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丟稿子了,大家先別訂閱這章。
要是誤訂的,找我可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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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幼清反問:“你想認識她?”
裴幼清從來沒跟趙守時說自己有個孿生姐姐的事情,想的就是等未來某一天好作弄作弄他。
誰想某一次聊天時不小心給說漏嘴了。值得慶幸的是隻說家裡有個親姐姐,沒有透露姐妹倆是雙胞胎的事實。
因此虛構出一個陌生的形象來,試圖在趙守時的腦海中固定印象。
現在聽聞趙守時突然好奇,心裡莫名的有些異樣。
“當然啊,她畢竟是你姐,是你三分之一最親近的家人,我一個偷白菜的豬可得跟她處好關係。”
趙守時的敏感意識還不夠,沒有察覺裴幼清話裡帶着的些許冷意。
但現在對方的這一沉默,他隱約有了些猜測:“你跟你姐的關係有點不融洽?”
裴幼清冷笑道:“呵呵,直接把‘有點’去掉更貼切。我跟她二十多年的姐妹,那就是二十多年的積怨,三五句話根本說不清。
我姐那人一米九五大個,一百八十多斤體重,一米半寬的膀子,水桶般粗的腰,蒲扇大的巴掌。。。”
“等會!!!”
趙守時終於忍不住打斷,他絞盡自己年輕的腦汁,但終究還是感嘆一句自己缺乏想象力,嘆道:“你姐是個大棒槌啊?”
啪啪啪~
裴幼清擡手給了趙守時幾下。
她跟她姐關之間確實有點小爭執,但總體來說還是瑕不掩瑜的,乍一聽趙守時自己親姐姐,自然氣急敗壞:“你姐纔是大棒槌。你姐纔是大棒槌。”
招架着不敢還手的趙守時有些委屈,“妹子,你讓誰聽你剛纔那番話,她也是個棒槌啊。”
裴幼清一回憶,忍不住的笑出豬叫聲。她姐當然不可能長成那樣,她也不過是隨便胡編幾句而已。
只是沒想到趙守時竟然當了真,她正色道:“趙守時同學,你要端正你的態度。我姐長的美醜不是重點,重要的是你如何看她。”
“明白,明白。”
“算你有數。”
~~~~~~~~~~
夜已深,人也靜。
躺在地上的趙守時與牀上的裴幼清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
正說的高興的趙守時沒有聽到裴幼清的迴應,她不知什麼時候睡着了。
沒有人聊天的趙守時有些意興闌珊。繼而覺得這裡的天氣有些冷,明明身下鋪了厚厚的被褥,卻一直沒有感受到熱度。
把被褥往裡掖了掖,人也蜷縮成一團,爭取保暖的同時不讓一絲涼氣進入。
靠自身發熱是趙守時目前唯一的取暖方式。但什麼時候能夠體驗到溫暖的感覺,那還得兩說。
南方的冷與北方的冷是完全不同的。如果說北方的冷是物理攻擊,那南方的冷就是沁入骨髓的精神傷害。
明明溫度在零度以上,甚至是零上十度,偏偏凍得你渾身哆嗦,手腳不麻利。
別說北方人不怕冷,那都是瞎扯淡,全靠裝備堆積起來的防禦力。
北方人以爲南方不冷,南方人以爲北方人不怕冷。
這是現代兩個非常大的誤解。
在冬季,北方人確實可以穿短袖、吃雪糕。這是有前提條件的,那就是得有暖氣。
有暖氣的北方人就是一身銘文的戰士,是大神級玩家。戰士離了銘文是個屁,北方人離了暖氣啥也不是。
可以這麼說,在冬天,北方人的命有一半是暖氣給的。
真正抗凍的還得是南方人,他們沒有暖氣啊,抵抗寒冷全靠硬挺以及出門曬太陽。
當然,現在有了空調還好一點。
趙守時所在的房間是通有中#央空調的,咱們先不說空調的熱跟暖氣的熱是不一樣的。
就說這臥石大酒店的是個老牌酒店,設備還能有多大的效率暫且擱置。
單單是劇組這一百多號人就把酒店的每個房間給塞得滿滿的,幾乎沒有一間是空房。
一套中央空調就算全負荷運轉,也滿足不了這麼多房間的需求。
通風口是有的,但出的是什麼風就不敢保證了,出熱風的那算你得着了。出常風的也別惱,還有出冷風的呢。
解決辦法也簡單,加牀被子的事。一牀不夠就兩牀,兩牀不夠就三牀。
像裴幼清,她之前說過自己買了兩牀被褥,除了是嫌酒店被褥不乾淨外,未嘗不是覺得這裡的夜晚格外難捱。
身下鋪了兩層被褥,身上蓋着一層被褥,但依舊覺得有些冷的趙守時突然醒悟,自己強行留下來好像給她帶來了負擔。
正想着呢,就隱約聽見‘噠噠噠噠’的輕微聲響。
趙守時豎起耳朵聽,確認是牀上的裴幼清發出的聲響。室內本來就冷,加上睡着後體溫下降,她凍得有些打顫。
還有輕微的唰唰聲,這是扯動被褥發出的聲響。
趙守時暗歎一口氣,把自己蓋的被褥輕輕蓋在裴幼清的身上,把身下鋪的一層蓋在她的腿部。
拿起自己的衣服,踮起腳尖就往外走。
誰想還是把裴幼清給驚醒了。起身的她揉着眼睛,問道:“你去哪?”
