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我們的軍隊也都做好了準備。兩萬五千人埋伏於望塵坡,三萬人埋伏於婆落寨。我又命令宇文成張強每天去城門口叫陣,但就是沒有人出城應戰。
一天之後,姚益王聰回來,將送信之事,兩縣守將答應派兵之事一一說了。我便派高天王聰兩人去望塵坡等待,只要對方援兵一來,立刻殲滅,取其衣服穿上,裝成救援部隊,來城門口與張強宇文成的軍隊“演雙簧”。
我和高天埋伏於婆落寨路邊,等待敵人趕來。
等待了一天之後,我們等待的目標便出現。他們一出現,我便命令道:“放箭。”我們準備的箭就像蒼蠅一樣向那些人盯去。那些救援部隊萬萬沒有料到這裡會有伏兵,此時早已經嚇破了膽,紛紛後逃。然後他們往後逃,後面突然殺出一直軍隊攔住他們的退路,這支軍隊的首領便是高天。我和高天一起出兵,前後夾擊。
由於道路狹窄,敵人的軍隊爲了逃命,都往林子裡跑。然而往林子裡跑的人更慘,林子裡早已經機關密佈,他們進去更是必死無疑。很快,我便聽到許多悽慘的叫聲,叫聲如猿猴嘯聲,屠殺豬樣,尖銳悽楚。這些機關暗器當然也是明喻教會大家的,現在也終於派上了用場。
中間那些被困的士兵都已經沒有任何的鬥志了,就趁此機會,我大聲喊道:“放下你們的武器,舉手投降,我們絕不傷害你們的性命。如果你們還想抵抗,就只有死路一條。”
在如此多的人,如此嘈雜的打鬥中,我的聲音依然如洪鐘般響亮,可見我內力之深厚,非一般人所能達到的。
被我們圍在道路中間的士兵聽到我的話語,就像遇到了救世主一樣紛紛丟棄武器,把手高高舉起。我不禁淡然一笑,我們成功了。
山坡上石頭一個接着一個的往下衝去,敵方救援部隊的士兵死傷無數。這就是望城坡的真實寫照。看着坡底下的敵人頓時嚇坡膽子,紛紛後逃。王聰大聲喊道:“兄弟們,給我衝。”
一下子喊聲震天,讓這個本已經吵鬧的望塵坡又多了幾分熱鬧。士兵們在王聰姚益的帶領下如猛虎下山一般向敵人掩殺過去。敵人死傷無數,剩下的紛紛投降。
王聰很快命令士兵們換上敵人的衣服,便也不管俘虜,投卡爾縣城門而來。走到半路正好與我和高天相遇。兩支軍隊聚在一起,很快到了卡爾縣城門口。
城樓上李崇天看到遠處有兩支軍隊趕來,只見大旗上分別寫着朝陽和裡農,有的大旗上又寫着熊和馬。這個熊正是朝陽縣守將熊天虎的姓氏,而這個馬卻是裡農縣守將馬訊飛的姓氏。李崇天滿臉高興,以爲真是救援部隊來了,但在他旁邊的謀士馬熊卻心生疑忌。但很快馬熊就看到了這兩支軍隊與城門口的軍隊交戰起來。城門口的軍隊與之拼殺一陣,便逃跑了出去。
待這寫些士兵走進,馬熊纔看到這些士兵的身上都有血跡,當真以爲就是剛纔在城門**戰之時砍傷的。下面的一個士兵,穿着長官摸樣衣服的人說:“我乃朝陽縣守將熊天虎手下週成星,特來助李元帥守衛卡爾縣。”
另有一個長官摸樣的士兵高聲喊道:“我乃里農縣守將馬訊飛手下王新雲是也,特來助李元帥防守縣城。”
李崇天在上面看了底下軍隊,毫無破綻,便大喊:“快開城門,迎接兩位將軍和軍隊京城。”城門一開,忽然喊聲震天。馬熊反應比較快,大喊:“快關城門,快關城門。”
但是任你馬熊喊破嗓子也來不及了,我們的士兵已經像洪水一般涌進了城裡,城裡的士兵來不及反應,被砍傷殺傷的不計其數。李崇天這才知道中計,再看遠方,原本被打退的張強宇文成帶領的軍隊現在又折了回來。
城樓之上,李崇天叫苦不迭,正要逃跑,我們的士兵已經涌上了城樓上來。也不知是誰出了一刀,就這樣結束了李崇天的性命。旁邊馬熊見勢不妙,自知無路可逃,便躺在地上,抹點死人鮮血裝成死人,想逃過一劫。可很不幸的是,他沒有想到他雖然裝成死人,但城樓上的人太多,不用刀子,踩都要把他給踩死。所以馬熊就這樣被踩死了。
卡爾縣所有的敵人除了死了的都紛紛投降。
士兵們歡呼起來,慶祝着對鐵血會的第一次勝利。我也很興奮,但興奮之餘,又令我想到了被鐵血會蕭鐵血殺掉的父親和曾山的父親,以至於又想到了曾山。想着,想着,這種興奮又漸漸的平息了下去。
晚上飲宴。
看着我好像有心事,高天問我:‘幫主,你是不是在想其他事情?”
我點點頭:“我想起了仇恨,與鐵血會的仇恨,我父親的死。”
高天安慰我說:“幫主,現在我們不是打贏了鐵血會了嗎?你也應該解一點恨了吧?”
我笑笑說:“這一仗的勝利不但沒有使我解恨,反而使我潛藏了很久的仇恨又重新燃燒了起來。說句實話,我並不太想讓這種仇恨燃燒。”
高天拍拍我的肩膀說:“幫主就不要想那麼多了,你看兄弟們多高興呀,來,與大家痛飲吧。”
我點點頭,走過去,端起酒碗:“來,我敬所有的兄弟。”
士兵們端起碗,大家都喝了下去。這一晚,我又喝了很多,我不知道我爲什麼要喝那麼多,彷彿心裡面有什麼東西在控制着我,讓我不得不一碗接着一碗的喝酒。我記得好幾次,高天都來勸我少喝點,張強在一旁咋呼着:“老高,幫主好不容易能夠痛痛快快的喝酒,就讓他喝吧。”接着所有的兄弟興奮了,所以,這一晚上,幾乎所有的兄弟都喝醉了。
我說的所有的兄弟並不是代表所有的士兵,而是團長以上級別的士兵。
我昏昏沉沉的睡去,在夢中,我夢到了宋江,那個孝義黑三郎,夢到了劉備,那個仁義劉皇叔,夢到了王莽,那個歷史僞君子。
我發現,其實我跟他們很像,有很多地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