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你可能不信,但是我被一個南瓜頭暴打了··
那個南瓜頭真的是那種,很少見的那種,它的嘴能噴射出惡魔的火焰,頭是一個大南瓜,很厲害··遺憾的是哪天我沒能偷襲成功。
不過就算是偷襲成功了,恐怕也還是會被暴打一頓吧?明明是個恩賜造物還這麼囂張··算了,反正箱庭就是強者的樂園嘛··
南瓜頭早已經消失不見,而張哲周圍的花朵也緩緩的萎縮成了一個小圈,真的以爲自己會沒有一點後手準備嗎?你以爲我爲什麼要開這麼多的花?爲了好看嗎?
張哲緩緩的坐了起來,不過還真的是··雖然它沒有下死手的樣子,但是依然讓自己難受了好一陣子,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臉,張哲看向了深處·
“接下來就只能靠你了啊,耀··”
聲音剛剛落下,整個世界就開始碎裂,連忙站起來的張哲一頭霧水的看着周圍的空間,這是什麼情況?難道說春日部耀已經戰敗了嗎?
不可能吧?難道自己恢復用的時間太長了嗎?張哲皺起了眉頭,隨後這巨樹的迷宮徹底的崩潰消失,而原本的那個競技場也出現在了幾人的面前··
張哲也看到了春日部耀,還沒等他上前詢問,黑兔的聲音就傳入了他的耳中··
“勝者,愛夏·伊格尼法特斯!”
“啊哈··”
張哲望着不遠處那個穿着小裙子,開心的接受着場上歡呼的少女,張哲緩緩的走向了春日部耀··成王敗寇是世界上的規則,輸了就是輸了··
果然還是自己的時間沒拖夠啊,如果無名還擁有旗幟的話··如果無名還擁有旗幟的話··張哲攥緊了拳頭,這是自己第一次與人對戰後失敗吧?這種感覺真難受啊··
“喲,耀··”
“張哲··對不起,我輸了··”
“沒關係,是我沒能夠拖延住那個南瓜頭足夠的時間··”
張哲望了望身旁的南瓜頭··臥槽,它什麼時候過來的?張哲的嘴角抽了抽,剛纔說的話它應該都聽到了吧?而南瓜頭則是笑了笑並不在意的樣子··
看了看春日部耀,隨後又看向了張哲··
“可以冒昧的問一句嗎?”
“說吧··”
“這次的比賽,就沒想過兩個人一起合作嗎?兩個人一起的話,戰鬥力一定比一個人高的吧?”
“這個··”
“你們兩個的眼中都有着些許的寂寞,不過··承受了我的惡魔之焰,還能全然無傷的··你還是第一個·”
全然無傷?拜託··我都快熟了好不好?如果沒有旗幟的保護,恐怕現在應該已經動彈不得了吧?嘛··自己畢竟是一個喜歡留後路的傢伙。
之所以那麼莽撞,也是因爲知道它不會下死手,畢竟這只是一場友誼的比賽,不僅一個階層支配者看着··但是此刻還是要發揚一下自己種族的特性··
“哪有,還不是因爲你手下留情了嗎?”
“哈哈哈,畢竟是比賽,又不是什麼生死決鬥。少女,既然要在共同體裡生活,經常會有需要依靠別人的情況,兩個人的力量終究比一個人要強·”
“喂喂,你個南瓜頭說什麼呢!”
“啊呀呀,說的也是,我不過是個南瓜,多嘴了··呀吼吼吼··”
南瓜頭傑克飛走了,張哲看向了一旁的春日部耀,說實話她能找自己幫忙··自己就真的已經是非常的驚訝了,畢竟她之前也參加過恩賜比賽。
聽黑兔講解過程的時候,也知道了她依然是選擇了一個人前進,與自己不同,自己是註定一個人的旅行,而她還擁有着現在的朋友們··
“不要露出這樣的表情,難得的漂亮臉蛋這不就浪費了嗎?”
張哲轉過身站到了她的面前,用兩隻手輕輕的捏起她的臉蛋,然後上拉,露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所謂的笑容,不是由心而發的就一點都不可愛··
過去是,現在也是··無論是什麼情況大概都是這種樣子,自己想看到別人由心而發的笑容,而不是那種虛僞的假笑··
“但是··”
“喂,我說你,我可不覺得這樣就算贏了你們兩個··“
還沒等春日部耀開口,一旁的愛夏就走到了兩人的身前,然後毫不猶豫的掐着腰一副不滿的樣子對着兩人說道,這次的勝利其實全部都是憑藉着南瓜頭的實力。
然而愛夏並沒有出到什麼作用,她不滿也是自然的··
“下一次,我愛夏大人可是會輕鬆戰勝你們的哦!懂了沒··記住哦”
“說起來,耀你是投降的嗎?”
