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琛突然將魏頤一把抱起來,把他放到牀上。
魏頤除了最開始身子顫了一下,之後再無動作,只一雙水眸把容琛望着,黑黑的眸子,最深處掩藏着他太多的情緒,最終只是由着容琛的動作。
容琛親吻他的脣,臉頰,耳朵,呵着氣,呼在魏頤敏/感的耳後,他的手解開了魏頤的衣帶,伸進去,撫摸他的腰腹,魏頤因爲他的動作輕微地顫了顫身子。
容琛眼裡帶着微微笑意,聲音低沉而性感,“我這麼久沒碰你,想我了麼?”
他擁有太強烈的男人魅力,魏頤以前就爲此着迷,此時還是難逃他的吸引,身體在發熱,心裡的某個在顫動,但另一個地方卻冷冰冰的,熱不起來。
魏頤沒有回答他,他伸手摟住容琛的肩頸,撐起身體,突然吻上容琛的脣,那種力道讓容琛都被撞疼了,但接下來就被魏頤熱情的親吻而心醉神迷,他再沒去想太多,他以爲,魏頤對他和他的那個協議很滿意,魏頤應了他了。
容琛對於自己提出的那個協議,當然,是不滿意的。想到魏頤是因此才和他在一起,他覺得不高興,不滿足。
但是,現在也只能如此讓魏頤在不反抗的情況下跟着他好了。
那協議也是權宜之策,先就這樣吧!今後的事情,誰說得清楚。
魏頤將容琛狠狠親了一頓,放開他,容琛俯□要再親他,他就用手抵住他,幽深眸子望着他,微啞着聲音道,“這樣就行了,我不要別的。”
容琛將魏頤的手抓住,壓在他頭頂。
魏頤躺在那裡,想掙動手卻動不了,身子也被容琛壓住了,他被迫擺出一副祭品的姿態,這讓他很惱火,卻拿容琛沒辦法,也許,是這種身體素質,力量,技巧上的差別,決定了他不得不臣服於容琛,比地位和權力更甚。
容琛伸手解開了魏頤的腰帶,將他的褲子拉下去,露出兩條白花花修長勻稱的雙腿,容琛一笑,伸手去摸魏頤腿間,促狹道,“嘴上撒謊,這裡比你的嘴誠實多了。”
魏頤想擡腿踢他,被容琛壓下去了,魏頤氣憤地道,“那你讓我來,我就要,不然,我沒興致。”
容琛放開他的手,將他抱起來,爲魏頤這種要求覺得好笑,但看魏頤板着臉,他就收斂了自己輕視魏頤的情緒,反而逗他道,“讓你來,你能幹什麼?”
魏頤爲容琛這種侮辱他男性自尊的行爲感覺很氣憤,心裡不爽,他用手狠狠推容琛,果真把容琛掀翻在了牀上,他蹬掉腳上的鞋,翻身手腳麻利地騎在了容琛身上。
魏頤居高臨下地看着容琛,容琛仰躺在那裡,從下面看着魏頤,魏頤此時面頰泛紅,眼睛非常黑亮,半咬着下脣,一副要發狠的模樣,這個樣子,就像一隻小野獸,雖然想露狠,但在容琛眼裡,其實他爪子都還沒長堅硬,牙齒還沒有長齊呢,能有什麼威脅,只是可愛又惹人罷了。
容琛的確是因爲魏頤這幅模樣,性/欲就更加蠢蠢欲動了。他伸手摸上魏頤的臀部和腰,含笑道,“那你來吧!”
