內的躁熱燒到腦子暫時一陣迷糊迷糊,他朝可以解釋他痛苦的源頭湊近,只想讓女人儘快跟他盡情享受一場。薄脣傾出一個一個的細吻落在吳熙月的修長如玉的脖子,嘴角,面靨上面。

吳熙月左躲右躲悲催發現尼瑪根本是在浪費力氣,最終放棄掙扎,膝蓋掃住可以破掉她瓜的大傢伙,拍了下啼的肩膀笑呤呤道:“今晚不是個適合XO的日子,你沒有瞧見納雅他們都已經睡着了麼?太難受的話,我們還是用上回的辦法解決行不?”

臥槽!用手解決吧!

面對女人總是找藉口的拒絕,啼頓下身子,表情有些憋屈悶聲回答,“上回你拒絕了我,就換另一種方式解決的……”視線掃過吳熙月的雙手,眼神暗下來,“歸阿說女人手沒有下面那麼好。月,還是用下面吧……。”不過,今晚是好像不太適後交配,畢竟是外面還不是在山洞裡。

吳熙月已經憤聲道:“你要不答應尼瑪連手都沒有!自己滾一邊睡覺解決去!”

麻痹的!好歹也是老孃的第一次吧,難不成就在野外隨便而過了?槽槽槽槽!有些不甘心嗷。

這赤果果加手都不給的威脅讓啼很是鬱悶,憋了一肚子的躁熱讓自己來解釋更難受。目光微擡就見女人小臉倔強,眼裡是沒有半點可以商量的餘地,他長長吁口氣,無奈搖頭道:“我真是怕了你,再不行使我的交配權,月……,我需要懷疑自己以後能不能讓你懷上神種了……。”

咳,啼一向都是高瞻遠矚,身體上有進一步親密接觸後自然是想到XO懷娃鳥。

吳熙月可沒有這麼長遠打算,聽到身邊有些細碎翻身動身,虎得她連忙壓着嗓子,“別再給我說話!你丫的是不是想讓所有人都爬起來圍觀?還想讓我獻出手,就乖乖給我閉嘴……。”話一說完,啼直接給吳熙月出難題了……,遠目,誰叫女人總是拒絕他呢?總要有個辦法解決掉今晚才能啊。

妹紙倒是很蛋腚,丫丫的,這有什麼好慌張的!吼吼吼!身爲男科女醫生她還摸得少麼?

臥槽!她要唱採蘑菇歌了……,採蘑菇的小姑娘……,採到一個大蘑菇頭啊……。丫的,果然是個雄偉的蘑菇……,有手指頭比了比……,噗……,尼瑪還不是一般的雄偉嗷嗷嗷。

來吧,三更半夜她開始用手辛苦採摘蘑菇鳥。一朵好大的蘑菇哩……。

這一採啊,直接快採到天亮也沒有把蘑菇採萎,反倒是把她累得是一邊閉着眼睛,手上活兒有一下沒一下的採啊採……,磕睡一會兒,繼續採,採累了再閉上眼睛……閉着採。哦草,有誰見這她這麼辛苦的採蘑菇!咆哮體吼!

對妹紙而言就是手痠了很多,但對啼來說……尼瑪簡直就是要死要活啊,要活要死,興奮並痛苦渡過。

通俗點來說就是受非人性折磨。

每次高點要來臨那刻,女人手就慢慢停下了……,回回如此,再怎麼蛋腚如崇山的男人也合該到了火山噴鳥。

然後,火山真的噴發了

雙手一掀把又給他睡到迷迷糊糊的女人壓在身下,雙手用力鉗制她修長雙腿,……不用她的手了!就用雙腿吧!據說這樣是可以的!果然效果沒有兩人身體親密結合那麼舒服,但……也是可以過的!

天邊已泛起魚肚白色,晨光微曉正是太陽升初時。

吳熙月漲紅着一張臉,很想一頭撞死得了!

