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漸黑了，兩隻麋鹿已經被烤熟，一股肉香撲鼻，衆人在老幽靈樹下慢條斯理地敲着鼓。
果然來了很多陌生的女子，她們着裝豔麗，有胖有瘦，有的女子頭上戴着白色紗巾，多數的女子個子矮小，皮膚又粗又黑，但有兩三個女子看上去還湊合，我忽然心裡有了邪念。
秋三的臉被抹上了鹿血，鹿血順着他的下巴嘀嗒着，人羣中還有幾個妖蠻臉上也有血，我突然看到老九白胖子臉上也抹着鹿血。
我指着白胖子問秋三，“他也和你一樣？是大監？”
“他不是大監，看來肖莊主不讓他接客。”秋三說。
“那我呢？給我抹點鹿血吧。”我說。
“我問過玉主子了，他說你不用抹。”
“啊？什麼意思呀，秋三？我也要去接客？”
“接客不接客還要看你的表現，這些外莊的女子選妖蠻非常挑剔的。”秋三說。
我笑了笑，“就我這樣的長相，這身材，估計她們得瘋搶吧？”
“你這身材還真不怎麼樣。”
“秋三，我不明白，爲什麼外莊的女子，要和我們莊的妖蠻發生關係？”
“每季一次，牲畜節唄，下一個季節，肖莊主會帶女人去外莊過節，這叫禮尚往來，這是老祖宗定下來的規矩，據說在野地裡和外莊妖蠻發生關係後，生女兒的多。”
“接客的妖蠻換衣服了！”一個女人扯着嗓子喊道。
肖茹玉走過來，“楊小豪，你去換衣服了。”
“換什麼衣服？我也要接客？”
“去老幽靈樹那邊換衣服，秋三你帶他過去。”肖茹玉說。“看我幹什麼？去呀。”
尼瑪的，肖茹玉對我沒有絲毫的留戀之情，她像一個老鴇一樣，催我去接客，還嫌我不夠熱情積極。
走到老幽靈樹下，秋三幫我拿脫下來的衣服。
有妖蠻遞給我一個三尺長的白色寬布條。
“這是腰帶嗎？”我問。
“這就是衣服。”秋三說。
“這布條子是衣服？這穿什麼地方？怎麼穿？”
“你覺得哪部位重要就穿哪。”秋三眼盯着我的下身看。
“看什麼看？一邊去。”我衝他吼道。
“你這對玩意不覺得多餘嗎？這麼墜着，你不覺得累嗎？我看還是趕緊割掉吧。”秋三歪着頭說道。
“不多餘，有這兩秤砣墜着挺好，不然人就飛了。”我說。
秋三笑了笑，“你這鳥人。”
我看到鳥巢鬍子老六正用白布條腰上一系，像日本相撲運動員的穿着，不會是接客之前，先相撲摔交比賽吧？話說這相撲原產地還是我國的，秦漢時期叫角抵，南北朝到南宋時期叫相撲，唐朝時傳到日本，現成爲了日本非常流行的國技。
十七八個妖蠻和內人被帶到篝火邊上，這些人中，我皮膚是最白的，個頭也算是比較高的，體型也勻稱。
周圍大多數是女人，一個個油光鋥亮，嘴裡哇哇地喊着什麼，有的女人吹着口哨，有的女人衝我搖着屁股，我看到肖茹玉坐在幾個黑胖女人身邊衝着我笑。
鼓聲響起，站在我前面的妖蠻開始擺動屁股，波浪一樣的擺動，然後分成兩隊，步調一致，看上去像肉蟲子在蠕動。
“跳呀！跳呀！”一個矮胖女人朝我扔吃剩的瓜果皮。
我只好學着搖屁股，兩隊妖蠻向兩邊走去，一邊走一邊跳着肉蟲子舞，女人們興奮地大喊大叫，走到女人跟前時，女人會伸出手拍打着“肉蟲子”的屁股，有一妖蠻被矮胖女人一巴掌拍倒在地上，摔了一個很誇張的狗啃屎的姿勢，引起了一陣女人們鬨笑，我恍若做夢一樣，不，這不是夢，這是做夢也做不出的奇葩情景，這裡簡直就是女人的天堂，一切都是爲了迎合女人，滿足女人，再也沒有什麼小三，什麼第三者插足，貞潔，烈女，統統沒有，男人在這裡除了是奴隸之外，還是女人最好的玩物。
被女人打屁股最多的妖蠻顯得異常高
興，難道被女人打的多，就最受歡迎嗎？只有一個又老又醜的女人，輕輕地打了我一下，我似乎被女人冷落了，或許是我跳舞跳得不夠好。
鼓聲驟然停止。
一個女人在場地上用石頭劃下一條線，她又走到三十米遠的地方，又劃下一條平行線。妖蠻和內人們全都站在第一條線後面。
肖懷春走過來，她手裡舉着一根小木棍，她喊道，“準備！”
她喊完後，妖蠻全都跪趴在線的後面，我也只得雙膝跪地。尼瑪的這是出什麼妖蛾子？
“前進。”肖懷春用力揮了一下木棍。
妖們們迅速朝前爬去，我明白了，這是爬行比賽，尼瑪的，狗爬，真會玩。
我落在了後面，很多妖蠻都爬過了第二條線，我看到很多女人衝我吹着口哨，還有的直接衝我扔果皮了，有的扔着啃剩的鹿骨頭，老子現在一口鹿肉都沒嘗過呢，我慢悠悠的爬過了第二條線，我擡頭看到肖懷春衝我撅着嘴，似乎也很不滿意，顯然這些妖蠻一看就是平時練過的，尼瑪的，老子有二十年沒練過爬了，這她奶奶的能爬好嗎？這怪我了？
起風了，有人用鏟子，把篝火裡的木炭剷出來，鋪在地上，紅彤彤地鋪了十幾米長，滋滋地冒着煙。這時候，鑼鼓咚咚咚咚敲起來，女人們更加興奮了，有一個女人跑到火炭前，衝我們扭動着屁股。
妖蠻和內人們摩拳擦掌，顯得興奮異常，尼瑪的，不會從這火炭上跑過去吧？
果然是要赤腳跑過這火海，我後背直冒冷汗，小腿肚子直打顫，跑上這火炭，我這雙腳豈不是要被燒焦了。
隊伍開始朝後面退，這是要有一段距離助跑，想來必須跑得飛快，才能避免腳被燒傷。
開始跑了，一個妖蠻飛快地衝上木炭跑道，他很快跑了過去，看上去屁事沒有。第二個跑過去的妖蠻就不妙了，他大叫着，跳着腳，那腳上通紅，沾了一塊木炭。
我額頭開始冒汗了，尼瑪的，怎麼辦？能不跑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