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怎麼回事
“爲何不可,你是他的嫡親皇兄豈會不能救?”羽落難以置信的望着南宮易,她實在想不明白南宮易話語中的含義。
“羽落,其實一直以來我都隱瞞了你事實的真相,因爲我和冷哲寒根本不是嫡親兄弟。所以,用我的血又豈能救他,根本不可能!”南宮易緩慢的從石凳上站起身來,走到相思亭的一個角落將手無力的背在身後,臉上掛着淡淡的失落感。
“可是,爲了冷哲還能你就算失去你的生命你也甘願,爲他做的一切事情又是怎樣?這一切,你又該作何解釋?”羽落至始至終都不敢相信南宮易所說的話,看着南宮易爲冷哲寒做的所有事情,都讓她無法想象兩人的關係是毫不相干。
“就算讓我用生命去換他的記憶我也心甘情願,只是就斷我用生命去換頁無法喚回他的記憶。但是此時此刻,要用的是嫡親兄妹的血,又該從何處去尋找?”南宮易無奈的笑着,上天真是愛捉弄人,偏偏與他開了個這麼大的玩笑。
見南宮易有意迴避事情的始終,羽落也沒有多做詢問,既然南宮易否認兩人的關係,那她就相信。因爲一直以來她都相信南宮易所說的每一句話,她相信南宮易不會騙她。
兩人就這樣沉默着,半天不語。最後,羽落突然想到了冷哲寒記憶中唯一記得最清楚的那個人,扭頭看着沉默不語的南宮易,問道:“你是否知道冷哲寒還有個妹妹存在?也許,她能夠幫上忙呢?”
聽羽落提到妹妹二字,南宮易的思緒漸漸飄遠。回想起了很久很久的事情,那是的他因該只有幾歲罷了。一直以來,他根本不知道月寒王朝還有個小公主冷心的存在,知道有這冷心存在並且見到冷心的的那時,是他第一次見她也是最後一次見她。那是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冷心不知犯了何錯被狠心的侍衛杖責至半死不活。那時的他只能悄悄的躲在牆壁後面偷看,他不敢上前也不敢離開。但是他始終未能看清楚冷心的樣貌,唯一記得的是臉頰上就像羽落一樣,蒙着一張面紗。而再後來,冷心就煙消雲散在宮中,從此不知所蹤。直至今日也沒有她的下落,甚至宮中無人知曉此事。終於抽回思緒,苦苦一笑,“妹妹?冷心?她早已在多年前不知所蹤,就連是生是死也不知道,這樣她又怎樣能幫得上忙?也許,她已經離開了這個世上,去到了另一個更好更美滿的地方。”
“那如今,可如何是好?沒有嫡親兄妹的鮮血做藥引,就算華佗在世也無能爲力。難道,就真的沒有一點點希望了?”羽落不想再問關於南宮易身世或者那個月寒王朝公主的事情,因爲她看得出南宮易不想說,她是不會勉強與人的。只是這樣一來,就算擁有着憶花也無可奈何,沒有血做藥引就什麼都不是。
“羽落,除此之外真的就沒有了其他辦法,非得要嫡親兄妹的鮮血才能行嗎?”南宮易無奈的一笑,眼中一片迷茫,“爲何他總是要受這麼多苦,爲何他就不能這樣幸福下去?難道我此生欠他的真的無法還清了,永遠永遠也還不清了?”
夜漸漸黯淡下來,羽落和南宮易從那一剎那開始不再說一句話,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各自愁着各自心中的的煩惱。這一刻彷彿是時間凝聚在一起,兩人更是無聲勝有聲。在淡淡的月光襯托下,兩人就如同璧人一般
次日,柳芊兒早早的趕到了冷哲寒的寢宮,羽落早已候在寢宮外。羽落將所有的事情和遇到的困難都對柳芊兒一一告知,柳芊兒也瞭解到事情的大概,但是她並不強求羽落,她寧願現在暫時順其發展。
冷哲寒被羽落施針刀此刻都未能醒來,目的就是爲了能有足夠的辦法去籌備治療之事。而如今卡那裡,一日兩日根本無法行事,無比要找到月寒王朝的公主才能換回冷哲寒的記憶。可是,這一切都讓衆人爲難了,不能爲了換回冷哲寒的記憶而讓他始終沉睡在昏迷中,這樣對他是多麼的不公平和對國家是多麼的不負責任?
