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客棧,我就在鬧市區瞎逛了起來,這鬧市區還真應有盡有,讓我看得目不暇接。
忽然,我在一家玉石店的門口停了下來,眼睛向四周瞟了瞟,總覺得好像有人跟着我,不由皺了皺眉,忖道:沒人?難道是我神經過敏?
???望藍天,我毫無意義地笑了笑,甩甩頭,繼續向前走。這次我敢肯定是有人跟着自己,我快,他就快;我慢,他就慢。我暗中施展了迷宗步,在人羣中穿梭。
“砰——!”眼前忽然一黑,我知是撞到了人。
“哎喲——!”我揉了揉撞得有些紅腫的鼻子,眯着眼擡頭望去,目測一米八以上,一身黑衣,長相很普通,普通到只要沒入人羣中,就會被人忘記,但奇怪的是這樣的一個人怎麼會有如此明亮的雙眼,那是一雙很美麗的丹鳳眼,燦若星子,可那眼神卻異常的冷冰,跟剛纔那個藍衫公子不同,藍衫是無情的冷,而他卻是無心的冷。
“對不起!”我垂眸低聲說了一句,爾後,驀地轉身,終於看到了跟蹤我的人,原來是客棧那藍衫男子身邊的一位黑衫人。黑衫人長得也算英俊,只是在藍衫男子的身邊就顯得很普通了。此刻,他正站在一個賣胭脂水粉的小攤前,隨意的擺弄着,樣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我撲哧笑出聲來,心中卻道:哼!要玩貓捉老鼠的遊戲,那就讓本姑娘陪你玩玩吧。是以我就在清水鎮的這條街竄到那條街,再從那條街竄到那個巷,那傢伙還真是緊追不捨。
這時,我在一條毫無行人的街巷停了下來,擡頭一望,不由笑道:“花街!”
我居然不知不覺走到了妓院一條街,眼睛忽地一亮,我笑了笑,信步的走進了一家叫“春杏樓”的妓院。
這“春杏樓”分上下兩層,不大,大廳裡擺了七、八張圓桌,只有幾位姑娘坐在那裡磕着瓜子聊天,樓上的廂房的房門都是緊閉着的,果然大白天的沒什麼客人。
一個老鴇模樣的人見我進來,急忙迎了上來,“哎喲,多俊俏的公子啊,頭一次來吧!”說着,還用絲帕往我臉上揚了揚。
我笑了笑,俯上她的耳朵,低聲道:“媽媽,……”我低聲說完話,給了她一錠十兩的銀子。
那老鴇接過銀子,笑顏如花,拍拍胸脯道:“公子放心,這事包在老身身上,定讓您的那位哥哥飄飄欲仙,知道女人的好處。”
半晌,那黑衫人果真走了進來,老鴇朝我藏身的地方看了看,我讓身邊的姑娘朝她點點頭。只見老鴇手一揮,十幾位姑娘蜂擁而上,將那黑衫人緊緊地包圍在其中。看着他一臉茫然不知所措,臉色蒼白如死的樣子,我心想:不會吧,真是個處男!
他似乎想動手,卻又悶悶地收回了手,我在心裡暗笑:還知道憐香惜玉,這傢伙還算是個好男人。悄悄地從二樓躍下,我掠到他身後,點了他背上的兩處大穴,他就這樣杵在那裡,一動不動。
我信步地走到他的面前,他怔了怔,冷冷地說道:“是你,快解開我的穴道。”
我笑眯眯地舉手拍了拍他的臉,“哥哥,你就在這慢慢享受吧,兄弟我就不奉陪了,拜拜!”說完,我還不忘給他一個飛吻,“哈哈”大笑的走出了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