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着讓他寫字!系統裡某個不安分的傢伙,在爲我出主意:照片上的那個老頭,不是用右手戴手套嗎?這就證明,他是個左撇子,另外,你可以讓他寫幾個字。
爲什麼讓他寫字?我不能理解。
剛纔你在找照片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張明信片,應該是這家的叔叔,從巴西寄回來的賀卡吧!如果字跡相同,那就證明,是同一個人。
真會這樣嗎?我有些懷疑:就算字跡一樣,又能怎麼着?如果我想裝成某個人,我不會找人代筆嗎?
……聽到我這麼說,某個人立刻沉默是金了。
不過呢,這也不失爲一個好辦法。我笑了笑說道:那讓他寫什麼字呢?
恭賀新年!某人充滿怨念的說道:我剛剛看到,那封信的字,就是這幾個。
我從口袋裡找出了紙和筆,來到了房間裡面,走到了義房先生旁邊,笑眯眯的說道。
您教我寫‘恭賀新年’這幾個字好不好?這幾個字媽媽都不肯教我。
義房先生沒有辦法,只好左手拿起筆,在紙上寫下了恭賀新年這四個字,而這四個字,與系統裡的那個人所認識的一模一樣,衆人看到這個,全都識相的退出了房間。
小新,剛纔是怎麼回事?突然讓義房叔叔寫什麼恭賀新年?走在走廊人羣的最後,有希子很好奇的問了我剛纔發生的事。
其實是這樣的……我把系統那個人的話,重複了一遍。
真不槐是我的兒子,能想出這個辦法。有希子有些自豪。
……其他人可能都認爲這個人是真正的義房先生,但是我還是有些不對勁,這種不對勁是什麼,根本就無從說起。
哎呀,這口井還在這兒啊!走到走廊的拐角,來到了一所院子前,有希子看到了一口用柵欄圍起來的井,感到很懷念,但也有些傷感:雖然有了那個意外……
那是什麼意外?我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媽媽掉到井裡摔死了。藪內廣美面色沉重:在十五年前,下大雪的那一天,我媽媽忽然不見了,我們大家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就在第二天想報警的時候,卻在水井中,找到了媽媽的屍體。
大家都說那井很危險,打算堵死的,但由於爸爸不想忘記媽媽,不惜用性命相逼,才留下了這口井。藪內廣美的丈夫把話接了過來。
所以水井周圍纔有柵欄的啊!
這是我特意加的,免得有人再掉下去,但是最爲難的是葬禮的時候。八字鬍男人有些憤怒:那天媽媽的哥哥忽然在葬禮上鬧事,說是我們其中之一,把他的妹妹推下去的。
那事實是怎麼樣的?
其實原因是爲慶祝他們結婚紀念,義房叔叔所種植的那棵山茶樹。
山茶樹?
就是水井旁邊的那棵樹。藪內廣美指了指那棵樹:媽媽爲了摘那上面的山茶花,才爬到那水井口上,最後滑下去的,我想媽媽是太喜歡那個花了,纔想要摘下那朵花給我們看,因爲那年,這山茶花到了冬天始終沒有開花,我們纔會一心一意等着花開,我們發現媽媽的時候,她手上就拿着那朵山茶花,但是媽媽的哥哥,不聽我們的解釋。
那那個人現在怎麼樣了?帶着太陽鏡的女人緊張的問道。
他現在一把年紀,可能已經死了吧!藪內廣美猜想道。
如果他要活着,遺產不是要分給他嗎?八字鬍男人擔心的問道。
放心,以法律來說,那個人是沒有繼承權的。
那也說不定。狐狸臉的女人走了過來:要是遺書中,說要給他一份,那也是有一份的。
那就是說,明天晚上公佈的時候,那個男人也會來?八字鬍男人不敢相信。
說的是那。狐狸臉的女人背過了身:那是他還活着,就一定會來的,看來還會帶着15年前的仇恨而來,但是在前一任夫人去世的時候,我還不是這個家的一份子,這件事和我完全沒有關係。
……我忽然感覺到了噁心,這個女人完全就是,看着錢來的,纔不管別人的死活,我現在真希望,老頭的遺產也是15年前定好的,完全沒她的份。
好了,我現在要去參加朋友的婚禮後的慶祝會,那就交給你了廣美。狐狸臉的女人轉過頭來笑了笑。
誰!我環顧四周,發現了一個穿着風大衣,戴着太陽鏡子和帽子,繫着圍巾,打扮的比火影中,油女一族還熱鬧的男人出現在了一扇門的後面。
怎麼了?有希子關心的問道。
媽媽剛纔……我跟有希子說話的功夫,穿着風大衣,戴着太陽鏡子和帽子,繫着圍巾,打扮的比火影漫畫裡,油女一族還熱鬧的男人,突然消失了。
到底怎麼了?
剛纔有一個可疑的男人,一直在門後面偷看,而且那個男人,打扮的,很像火影漫畫裡,油女一族的人,而他跟火影漫畫差,就差戴個木葉護額了。
說完,我立刻來到了那扇門的後面,那扇門的後面,是個后街道,可是現在街道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
你別是看錯了吧!小朋友?八字鬍男人問道。
可是,剛纔確實有個人,朝這裡看啊!
我有些擔心了,如果那個男人真是這家的媽媽的哥哥的話,那麼我們這一羣人很危險了,因爲他是暗處,我們在明處,他很容易下手。
與此同時,在後院的走廊處,所有人都爲這個男人的到來感到擔憂,而那個狐狸臉的女人,在某個角落裡,卻露出了滲人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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