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那躺着的人沒搭理軒轅雲墨,軒轅雲墨還一直在說着他們是好人,不會傷害他的話,讓他不要害怕。
“二弟,你說他會不會是啞巴?”軒轅少泉突然開口問。他不能不怎麼想,他二弟已經說了很多話,可是那人竟然一句話也沒回答他。
“啊,啞巴?不會吧,那我這半天不是都白說了,我看看?”軒轅雲墨聽到自家大哥的話,停下自己說的話,就打算檢查看看這人是不是啞巴。
軒轅雲墨的手剛伸向那孩子,那孩子突然眼露兇光的看着軒轅雲墨,軒轅雲墨一時沒想到他會用如此的目光看着他,他的手僵在半空。
他準備解釋原因的時候,那孩子卻開口了。
“你們是誰?我這是在哪裡?”那孩子的聲音聽着有點嘶啞,說的時候還咳了一聲。
“隨墨,到杯水。我叫雲墨,你現在中華樓。”軒轅雲墨聽到他的說話聲,讓隨墨拿了一杯水給他喝,然後纔回答他的問話。
“可還在西流府?”那孩子就着隨墨的手喝下水,再開口說話的時候,明顯要好一些。
“還在西流府,昨天是我們把你從郊外救回來的。你能告訴我們你怎麼會被燒傷嗎,昨天那起火的地方是你家嗎?”軒轅雲墨看他願意開口了,於是就問他。
“你們自救回我一個人嗎,有沒有其他人?”那孩子聽到軒轅雲墨的問話,突然哭了起來。然後掙扎着問軒轅雲墨。
“沒有其他人,當時那裡就你一個人,而且你也算運氣好,要是遇到別人可救不了。”軒轅雲墨想到自己第一眼看到他背部那慘烈的樣子,那是他迄今看到最嚴重的一個燒傷患者。
“爺爺,小德……嗚嗚……。”那孩子聽到軒轅雲墨的話哭了起來。
軒轅雲墨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勸,只能讓他哭。看來他的爺爺和那小德應該在大火中喪生了。
站在窗外的上官雪妍和軒轅玄霄互看一眼,看來這孩子應該就是他們猜的那樣是那釀酒師的孫子。
“喂,你先不要哭了,你的身子還沒好。你可以告訴我你家是怎麼起火的,要是壞人放火,我們可以幫你抓住壞人的。還有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你說就是了。”軒轅雲墨看他哭了一會還沒停住,於是不得不開口。他這樣哭下去也不是辦法,事情要說出來才能解決的。
“你們可以幫我?他們……你們對付不了?我的家人已經都遇害了,我不能讓你們牽扯進去了。”那孩子聽着哭聲聽到軒轅雲墨說可以幫他,明顯的很開心,但是又突然趴在牀上。最後側仰着臉對軒轅雲墨,說道“他們”的時候咬牙切齒的。
“沒事的,你說吧,遇到不平事就應該拔刀相助的。你放心我要是不能幫你還有我爹爹在,他很厲害的,是在不行讓我孃親出馬就是了,要是還不行那就交給宸了。”軒轅雲墨一副我很仗義的樣子,一副只要你說我就能幫助你,但是他說的話讓人聽着很奇怪。
站在外面偷聽的軒轅玄霄聽到兒子的話,差點沒吐血,自己在兒子心中也就是比他厲害一點吧。他承認那是事實,可是怎麼被兒子這麼一說,他覺得自己很沒用。
和軒轅玄霄心情相反的那是上官雪妍,她開心的想兒子就是聰明,他們這一行人的實力排行,他倒是很明確。
“那你能不能讓人幫我找李記的老闆過來。”那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信了軒轅雲墨的話,還是不得不信。
“李記,那個李記?那個賣酒糟糖水蛋的李記嗎?”軒轅雲墨沒想到他只是讓自己幫他找人,在西流能讓人提起就想到的就應該是那個李記了吧?
