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紀爸爸紀媽媽已經端坐好,等待即將開始的春晚,每年的春晚紀媽媽一定一個節目也不落下,還非得拉上陪客一起看。一看他們準點回來了,便開心地嚷嚷:“回來了,快點,春晚要開始了。”
紀晴斜靠在林雲初的身上,坐了一個小時後,開始犯困,不定地打着哈欠,苦巴巴地看着紀媽媽還猶爲亢奮的臉,哀求道:“媽,我好累呀,我們能不能先去睡了?”
紀媽媽看看時間,轉過頭望向紀晴,目光中帶着狐疑:“這才九點呢,就困了?”
紀爸爸在一旁也看了紀晴略顯疲態的臉:“孩子累了,就讓她先去睡吧。”
紀媽媽瞪一眼紀爸爸,低聲喝道:“別老做好人,你懂什麼?”說着又拉起紀晴:“我陪你回房休息。”
“媽,你這老太太乾什麼呀?這個房間我都睡了二十多年了,還要你陪我回房。”被紀媽媽拉到房間後,紀晴沒好氣地說道。
紀媽媽劈頭開問:“你告訴媽,你是不是有了?”
“我有什麼呀?”看着紀媽媽不自在的表情,突然會意過來,一下笑得整個身子重重地仰倒在chuang上,紀媽緊張萬分地扶起紀晴,還不死心地問道:“到底有沒有呀?”
紀晴一把摟住母親的脖頸,狠狠地啄兩口:“媽,你實在太可愛了。不做編劇,還真是可惜了。”
紀媽媽看着紀晴從chuang上起來:“你幹什麼去?”
“看春晚呀,被你這一鬧,我啥睡意都沒了。”拉着母親又走到客廳。
林雲初剛纔看見紀媽媽陰沉的臉色,心中一直忐忑,如坐鍼氈,詢問地看着紀晴,紀晴還沒有收起笑,在林雲初的身邊坐下,湊近林雲初的耳畔,壓低聲音說道:“如果我現在告訴你,你要做爸爸了,你會怎麼樣?”
紀晴沒想到林雲初會這麼激動,也不顧紀爸爸紀媽媽在場,霍地站起身,不敢相信地驚問:“紀晴,你說真的?”
紀晴擡頭看着他狂喜難抑的表情,有那麼點小小的內疚,小聲說:“假的。”
“啊?”林雲初沒反應過來,又看了看正在看他的紀爸爸紀媽媽,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愣一愣的。
紀晴拉他坐下來,低聲說:“我是跟你開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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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時,待紀爸爸和紀媽媽還有林雲初已經從山廟裡求佛回來。紀晴還懶在chuang上。這是紀媽媽每年都雷打不動的習慣,而且一年比一年早,今年都發展到凌晨一點起來去求神拜佛,因爲林雲初想力求表現,山廟又離得遠,每年紀媽媽都是和人拼車一起去的,今年林雲初主動提出開車送紀爸紀媽去,好生生得到了地在七大姑八大姨的一致好評。紀媽媽也是樂開了花,臉笑得跟花似的。
“小林呀,這個我來吧,你去叫紀晴起牀!”紀媽媽接過林雲初的碗筷無比慈眉善目地說道。
林雲初應聲進了紀晴的房間,紀晴正在換衣服,條件反射地拿衣服遮住自己,看看是他,又放鬆下來,繼續換衣服,嘴裡不饒道:“你進來不用敲門的嗎?”
林雲初笑笑,又順手拿來一件毛衣,套在紀晴的頭上:“今天外面冷,多穿一件。”
紀晴索性伸着手不動,任由他來擺佈,喜歡這種被當小孩子般來寵的感覺。雙手圈住林雲初的腰,緊緊地與自己的身ti貼近,“雲初,我們快點結婚吧!我想跟你生個孩子。”
激動地抱着她,輾轉揉碎地吻着她,誰說的,愛情只有燃燒自己,才能照亮對方,誰說只有無果的愛情纔有流傳於世,我們要的愛只是細水長流,只是天長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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