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這時卻不說話了,白孫氏開口道:“把你的手打斷一隻,也算公平;老三的醫藥費你們出,老三手沒好的這幾個月每日都得三餐伺候着;
平日裡老三幹活勤快,現在這樣便喪失看勞動力,大夫都說了這手少說也得養半年才能痊癒,開春田裡還有活呢,
現在就只能你爺能幹,幹不完來年冬天平白損失了銀子不說,估計連頓飽飯都吃不上,這些損失也是要你們來承擔的,少說你們也得賠償我們三百兩銀子。”
白糖便冷笑道:“獅子大開口你也真是不要自己那塊老臉了,既然要算,那我們便也愛算算你們把我娘推倒,害她早產,我弟弟出生開始大夫便說這一生都離開不開藥草,身體比常人更加虛弱,那我弟弟一生的藥錢,我也不多要你們的少說也得給我兩千兩吧。”
白孫氏一聽,眯起眼睛看着白糖:“我們現在只討論老三的事情,誰要跟你們扯別的,可別想轉移話題。” wωω ¤тTk an ¤C〇
“我也是就事論事,三叔摔斷個手就要別人賠償三百兩,我弟弟何其無辜卻被你們害成了這樣,我要兩千兩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白趙氏趕緊道:“你娘本來就是個病秧子,你弟弟生病關我們屁事,現在就把事情推到我們頭上,我們現在說的是你把白金的手弄斷了。”
白金不想聽他們在聽他們說話了,現在腦海裡已經沒什麼理智了,在衆人爭論着的時候,趁人不注意,從旁邊抄起一根柴火,便狠狠的朝白糖砸去。
白泉站在白糖身邊,看到的時候演技手快的拉着了白糖一把,但是白糖還是被柴火棍抽到了肩膀,瞬間感覺肩膀火辣辣的疼,額頭上都開始冒出看細小的汗珠。
院子裡衆人都皆是一愣,然後在反應過來白金做了什麼。
打到以後白金也不撒手,還想繼續打柴火棍打白糖,白二柱趕緊上撞開白金,搶走他手裡的柴火棍。
白泉也把白糖拉到身後,原理白金。
白糖疼的表情有些扭曲,瞪着白金:“你還真是個廢物啊,只會這點手段?”
白金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但卻覺得理所當然:“當叔叔的家訓自家侄女,有什麼問題,你爹死得早,我這做叔叔的當然得替他管教。”
白趙氏也說到:“你三叔現在還拿你當侄女,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事?你但凡還是個有良心的,你就好好的賠償你三叔,要不別怪我們家不認你。”
白糖卻笑道:“你們真是厚顏無恥,要錢?一分都沒有。你以爲誰稀罕你們家嗎?真給自己臉上貼金。”
白易秋一聽,不樂意了:“糖姐兒,說話注意些,你身上流的還是我白家的血。”
白易秋雖然不願意管家中的瑣事,但是卻容不得家中小輩在這詆譭自家。
白孫氏淡淡道:“既然不想賠錢,也不稀罕我們家,我們也犯不着熱臉貼冷屁股,你們就給我搬出去吧,別忘了,這屋子可是我們白家的。”
白糖緩過來些,便盯着白孫氏“分家後,這屋子就是我們家的,跟你們可沒什麼關係,我爹和大伯爲這家辛苦了大半輩子,最後卻換來這麼兩間木屋,你還真是我爹的好孃親啊!”
白孫氏冷哼一聲:“誰說的這兩間屋子是分給你們的?我可不知道。”
這時院子外卻傳來一個聲音:“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