“是哪裡。你只要把他幫我找來,我就告訴你們那場火是怎麼回事?”這孩子看着軒轅雲墨說,他察覺出來了眼前之人好像對那場大火很敢興趣,就是不知道他是爲什麼了。
“那你等着我現在就安排人去。”軒轅雲墨說完起身走了出去,自己的心思就這麼明顯嗎,不過算了。
外面的上官雪妍他們已經聽到他的話了,上官雪妍覺得這孩子也不是什麼心思單純的人。他一直都很清楚的在觀察墨兒和分析墨兒話裡的真實性,還有在猜測墨兒的身份。他們在外面可是把他的一舉一動看的很清楚。
“孃親,爹爹。他說……。”軒轅雲墨走出就看到自己的父母站在外面,於是開口說。
“孃親知道了,你進去看着他,孃親讓人去做。”上官雪妍知道兒子要說什麼,她已經聽到了。這事她也要做的沒破綻才行,不能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知道了,孃親。”軒轅雲墨聽完又走了進去。
“暗二,你去請李記的老闆過來,就說是少爺想吃他店裡的特色糖水蛋。但是我們又不放心他在店裡做的,請他務必來這裡做。要是不來,希望他不要後悔。”上官雪妍還沒想好怎麼去請人,他身邊的軒轅玄霄已經開口了。
“是,爺,屬下這就去。”暗二領了命令離開。
“你也不怕嚇着李老闆了?”上官雪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那孩子找李老闆說明他們有可能認識或者是親人,要不然不會第一個想見的就是李老闆。軒轅的那句“希望他不要後悔”是指裡面的那個孩子,但是李老闆他不知道,以爲自己要是不來就會吃點苦頭什麼的,反正不是什麼好事就是了。只要能權衡利弊的人,他怎麼可能不來。在外界看來也是如此,那李老闆是被中華樓的人逼着來的,誰也不會想到他們會有什麼可攀談的。
在那李老闆沒來的時候,軒轅雲墨已經從那孩子的嘴裡知道他的姓名,家庭成員,還有現在他們一家人都已經死了也就剩他一個了。但是關於那場火災,那是始終什麼都不肯說。軒轅雲墨套不出來,感覺十分的挫敗,沒辦法只能先讓他休息一下。
“看來,那孩子的戒心很重,或者是那場火有蹊蹺。他很可能知道什麼,但是現在他不信任我們,所以才什麼都說。”軒轅玄霄聽到兒子說的話想想說,那孩子不說他們也不能逼迫。
“看看在說吧。”上官雪妍她不想勉強那孩子,要是想知道她的辦法很多。
上官雪妍他們一家人又在說些別的,不過都是有關明天的比賽的。
“爺,夫人,李老闆到了。”暗二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進來吧。”軒轅玄霄淡然的聲音說道。
“是。”暗二推門進來,身後跟着一位抱着酒罈子的中年男人。
上官雪妍聞到他的身上帶着很濃的酒氣和一股甜味。這隻有長時間接觸那些東西的人才能沾染這些,看來他有可能是他們店裡酒糟糖水蛋的掌勺了。
“你是李老闆?爲什麼抱着酒罈子?”軒轅玄霄看見進來的人問。
“老闆談不上,就是一個小商人,養家餬口罷了。這酒罈裡是我們做酒糟糖水蛋的主要材料。請問廚房在哪裡?”那人進來的時候是低着頭的,等他擡起來問說話的時候臉上的疲倦一覽無遺。但是他看到軒轅玄霄他們的時候臉上沒有好奇也沒有震驚,但是大冬天臉上卻出汗了。
上官雪妍覺的那人臉上的汗水不像是怕他們流的,反而顯得很着急離開的樣子。
