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文長公主盛年病逝了,可惜了。”
蕭啓元笑得有些詭異:“病逝,怎麼可能是病逝啊?”
“哦,難道其中還有什麼隱情?”
“你剛纔見到花園裡那坐在輪椅裡的女人,當年就是她毒害了惠文長公主,她背後還有人指使,但那婦人一直不肯說,怕老夫獨自逃走,扔下他們母女。”
“果然最毒婦人心!不過那種累贅,帶着做什麼?拖累了我們,可就不好了。”
“麟兒,你果然是聰明的,我賢弟沒有白白教你啊。”
凰北月道:“這有什麼?那毒婦能害別人,焉知不會害我們?”
蕭啓元凝重地點點頭:“說的對,那母女確實歹毒!留不得!”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凰北月見挑撥地差不多,就拿了蕭啓元的書信,被蕭啓元親自送着從後門離開。
她一離開,蕭啓元便叫來蕭月等人,低聲吩咐了幾句。、
那蕭月微微驚訝:“老爺子,韻兒是蕭家的血脈啊!”
蕭啓元皺着眉,有些爲難,道:“把韻兒支開,先把她母親解決了,那毒婦心機深沉,留着恐怕是個禍害。”
蕭月等人都是蕭家的人,自然知道怎麼對蕭家纔是最好的,因此點點頭,出去執行命令了。
走到外面,褪下身上的鐵盔和頭盔,才覺得身上有些無力。
原來凰北月果真不是蕭遠程的女兒,這秘密,蕭遠程早就知道了吧,怪不得他能對凰北月這麼心狠手辣。
都是世上的無奈人,他娶了長公主,長公主卻生了別人的孩子,他心中當然會不甘,可是那時公主,他能說什麼,這綠帽子只能窩囊地戴在頭上,那苦水也只能一個勁兒地我那個肚子裡吞。
可憐啊!蕭遠程,你這一生,真是窩囊透頂了!
今晚是迎接東離國和北曜國使者的宮宴,長公主府也受到了邀請,可是凰北月不想面對皇上和皇后,便以身子不舒服爲由,推脫了。
早早地回去休息,東菱帶着兩隻小獸一天記掛着她,一看見她回去,小虎和吱吱都想迎上來,只是吱吱害怕小虎,看見他跳出去,就不敢動了,只能可憐兮兮地看着小虎跳進凰北月懷中。
凰北月走進來,摸摸吱吱的腦袋說:“你們兩個,要是能快點長大就好了。”
吱吱‘吱’了一聲,不知道想表達什麼。
東菱笑道:“他們兩個要是長大了,也不會整天胡鬧,也不用讓小姐這麼操心了。”
吱吱頭上的莖一抖,眨眨眼睛看着凰北月鬱鬱不樂的臉。
凰北月放下小虎,進了房間,東菱安置好兩隻小獸,也跟進來。
“小姐,有什麼心事這麼煩惱?”
凰北月將頭靠在她肩膀上,低聲說:“東菱,你現在就像我唯一的親人了。”
東菱笑道:“小姐胡說什麼,您還有太后,還有曦和公主啊!”
凰北月只是淡淡地勾了一下脣角,“這些人再親,也比不上咱們一起長大的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