愛夏轉身離開了這裡,張哲也將手放了下來,耀點了點頭··隨後將手放到胸前,抓住了那個圓盤似的吊墜··看到這裡張哲似乎明白了什麼。
耀之所以能夠站起了,全部是靠着她父親給予她的恩賜,這個圓圓的被白夜叉稱之爲系統樹的恩賜,比賽的勝利條件之一是摧毀別人的恩賜··
是這樣嗎?張哲將手放到了她的頭上,這個系統樹真的是非常珍貴的存在··
“真可惜啊,主人,耀··”
“就是啊,如果我作爲領導者能多提一些適當的建議就好了·”
“不不不,比起這個··小鬼大人,我覺得還是奪回旗幟和名字比較重要一些,不是嗎?”
“辛苦了,張哲,耀··”
不僅僅是蕾蒂西亞和仁,就連一旁主持完比賽的黑兔也走了過來,似乎想要安慰一下兩人,與春日部耀的失落不同,張哲則是一臉的難受。
徽章雖然不知道爲什麼回來了一陣,但是不知道名字的自己終究沒有辦法使出全力,唉··
“對不起,大家··”
“好了好了,耀,我們已經盡全力了,這個結果也還算滿意了,如果硬要是怪罪的話,那麼就怪罪我這個搭檔沒有攔住南瓜頭吧··”
“不不不,主人也很厲害··”
厲害?你在開玩笑嗎?張哲望着身旁的蕾蒂西亞,如果是她的話一定能夠看懂吧,她這位原·魔王大人一定能看懂。自己其實一直是在被壓着打,之所以沒有瞬間分出勝負,也是因爲南瓜頭沒有用全力··
如果用全力的話,自己早早的就落敗了吧,當然··也和旗幟的徽章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有一絲關係就是了··
“宿主,達成日記記錄條件,要進行書寫嗎?”
“嗯··現在就開始吧,不過能在心中默唸嗎?”
“當然可以··”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達成了記錄的條件,但是自己現在真的是不甘心,但是打不過人家,發怒的話也不過是無能狂怒罷了··
不過嘛··張哲看向了一旁在和黑兔她們交流的耀,最起來··還算得到了什麼寶貴的東西,也不比要獎勵的那個恩賜差到哪裡去就是了··
“日記記錄完成,現在就要進行獲取能力嗎?”
“不了,已經有麻煩來了··”
系統的聲音消失不見,完全搞不清楚它的運行流程,在自己難過的時候··它偶爾還會出來安慰一下自己,在自己遇到難題的時候。
還會偶爾出來提醒一下,在周圍有着危險的時候,它也會出現然後勸誡自己,很奇特的存在··系統真的應該管那麼多嗎?不過現在也不是說那個的時候了··
“呀,有熱鬧看了啊··”
張哲看向了天空中,不知道什麼時候·無數的黑色文書從天空中緩緩的落了下來,之前白夜叉也說過··火龍誕生祭有魔王襲來的預警。
在自己不打算幫助的現在,這就是一個非常有趣的熱鬧可以看··不過襲來的魔王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真的是非常好奇啊··
“主人?”
“張哲?”
“不對,這是··黑色的契約文書”
魔王終究還是襲來了啊,不過這個魔王一看就比那個原·魔王厲害到不知道那裡去了,雖然不知道她爲什麼要挑選這個黃昏的時候··
難道說是自信可以無視自己的攻擊嗎?又或者說··這個魔王根本就沒有在乎箱庭中發生的比賽呢?雖然是這樣··嘛,不關自己什麼事·
“參賽者是這裡的所有共同體,主辦方指定主賽者是白夜叉,主辦方勝利條件是全部參賽者制伏或者殺害,而參賽者的勝利條件是,將僞造的傳承粉碎,揭示真實的傳承嗎··”
張哲隨手抓住了落在自己的黑色文書,這個魔王還真是暴力啊··居然想要殺死所有的參賽者,不過指定主辦方的意思就是··
白夜叉現在沒有辦法出手了嗎?但是再怎麼說··這裡也還有一個階層支配者,普通的魔王還是趁早離開比較好,畢竟還有一個正體不明啊··
“魔王··魔王出現了!!!”