“嘿嘿,月,你跟啼乾得很興奮嘛,我蹲在旁邊看了那麼那麼久你們倆人竟然都沒有發現,哈哈哈,全部都被我看光了喲。”納雅摸着下巴,笑得一臉猥瑣。

哦哦哈哈哈,原來月在這上面是個生手啊!笑死她鳥。交配哪是用腿啊,……兩個苦逼的傢伙一個晚上沒有切入正題,一會用手,一會用腿。

啼還是首領呢,竟然也不知道如何交配纔是正常。

吳熙月大腿內側被啼的兄弟磨擦到通紅通紅,有的地方更甚都擦破皮……。這讓她的小心肝兒又是喜來又是驚。

喜的就是:她看中的男人果然是男人中的戰鬥機,體力牛掰!

驚的是:尼瑪戰鬥力介麼強悍……,她得夾多少久才能休戰!

不是人啊,不是人,尼瑪吃了多少壯陽補品才滋潤出那麼一極品貨出來!臥槽!真TMD是性福並痛苦着。

旁邊納雅還在賊笑兮兮,臉上調侃趣味只增不少。

瞧得妹紙是恨到牙癢癢,“丫的,尼瑪不知道什麼叫非禮勿視麼?槽!還看……,不會打斷我們啊!”丟臉啊丟臉,臉都丟到太平洋去了!想她一個對男女生殖結構如此瞭解的醫生,怎麼可能不知道什麼是正確交歡呢!

啼這貨倒是沒有破她的瓜,尼瑪……吐血!尼瑪就是她的腿啊啊啊啊啊,遭了一個晚上的罪不好,還讓納雅這猥瑣貨狠狠取笑了一通!

綠着臉對納雅狠聲道:“尼瑪還不去把果子裝到草筐裡去!臥槽!跟着姐兒幹毛啊!”

“矮油,不跟着你我還能跟着誰啊。啼大清早起來就跟我說了,你忙了一個晚上,怕是手也累,腳也累,讓我多照顧着你一點呢。”納雅眯笑眯笑,眼神怎麼看怎麼都是猥瑣無敵,目光直接是盯着吳熙月被磨傷的腿內側,咂嘴弄舌驚歎,“臥勒個去哩,我都一回看到交配能把腿磨成這樣子的?啼……,他也太強悍了吧。”

如果是本土著原始女人一定會爲這話而自豪的,自家男人厲害代表無限光榮呢,更可以說明那麼厲害的男人都讓自己搞定,哈哈哈……,她魅力夠大呢。

可惜,來自泱泱大國的天朝妹紙好歹也是受過正統文化,雖然半路長歪了,但絕對不會豪邁到納雅這種口無遮掩的猥瑣地步。

由綠轉青的妹紙幾乎是咬碎口銀牙,兩眼冒兇光狠不得是要把眼前重口味貨跺成個百兒八十片,“我一點都不累!你現在可以給我滾了不?”吐血!啼這渾蛋嗷!幹了壞事尼瑪還要嚷到衆所周知不成?

納雅……,噗……,更苦逼的當着納雅的面來了個全程現場直播。哦,偶滴個神啊,拿到雷劈了她吧,沒臉見人,尼瑪沒臉見人鳥……。

纔不理會她的尷尬呢,納雅繼續嘿嘿笑着追問起來,“來來來,跟我說說啼體力如何?哦,我瞧着是挺不錯的。看了那麼才見他解決完第一次,哈哈哈,首領就是首領啊,雀鳥一出,沒有男人可以敵得過她呢。”

吳熙月:“……”吐血!她可不可以假裝沒有聽到?丫的,總讓她取笑還以爲姐兒真TMD羞射呢?臥槽,是羞澀了!但還沒有羞澀說她取笑到無地自容的地步,眼神兒冷飄飄睇了眼納雅,哼唧道:“啼厲不厲害你丫的不都已經看到了麼?依我說嘛,你幾個男人加起來也未必敵得過啼呢。還有臉兒在這裡笑,嘖嘖嘖,換成是我啊,我就找個角落裡飆淚去。”

吐吐血先……,她深覺自己也是越來越彪悍威武了!這種話她現在都不用過過濾直接飆出來……,臥勒個去!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還真是一針見血。

妹紙把自己的彪悍歸功是讓納雅帶壞!