趙守時指指門口,“我不太困,去找章勳他們聊聊天。”
“大晚上,神經。。。”話說一半的裴幼清才察覺自己身上多了一牀被褥。這才明白趙守時爲啥要出去。
她低垂下頭,拍了拍身旁的空處,“大晚上的別去麻煩人家了。上來湊合一夜吧,有事明天再說。”
趙守時有些猶豫:“這個。。。”
男人都這個脾性。原本別人不肯答應的事情,你撒潑打滾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
但人家一反常態的答應你,你卻開始患得患失:她是不是在試探我?自己要是直接上去的話,會不會造成壞印象。
最主要的是,自己上去會不會被人給踹下來啊。
趙守時的片刻猶豫,惹惱了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的裴幼清。
連脖子都塗上一層荷粉色的她大羞也大怒。直接躺下的她一扯被子把自己蒙在裡面,被褥下傳來羞怒聲:“愛來不來,我還不稀罕呢。”
“我主要是怕你不高興。”
解釋了一句的趙守時生怕某人反悔,把懷裡的外套隨手一扔,拎起被褥的一角,便鑽了進去。
被褥下那是一個漆黑一片,兩人看不見對方的身影,卻能夠清晰的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心中滿是迤邐想法的趙守時,試探着把手往下探去,抓着對方睡衣的一角,就要掀開:“我攢了二十多年的積蓄想要存進你的銀行。”
男人嘛,饞一點,不丟人。
果不其然,一雙帶着熱意的柔荑輕輕壓住:“對不起,本銀行暫時不開展此項任務,請你放棄。”
聲音很輕,但透着堅定的語氣讓趙守時一顫,原本伸出的手調整方向,攬着她的腰肢,把她擁入懷中。
“那我再攢攢。”
“謝謝你尊重我。”
輕輕一掀被褥,兩人把頭露出來,趙守時看着眼前羞到連眼睛都快不敢睜開的裴幼清,輕輕颳了下她的鼻尖:“你知不知道自己對男人的吸引力有多可怕?你知不知道一桌滿漢全席擺在眼前卻不能吃的痛苦?你就不怕我獸心大發把你吃掉?”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滿漢全席不是不讓吃,只是火候還不夠。再者說,我認識的趙守時不是那樣的人。”
趙守時臉一黑,並不覺得這話是誇獎。臉色鬱郁的開口:“姑娘,你這就有點過分了。信不信我把生米煮成熟飯。”
“呵呵。不可能。”
“這麼自信。”
“當然。”裴幼清湊到趙守時耳邊,輕輕說道,“我來親戚了。”
“.......”
趙守時有些無言以對,以及慶幸。慶幸自己剛纔沒有搞什麼生米煮成熟飯的策略。
要不然不僅吃不上熟飯,可能連生米都要跑。
仔細想想,其實人家早先就提醒過,只是自己沒有當回事。裴幼清說過前幾天她拍戲累加上親戚導致食慾不振、臉色不好。
因此,酒店老闆娘才差點趁虛而入。
裴幼清調侃道:“是不是很失望?”
