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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拉格霍恩的記憶隱藏的很深,在此收藏的是經過他修改過的記憶,裡面揭示了湯姆·裡德爾向他詢問‘魂器’的存在,但斯拉格霍恩的態度是怒然斥責,畢竟那是最邪惡的黑魔法之一。”
鄧布利多說到這裡,話語微頓了下來,望着高峰道:“但那顯然是假的,斯拉格霍恩告訴了湯姆·裡德爾‘魂器’的秘密,於是裡德爾最終才成爲了肆無忌憚的黑魔王,也是因此,他才能在莉莉·波特的愛的咒語反彈的死咒下倖存。”
“沒錯,那自然是假的。”
高峰迎着鄧布利多探尋似的目光,緩緩點了點頭,繼而說道:“斯拉格霍恩喜愛收集優秀的學生,並將他們的照片放在一起向他人炫耀,這從來都不是什麼秘密,湯姆·裡德爾顯然也是他的目標之一,甚至相較於其他學生,湯姆·裡德爾所展現出來的天資,更是令斯拉格霍恩滿意和雀躍,所以,他對湯姆·裡德爾的詢問不但絲毫沒有掩飾,還讚賞了其求知慾。”
鄧布利多聞言神色凝重,擡起變得焦黑彷彿枯死的右臂,嘆息道:“這我已經猜測到了,哈利·波特二年級的時候曾經摧毀過一本日記本,那是湯姆·裡德爾少年時期製作的,應該就是在斯拉格霍恩告知他‘魂器’的詭異效果,製作出來的。”
他微頓了一下,湛藍的雙眸望向高峰道:“那只是他的‘魂器’之一。”
“但那不是他唯一的‘魂器’。”
高峰接話說道,同時視線向着鄧布利多的右手瞥去。
鄧不利多察覺到了高峰的視線,擡起焦黑的右臂來,道:“的確,這便是他另外一件魂器上的詛咒所導致的結果,現在我已經只剩下了最多一年的壽命。”
他雙眸望向高峰,眼神裡是濃濃的悲慼。
“剩下一年的壽命?足夠了。”
高峰彷彿擁有鐵石的心腸般,對於鄧布利多的苦澀悲哀冷淡相對,話語平淡地說道。
他確實對此毫無感覺,即便鄧布利多此刻有種英雄遲暮的悲哀,畢竟這件事他早已知曉。
而且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注意力也並不完全在鄧布利多的身上,眼前投射出唯有他才能夠視見的系統光幕,就在剛纔的那場較量後,光幕上的列示信息,悄然間發生了變化。
……
姓名:高峰
種族:人類(變種基因攜帶者:預知未來、再生因子)
天賦:戰神選民、死亡神性-死亡神力(冥狼)
氣力:八十
敏捷:七十七
精神:六十九
技能:精準射擊、沾衣十八跌、家常菜烹飪、五臟導引術、目擊之術、羅摩內功、阿尼馬格斯-冥狼(臨時技能,完成本世界任務則固化爲固有技能)
……
系統光幕上列示的信息顯而易見,‘天賦’與‘技能’發生了重合,並且較之從前各自發生了些細微的變化。
其實在初來這個世界時,對於阿尼馬格斯變形的動物是狼,他是有所猜測的,其中機率最大的,便是他曾經注射過金剛狼的變種基因血清,那血清的效果不僅是其再生因子,還有能夠從指縫間伸出的利爪,以及屬於狼的嗅覺和獸性。
根據系統灌輸的關於阿尼馬格斯變形的知識,高峰知道除天生的易容馬格斯外,其他修煉成爲阿尼馬格斯的巫師之所以會變成某種動物,大多數是因爲性格或者是對動物的偏愛所導致的,至於對變身成的動物的瞭解,雖然同樣也是重要的基礎,卻只能算是第二階梯的影響因素。
高峰卻與那些阿尼馬格斯巫師不同,他體內的變種基因讓他的阿尼馬格斯變形沒有其他選擇,而對於狼這種動物,高峰絲毫沒有厭惡的情緒,因爲他從來沒在現實世界或者穿梭世界裡見到過狼。
當然,阿尼馬格斯的變形動物是狼,他本就不怎麼在意,此刻雖然涉及於此,關注的終點卻依然不在於此。
……
技能:阿尼馬格斯-冥狼
變身強化型技能,魔法類別;
效果可自由變身爲狼,增強整體實力;
變身狀態下操縱死亡神力更加順暢,增強死亡神力的效果。
……
系統對‘阿尼馬格斯’這項技能的介紹較之從前也出現了變化,描述中多了的是最後一行,寥寥幾語卻也已經側面表明了這次變化的原因,那便是死亡神力與阿尼馬格斯變身產生了一定程度上的融合。
至於爲何會出現這種情況,高峰也搞不太懂,難道是因爲野獸比人類更容易參與在死亡的過程中?
