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璀璨,而夜卻響起了蟲兒鳴叫的聲音,如同一首交響樂,將世界都籠罩在這一片音樂聲中。
週末末躺在吊牀上,四周許許多多的野獸已經聚集起來,它們舔食着那些死去的人血塊,眼睛閃耀着幽綠色的光芒,它們看着週末末,如同看着一個美好的食物一樣。
一隻只的食肉者不斷靠近,走的步伐也是慢條有理,做好隨時隨地進攻的姿態。
而這個時候,有一隊人馬衝了過來,正好跟這些野獸相撞在一起。
“該死!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野獸?給我去死!”這一夥人跟着那些野獸纏鬥,真是有多慘就有多慘,週末末也被他們這個不幸的給驚醒了。
“發生了什麼?嗯!剛剛好像睡着了?誒啊呀?這些野獸不會是想吃我吧?嗯!那些人什麼情況?竟然跟這些野獸鬥得是難解難分?”週末末看着那些不是被野獸咬死,要不就是一刀一劍的乾死野獸。
“怎麼有這麼多的野獸?殺都殺不完!如果不是爲了抓那個女人,我們兄弟幾個怎麼會陷入這樣的危機中,沒辦法!所有人改變陣型,從後往前撤退!”領隊的看着沒完沒了的野獸,雖然這些野獸都非常弱小,但是數量實在是太多了,殺都殺不完,如果繼續留在這裡的話,體力不支就會被這些野獸給生吞活剝了。
一個優秀的領導人,都是可以在適當的時機決定人員的走留的,而這個隊伍的領頭人就是這樣一個人,他當機立斷就直接放棄了此次的追捕,先讓自己一夥人逃離這裡先。
一步步的撤退,反而吸引了大部分的野獸追趕他們而去,而剩下來的野獸,如同一個個餓了幾十年的怪物一樣,用着它們綠幽幽的眼睛看着週末末。
週末末看着這些一隻只野獸,大腦飛速運轉,然後直接用處月步跑到了空中,那些看着週末末來到天空的野獸,其中不乏會爬樹的,直接爬上樹冠,打算一口餓狗撲食,咬下一塊週末末的肉。
週末末對於這些野獸的攻擊,當然是怕怕的了,這些野獸一口下去,多少細菌病毒會進入自己的身體裡面,那些野獸的狂犬病毒,也是讓人慾罷不能。
雖然自己已經不在怕這種病毒,但是被這些生物隨隨便便咬上一口,自己都會痛的死去活來的,這種感受還是不要也罷。
而週末末飛到空中,那些野獸看着已經不能捕獲週末末,都調轉目標,對準那些只能在地上逃的人。
而週末末踏着月步,從空中俯視,看到了一個如同薩滿一樣的人,不停的撒着不明所以的東西,將那些聞到他撒的東西的野獸全部變成了他的傀儡,然後他又讓那些野獸不停的捕殺這條道路區域,行走的人。
幸好是夜晚,除了自己這個夜晚在這裡休息的人,還有一羣接一羣追殺部隊,還有那兩個不告而別的少女。
這條路上根本沒有其他人了,兩名少女非常幸運的在這場災難來領之前就已經逃出了這條路段,所以不會給這些野獸殺死吃掉,追殺部隊雖然一頭撞進這個危險圈裡面,但是武功高超的他們,一刀一個的從這些野獸追捕中逃離出來。
而最危險的反而是那個當時跑路的女子或少女,原先就不會武功,而且逃跑速度又慢,很快就被那些野獸給包圍了起來。
而女子被包圍起來,這些野獸卻沒有急不可耐的撲上去進食。
而是慢條有理的一步步對女子進行精神打擊。
看着即將香消玉損的女子,週末末無動於衷,因爲他預感救了這個女人絕對是煩惱纏身,怎麼甩都甩不掉。
所以他決定不救,等待這這些野獸把這個女人給分屍了。
可週末末不救,不表示別人不救,一團如同黑影一樣的東西直接從這些野獸四周經過,那些野獸如同被用了一把熱刀刺入黃油一樣,瞬間潰不成軍。
“哇靠!這是誰啊?這麼厲害?”週末末看着突然闖進來的人,忍不住的感嘆一聲,而那團黑影直接就像那名女子衝了過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只有無盡的笑死,那團黑影已經抓向那名女子。
可是抓向女子的手,剛剛伸出去,一個滿臉大鬍子的人一刀砍在那團黑影的手臂上,瞬間火花四濺。
“閣下!你礙事了!”這團黑影對於出來阻擋自己的大鬍子非常不高興,冷冷的看着這名大鬍子。
可是四周的野獸可不管他們停下來幹什麼,而是瘋狂的繼續衝刺,向着這三個還在地面的人攻去。
那名大鬍子用着刀,冷漠的收割着這些野獸,一步步的帶着女子離開了這一堆野獸的包圍圈。
那團黑影則是一臉肆虐的看着兩個離開的人,然後化爲一團黑影跟了出去。
“額⊙?⊙!果真這個女的就是一個麻煩,幸好自己忍住了沒有出手,不然又是一堆麻煩事情!”週末末對於自己的明智的選擇感到敬佩。
而那些野獸對於這些想逃的傢伙根本是沒有任何留情的餘地,因爲這些人都是它們的食物,看着食物從自己嘴裡溜走,這是它們絕對不允許發生的事情。
一隻只野獸從綠幽幽的顏色,已經變成了深綠色,它們瘋狂的攻擊這三個,讓原先遊刃有餘的大鬍子已經受到了一道道傷痕。
那團黑影也好不了多少,但是每次都是這些野獸倒黴,一咬到這團黑影的手臂或者腳,就如同咬到了鋼筋一樣。
讓它們痛不欲生,但是瘋狂的意志卻讓它們無視這種痛苦,繼續對着這三個人發動猛攻。
大鬍子帶着女子逃着逃着就已經逃進了一個山洞裡面,大鬍子一揮刀將自己這條前面的路給封死,不讓那些野獸進來。
而看到這裡,週末末就已經看不到後面會發生什麼,除非他把這些野獸殺死,然後打開洞穴,看看裡面的兩個人怎麼樣。
黑影看着自斷出路的兩個人,則是順着這座山,尋找可以進去的路。
野獸被石頭擋住,一隻只發出憤怒的怒吼,可惜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