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鐵要跑的時候,閆二也想到了逃跑,他本身還騎在馬上,比柳鐵多了一些便利。
在柳鐵的腦袋像一個西瓜般被韓風砸碎的時候,閆二已經一抖繮繩開始跑了。
韓風見閆二的馬馬上就從自己的身邊掠過,便擡起腳狠狠地一腳跺在地面上。
一股震盪力從他的腳下散開,像水紋一樣四下散開,所產生的震動彷彿一場中型的地震。
這股震盪力生生把閆二從馬上震得飛了起來,他的身體在半空開始下落的時候,韓風一個踏步來到了閆二的身邊,一拳砸在閆二的身上。
閆二的身體“嘣”一聲撞擊在地面上,就像一塊石頭從空中落下,砸進了土裡,閆二的半個身體被嵌進了青石鋪就是地面裡,就是想活也活不了了。
至此,三架山的一干人全軍覆沒。
韓風站在原地,面無表情地看着四周的屍體。
“我們贏了!?”
之嚴寒心裡憋着的一口氣吐出,整個身體就軟了下來,一跤跌坐在地上。
之屏茹則是滿臉淚水,她不知道她看着韓風的眼神在發生着劇烈的變化,她身後的平山派弟子們則歡呼雀躍。
歡呼過後,之嚴寒命弟子們將這些屍體找個地方焚燒掩埋,很快廣場上就煥然一新。
平山派的弟子圍着韓風詢問韓風用得是什麼功夫,一臉的崇拜。
每次戰鬥結束,韓風熱衷的都是打掃戰場,因爲打掃戰場就是發財的機會,可是今天的打掃戰場韓風總覺得哪裡有點不對勁兒,好像心裡少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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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韓風想起那裡不對勁兒了,三架山被平了,但山上肯定還有財寶什麼的,應該去那裡打掃一下戰場纔對。
這時候不去發財更待何時。
“之掌門,三架山的人是完蛋了,但他們收集的財物肯定沒完蛋,我們必須去搬回來,再晚就替別人做嫁衣了。”
沒人會和財寶過不去,所以這個建議沒人反對,不但沒人反對,反而是響應的出乎意料的熱烈。
之嚴寒幾乎派出了所有的弟子,騎着那些繳獲的馬匹,浩浩蕩蕩地向三架山馳去。
之嚴寒因爲年歲問題和剛纔一番戰鬥脫力,所以留下鎮守山寨,一同留下的還有幾個老人,其餘人一同前往三架山。
之屏茹也騎着馬挨着韓風騎行,但是卻不敢用眼睛去看韓風。
看着之屏茹羞澀的模樣,韓風心情沉重,這絕對不是裝比,在地球他可以毫無心理負擔,多多益善,但在策馬卻不同,這裡和地球不是一個世界,要是真得在這裡找了一些老婆,孃的,將來回孃家都是問題。
可是又不知道說什麼,不如先冷卻一天算一天吧。
韓風沒想到三架山離小平山這麼遠,騎馬還幾乎用了將近兩個小時的時間。
三架山比平山可是險峻巍峨多了,雖然唐山雲去攻擊平山算是傾巢出動了,但還是留有守山寨的人,只是這些人警惕性比較低,大概也沒想到會有人殺上三架山。
等他們發現上山的人不是唐老大後,基本上已經沒有防禦的機會了。
守衛山寨的人被屠戮一空,韓風便指揮平山派的弟子實行發財大計。
金銀珠寶糧食丹藥兵器,竟還有上百個女人。
女人不能算在財寶之列,她們幾乎都是唐山雲和三架山匪徒從各地搶來的,這都是傷天害理,算是造孽,所以,每人發了一些錢財後全部遣散回家。
三架山屬於一座孤山,四周沒有山脈相連,山下,往北十里是杏花鎮,往南十五里的句麻鎮,往東五十里是博興城,交通便利,地勢險峻。
而踏天宗的西宗就在離此地北一百里左右的西渡山上。
韓風認爲這是個好地方,便把之屏茹叫了過來。
小妮子扭扭捏捏地過來了。
“屏兒,你也看到三架山這地方了,無論地勢險要還是山上的房屋建築都比你們那小平山強太多了。你覺得把你們平山派搬到這裡如何?”