此刻不知爲何,他腦海中總是忍不住跳出那個一捋頭髮就變成鹿角形狀,並且還有一頭巨狼的綠披風御姐,也許在將來的某次穿梭,他能夠與其面對面。
除此之外,這融合的結果已經很清晰,沒什麼值得多加驗證的地方,高峰隱隱能夠感覺到若是再次進行阿尼馬格斯變身,對於死亡神力的操控的確會更加得心應手,但也僅限於此啦。
由於此次系統光幕列示信息的自動轉變,高峰對於長久以來苦修不斷的《五臟導引術》和《羅摩內功》的融合功法,也是有了新的見解,顯然系統對於他對這兩種功法的融合有些不屑,若不然這兩項技能必然已經在光幕信息上也融二爲一啦。
不過他相信那一天不會太遠,內功的突破讓他有如此決心。
想清此事後,高峰迅速收回思緒,接下來他還要向鄧布利多這個將死的老狐狸透漏關於‘魂器’的隱秘情報呢。
“伏地魔的魂器鄧布利多閣下既然已經見過了,那麼想來應該從其中發現了一些規律吧,不管是日記本,還是他祖父馬沃羅·岡特的戒指,都表明了他喜歡將有價值有意義的東西製作成爲魂器。”
高峰完全按照自己的上帝視角分析情況,並且自說自話,他瞥了一眼鄧布利多的右手,擡起眼睛道:“那詛咒,便是伏地魔附加在馬沃羅·岡特的戒指上的吧?我有些不懂,既然哈利·波特曾經成功摧毀過魂器,那麼顯然他找到了摧毀魂器的道具,對此事你不會不知曉吧,那麼你又爲何被詛咒所傷?難道是那枚岡特戒指很特別?”
鄧布利多低下頭去,湛藍色的眼眸閃爍了一瞬,擡起頭來看向高峰,嚴肅道:“這件事發生在斯萊特林的密室裡,時候我封鎖了消息,你是不可能知道的!”
“不可能知道?呵呵!鄧布利多閣下,請不要將話說得太死。”
高峰看着鄧布利多,心裡暗道這個老玻璃顯然是不打算說出馬沃羅·岡特的戒指上鑲嵌的死亡三聖器之一的復活石的事情,想來應該是不打算放棄調教哈利·波特。
但這對他來說也不算什麼影響,畢竟他是準備利用鄧布利多,並且不需要多少精力就能達到目標。
“但你確實不應該知道!”
鄧布利多沉聲說道。
“也許吧,但事實是我知道,鄧布利多閣下明白是什麼原因嗎?”
高峰說到這裡隨即又晃了下手指,補充道:“提示一下吧,這個原因就像是鄧布利多閣下確實不應該知道伏地魔派了人要刺殺你一樣,即便這只是個笑話。”
他的話當然是事實,在這個學年開始之前,德拉科·馬爾福被伏地魔下令,要求德拉科·馬爾福到霍格沃茲刺殺鄧布利多,否則便呼被伏地魔殺死。
德拉科·馬爾福雖然心底還有善良未泯,甚至可以說如今的德拉科·馬爾福只不過是個被死亡的恐懼所震懾的未成年,但是他卻不得不試圖刺殺鄧布利多,相信要不了多久,霍格沃茲便會有相應的事態發生。
但任誰都能肯定,德拉科·馬爾福是殺不死鄧布利多的,他的母親納西莎·馬爾福(布萊克)也同樣知曉,所以納西莎·馬爾福向在伏地魔那裡臥底的西弗勒斯·斯內普求助,最終在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布萊克)的見證下,結成了牢不可破的誓言,斯內普將會保護德拉科·馬爾福的安全,並且在其失敗的時候繼續執行刺下鄧布利多的任務。
於是,原劇情纔有斯內普以死咒殺死鄧布利多的結果,但那也是鄧布利多的計謀,對鄧布利多而言,那可以算是求仁得仁啦。
但很顯然,沒有人會想都鄧布利多會真的被刺殺身亡,甚至是發出命令的伏地魔也對此沒報絲毫期望,所以說這件事完全就是個笑話。
“魔法部在霍格沃茲有間諜?”