“去,歸阿以前也很厲害好不好,哼,比啼還厲害呢。我跟他頭一回都持繼整整一個黑夜。”納雅可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被妹紙瞧不起,立馬吡牙咧牙反駁起來,整個俏臉兒得意洋洋,“我可沒有這麼弱哦,……”

“月,以後你就啼一個男人都夠了啦,才一個你丫的都要做到睡覺,……噗,又是多幾個來你……哈哈哈哈,你你你……你估計連腿都邁不開了吧!哈哈哈……。”自顧自得說的納雅直接進入臆想裡,腦海裡盡是妹紙被撲倒然……結束後,連腿都邁不開走路的苦逼樣子。

佯裝蛋腚吳熙月額角筋直爆,苦逼的是她越是惱羞成怒,納雅笑聲更大,月,你……你也太害羞了啊,這種最正常不過的事情還需要躲躲閃閃嗎?瞧瞧那小臉,紅到跟天上的霞彩似的。

笑夠了,納雅才咳了聲進入正題,“好了,好了,不逗你玩了。是啼讓我過來照顧你,他沒有想到會把你腳磨傷,現在去臨近一個小部落看看有沒有什麼草藥給你敷上。哎,你別動啊,越動越痛的。”

她沒有告訴吳熙月,啼其實是去格里部落尋找草藥。這是部落男人們的意思,也是啼的意思。出於對芒的提防蒼措部落族人現在並不想讓吳熙月接觸到格里部落族人,更何況還有個一心想着芒的納雅在,……臥槽!還是把兩個女人留在窩頭山,啼自己去尋草藥得了。

本是雙腿併攏的妹紙聽到她說啼是去找草藥,心裡有些疑惑起來,不是說窩頭山是不屬於任何一個部落嗎?怎麼臨近還會有部落存在呢?

雙腿長時間保持一個姿態會形容麻痹,吳熙月伸伸腿,……才伸出來立馬縮回去。小臉皺出張苦瓜臉出來……。

“啊,我都說讓你別動你還動!”納雅見到她臉上痛苦,眼裡閃過一絲着急出手飛快按住她足踝,“你睡熟時我看了下,有一塊破都磨掉了。……啼也真是,不知道怎麼交配也不問問我跟歸阿,在女人身上亂來亂撞受苦的還是我們女人。”

說着,納雅眉色突地冷戾起來,腦海深處想起的小時候折磨;她雙手按着吳熙月的足踝坐下,朗朗聲音緊緊壓低警告起吳熙月來,“月,你別看男人們現在很寵着我們,……”那是一段非常殘暴有回憶,再次提起來依舊是記憶尤新。

看到她眼裡痛苦之色相當濃重,吳熙月蹙蹙眉,孕婦要心平氣和才行,納雅自己也不注意在懷孕間戒“肉”,身子微傾擡手拍拍納雅的肩膀,微微笑道:“放鬆點,我確實沒有什麼事情,就是破傷的地方些痛,別的都行。”馬拉戈壁的!破皮怎麼破瓜強!

“不是你的事情……。”對自作多情的傢伙,納雅很不給面子回了記白眼,“我是想到以前一些很痛苦的事情不知道要怎麼跟你說,丫的,就是破個皮,比起我以前受過的痛苦小意思啦。”不行,還是提醒提醒一下月才行……。男人們現在是寵着女人,可……要是以前的苦難日子再來臨,她必須得拉着月一起跑才行。

納雅一旦把妒忌心掃去,心裡還是挺爲妹紙着想滴。

吳熙月嘴角抽抽……,乾脆閉嘴看她說什麼。

“其實以前我們女人並不想現在這麼好生活,月,你要記住,男人不能太慣着,現在他們爲我們女人到處奔波都是應該的!”說着說着,納雅的俏臉竟然有恨意浮起,“啼身爲首領,知道現在女人越來越少,他就要應該好照顧你才能行。月,如果你不想交配完全可以直接拒絕她!交權配……哈哈哈,那是很早很早以前部落首領纔會有……,現在麼,也就只有布阿部落纔有這種可恨習慣存在。”