之屏茹其實也看中了這個地方,這地方確實比小平山強太多了。
“韓大哥,我覺得這裡比小平山強多了,起碼有險可守,不像小平山,隨便誰都能上到山頂。”
“屏兒,這麼的吧,你馬上和周浦趕回平山讓你父親放棄平山,把家裡的弟子全部帶到這裡來,以後這裡就是平山派的大本營。”
之屏茹使勁兒點頭:“好,我這就和大師兄帶幾個人回去。”
“你父親肯定不願意挪窩,你就是我說的,那怕讓他來看看也行。”
之屏茹和周浦帶着兩個弟子策馬揚鞭的奔回了小平山。
韓風又巡視了一邊三架山上的建築設施,越看越滿意,這裡就是以後雲門的一個落腳點,一個根據地,估計十天半月後落塵他們就會來到這裡,之嚴寒以後就是東嶽地區的代理人,每個地區只要有一個代理人打理,這個地區就是他們的。
之嚴寒來得速度超出韓風的預料,天剛過晌午他就來了,自然把留在小平山上的弟子也全帶來了,既然韓風說了那就證明三架山肯定錯不了,不過他也做了兩手準備,一但不行再回去反正又不是很遠。
之嚴寒只是看了三架山通往山下的防禦幾乎就決定不走了,但在三架山上轉了一圈,對這裡已經滿意的不能再滿意了。
尤其看到唐山雲這些儲存的財寶糧食兵器丹藥等他唯有一聲長嘆,同樣都是開門立派的,這差距咋這麼大呢。
平山派的弟子們歡天喜地地換新居,韓風則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看着前面峽谷中的白色雲霧,計劃着該去打聽一下東門白的消息,別自己這邊不着急,他那邊被人家咔擦了,他父親已經去了,韓風不能讓他再出現什麼意外。
今夜就去探一下西宗?
韓風還未拿定主意,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隨後一股淡淡的清香進入韓風的鼻子。
韓風知道誰來了,不由暗暗嘆息,又惹了一筆風流債,第一是他摸了人家的胸部,再就是他的英雄形象又征服了一個少女,這該死的英雄!
“韓大哥。”身後傳來之屏茹明顯底氣不足的聲音,聲音有些發顫,輕若飄絮。
“屏兒,坐吧。”
之屏茹侷促不安地坐在韓風身邊,低着頭心也慌手也亂地不知往哪兒放好。
韓風本打算冷卻一下這個敏感的問題,也許過段時間她就忘了,他知道之屏茹是一個柔順的女孩,他覺得他要閉口不談,她肯定會不好意思提起這個話題。
誰知他還是低估了這個外表柔順的女孩的膽量。
韓風撓撓頭,既然人家打上門了,總該有個瞭解吧,可是有些話該怎麼說呢?
以前面對各種女人,無論你強勢如鷹國前首相灑切爾還是厲害如前島國間諜傳倒芳子,還是端坐如大家閨秀,潑辣如混街太妹,韓風從未皺過一次眉頭,該推倒的時候一點沒有猶豫。
可是現在,韓風卻有種老虎吃天的感覺。
一向在女人面前從沒頭疼過的韓風這回是真正的頭疼了。
“屏兒妹子,有事兒嗎?”
韓風思來想去,先換了一個稱呼,他覺得以之屏茹的聰明應該能聽出這話中的意思。
果然,之屏茹猛聽韓風叫她屏兒妹子,臉色當時就白了,心裡突然感到特別的難受,一種空洞無處着力的難受,這種難受讓她一陣暈眩,差點昏倒。
她強制着抵住岩石,艱難地說:“沒事兒。”
說完,她緩緩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