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話中,王峰瞭解到,這兩人是考古研究院的人,分別叫李亮和張羣名。
他們的導師古樹和,之前和白於龍合作後,就再沒有出現在學院內。
古樹和後來向學院用郵件發送了辭呈,原因是與白家合作,沒有時間再管理學院內的事情。
雖然是老師與學生的關係,兩人對古樹和非常地尊敬,並且他們也不相信,古樹和會爲了白家的合作,放棄自己的學生。
“那是絕對不會出現的事!”張羣名雙眼中帶着憤怒道,“白於龍絕對對我們老師做了什麼!要不他不可能連電話都不給我們打!”
唐鈺拍了拍他的肩膀:“消消氣,我們就是爲了這事而來。”
他轉過身看向王峰:“看來事情得回去從長計議。”
王峰點頭,如果人死了的話,他們可以沒有任何的顧慮,直接對白於龍動手。
但是他們剛纔的對話,說明現在,至少昨天,古樹和還活着。
那麼他們就不能盲目動手,必須將古樹和營救出來後,才能繼續之前的計劃。
“之後的事情交給我們。”唐鈺看向張羣名,“你們不用擔心,我們會將他救出來。”
“你是誰?”張羣名問道。
唐鈺微微一笑,沒有回答,而是將旁邊的保鏢抓起來抗在肩上,向着白城的方向走去。
看着唐鈺和王峰離開,張羣名依舊非常地疑惑,但是李亮認出了王峰。
畢竟現代社會中,唯一一個會跟着人類行動的異獸,並且是蛇形的異獸,只有這一個。
回到據點內,王峰和唐鈺很快分開,唐鈺帶着那個昏迷的保鏢去了地下室,而王峰則是回到了徐清秋的房間。
在房間內,徐清秋和姬小穎坐在窗邊談着什麼,見到王峰迴來,她立刻走了上去。
“沒事吧?”
王峰搖了搖頭。
有神刀在,王峰將事情告訴了兩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就得先營救那個老師?”徐清秋道。
姬小穎點了下頭:“恐怕事情會不簡單。”
“直接抓住白於龍,揍到他將事情全部說出來不就行了。”
聽到這句話,王峰他們擡起頭,白葉正好從陽臺上落下,這傢伙一直在偷聽!
姬小穎道:“如果真那麼簡單就好了,你要是聽到剛纔的談話應該明白,他身邊有不少保鏢,那些人不處理掉,我們無法靠近白於龍。”
白葉道:“禁術需要很多的材料,並且也需要天時地利與人和,才能融合出完美的靈物,算上我妹妹的時間,四個月裡面,他們不可能造出多少靈物。”
道理所有人都懂,這些保鏢不可能所有人都是靈物的持有者。
但是如果有一個靈物持有者被他們忽略的話,很有可能會讓整個計劃全盤告輸,甚至將他們所有人的命都搭上。
“你能將所有使用靈物的人找出來嗎?”姬小穎平靜道。
白葉點了下頭,又搖了搖頭:“如果只是我一個人的話,的確沒有辦法將所有的靈物都找出來。”
他轉頭看向徐清秋身邊的王峰。
王峰對於靈物的敏感度也很高,尤其是在靈物出現的時候,他能夠第一時間察覺到,比普通的靈力者反應要迅速。
“我差不多懂你想做什麼了。”
房間門被打開,唐鈺從外面走了進來,他正用紙巾擦拭着手中的鮮血。
走到衆人面前,他才道:“爲了復仇,你連生死都置之度外了嗎?”
白葉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沒有人能猜出他的心聲。
“只要能讓白家的禁術停下,永不再使用,區區一條命罷了,要就給他們。”
“他想做什麼?”徐清秋小聲問身邊的姬小穎。
姬小穎搖了搖頭,隻言片語之間她也猜不出兩人在談什麼。
倒是王峰,從白葉的話中猜到了一些端倪。
需要用到他去調查的地方,恐怕應該是白家內部,而他能夠跟上白葉指揮,調查白家內部的情況,只有一種。
白葉回到白家,如果這麼做的話,他還能不能從白家回來,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如果徐清秋知道這個計劃的話,至少她會反對,畢竟她跟過來,就是希望白葉能夠放棄仇恨。
“可以的話,我想借你的靈峰一用。”白葉看向徐清秋道。
“你要做什麼?”徐清秋立刻警惕了起來。
但是白葉沒有告訴她的意思,轉身向着門外走去。
“如果你不同意也就罷了,我自己去想辦法。”
這句自己想辦法,讓徐清秋眉頭一緊,她看向唐鈺:“他要做什麼?”
“比起這個,和你們分享一下剛纔審訊那個保鏢得到的情報。”
唐鈺說着,從桌子旁拉過來了一張椅子。
首先是關於白於龍身邊的人,靈物持有者之間有着特殊的感應,他們之間的靈物會進行交流,所以他們自身也同樣能夠知道交流的情報。
在白於龍身邊,只有三個靈物持有者,剩下的保鏢都只是普通的保鏢。
“只有三個人?”姬小穎有些驚訝。
唐鈺點了下頭:“雖然只有三個人,但是這三個人,都是禁術中,靈物契合度最高的三人,剩下的靈物持有者,分散在白家內部,人數不詳。”
他們唐門內部的情報,也只調查到白家內部的靈力者人數。
姬小穎問道:“這三個人現在在什麼地方?”
“其中一個剛剛斷氣,剩下的三個人,目前知道的情報不算多,只有名字性別和年齡。”
唐鈺說着,將紙巾丟進旁邊的垃圾桶裡面。
王峰眼角跳動着,這傢伙竟然直接把那保鏢宰了!
“至於別的,都是白於龍的貼身保鏢,平時行動不會離開他十米以外的範圍,一旦有危險,會第一時間行動。”
聽到他的話,王峰立刻想到了之前在酒店內,下面出事的時候,動起來的那些保鏢,一共有六個。
那兩人就在裡面嗎?
王峰開始回憶之前見到的人。
“一個叫孫宇哲,在保鏢中體格算比較大的,是那種一眼就能認出來的人。”
擡起頭,唐鈺正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