話裡話外那股恨意讓吳熙月心中警鐘長鳴,想起昨天的事情,納雅不會是使了些小性子,歸阿,黑耶卻是聯合啼一起教育納雅。呃……,她腦海裡突然掠過一個詞語:囚禁……。念頭閃過,妹紙自己都驚了大跳,心裡重地沉下去,如似有塊重石狠狠壓在心口讓她透不過氣來。

似乎……,她已經觸碰到某些男人們不讓她知道的事情了

示意納雅坐近一點,吳熙月已經小心翼翼抿着嘴問道:“納雅,你是不是要跟我說一些並不好的事情?”目光掃了四周,幾個男人站在前面放哨,還有幾個男人中蹲着身子把紅色槳果放到草筐裡……。

啼不在……,不知爲毛,吳熙月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倆人肩膀靠肩膀,眼神四處睃瞄跟做賊似的。納雅悄聲提醒道:“以前,整個莫河一帶的部落女人是相當多,可那個時候啊都是男人的天地,我們女人就……”

“納雅,我是讓你來照顧月,而不是讓你把整個身子都靠在月身上去……。”說連一半都沒有說到,啼冷淋淋的聲音從背後驟然響起,唬得兩個女人齊嚇了大跳。吳熙月畢竟是走南闖北習慣,驚過之後很快鎮定下來。

反觀納雅跳到嗖地站起來,迎上啼冷清清的目光,她整個身子僵硬起來不知道要如何是好纔對。

“納雅,你快給我去拿些漿果來啊。”吳熙月察覺納雅失態,反應極快用力推了下成木頭樁子般的傢伙,皮笑肉不笑說起,“你丫的,自己別吃太多了啦,省得呆會吃肉反胃……。”

槽!他來得真不是時候!

女人們之間有些不一樣,啼眼神微斂卻沒有立馬問起,手裡拿着一小團搓捆的乾草,“聊得還挺高興的啊。”走過來把乾草遞給神情依舊不自然的納雅,淡淡道:“把這些搗成碎片,用清水和起敷到月腿上去。”

納雅低下頭飛快接過,嘴角扯出個生硬笑容,“行,我馬上去。”

“月,讓納雅幫你敷藥吧,我手指粗厚一不小心更會弄痛你。”啼隨意多說了一句,有存在解釋的意味。

吳熙月點點頭,笑容不變對納雅道:“麻煩你了納雅,就用竹罐搗碎就行。咦,你可以順便帶些槳果去河邊洗洗,回來我們好一起吃呢。”麻痹的,啼已經深看納雅數眼了,苦逼……這貨心理素質明顯不過關啊。

越TMD有問題時越要裝B裝蛋腚才行嗷。

看着納雅碎跑離開的背影,啼寒星似的冷眸裡閃過探究。她們剛纔……究竟然聊些什麼呢?怎麼一聽到他聲音都齊嚇了跳?本是幽沉的眸波倏地轉冷,嘴角微有抿直。女人之間的話題他是不感興趣知道,但值得留心的是……別讓月過份關注芒就行了。

心裡緊了緊,啼把臉上擔憂斂去坐在吳熙月對面,目光流過她併攏地大腿,峻冷容顏有些羞澀流露,“昨晚……是我失控了,第一次,咳……第一次跟女人……,嗯,跟女人親密,所以有些……”啼心裡是羞澀並內疚,說話完全沒有往日利索,喉嚨裡像是卡了個果殼似的半天也吐不出句圇囫話出來。

吳熙月突然感覺……自己太過小心鳥。

XO事後羞澀成這樣的男人……應該不至於是個很冷情的傢伙吧。想到他對部落族人的維護,吳熙月暫時把納雅欲欲破口說的話甩到腦後,纖素修手託着腮,目光含着戲謔一瞬不瞬盯着已經緊張到都冒熱汗的啼,……噗哧地笑了起來,“行了,知道你是第一次,然後想說情難自控,一時失察沒有辦法把握力道傷到了我。接下來,我猜你一定會說:對不起,我下回會注意,一定不會弄傷你,是不是?”

……

啼滿目錯愕,神啊,月怎麼都猜出來他要說的話!