“一個廚師做出的東西味道的好壞,和廚師的心情有很大的關係。你現在的樣子,我不認爲你能做出你家酒糟糖水蛋應該有的味道,我的兒子可是嘴很刁的,吃到味道不好的東西他會不開心的,這可不是我們請你來的初衷。你還是先冷靜一下吧。”上官雪妍聽到他着急問廚房於是說。
“聽夫人怎麼說,夫人想必也深諳廚藝的,你說的我也知道。但是現在我是真沒辦法做到,要不然我改天再來。”李老闆看着上官雪妍一樣,很是贊同她的話,不過他卻順勢藉口要走。
“李老闆,不妨說一下你的難處,也許我們可以幫你。”上官雪妍看着他語帶深意的說。
“這個是我家的私事,就不勞夫人費心了,今天我是實在無法做出讓貴少爺滿意東西,我還是先先告辭了。”那李老闆說完就抱着酒罈子要離開。
“其實今天不是我們要找李老闆,而是一個叫王道的孩子想見李老闆。不知道李老闆可願意見上一見?”上官雪妍沒阻止他離開,但是在他走出門的一瞬,軒轅玄霄淡淡的說。
砰地一聲,那李老闆懷中的酒罈跌路破碎,暖閣裡一股濃烈的酒香。他轉身神色着急的想走向軒轅玄霄問清楚,但是被暗二拉着了。
“道兒,道兒怎麼會在你們這裡,你們沒騙我?”那李老闆被暗二攔着站在原地,但是眼中的驚喜和着急很明顯。
“他是我們昨天在郊外救的,很嚴重的傷,要不是我孃親醫術高明,他現在恐怕……。”軒轅雲墨的話沒說完,但是誰都能知道他下面沒說的是什麼意思。
“道兒,道兒,帶我去見他,求你們帶我去見他。”那李老闆隔着暗二掙扎着和軒轅玄霄他們說。
“李老闆不要着急,我們會讓你見他的,要不讓也不會找你過來了,墨兒帶他去見王道。”軒轅玄霄看着上官雪妍然後和兒子說。
“是爹爹。”軒轅雲墨從椅子上下來,帶着那李老闆離開。
等他們走後,上官雪妍和軒轅玄霄也起身走出去。
“道兒,你怎麼樣?”李老闆剛進屋就看見那個趴在牀上,側臉的人,他看不到他傷在哪裡了。
“遠叔叔,道兒終於見到你了,爺爺他……。”
“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聽話,要你不要起身你怎麼就不聽話,你再折騰下去我們就不管你了。”在那孩子又要起身的時候,軒轅雲墨已經快速的移動他牀邊按着他了,不滿的說落他。
“對不起,我……。”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死裡逃生見到親人的心情我理解。李老闆他的傷在背部不易起身,你注意一點。”軒轅雲墨轉身和李老闆說,軒轅雲墨在忽的不是那人的傷,會不會好,他在乎的是孃親的名聲不能毀在一個不聽話的病人手裡。
“知道了,小少爺。”李老闆點點頭說。他現在知道是他們救了道兒很感激,那小少爺說的話也是爲了道兒好。
“遠叔叔,爺爺、爹爹還有小德都沒了,他們都沒了。”那王道突然把臉埋在軟枕中手敲擊着牀板哭着說。
“他們都沒有了,道兒你說是他們都……,是不是在昨天的那場火裡,還有爲什麼會起火,是不是衛家讓人放的火?”李老闆身子打了一個趔趄,他雖說從昨天就想到了這個結果,但是得到準確消息又是另外一種感覺。
“爹爹是被衛家的下人打死的,他們當着爺爺的面打爹爹,讓爺爺交出方子。但是爺爺知道他們要拿就方子釀酒害人,不願意給。他們就對爹爹下了死手,爹爹被他們打死之後,他們又要打小德,爺爺沒辦法才說要給他們方子,然後就藉口帶着我進去找方子。但是進去之後,爺爺讓我藏好方子等一會兒乘他們不備帶着小德跑出去,我不知道爺爺想做什麼,但是也記住了爺爺的話。在爺爺把另一張方子交給他們的時候,我就拉着小德往外跑。被他們發現了他們來抓我們,小德被他們奪了回去。我想回頭找小德,就聽見爺爺的一聲走,然後就聽到一聲很響的聲音,我好像被什麼推了一下就飛出了院子。什麼都不知道,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就在這裡了。”王道忍着哭聲,把他知道的事情說了一個大概。
