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奇怪,那車爲什麼會停在樹林之中,而在到達樹林,發現那輛車之後,我和有希子便上車檢查了起來,但是在經過檢查之後,還有更奇怪的事。
“怪了,引擎十分正常,車鑰匙還是插着的。”有希子打着了火嘗試了一下。
“汽油也有很多,也沒有爆胎。”但是爲什麼要停在這兒?
“而且。”有希子拿起了一個塑料盒:“更奇怪的事,這裡有一個空的錄音帶盒,但卻找不到錄音帶。”
“難道是在抽屜裡?”我打開了車頭抽屜,也沒有那個錄音帶,只有一部電話:“這裡只有一個手提電話,爲什麼這裡有這個?”
“真奇怪啊!”我和有希子共同發出了感嘆。
於是帶着這些疑問,我和有希子跟其他人,便被精察催促着回到了院子,這時,操哥提出了一個要求。
“各科,今天晚上,請在我們的監視之下休息!況且那個男人還在這附近。”
衆人抱怨着回到了房間,有希子則問了我一些事。
“小新,你瞭解多少了?求求你,快說說,如果交給那個笨精察,我一定會是兇手的!”
“一切都是疑問。”我實說了出來:“首先是那個戴着太陽眼鏡的男人,他到底是誰,真的是死去的媽媽的哥哥嗎?其次停在森林裡的車,爲什麼要開到那裡去,接着是那盒空的錄音帶,被放到了哪裡,最後,最叫人懷疑的,是爲什麼要把屍體放到井裡,兇手故意放在那,就好像有意讓家裡人找到一樣。”
“是啊!太多需要解開的疑問了。”
“哎呀!”走到回房間的路上,我看到昨天找東西的倉庫中,那門是開着的:“那倉庫是一直呈開啓狀態嗎?”
“不知道啊!”有希子搖了搖頭。
“那就去看看!”
我有些好奇,於是便跑到了那間倉庫中,發現那裡有一個抽屜是開着的,正當我想看看那裡面有什麼時,有希子把我抱了起來。
“快回房間睡覺!新一。”
“等一下啊!”
“快點!”
有希子把我強行抱了回來,但是這一晚上,因爲我好奇那抽屜裡面有什麼的關係,我一直沒睡着,而在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我便起牀,跑到了那間倉庫,打開了昨天晚上那個開着的抽屜。
“這裡好像是空的,什麼也沒有啊!”我這麼想着,但是我卻發現,其他地方滿是塵土,只有這一塊地方是乾淨的:“難道說,這過去放着什麼,現在被什麼人拿走了?”
“這裡原先放的,是一打信。”
也就在這時,一個男人的聲音,在我背後響了起來,我轉身一看,發現是那個穿着風大衣,戴着太陽鏡子和帽子,繫着圍巾的神秘男人。
“誰?死去的媽媽的哥哥?”
“真是的新一,才兩年不見,就聽不出來我的聲音了嗎?”神秘男人把圍巾拉了起來,摘下了太陽鏡子和帽子,換成了平光鏡。
“優……爸爸。”我有些驚訝,原來那個神秘男人是工藤優作,看來神秘男人的疑問解開了:“爲什麼你會在這裡?在過去的一年半里,你去哪了?你知道嗎?媽媽很擔心你啊!”
“我來這裡,當然是來接有希子的。”工藤優作解釋了一下:“在過去的一年半里,我周遊各地,簽字售書,直到忙完了,我才發現,有希子不見了,我這纔回來找她,至於讓有希子擔心,也只能跟她說聲抱歉了。”
“呵呵。”對於這種男人的這種態度,我也有些無語了:“對了,剛纔你說的,‘這裡原先放的,是一打信’是怎麼回事啊!”
“你不說我都忘了。”工藤優作拿出了信和一盒錄音帶:“看看裡面的內容,或許對你會有幫助,還有這磁帶,如果聽了裡面的內容,所有疑問便都能解開了。”
聽到工藤優作的話,我立刻把信拆了開來,發現信裡面的內容是巴西文字,但因爲這個身材懂巴西文字的關係,我很快便讀明白了,這信上的內容。
“果然如此,那個老人,果然是假的。”我終於明白了,那字爲什麼那個相似了。
“你說果然?”工藤優作沒聽明白:“難道你早就知道了?”
“不,只是懷疑,在看到這信後才確信。”我坦白的說了出來:“那您是怎麼知道的?”
“從腳傷,一個慣用左手的人,一壘手踏着的應該是左腳,但是那老人家傷的是右腳。”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感覺不對勁了,但是這帶子是怎麼回事啊!”
“讓我進去,我是律師。”正說着,門外傳來了一個男人的大吼:“我是來公佈上個月死去的,藪內義親的遺書的。”
“沒想到,那麼快就來了。”我笑了笑說道:“看來爭奪遺產這齣戲,快演到頭了。”
“好了,你也快出去!不然的話,有希子看不到你,會着急的。”
也就在這時,我聽到門外,那個八字鬍的男人的大喊大叫。
“知道了,晚上你會出現!”
“當然了,我是來接有希子的,行禮我都收拾好了。”
說完,我便走了出去,而有希子一看到我,有些生氣。
“我說小新,你上哪了?”
“上廁所。”我傻笑了一下:“剛纔出什麼不事了?”
“剛纔那個八字鬍男人對義房叔叔有些無禮,讓叔叔用巴西柔術給教訓了一下。”有希子不太明白:“那是巴西的防身術,而且是個高手,那個保鏢應該更是個高手中的高手,但是有那麼強的身手,爲什麼要請保鏢呢?難道因爲年紀太老了?”
“或許這個問題,今天晚上就會知道了。”
“小新,你是不是真的知道了什麼?”
“還不確定。”我笑了笑說道:“對了,除了什麼巴西柔術還發現什麼了?”
“找到了一把殺人用的菜刀,還有一件女性用的雨衣,還有真知子那個身形才能穿的。”
聽到有希子這麼說,我越來越感到奇怪,去參加婚禮,穿雨衣是爲了什麼,她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或許希望像工藤優作所講的那個,今天晚上,這個疑問便能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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