抹抹熱汗,清冷如霜雪的臉上淡淡薄粉蘊起,他掩飾自己的尷尬,別開頭偷偷呼吸了好大口才把心裡的緊張斂去不少,再回頭已沒有剛纔的失態,雙眸寒冷俊顏峻漠,“嗯,確實是我接下來要說的話。”

嘴角勾了勾,那是滿滿的縱寵,“你啊,難怪可以贏過西瑪……”點了下自己的腦袋,笑意朦朧,“月的這裡要比那個女人要強大了,嗯,也許還會強過剋剋巫。”

“哈哈哈……,啼,難道你以前一直認爲我就是個笨女人不成?”吳熙月修眉挑高點,目光在無息無聲描繪他的俊美眉目,而心裡麼……,擦,這猥瑣妹當然是在想着昨晚摸到手上的大蘑菇,丫丫的……真是好大個頭,過手不忘啊不忘。

啼笑着搖搖,頷首道:“沒有,我一直認爲月很聰明。如果你是男人,一定可以成爲部落首領。”不知怎地,啼眉心突地一跳,剛纔所言是他不經意間說出來,現在細想,……月的聰明確實足夠可以成爲一個部落首領啊。

他想到可以留下月的辦法了。

納雅已經拿着可以消腫止痛的草藥和好走過來,額前頭髮有水打溼的水跡,走一圈後納雅沒了剛纔的失態。

一個能在父權期活下來的女人不會是個笨蛋……。

“啼,我看草藥太多就沒有全部搗碎,留了一點準備晚點再給月敷一次。”晃晃竹罐,納雅笑眯眯道。

啼讚許道:“嗯,我剛纔沒有想到這層。你給月敷藥,我去看看族人都準備好沒有,馬上要離開窩頭山回部落了。”

他起身離開,倆個女人相互對視一眼,都開懷大笑起來……。真傻,有什麼好驚嚇到呢。

草藥裡似乎有薄荷,抹上去清涼清涼。

破皮的地方沒有多大,吳熙月皮膚白晳,大腿內側的皮膚更嬌嫩,那怕是用手微微一掐都會有個紅印出現。納雅一邊抹藥,一邊各種羨慕道:“月,你身上的肉怎麼這麼嫩呢?我看到你腿上面都沒有什麼傷痕啊。”

不由想到第一次見到她躺在草從裡,呃……腿上面就穿着件好奇怪的獸皮裙,她見到讓血弄髒就直接丟了。貌似那玩意……是把月的腿給包到嚴實不透風呢。難不成……,納雅抹完藥,湊近吳熙月跟前,笑眯眯道:“跟我說說,你以前穿在腿上的獸皮裙是怎麼做的?”

吳熙月還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麼。

“就是被我扒丟的,後來你還讓啼給你去找沒有找着的東西啊。”納雅在自己腿上比比劃劃,完全沒有辦法把褲子形容出來。

吳熙月見她在自已腿上又是扒,又是扯的動作,總算明白過來她說的是什麼了,搖搖頭,笑道:“那不是獸皮裙,是褲子,嗯,褲子……”納雅跟着她發音,吳熙月重複兩遍,“不是用獸皮做的,是用一種棉料做的,可惜我在莫河沒有發現可以紡出棉布出的棉花之類,不然,也許我可以試一試看看可不可以織出穿着更舒服的褲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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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二萬走起,芒很快出場了嘍。謝謝筒子的打賞喲,由其是qfy1981筒子,一次打賞159個鑽,搞得老邪小心肝激動好久的說。

風間名香:誘上夫君——囧妃桃花多

蘇小荷是個低調的懶人,除非誰觸碰了她的底線,那麼她會給你看看她那顆變態的小心肝。

一朝穿越,變成了南宮世家的大小姐,不愁吃不愁穿,太符合她的理想人生了。

什麼,成親?她才18歲,是不是太早了點?

未婚夫好像不錯,好吧,反正都能衣食無憂,懶得逃了。

可爲什麼新婚前一晚,她會中媚藥?

尼瑪,跳進荷花池怎麼會沒用?

哎呀,好可愛的小男人,對不起了,先幫姐姐泄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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