鄧布利多聽到那話,很快就做出了猜測,不得不說,間諜是個很不錯的說辭。
“該關注的是這點嗎?完全不是。”
高峰淡笑着搖頭道。
“你在伏地魔那邊也有間諜?否則怎麼會知道德拉科·馬爾福的事情?”
鄧布利多再次猜道,這回就連他都忍不住有些震驚,如今知曉刺殺的事情的只有少數幾個人,高峰卻也已經知道了,那麼除了斯內普外,還有誰是間諜?
他剛想到這裡,就忽然精神一震,若是那幾個人裡有魔法部的間諜,此刻這位傲羅又在他面前直接說到此刻,而且是以這般語氣,你豈不是證明斯內普應暴露了間諜的身份?!
這些猜測令他一時間看向高峰的目光都有些變化,心裡則想如果斯內普暴露了身份,那個計劃是否就只能放棄啦?畢竟既然魔法部的間諜能夠察覺斯內普的情況,伏地魔和食死徒是否也察覺了呢?
思及於此,鄧布利多忽然感覺有些心緒急切和煩躁,直欲立刻見到斯內普交流探討一下。
“呵呵!鄧布利多先生果然充滿智慧。”
高峰放下手裡的瓷杯,手指捏着下巴,微笑着說道。
話語聲喚回了鄧布利多的思緒,他眼神凝重而複雜地看了眼前這個俊朗的傲羅,深深地感到有些無措,與智商無關,只是那話語裡所隱藏的複雜事態,令他有種疲憊的感覺,彷彿一切都失去了掌控。
“間諜打探出了什麼情報?與魂器有關嗎?”
鄧布利多揉了揉眉心,有些頹然地嘆氣詢問道。
啪啪!~
清脆的鼓掌聲從高峰掌下傳出,他滿臉讚歎神色道:“哈哈!果然與智者溝通是最省力的,的確關於魂器。”
“是什麼?有幾件?”
鄧布利多的視線直視出去,看向高峰催促地問道。
“赫奇帕奇的金盃,如今就在對角巷的古靈閣,在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的金庫裡。”
高峰緩緩說道。
“赫奇帕奇金盃?這的確符合伏地魔對魂器的製造標準,除此之外呢?”
鄧布利多嘀咕自語了幾聲,又繼續追問起來。
高峰眯起眼眸,直接念道:“斯萊特林的吊墜盒,拉文克勞的冠冕,伏地魔的蛇納吉尼,還有……哈利·波特!”
聽到最後一件魂器,鄧布利多快速地眨了眨眼睛,隨後很快就平靜下來。
顯然他對此並不震驚,只是聽到從外人口中直接地說出,所以感到很慌亂,畢竟那意味着如果要剷除伏地魔,在此之前就必須先解決哈利·波特。
高峰儼然沒打算給鄧布利多太多時間,以表現他的善良本性以及猶豫和掙扎,高峰直接說出了他的打算。
“鄧布利多閣下,我希望你能夠去古靈閣取出赫奇帕奇金盃,相信即便那些貪財的妖精侏儒如今已經隱隱倒向了伏地魔,從其寶庫裡取出一件東西,應該也不會困難。”
高峰語氣平靜地說着入侵號稱魔法界第二安全的古靈閣,臉上是毫不擔憂的神色,彷彿這件事雖然還未發生,但他卻已經相信一定會成功。
“可以,相信妖精們會買個面子給我的。”
鄧布利多點了點頭,對此毫不擔憂,這是屬於強者的自信。
高峰繼續道:“除此之外,我希望閣下能夠提供摧毀魂器的道具,無論是哪一種。”
鄧布利多聞言,眉毛微蹙了一下,語氣莫名道:“梵高先生真是無所不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