所以,最後羽落找到了宮中的太醫,將如何解除冷哲寒昏睡的方法教給了催太醫,因爲那套陣法是她師傅的獨門秘方,所以只有她一人能解,所以她只好將此針法傳授給了催太醫,讓催太醫前往替冷哲寒解針。畢竟,羽落和他是同道中人,就算是將此針法流傳出去也無所謂,或許還有造福世人的那一天。
而她這樣做的目的不是有什麼陰謀,而是不想冷哲寒見到她後發怒將她逐出皇宮。這樣一來,她至少還有方法可想,就算不能用上憶花也能想出其他的辦法來。就算是一點一點的將他記憶喚回來也可,只要她能留下或許就還有希望。
南宮易的突如其來,羽落的突如其來。兩人在同一時刻突如其來。而南宮易卻不再逗留,畢竟他也是一國之君,國不可一日無君。所以,他還是以國爲主,迅速的趕回了星漢國。因爲有羽落的存在,因爲羽落幫助他,他就會很安心很放心的回到那個屬於他的國度。他相信羽落是一個完美的女子,必定會創造出一個完美的結局。
羽落隨着柳芊兒回到了依蘭宮,目前他們要做的事情就是避開冷哲寒,不要與他發生正面的衝突。因爲羽落再宮門處已經見識到了冷哲寒的霸道冷厲,所以他也有些瞭解。至於柳芊兒,只要有羽落陪在她的身邊,她什麼都畏懼了。羽落就像是她的強心針,呆在她的身邊會讓她感到很安心很安心。
催太醫給冷哲寒施針過後,冷哲寒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便醒了過來,醒來後的他感到頭有些泛疼便又一次載到在龍踏上。至於發生過什麼事他已經完全弄混淆,自己的那個叫做柳芊兒的妃子與另一個男子在宮門處與他較勁。若是在讓他看見那個男子或者那個叫做柳芊兒的妃子,他定會重重的懲罰,不會輕易饒恕。
依蘭宮小花園裡。
“芊兒,腹中的孩子怎麼樣了?現在有沒有感覺孩子在踢你呀?”羽落蹲在地上,將耳朵貼在柳芊兒隆起的腹部上,一臉的幸福樣,就好像是她要做孃親了一般的甜蜜。
“討厭,我的孩子很乖很可愛,是不會踢我這個好孃親的。”柳芊兒微微皺皺眉,輕輕的拉着羽落起了身,嫣然一笑道,“若不是你,恐怕我和孩子早已經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所以,真的要謝謝你,羽落!”
“又來了,從我進宮那一刻開始,你已經謝了很多遍了。”羽落深沉的嘆了口氣,裝作很是生氣的模樣緊盯着柳芊兒,“任何人像我道謝我都會欣然接受。而這個世上,唯有你的謝我羽落不稀罕。”
“知道了,知道了。”柳芊兒點頭如搗蒜,一副俏皮的模樣,“我知道了,羽落是世上最好最美最善良的姑娘。”
就在羽落和柳芊兒打鬧之際,若霜急匆匆的前來稟報,“柳妃娘娘,羽落姑娘,凌風公子和約夕姑娘來了。”
聞言,柳芊兒點點頭,“好,本宮知道了,若霜你先退下。”
很快,凌風和約夕就如一道風景線一般的出現在柳芊兒跟前,兩人恭敬的一拘禮,“民女(草民)見過柳妃娘娘,遠柳妃娘娘福體安康。”
聞聲,柳芊兒猛的怔住,終於聽見他開口說話,那聲音、那動作、那表情分明就與浩宇如出一轍。只是,那眼神中一片茫然,更是視她如陌生人一般的對待。原本她讓兩人前來依蘭宮的目的就是爲了要試探兩人是何人?現在看來,她猜測得絲毫不錯,眼前這兩人就就是貨真價實的浩宇與殷若若。
“免禮吧!”這時的柳芊兒,不由得苦苦一笑。蒼天啊,爲何就連浩宇也失憶了。甚至,就連浩宇身旁那個與她毫無干系的殷若若也失憶了?這樣,她該如何使好,她該怎樣去接受,又該去哪裡尋找含玉,若是找到含玉後又該如何向她交代?
“芊兒,怎麼了?”羽落看出柳芊兒的異樣,看來,事情真是出在了凌風的身上,她得找個機會好好的瞭解事情的真相。
看着羽落,柳芊兒沉重的搖搖頭,“羽落,我沒事。你先讓他們退下吧。”
羽落點頭,邁步上前,輕聲道:“凌風,約夕,你們先會房歇着去。記住,皇宮重地不可亂闖。”
“是!”凌風和約夕同時恭敬的應了羽落一聲便匆匆的離開了依蘭宮。
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柳芊兒心中感慨萬千,原本豁然開朗的心情在這一刻又被陰霾給籠罩住,難道這就是算命先生所言的災難,這災難不是要折磨她的身子受到痛苦,而是要她心中受到創傷。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何轉了個圈圈又回到了原點,一切的是與非都在這些人的身上糾纏,難道這就是命中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