“這麼說,火是你爺爺放的,這也太狠心了吧。”隨墨吃驚的問,他想要是他爺爺一定不會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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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他爺爺是逼不得已的。”軒轅雲墨覺得當時的情況一定很不利於王道他們,要不然他爺爺不會破斧沉舟的。
“最終還是死在衛家的手中,天道不公,爲什麼不開眼收了衛家。”李老闆坐在牀邊流着淚說,語氣傷心無奈。
“那個方子是不是在你手中?”上官雪妍走進來問。他們在門口可是全聽到的,起因是因爲一張釀酒方子。但是那方子有問題,那王道的爺爺誓死不給,最後還放火燒了自己和那些人。
“是在我這裡,就在我的鞋子裡。”王道看着一眼李老闆,得到他的允許,才指着地上的一隻鞋子說。
“隨墨找出來?”上官雪妍對着站在那隻鞋子最近的隨墨說。
“是,夫人。”隨墨拿起那隻鞋子看看,在鞋頭裡找到一張紙。
“我來。”上官雪妍剛想拿過看看,就被軒轅玄霄接了過去。軒轅玄霄知道那紙來自哪裡,他可不想上官雪妍沾染了那些髒東西。
上官雪妍只是對着他微微一下,低頭看着他手中的紙張,上官雪妍越看臉色越難看。
“妍兒怎麼了,這方子怎麼了?有什麼問題?”軒轅玄霄看着臉色不好的上官雪妍,知道一定是這方子有問題,剛纔那王道也說他爺爺就是不交出這方子害人,纔會落得個看着自己兒子死在眼前最後和他們同歸於盡的慘劇。
“方子問題不大。就是不該添這一味藥草。加了這藥材釀出的酒是上品酒但是不能長時間喝……,其實也不要太長只要連續喝上三個月,就會造成身子不適,嚴重的就會無病無痛的就死了,就連大夫查不出病因。”上官雪妍看似平靜的說,其實她心中一點也不平靜,這要是釀成了簡直就是毒酒。
“害人的酒?”
“這方子是你們研究的?”上官雪妍問話的聲音沒什麼起伏,但是由於生氣,語氣有點陰冷。
“酒方子是我爺爺和爹研究的,但是那後來添加的藥材是衛老爺給的,我爺爺起初也不知道。在方子里加入那藥釀的酒爺爺很滿意,他是無意中才發現有問題的。我家養了一隻大黃狗,也是爺爺很喜歡的,酒釀成之後爺爺偷着藏了一罈,說是等我生辰的時候,爹回來了一家人一起喝。可是突然有一天爺爺發現酒少了,他又想起大黃身上天天酒氣很濃,知道是讓它偷喝了。爺爺就到處找大黃,後來在狗窩找到它,但是大黃已經死了。爺爺以爲是大黃老了,該死了,就準備埋了它。一個路過的藥農說大黃是被毒死的,他聞到了一種藥材的味道。可是爺爺不信,我們家沒什麼藥材大黃怎麼會中毒。爺爺回去想了幾天突然想到大黃吃的一般都是和我們的一樣,唯一的不同就是他偷喝了我們都不曾喝過的酒。爺爺在想是不是那酒有問題,但是他知道方子不會有錯,恐怕錯出在藥材上。於是就想去問衛老爺,可是爺爺出去之後到很晚纔回來,爺爺回來說衛老爺病倒了,不讓見人。但是爺爺回來後好幾天都不怎麼說話,後來就告訴我千萬不要喝那酒,會死人的。沒過幾天就有人帶着爹爹找爺爺要方子,說是衛大爺要的。”那王道被上官雪妍的樣子嚇到了,沒等上官雪妍問,他就什麼都說了。
