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也深知只有自己強大起來才能保護自己的父母,才能幫自己的父母擺脫這樣的命運。
白糖也來到院中跪在白孫氏面前:“奶,我錯了,我不該頂撞你。”
白孫氏瞅着跪着的白糖,冷哼一聲:“白花了我銀子救你這小命,早知道就該讓你自生自滅了。
狼心狗肺的東西,欺負自家姐姐不說,還欺負我這個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婆子。”
白糖只能聽着白孫氏的冷嘲熱諷,爲了自己的父母,今天這場鬧劇也只能這樣收場了。
“雖然你這個賤丫頭狼心狗肺,但是老婆子也不是個不明理的,你自己去院子外面跪一晚,頂撞老婆子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至於你珠兒姐姐,你珠兒姐姐臉沒好的這段時間你就好好照顧她吧。”
白糖低聲道:“知道了。”
白柳氏擔憂的看着白孫氏:“娘,跪在院子外面,不出一會村子裡的人都知道了,以後糖姐兒還怎麼做人啊!”
白孫氏:“她要做人,我老婆子不要做人?她今天頂撞我,外面的人一直看着,以後讓人說我老婆子治家不嚴?”
白糖安慰白柳氏:“沒事娘,只要奶不生氣,就跪一晚,沒事的。”
白孫氏看着院子裡的衆人:“今晚誰敢幫她,我就讓她再多跪一晚。看看這家裡誰說了算。”說完起身便回屋裡。
白竹便喊起來:“白糖你竹筐裡的兔子呢?我剛剛看見你捧着兔子回來了,怎麼現在找不到了?”
白孫氏一聽,也轉身看着白糖。
白糖淡淡的說到:“我今天上山只採了草藥,你是不是看錯了,哪來的兔子。”
白竹不信:“肯定是你藏起來了,要不怎麼找不着?”
白糖:“我能藏哪去,那竹筐就那麼大,你也翻找過了,我身上也沒什麼能藏兔子的地方吧。”
白竹看着白糖那身破衣服,的確不像能藏東西的樣子,也開始懷疑自己看錯了,就把竹筐一腳踢倒回屋去了。
白孫氏看完也沒說什麼就直接回屋去了。
白趙氏看白孫氏走了,斜眼看着白糖:“還不趕緊去門口跪着。”
白糖也不搭理她,起身扶起白柳氏:“娘,快起來。別擔心我,你纔要好好休息着。”
然後看着白錢氏:“有勞大伯母照顧我娘了。”
說完轉身往院門口走去,白趙氏一看也趕緊跟了上去,留下白柳氏在院子裡擔憂的看着自家女兒瘦弱的北影。
院門口看熱鬧的村民看到人出來,也就不好意思繼續呆,都各自散開了。
白糖來到院門口坦然的跪下,白趙氏便站在旁邊磕着瓜子看着她,碰到路過的村民就跟村民添油加醋的說着白糖在外毀了自己女兒的臉,在內頂撞白孫氏。
聽到路過的村民看着白糖都不自覺的搖搖頭,碰到好事喜歡拉家常的婆子,就一起跟着白趙氏在那一起說起二房的不是。
白糖只是默默聽着,也不替自己辯解。
她心裡深知:如果自己沒有十足反抗她們的把握,那現在所有的後果都是自己父母來承擔。
以後不管做什麼事都要深思熟慮,不可以像今天一樣莽撞。
她一直覺得自己穿越來的,她的知識見解已經遠超這個時代的人,還有一個淘寶系統,其實她早就在不自覺的時候有點飄飄然。
讓她覺得自己怎麼做都是對的,從而忽視了這個時代在民衆心裡根深蒂固的家庭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