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海坐在瑬溯的閨房裡極其心痛極其鬱悶的哀悼着他那白花花的白銀,燦爛爛的黃金,都怪慕容瀟那個賤人,害得自己花了十萬兩的白銀換回面前的那個花魁,要不是她長得和莫惜那麼像打死自己也不會花那冤枉錢,誒,現在自己的處境可謂是四面楚歌。
沈吟煙、上官紫璃,看她們的樣子就知道自己被她們給鄙視了,當着自己妃子的面嫖妓他這個太子當得真是汗顏!雖然自己和她們的關係比較尷尬,但是還過得去,可是現在估計她們能理自己已經是阿彌陀佛了,就這樣怎麼搞好關係麼?南霜對自己則是失望萬分,不住的嘆息;花夢淵也是像看色狼的眼神一樣看自己;唯一好一點的就是劉思翰,不過他則是一副大家都是男人,我明瞭的神情,這。。。。。。自己根本就是百口莫辯,所以也懶得再說什麼了,隨他們去好了。
而慕容瀟和他們則把自己留在這裡,爲什麼?人家老鴇說了,這可是他和瑬溯姑娘的‘新婚之夜’,怎麼可以有旁人打擾?所以,大家很自然的留下了龍海,臨走前慕容瀟還塞給了龍海一包藥對着他輕輕的說着什麼,氣得龍海對着他逃離的背影狠狠的丟去,這個流氓居然給自己春藥!!!還曰:“三日不倒。”屁!
“這位公子,奴家該怎麼稱呼你?”瑬溯小蠻腰一扭一扭笑得極其妖媚,身子也貼上了龍海的胸膛,小手還挑逗似的撫摸着龍海的臉龐,一臉春意。
出神的龍海一臉迷茫的看着瑬溯,眼神轉下看着她貼在自己身上後嚇了一跳,連忙推開瑬溯,自己也閃到了一邊。該死,真不該開小差的差點被她吃了豆腐,“瑬溯姑娘,我叫白海。還有你不用這麼。。。厄,熱情,我不是很習慣。”而且對着你這張臉,我更加不習慣。
瑬溯被龍海推開後明顯一愣,這傢伙不是有病吧?花十萬兩白銀不就是爲了自己的身子麼?現在自己在他面前如此勾引他,他居然沒有反應?難不成他不喜歡這個調調???莫不是讓自己遇到了樓裡最讓姑娘們厭惡的那種類型!?雖然自己未經人事,但是作爲一個花魁怎麼可能會對這一無所知,相反的她懂的可不少,樓裡的姑娘們無事時也喜歡聊些男人們的事情有時甚至聊到了閨房之事,自己也是被調教過的又怎麼會不懂?
瑬溯有些幽怨的開口說道:“難道海公子不喜歡這個調調?”
龍海一聽連忙點頭:“不喜歡不喜歡,一點都不喜歡。”他是真的不喜歡,怎麼這個瑬溯那麼‘熱情’?穿越小說裡的花魁不都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麼?怎麼自己碰上的那個居然這麼急不可耐?
瑬溯看着龍海,在他面前緩緩的脫下了自己的衣服,一件又一件落在了地上,到最後只剩下一件肚兜和一條褻褲。頓時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就此誕生,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身上毫無一絲贅肉,光滑細膩的肌膚在燭光的映襯下顯得紅彤彤的如一隻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
龍海愣愣的看着對方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脫掉,腦子已經屬於完全當機狀態。這是什麼情況?她要幹什麼?龍海生平第二次看女人的身體就這麼在半強迫半愕然的情況下一覽無餘,他該感嘆自己幸運還是該感嘆自己不幸?!
瑬溯脫完了衣服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一根鞭子塞到了還處在當機狀態的龍海手裡,把潔白的背部對着龍海,聲音波瀾不驚,“開始吧!”
龍海的眼睛來回看着手裡的鞭子和她完整的背,嘴角不斷的抽搐着,原來她說的調調指的就是這個,傳說中的SM!!!她就這麼把自己當變態?!龍海氣得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自己就和變態是一個等級的?!
瑬溯感覺到他的呼吸變得急促更加不敢轉過頭去,心裡隱隱還是有些害怕的,雖然也有姐妹被這麼對待過,但是自己並沒有親眼所見根本不知道情況的慘烈。不過他遲遲沒有動手,難道不喜歡用鞭子?而是喜歡用其他的?“海公子,你是不是不喜歡用鞭子?你要什麼我可以去取。”瑬溯的聲音嬌媚中帶着一絲顫抖,顯然也是有些害怕的。
瑬溯不說還好,她一說龍海的心裡更氣了,她還真把自己當禽獸了?他哪點長得像畜生了?
“誒。”龍海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把手裡的鞭子扔到桌子上彎下腰撿起了瑬溯脫在地上的衣服輕輕的給披在了她的身上,“瑬溯姑娘,你不必如此,我對你並沒有惡意,所以你還是把衣服穿好把。”說完,背過身去不再看瑬溯一眼。
瑬溯的手捏着披在自己肩頭的衣物默然無語,轉過頭看到龍海的背影心中卻有些酸澀,搖搖頭壓下了心中的情愫緩緩的穿上了衣服。他願意花十萬兩銀子買自己,到底是爲了什麼?心中的疑問盤旋在心口,不知道該不該問出口。
扯了扯龍海的衣袖後者回過頭看着自己衣衫完整的樣子會心的笑了笑,瑬溯經過這件事也不敢再放肆更沒有輕薄龍海(汗,不應該龍海輕薄瑬溯的麼?)乖乖的坐在椅子上,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卻是半個字也沒有吐出來。
龍海看着瑬溯爲難的樣子心裡好笑,剛纔的那股士氣哪裡去了?等了半天也沒見她問出一個字,自己倒是有些等不及了,開口說道:“瑬溯姑娘,你想問什麼就問吧。”你問好也可以輪到我來問!
瑬溯沉吟了一會,幽幽的說道:“海公子爲什麼願意花十萬兩買瑬溯?既然不是爲了瑬溯的身子,那又想從瑬溯這裡得到什麼?”她除了這身子還真不知道還有什麼是他看得入眼的。
“呵呵,瑬溯對我的戒心可不小。那你說我想從你這裡得到什麼?”龍海手撐着下顎看戲似的看向瑬溯。
“我——不知道。”瑬溯回過頭看着龍海,眼神直視到龍海的眼底,張了張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