競技場的羣衆一瞬間暴動,開始四處逃竄起來,張哲歪了歪頭,既然都傳到這裡了··那麼外面會安全嗎?答案是否定的··
破解的條件是粉碎虛僞的傳承,揭示真實的傳承,也就是說··在沒有看到敵人的情況下,這個參賽條件就是無解的·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現在去白夜叉的身邊也是無效的,魔王怎麼可能放任一個強大的階層支配者亂跑呢?”
張哲攔住了黑兔和仁的腳步,黑兔擁有審判權限,可以在這場戰鬥中豁免,但是等待所有參賽者死亡之後,魔王完全可以再一次對黑兔進行恩賜比賽··
主辦方權限就是這麼噁心的存在,所有的視野也被擋住了··但是能夠了解的是,這個競技場終究會成爲重要的地點之一··
“蕾蒂西亞,你帶着小鬼大人去安全的地方,我去白夜叉哪裡看看··”
“是,主人··”
“唔··”
張哲看了看黑兔,隨後向着裁判席跑了過去,如果裁判席離着地面近一些就好了,但是偏偏是最頂層,真是的··
跳到了一旁的座位上,然後再一次向着高臺跳了過去,剛剛冒出頭,一大羣人就被吹飛了出去,落到了高臺上之後,張哲看向了一旁被關在黑色氣體裡面的白夜叉··
“哦呀哦呀,和服蘿莉··你看起來似乎遇到了麻煩啊··”
張哲看向了被關在黑色圓球裡面的白夜叉,還沒等她說話,張哲就將視線放到了競技場外面,從這裡就能夠看到整個城市了··
以及··城市中的一個巨大白色怪物和它頭頂上的嬌小身影,無視了一旁不滿的白夜叉,張哲微微眯起了眼睛,那個身影··是個蘿莉?
很早很早以前就想吐槽了,白夜叉也是··蕾蒂西亞也是,甚至珊多拉以及現在襲來的魔王,難不成箱庭的魔王都是可愛的蘿莉不成?
如果是這樣的話,張哲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那麼組建一個魔王··蘿莉女僕聯盟也是一個非常有趣的選擇,但是前提是自己要有足夠的實力啊··
“話說那個白色的巨人··唉?這就被打倒了嗎?”
還沒等張哲仔細打量一下那個怪物的模樣,怪物就瞬間化作火焰消失在了原地,只剩下原本它頭頂上的魔王,應該說不愧是北壁嗎··
那個出手的應該就是北壁的階層支配者了,似乎叫什麼珊多拉來着吧?在火龍誕生祭結束的如今,新一代的沙拉曼達的火龍··也就是剛纔被吹出去的那個··
“喂喂,小子··”
“白夜叉,注意一下你的言辭··我現在只不過是一個划水的無辜羣衆而已,你難道想要一個普普通通,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上前線嗎?”
“手無縛雞··唔··”
白夜叉愣住了,面前的這個男人怎麼會說出這種連他自己都不信的話呢?而且就算是現在還在生氣嗎?唉··誰能想到事情會是這樣呢?
作爲抵抗魔王主力軍之一的自己,肯定會被魔王盯上··但是沒想到居然會直接封鎖住自己的一切行動,這下可就麻煩了啊··不,倒也是個讓珊多拉立威的好機會就是了。
怪不得··
“我說白夜叉,你們箱庭的魔王,我是說擁有主辦方權限的那個傢伙,難不成都是蘿莉嗎?”
“姆,咱也想都是蘿莉啊,可惜事情不盡如咱所願啊··”
“我倒是覺得蘿莉魔王有着一大堆的好處,先不提身材小被打中的機率小,目標不明顯,而且還說不定會讓別人手下留情之類的··”
“汝說的的確有道理··像咱這種美少女·”
“而且,你聽到笛聲了嗎?你應該知道關於這個魔王的消息吧?我可是兩眼一抹黑啊,能不能麻煩你給我介紹一下呢?”
張哲看向不遠處正在戰鬥的魔王,以及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上來的春日部耀幾人··自己不會插手這次戰鬥,但是如果連參與戰鬥的人都不認識的話。
那麼這場表演豈不是跟沒看一模一樣嗎?不過··張哲看向了競技場外。
“這個笛聲還挺好聽的啊··”
“好了,讓這場無比激盪的歌劇開演吧”
“那個魔王居然還掌握着這種能力啊··不能小看她了,果然是個魔王都有着那麼一兩手裝B的能力啊··”
她的聲音很小,但是卻依然傳遍了整個城市,敵人知道我們的戰鬥力,而我們對敵人在哪都不知道··這場戰鬥是不是開局就輸了一半呢、
而且人家還掌控着先手,擁有着有利的權限··哎呀呀··
“聽好了,汝幾個,將咱現在說的話一字不差的傳給黑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