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滿把昨晚的經過講完,又問顧暖:“對了顧暖,你知道秦授現在怎麼樣了嗎?我從昨晚開始,就一直聯繫不上他了誒!”
都這個時候了,秦小滿還在擔心秦授嗎,顧暖嘆了口氣,不得不把自己昨天下午相親遇到秦授,秦授提出的結婚條件有多奇葩,以及昨晚秦授如何騷擾她的事情,跟秦小滿和盤托出。
她的目的只有一個,讓秦小滿認清秦授的真面目,不要再傻傻的上當受騙了。
顧暖跟秦小滿講完,又勸她:“所以說小滿啊,這種禽獸人渣,你還擔心他幹什麼啊?我知道我說這些你可能不愛聽,可我真的是爲你好,你和他斷了關係吧,他根本配不上你的,你以後,肯定能找到更好的男人。”
秦小滿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着顧暖:“你以爲我找那隻禽獸,是因爲擔心他,放不下他啊?”
“那不然呢?”
“老孃是要找到那隻禽獸,把他打廢!打殘!這樣才能解了老孃的心頭之恨!”
顧暖:“……”
雖然秦小滿現在一副沒所謂的樣子,可顧暖知道,秦小滿現在心裡肯定不好受。畢竟,遇見這樣的人渣,被騙色騙身,換做是誰,都不可能那麼容易平靜的。
秦小滿知道顧暖在想什麼,她伸出一隻胳膊,哥倆好似的攬上顧暖的小肩膀,安慰她:
“姐妹兒,我真的沒事,拜託你不要用那種同情的眼光看着我好嗎?畢竟這種事情,是你情我願的嘛!誰也沒拿把刀架我脖子上逼我啊!是我自己瞎了狗眼,能怪誰啊?放心,這點小事還打擊不到我!”
聽秦小滿這麼說,顧暖總算放下了心。
倒是秦小滿,又慶幸似的說道:“哎!幸好你沒事,不然,我一輩子都難安寧了!真是要感謝言總裁的大恩大德啊!”
秦小滿說到這,疑惑的看向顧暖:“咦?顧暖,你今天身上穿的衣服,不是你昨天穿的那套吧?你昨晚和言總裁,真的就沒發生點什麼嗎?”
顧暖極力掩飾着心虛,輕咳了一聲說道:“拜託,那可是盛世集團的總裁,我一個小職員,能和大總裁發生什麼啊?你可真會想!看多了吧你!”
秦小滿撓了撓頭,似乎覺得顧暖說的話也有道理:“那你,昨晚和言總裁待在一起嗎?還有,你身上的衣服哪裡來的?還有,難道你沒有覺得,言總裁對待你和別人,很不一樣的嗎?昨晚一聽說你被拐走了,他臉色都變了呢!”
這個秦小滿還真是打破砂鍋問到底啊!顧暖知道,如果不滿足秦小滿的八卦心態,自己今天一天都別想安寧了。
沒辦法,她只能扯了個小謊:“我今天早上,是在言總裁的秘書家裡醒來的,身上的衣服,是秘書借我的。大概,是言總裁交代他的秘書照顧我吧。
至於……你說他對待我和別人不一樣,我怎麼沒有覺得啊?就算是有那麼點不一樣,也肯定是因爲,言總裁婚房的案子,是由我跟進的,我們有過幾次交流,可能他對我,比其他人熟悉一點吧。”
疑惑都得以解答,秦小滿便不再說什麼,搖搖頭出了茶水間,嘴裡還自言自語說着:
“可惜啊!真是太可惜了!面對一個昏迷不醒的大美女,言總裁居然也能把持得住,還把你丟給秘書!這言總裁到底是不是個正常男人啊?”
顧暖:“……”
言墨是不是個正常男人,也只有顧暖最清楚。
顧暖只要一想到,自己昨晚和言墨滾在了一起,而且還沒有做任何避孕措施,現在身體裡還殘留着言墨的東西,身上都是言墨的氣息,顧暖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昨晚腦子塞翔了吧?
早知道這樣,早上無論如何也得衝個澡啊!要不是着急趕來公司……
顧暖見自己矇混過關,終於鬆下一口氣,畢竟,秦小滿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啊!
應付完了秦小滿,顧暖還得接着應付她媽,她拿出手機開了機,走到露臺上,撥通了家裡的電話。
電話那端的溫婉,緊張的詢問顧暖昨晚去了哪裡,爲什麼一夜沒回家,電話也打不通。
畢竟,溫婉雖然也很想顧暖趕緊嫁出去,可有些原則性問題,比如婚前的夫妻行爲,溫婉卻是堅決反對的。
一個姑娘家,夜不歸宿,溫婉擔心顧暖會做出出格的事情。
顧暖又扯起慌來,說昨晚公司聚會,她喝的有點多,便到女同事家裡睡了,而手機忘在了公司,她昨晚腦子不好使了,家裡的電話想不起來多少了……
總之,溫婉算是信了她的話,在電話那端又嘮叨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下午快下班的時候,顧暖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響了一聲,提示有短信進來。顧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嘴角立刻開始抽搐。
親愛的墨?
她怎麼不記得自己存過“親愛的墨”的聯繫方式,難道是昨晚,言墨趁她昏迷不醒時,拿她手機自己存的?
還真是不要臉啊!
顧暖嘴角抽抽着點開了短信,看到手機屏幕上只有四個字:過來陪我!
顧暖鬱悶壞了,這言墨究竟什麼意思啊?難道他以爲,自己昨晚和他發生了關係,就是打算和他複合了?開什麼國際玩笑?
顧暖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快速點了幾下,回過去兩個字:不去!
然後,把手機扔在面前的桌子上,繼續埋頭在電腦上。
不多時,短信再次進來。
親愛的墨:記得我今天上午跟你說過的話嗎?我有禮物送給你,把手機耳機插上。
顧暖回:不插!
親愛的墨:這可是你說的,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顧暖看着言墨這句威脅的話,心裡開始打鼓了。她想了一下,最終還是從包包裡取出耳機,將耳機插在手機插孔上,另一端塞進耳朵裡。
手機再次響了一聲,只不過,這次提示是微信信息。顧暖點開微信,看着微信好友裡,赫然多出的“親愛的墨”,她的嘴角再次狠命抽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