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意義的嘶吼,根本沒有辦法打開一條前往那座山裡面的路線,野獸終究還是野獸,只能無奈的在這四周晃動。
“唉~!這些野獸好煩人啊!叫個沒完沒了!都已經打擾別人的休息了!給我閉嘴!”週末末看着已經無趣的鬧劇,直接一個螺旋槍把那位放着污染毒素的傢伙給殺死。
“啊!嗯!繼續去睡覺去吧!”週末末打着哈欠,向着一個方向踏步而去。
來到一家客棧,想都沒想直接就在這家客棧的上面睡去。
“水笙妹妹!我們逃出來了!”此時此刻的兩位少女看着根本沒有任何人追趕,一下子感覺世界都美好起來。
“玉姐姐!不要掉以輕心,那個混蛋不可能如此簡單的讓我們逃走的!還是抓緊時間趕路吧!”水笙看着後面毫無追趕的痕跡,也是疑惑非常,但是常年行走江湖的經驗告訴她,現在不是休息的時間。
她們休息了一會的時間,繼續往前逃。
“睡得好不爽啊!”從茅草堆裡面出來,天空已經開始泛白,週末末非常不爽的起來,這些稻草睡得一點都不舒服。
“呼!既然睡不好就吃點東西吧!”周走進客棧,打算弄點吃的,可是走進裡面,才發現自己好像進入一個大戰場裡面。
“逍遙侯,感覺把沈小姐放了,不然我們連家堡的人可是不會給你好下場的。”一夥人拿着刀劍對峙着一個渾身上下都包裹着黑沙衣服的面具人。
“哈呵!哈呵!哈呵!哈呵!哈呵哈呵!哈呵!哈呵!連家堡,我逍遙候爲什麼要怕區區一個連家堡?”這名面具人,聲音詭異而又異常,讓人根本聽不出他原來的聲音。
“那麼!就不要怪我們了!給我殺!”那些連家堡的人拿着刀劍衝了過去,可是被那個逍遙侯一揮手全部陣亡。
“哼!我逍遙候做什麼事還需要你們連家堡來多管閒事!”這名黑袍帶着面具的人,一點也不在意這些人的死亡。
而他旁邊是一名昏迷不醒的女子,這不就當時在管道遇見的女子嗎?記得她是被一個大鬍子救了,沒想到還是落到別人手裡。
“哎呀!你們好啊!沒想到我們如此有緣啊!”週末末轉過頭,看着兩個打算跑路的少女,忍不住的打了一聲招呼。
“天哪啊!爲什麼這個傢伙那麼快追過來啊!”水笙和張玉兩人已經跑到兩條腿都覺得不是自己的一樣,可是這個混蛋竟然這麼快追了上來。
“你們這眼神是怎麼情況?我又不是有意追你們的,只是找一個新的休息的地方,一不小心就超過了你們,你們怎麼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我真的是一不小心超過你們的!我還想好好跟你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要不你們現在就逃吧!我給你們時間,你們抓緊時間逃就行了!”週末末一副解釋,可是說出來的理由卻是讓兩名少女非常絕望。
“喂喂喂!你們幹什麼?怎麼可以這樣呢!你們知道嘛!人生是如此美好,怎麼可以如此輕生呢!這是不好的,我們應該努力的從我手裡面逃出來,然後慢慢享受人生,然後我再出來擊碎你們的美夢,這纔是啊!怎麼可以這樣直接抹脖子呢,這樣我連玩的樂趣都沒有了!”週末末說的話,讓全場的人都一陣膽寒,心裡都希望自己不要被這樣一個瘋子纏住,不然自己肯定是生不如死。
“惡賊!你要怎麼樣纔可以放過我們!”張玉聽完週末末的話,知道自己兩個人完全是被週末末這個混蛋當成玩具在玩,內心非常崩潰的對着週末末問道。
“啊!放過?我爲什麼要放過你們?我們這樣玩不是非常有趣嘛!幹什麼不玩?這比什麼虛擬競技場有趣多了,趕緊繼續逃吧!這次我給你們三天時間逃,這三天我就先住在這家睡得不舒服的客棧裡面。”週末末走到一張餐桌上露出和善的笑容對着兩女說道。
“呼………………”張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着被週末末言語弄崩潰的水笙,走了過去。
“呵哈哈!呵哈哈!呵哈哈!呵哈哈!有趣!有趣!沒想到江湖中竟然有你這樣的人物,可惜卻是一個無名之輩!”這位黑袍面具人喝着酒對着週末末大笑三聲感嘆一聲。
週末末對於這個人的誇耀一點都不想理會,對於他而言,只有有趣和無趣兩個選擇,而這個黑袍面具人就是一個無趣的人。
“喂!小鬼!我在跟你說話,怎麼都不理會我啊!”逍遙侯等待了半天,週末末都沒有理他,繼續爬着桌子上,想着什麼,他感覺到自己的面子受到極大的傷害一樣。
“啊?你在跟我說嘛?對不起啊!在考慮早上吃什麼?所以一時間沒有注意到你,不過你或許也可能非常有趣,要不在這兩個少女逃跑的時候,你就跟我玩三天怎麼樣?”週末末原先沒有注意到他,現在他注意到他。
“混蛋!你是什麼意思?”逍遙侯聽着週末末的話,越來越覺得不對,這傢伙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當回事。
“字面的意思,你能怎麼樣?”週末末一個剃直接來到他的桌子上,然後一腳把他踩在地上。
“哼!沒用的東西,所以才說你才只能堅持我三天的時間,看樣子你也不過如此,連一擊都承受不住,看樣子你是接受不了三天。”週末末收回腳,一步步走回桌子那裡,繼續鹹魚一樣的趴着。
“公子!如果我帶着你的身邊,你會不會殺了我?”張玉走到週末末面前對着週末末問道。
“不會!但是你的貞操可能就保不住了!”週末末打着哈欠的對着張玉解釋一下,繼續趴着。
“玉姐姐!你問出了什麼?”看着趴回桌子上的週末末,水笙走過來對着張玉問一下週末末的答案。
張玉把週末末說的話,重複的跟水笙說了一遍,水笙直接就是怒氣爆炸。
她直接氣勢洶洶的走了過去,一手抓住週末末衣領。
對於這種人,週末末一般都是把他們拍成肉醬,但是這個是自己的遊戲玩具,他就大發慈悲的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