“這衛老爺和衛大爺是誰?”軒轅雲墨突然問。
“昨天在小店和小少爺發生爭執的就是衛大爺的兒子,衛老爺是他的爺爺。其實衛老爺人不錯在本地德高望重的,小兒子也不錯和衛老爺一樣都是一心釀酒,但是那衛大爺就有點差強人意了。”這說話的是李老闆。他自小生長在西流府,這些事他當然要比那道兒清楚的多。
“你和王道是什麼關係,還有這酒有問題的事,你是不是知道?”這問話的是軒轅玄霄,王道說那酒喝死那隻狗的時候,他好像不吃驚。
“王道的爺爺算是我的姑丈吧,不過我們平時不怎麼來往,只有在年節的時候,我纔會去一趟。主要是不想我們的關係引起衛家的注意,那樣也許會給我們都帶來麻煩。其實王家是衛家的家奴,只不過他們掌握釀酒的技術,所以能到的一定的自由。這已經是好幾代的事情了,還有衛家釀的酒甚至是貢酒都出自王道家。王家人在釀酒上有得天獨厚的優勢,他們無論是鼻子或者是舌頭都比尋常讓要靈敏很多,但是因爲是世代爲奴,所以他們一直不會有出頭之日。那天姑丈突然找到我,就是剛剛道兒說的那天。他說沒找到衛老爺可是卻無意中聽到衛大爺和別人的談話,知道那藥真的有問題,這些衛老爺也是被瞞着的。姑丈當時好像意料到什麼一樣,他說如果有一天他和在中出事了,讓我照顧王道兄弟兩個。”李老闆聽到軒轅玄霄的問話,也沒什麼隱瞞的就都說了。他知道他們好像和中華樓有關,中華樓據說勢力也不小,也許可以和衛家抗衡就是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做這個事。
“照你怎麼說,這一切那衛老爺不知情,都是衛大爺搞出來的,現在就連那衛老爺是不是真的病的也無人知曉。”這話是上官雪妍問的。
“姑丈是這麼推測的,到底如何我們就未可知了。”那李老闆搖搖頭說,他怎麼會知道這些事。
“不管那衛老爺知不知道這事,衛家這次是誰也保不住了。對了,王道你爺爺上次釀了多少加了那藥材的酒。”軒轅玄霄想知道那酒有多少,有沒有賣出去。
“沒多少,也就上百斤吧,爺爺偷藏了十斤,剩下的衛家都拉走了。”王道先是楞了一下,然後回答。
“爹,昨天聽他們說,明天的品酒大會以後就送貢酒進宮,那些會不會就在裡面,要是那樣叔叔不就……?”軒轅雲墨突然想起自己昨天聽到的話,所以大聲的說。
“明天看看他比賽用什麼酒,要是用那有問題的酒,那可能進貢的就是那酒了,我們是一定要攔下的。你先給二弟去封書信,萬一他們要是提前送去了這也說不定。”上官雪妍知道軒轅玄霄現在一定很生氣,也一定擔心宮裡的軒轅玄耀,那衛家也是該死。就是有人被他們的酒喝出了事,也沒人會想到是他們的酒有問題。那酒不是一杯就要命的,在那之間也吃喝了其他東西,再說那酒致病的原因一般大夫根本查不出來。
“你說的對,我現在就去,這裡的事也要和耀兒好好說一下。要是衛家的酒真有問題,還要他來處理後面的事。”軒轅玄霄知道他能查,也能處理,但是他不會擅自處理衛家,畢竟他是個臣子,即使有權利也不能隨心所欲的用。
他雖然不是普通的臣子,但是當他被封爲王爺的那天,就註定了他遇事先是臣子然後纔是兄長。他不能讓耀兒心中不舒服有隔閡,更不能讓人有機會在他們兄弟之間挑唆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