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鬧了這麼大的**,漢考克都沒有出現,洛杉磯黑幫頭子野心膨脹,一邊和警察局長虛與委蛇,一邊對手下毫不約束。
之後的一個星期,洛杉磯民衆感受到了真正的混亂,街頭的毒品交易明目張膽,看見警察也只是背過身去,一旦真的有年輕警察上來盤問,掏槍就幹,打死跑路。
一些貴重珠寶店全部關門,還到別的城市請了保鏢看守自家倉庫,凡是不這麼做的都被洗劫一空了。
媒體和民衆紛紛譴責警察的無能,有一些小報則開始懷念漢考克在的時候,他們寫道:“漢考克雖然幹得不漂亮,但他總能完成任務。”
漸漸地,主流媒體也開始唱起了漢考克的讚歌,把自己幾個星期前的新聞全部推翻,但他們毫不在乎,反而有種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感覺。
漢考克在電視上看到了新聞,但他並不想做些什麼,對他來說,以前那些救人的行爲只是一種趣味,是無意義生活中的遊戲,現在人們不想跟他玩,他又何必自討苦吃呢。
連續三個星期過去了,電視廣播報紙全都在呼喚漢考克,標題一律換成了——“超級英雄,你在哪裡?”
沒有作用,犯罪仍在繼續,甚至更加瘋狂,好像要把過去這麼多年被震懾的恐怖全部發泄出來。
民衆有些絕望了,他們不敢在晚上出門,不敢往貧民區走;大量的娛樂場所關門,因爲沒有客人;洛杉磯經濟大幅度下滑,幾乎要趕上30年代的經濟危機。
就在這黑暗的時候,終於有些變化出現了。
這天的洛杉磯街頭,陽光很大,某個毒販正在開車送貨,他今天要跑三個區域,賺不少錢。
“咣噹!”他追尾了,把前面一輛賓利轎車劃了很長一道印記,連尾燈旁邊雙翼交叉的盾牌標誌都撞歪了。
“,沒張眼睛嗎?怎麼停車的?想找死嗎?”
現在的洛杉磯,不管有沒有錢,都怕黑幫橫行。
莫鐵和冴子下車,看到一個穿着短袖T恤的矮胖白人,正滿臉兇狠地指着自己痛罵。
“這座城市有病吧,漢考克才消失幾天,普通的小混混都這麼囂張了。”莫鐵冷笑一聲道。
毒販沒理會莫鐵說什麼,而是盯着冴子看個不停,這麼漂亮的女人他從沒見過,更別提享用了
“哼,小子,識相的話,留下你的車和女人,滾遠一點,我就不跟你計較了。”矮胖毒販指着冴子兇道。
莫鐵無奈地對冴子說道:“看來我們的計劃可以提前了。”
說着,他輕輕一推面前的毒販,轉身就開車走了。
那毒販則飛出了數百米,落到了城市列車軌道上,四肢扭曲,像一坨爛肉一樣糊在鐵軌中間。
“嗚嗚……”列車駛過,那坨肉徹底看不出人形了。
當晚,洛杉磯的市民依舊躲在家裡,不會理會外面狂歡的機車黨和肆虐的黑幫分子。
不過,今晚的城市似乎有些安靜,並沒有那麼多吵鬧聲,讓很多人感到疑惑。
第二天早上,人們吃着早飯,收看早間新聞,希望能看到漢考克的身影,卻被另一件大事吸引了,有人懲治了罪犯。
只是手段非常殘忍,所有在昨晚行動的罪犯都被砍去手腳,扔在街角的垃圾桶裡,旁邊有幾張照片,記錄着他們販毒或者搶劫的過程。
媒體們一時不知用什麼標題來呈現這件事情,僅僅寫上“怪事”兩字。
第二個夜晚來臨,人們依舊沒有聽到以往的喧鬧。
清晨,街角的垃圾桶果然又有斷手斷腳!
看着那些瞪大了眼睛,躺在垃圾裡面僵硬的人棍屍體,收屍的警察感到一陣寒意,記者們拿出相機,猶豫地按下了快門。
第三個夜晚到來,仍然非常安靜。
清晨,垃圾桶裡的死人數量大大減少,但還是有一些。
洛杉磯警察感到非常頭疼,他們不想面對販毒和搶劫,也不希望出現這麼多兇殺案。
但他們根本找不到兇手的線索,晚上巡邏的警察根本沒聽到任何叫喊聲,早上的垃圾桶裡就已經出現了這些屍體。
僅僅三天,警局的停屍房就滿員了,甚至等不及這些混混家屬來認領屍體。
警察局長氣得在辦公室摔東西,但沒有用,兇手避開了巡邏警察,避開了隱蔽攝像頭和人羣,警方沒辦法找到他,而且媒體竟然開始稱讚這個夜間的殺手,說他讓洛杉磯的和平再次迴歸。
無奈之下,警察局長又撥通了教父的電話,這次他們達成了一致——白天作案。
在人羣密集的地方,十幾個黑幫假裝搶劫,四周埋伏一堆警察,只要那兇手敢出現,他們就把他一舉拿下,最後對外宣稱是演習就可以了。
這個充滿漏洞的計劃是警察局長提出來的,教父心想這傢伙果然是頭豬啊,以後不能再這麼坑害他了,讓這個傻子當局長總好過換上一個聰明人。
沒錯,這個計劃非常愚蠢,就像在告訴別人這是個陷阱一樣,但莫鐵派出的分身出手了。
分身接到的指令是殺掉一切罪犯,他可不管什麼陷阱陰謀,一看到廣場上動手搶劫路人的混混,衝上去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最後還從腰間拔出一把銀光閃閃的短刀,當着圍觀羣衆的面砍下了混混的手腳。
警察瞬間衝了出來,拔槍對準了分身,口中喊道:“放下兇器,舉起手來,趴到地上!”
這個分身沒有加載人格,只會機械的執行命令。
一見到警察拔槍,他就判斷這些警察正在插手犯罪案件,便按照指令收起刀具,頭也不回地走了。
“砰砰砰!”
警察開槍了,因爲分身沒有按照命令趴下,在警員手冊中,這完全符合開槍的標準。
子彈打在分身身上,全部被彈開,中槍處的皮膚出現了一點破損,露出裡面銀白色的裝甲。
不過皮膚很快就自愈了,分身判斷遭到攻擊,開始反擊。
他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個相機,對着周圍舉槍的警察“咔咔”亂拍,然後收好相機,拔刀就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