“爲什麼要失望?”趙守時揉了揉她的秀髮,“我承認自己有衝動,但我更加明白只有雙方的默契達到一定程度纔會水乳交融。而且,這隻會讓我更加期待。”
“回答還不錯,可以考慮給你一點小獎勵。”
趙守時攬着裴幼清的右手尋找到一處柔軟的所在。輕輕地把玩着。
趙守時說道:“咱們養兩隻寵物吧?小白兔怎麼樣?”
“爲什麼養小白兔啊?”
“你想啊,小白兔的毛雪白雪白的,看一眼就讓人歡喜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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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守時有些猶豫:“這個。。。”
男人都這個脾性。原本別人不肯答應的事情,你撒潑打滾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
但人家一反常態的答應你,你卻開始患得患失:她是不是在試探我?自己要是直接上去的話,會不會造成壞印象。
最主要的是,自己上去會不會被人給踹下來啊。
趙守時的片刻猶豫,惹惱了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的裴幼清。
連脖子都塗上一層荷粉色的她大羞也大怒。直接躺下的她一扯被子把自己蒙在裡面,被褥下傳來羞怒聲:“愛來不來,我還不稀罕呢。”
“我主要是怕你不高興。”
解釋了一句的趙守時生怕某人反悔,把懷裡的外套隨手一扔,拎起被褥的一角,便鑽了進去。
被褥下那是一個漆黑一片,兩人看不見對方的身影,卻能夠清晰的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心中滿是迤邐想法的趙守時,試探着把手往下探去,抓着對方睡衣的一角,就要掀開:“我攢了二十多年的積蓄想要存進你的銀行。”
男人嘛,饞一點,不丟人。
果不其然,一雙帶着熱意的柔荑輕輕壓住:“對不起,本銀行暫時不開展此項任務,請你放棄。”
聲音很輕,但透着堅定的語氣讓趙守時一顫,原本伸出的手調整方向,攬着她的腰肢,把她擁入懷中。
“那我再攢攢。”
“謝謝你尊重我。”
輕輕一掀被褥,兩人把頭露出來,趙守時看着眼前羞到連眼睛都快不敢睜開的裴幼清,輕輕颳了下她的鼻尖:“你知不知道自己對男人的吸引力有多可怕?你知不知道一桌滿漢全席擺在眼前卻不能吃的痛苦?你就不怕我獸心大發把你吃掉?”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滿漢全席不是不讓吃,只是火候還不夠。再者說,我認識的趙守時不是那樣的人。”
趙守時臉一黑,並不覺得這話是誇獎。臉色鬱郁的開口:“姑娘,你這就有點過分了。信不信我把生米煮成熟飯。”
“呵呵。不可能。”
“這麼自信。”
“當然。”裴幼清湊到趙守時耳邊,輕輕說道,“我來親戚了。”
“.......”
趙守時有些無言以對,以及慶幸。慶幸自己剛纔沒有搞什麼生米煮成熟飯的策略。
要不然不僅吃不上熟飯,可能連生米都要跑。
仔細想想,其實人家早先就提醒過,只是自己沒有當回事。裴幼清說過前幾天她拍戲累加上親戚導致食慾不振、臉色不好。
因此,酒店老闆娘才差點趁虛而入。
裴幼清調侃道:“是不是很失望?”
“爲什麼要失望?”趙守時揉了揉她的秀髮,“我承認自己有衝動,但我更加明白只有雙方的默契達到一定程度纔會水乳交融。而且,這隻會讓我更加期待。”
“回答還不錯,可以考慮給你一點小獎勵。”
趙守時攬着裴幼清的右手尋找到一處柔軟的所在。輕輕地把玩着。
趙守時說道:“咱們養兩隻寵物吧?小白兔怎麼樣?”
“爲什麼養小白兔啊?”
“你想啊,小白兔的毛雪白雪白的,看一眼就讓人歡喜的不得了。”
趙守時有些猶豫:“這個。。。”
男人都這個脾性。原本別人不肯答應的事情,你撒潑打滾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
但人家一反常態的答應你,你卻開始患得患失:她是不是在試探我?自己要是直接上去的話,會不會造成壞印象。
但人家一反常態的答應你,你卻開始患得患失:她是不是在試探我?自己要是直接上去的話,會不會造成壞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