魏頤知道容琛是看不起他,認爲他軟弱可欺。
他被容琛那個笑激怒了,伸手狠狠掐了一把容琛的腰,呵斥道,“別笑。”
容琛被魏頤掐痛了,不過,眼眸更加深沉,他都有些口乾舌燥了,而魏頤沒想到自己完全是在火上澆油。
他把自己的褲子完全踢下去,又去解容琛的衣帶,腰帶,容琛就那樣躺着,什麼都由着他,似乎是要放任他這樣做下去了。
魏頤的手終於毫無阻礙地摸上容琛赤/裸的胸膛。
容琛也許是從小就有功夫老師的緣故,他從小就對練功武學感興趣,這不僅使他身體強健精力十足,對於另一方面也起了很大的作用,他更加信任身邊的武將,朝臣都知道,皇帝對武將更加親近,他的親信多武將少文臣。且他更多依賴身邊侍衛,而不是像別的皇帝一樣親近太監和後宮。
這就是爲何即使白麟涵這種世家公子,也想去邊關磨練兩年回京做宮廷侍衛,而不是更看重當文臣;也是爲何皇帝讓魏家小兒子去做侍衛,有那麼多朝臣羨慕魏大人的原因。
容琛身體健壯,身材好,身上肌肉線條異常有力而且漂亮,魏頤用手撫摸,心裡其實挺讚歎的,覺得容琛身體好看。
他摸了一陣,容琛只是看着他,沒有別的動作,似乎真的應允了讓他來。
魏頤看容琛沒有絲毫危機感,就覺得自己被輕視了,他睨了容琛一眼,俯□在容琛的乳/頭上輕咬了一口,手也去摸容琛的□,摸到一個熱硬的物件,他臉突然漲紅,擡頭瞪容琛,卻被不想再等他慢慢磨蹭的容琛摟住腰,一下子將掀翻在牀上,並且將他壓住了。
容琛的手非常情/色地魏頤的大腿根摸了兩把,道,“你太慢了。”
魏頤想推開他,但是顯然不太現實了。
容琛架起魏頤的一條腿,用下/身去磨蹭魏頤,魏頤因爲氣怒而面頰緋紅,不斷推容琛,反抗他,“你放開,我不,這是我家,我不要,你給我下去……”
但魏頤的行爲無異於螞蟻撼樹,容琛早被魏頤挑起情/欲了,而且,他的確是太久沒有抱他,心裡想得很,如何會放開他。
他甚至沒有要給魏頤反應過來的時間,甚至沒有做準備和擴張,就放出自己的巨龍,直入秘地,魏頤沒想過容琛會這麼幹,被捅進去的時候,他簡直覺得自己是要被謀殺了。
他痛得一聲慘叫,但也只有最開始那一聲,後面因爲太痛,甚至已經無法發聲,只能無聲地掙扎,伸手捶打他身上的容琛。
容琛也覺得痛,額頭上起了一層汗,但他絲毫沒有因此要放過魏頤的意思,他將魏頤的腿架起來,握着他的腰,動作起來。
開始慢一些,後來就快起來了。
魏頤後面流了血,兩人都能感覺得到,魏頤痛得死去活來,想容琛趕緊退出去放了他,但慢慢地,魏頤後面沒有原來那麼緊了,而且有了血的潤滑,容琛便得趣了,他將魏頤的腰箍得緊緊的,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
魏頤覺得這是最痛苦的酷刑,他以前也覺得痛,但沒哪一次像這一次一樣。
他哭了起來,眼淚流了滿臉,聲音小而且沙啞,開始求饒,“求你……,放開我……放開……疼……,疼啊……”
容琛知道他疼,他深黑的眼裡也有疼惜,有憐愛,但他沒有放開他,他俯□在魏頤的脣邊親吻,“以後還逃跑麼?你要明白,你是朕的,跑不掉的。說,還跑麼?”
魏頤已經疼得意識不清,只想快點解脫,容琛說什麼就是什麼,他虛弱地望着容琛,點頭,“不跑,我是你的,你出來……你出來……”
容琛得到答案,但還是沒有放開他,魏頤覺得自己再經歷了一番疾風驟雨的打擊,滾燙的熱流射在他的腸道里,讓他精神一陣恍惚。
容琛又摟着他在他臉頰上親了一陣才從他身體裡退出來。
魏頤滿臉的淚水,連牀上頭邊的被褥也被打溼了,他眼睛無神,只是把頭頂望着。
容琛俯□,親吻他的眼睛,將他臉上未乾的淚水吻乾淨,手指輕柔地撫摸魏頤的臉頰,神色憐惜,好似對待什麼一碰即碎的脆弱的稀世珍寶。
而他剛剛明明還那般殘忍地對待這個讓他心憐的人。
魏頤不想看容琛,蜷縮起疼痛的身體,把臉也埋進了被褥裡。
容琛看到自己還沒有完全滿足的龍/根上帶着的血跡和白濁,拿過一邊的手巾擦了擦,手巾是靛藍色,血跡染上去,顏色就變得更深了。
而牀上也染上了血跡,魏頤後面更是慘不忍睹,白色的精/液混着紅色的血流出來。
魏頤發現容琛在看自己,無力的手扯過一邊的被子把自己蓋上,聲音嘶啞,也沒什麼氣勢,卻異常堅持,“你走,你走……”
容琛想去扯開魏頤身上的被子看他,魏頤將被子抓得緊緊的,另一隻手還去打開容琛的手,只說道,“你走,滾啊……”
容琛坐在那裡沒動,道,“這是你該受的,以後好好聽話,朕不會再這麼對你。”
魏頤只啞着聲音繼續道,“滾!”
容琛有點被魏頤惹生氣了,伸手狠狠打了魏頤屁股一巴掌,魏頤本來就痛,這被他一打,身體馬上條件反射地一顫,他咬牙切齒,不再說話。
容琛開始自己把衣裳穿上,穿戴整齊,他俯□去看蜷成一團的魏頤,柔聲問,“很痛麼?”
魏頤不答他,只用被子把耳朵也捂住。
容琛看他這樣,道,“朕明天再來看你。”
就這樣走出去了,到了外面,看到魏家老頭子和魏頤那大哥都跪在那裡,到了午時,天上太陽非常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