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手的速度非常快,我是親眼看見的,同伴的刀已經幾乎觸碰到了她的胳膊,她竟然留着足夠的反應時間,將敵人擊退,當時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有這種事?”陳序不太相信,他好奇得望着其他人,其中一個現在還受着傷,他的腰部被女荷官踢傷了,雖然還能勉強站立,但那一腳速度之快,他當然是深有體會。
“是的!那小妞速度真是快,當時我並不想傷到她,刀口也做過手腳,並不鋒利,按照原先的劇本,如果她受傷了,我就和同伴說認錯人了,然後上車就跑,誰想到她太快了。”他用手觸着自己的腰部,至今仍然有些痛。
“恩,這只是你們看到的,我這裡還有你們不知道的信息,那個女荷官主管,她有問題,小李,你出門後一定也和阿信一樣也被跟蹤了吧?
我留心觀察過按在角落的攝像頭,但凡是從正門進來的,他們的監控設備都會跟蹤,相信我們身上如果帶有利器,他們的探測儀早就觀測到了,所以那個時候你越是僞裝的一本正經嫌疑就越大。”
陳序比他們更加細心,陳序補充道,“倫茨的設備不錯,我們的賭場也能借鑑,小李,還有一個人,你們都忽略了。”
“沒錯,老大,我確實被她跟蹤了,我確定是個女人,但是不在小巷中,而是在回來的路上,她一路跟蹤我,知道我走向合谷的總部附近,她才停止跟蹤。
一路上我假裝不知道,樹林裡有我的同伴埋伏,考慮到我們兩個也許不是她的對手,按照既定方針不打草驚蛇,我們放過了她,確實是個女人,她高聳的鼻樑露在外面,什麼!疏忽了?還有一個人?是誰?”
“阿信,你也和小李一樣,一直在懷疑女荷官,你們同時忽略了一個人,但是也不能怪你們,換做是我我也不會把他當回事,可是偏偏那個人我很早見過而且他也認識我。”
那個中年男人,禿頭!
看阿信和小李的眼神變得茫然,兩個人
對視,不一會兒,兩個人似乎突然反應了過來。
“是的,他根本就不是普通人,那個女人也不是她老婆,我不知道她是何方神聖,但是那個男人儘管有過僞裝,還帶着一副老花鏡,但是他說話的習慣,語速沒有變,他就是魔龍!”
“啊?怎麼可能,老大,你看錯了吧,怎麼會呢,他就是個神經病,我開始覺得他不太正常,你會不會看錯了。
雖然我沒有見過倫茨的魔龍,但是他那副德行怎麼可能是倫茨的幕僚”小李不相信,爲自己狡辯,換做誰也不相信。
“阿信,你也和他打過交道,你說說,太意外了。”
阿信在暗影待得時間比小李長,自然更加老道,“既然是大人物一定神龍見首不見尾,我覺得沒有奇怪的,他僞裝的很好,正是這樣的人,才真正可怕,你忘了從前的何南了麼?雖然不是我們老大的手下,可也同樣潛伏在暗影很久。”
“是的,開始我只是百分之七十確定是魔龍,可是另一件還是證明了我的觀點,他主動和我打了招呼。”陳序說道。
“他和你打招呼?”
兩個人異口同聲,如果暗影的人被發現怎麼會活着離開倫茨,再者說,陳序是經過僞裝的,雖然技術一般但是一般人也看不出端倪來。
最最難能可貴的是陳序和魔龍沒見過幾次面,魔龍怎麼能一眼便認出他,就算是陳序也是經過很長時間的猜測才確定了魔龍的身份。
“恩,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就走了,一句話也沒有丟下,事情就是這麼蹊蹺,你們說着意味着什麼,我想問問你們?”陳序看着兩個人。
“如果他真的是魔龍,那麼我覺得他只是在提醒你,我們之前所做的一切,他已經知道了,這是我的觀點。”
小李說着,他在回想着中年男子的具體模樣,他的特徵太明顯了。
“我覺得他只是和你打招呼,僅此而已,你手臂上不是有僞造的紋身麼,一看就是合谷的人,魔龍
對陌生人都有一些自來熟,我覺得他並不知道你是誰。”
阿信說了他的看法。
“可是我有一點不明白,如果他是魔龍,倫茨的人不認識他?他還和服務員擡槓,爲了區區幾元錢拌嘴,這一切不蹊蹺麼?按照你的線索推理,他們在演戲?”
小李也聽出了可疑之處,“是啊,如果他們在演戲就太不可思議了,他們怎麼會知道我們要去試探女荷官呢?難道我們內部還有內奸,這太可怕了!”
“恩,你們說的問題我考慮過,我不能得出確切的答案,所以才召集你們來一同商量。我認爲倫茨的女荷官們也不認識魔龍,她們只是最近一段時間才被召集到大陸來。
對魔龍不熟悉也可以理解,我關心的是魔龍去倫茨的地下賭場做什麼,他的目的。你們說魔龍只是碰巧拍了拍我的肩,我的直覺告訴我絕對不可能,我記得他轉身一刻自信的眼神,那中眼神裡有着一種自信也透着諷刺,我不會忘記。”陳序的話像是提醒大家。
“這是不是巧合?我認爲就是巧合,老大,你是不是過於敏感了,這次的事情我們還需要再進一步調查嗎?是繼續追查還是暫停。”
小李說道,“我們此行的目的其實已經達到了,但是魔龍的出現是一個意外,沒有必要爲這個意外再冒着風險去調查,我覺得到此爲止是上策,至少目前我們有沒有暴露身份不得而知,相信倫茨的人也只是懷疑,他們也需要進一步證明,如果我們換一批人重返,有可能反倒是暴露自己是暗影的人。”
“我覺得小李說得有道理,怎麼那麼巧兩次都是想辦法把女荷官叫出去,難道這也是意外麼?
如果是意外,爲什麼都是合谷的人,倫茨那邊一定在調查,我猜他們會反覆觀看錄像的,如果她們的人留意,不會忘了我們已經兩次安排女荷官出現意外,如果第一次女荷官沒有懷疑,那麼第二次那個年長些的女荷官一定會把事情稟報給上級。”阿信也給出了自己的分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