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啓迷醉其中,小口小口地品着懷中女子的氣息,所有感官完全沉溺,如同墜入雲端仙境。
此間滋味根本無法用言語形容,只是讓陳啓更加清楚地明悟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古往今來這麼多豪傑死在女子肚皮之下的原因。
人間絕色尚可如此,更何況雲端天上仙。
良久之後,待到感覺嘴脣乾裂,陳啓這才鬆口。
眼前的女子再也不復平日裡神氣的模樣,修長潔白的長頸早已佈滿了紅霞,她的螓首深深沉在陳啓的肩膀之上,如此可愛姿態,像極了一隻逃避現實的鴕鳥。
察覺到脖子上的溼潤消失,雲天心小心翼翼地擡起頭,卻發現陳啓一副癡癡的模樣,顯然已經看了自己良久。
女子羞怒交加,一時竟忘了自己已經取下封禁,本能般地用她那帶着幾分力量的粉拳砸到了陳啓胸口。
這拳看似輕飄飄的,但以雲天心的修爲,縱然只帶有幾絲力量,卻也有接近先天高手全力一擊的強度,直打得陳啓身體向後傾倒,一陣劇痛傳來。
這還是陳啓護身血氣抵擋了一部分力道所造成的後果,若是常人在此,恐怕已經玫瑰花下死了。
看着陳啓痛苦地倒下,雲天心眼疾手快地將陳啓扶住,俏臉主動接近着陳啓因痛苦而抽搐的臉龐,帶着幾分愧疚之色地關切詢問道:
“師弟......不好意思,我忘記收力了,你...沒事吧。”
陳啓沉默不語,心中倒無對雲天心的責怪,畢竟這只是一個正常黃花大閨女應有的反應,要怪只能怪陳啓自己太弱了。
又沉默了幾秒,待到胸口的疼痛稍稍緩解,陳啓腦筋一轉,壞念頭自然浮現。
他用一種極其虛弱的語氣開口道:
“師姐...你...你能靠近點嗎?我有點痛......”
這語氣雖然誇張,雖然別有所圖,但是這痛苦卻並不是完全虛假的,這可從陳啓驟然下降19%的生命值可以看出,這是真的疼。
也許是關心則亂,更也許是陳啓痛苦的表情非常真實,雲天心不疑有它,俏臉再度伸近,幾乎貼在了陳啓臉上。
下一刻,陳啓臉上痛苦之色一掃而光,腦袋貼緊雲天心螓首,口中長舌彈射而出。
還處在關心之色的雲天心根本沒有料到這一幕變化,甚至連嘴巴也來不及合上。
陳啓享受着滿口少女甘露,心靈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他沒想到雲天心竟然如此地極品清純,連自己隨便一個蹩腳的圈套都能將其套牢。
雖然這說起來有點羞恥,有點像成年大叔誆騙小姑娘,羞恥得令人髮指。
但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羞恥越深,快感也越深,如同上癮的毒藥,讓此刻的陳啓完全不能自拔。
“師弟...你太”
雲天心不斷嘗試着發聲質問,聲音卻因陳啓的糾纏而變得不短髮顫,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只是身體還在抗拒。
似乎是不想再發生先前那用力過猛的一幕,雲天心的抵抗並沒有蘊含多少力道,到後來她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或是感受到了什麼,抵抗變得更加軟弱無力,更像是一種象徵。
這種欲拒還迎的撩人姿態更加激起了陳啓的征服慾望,陳啓一邊熟練地用舌尖表演出諸多武技,一邊伸出雙手,欲要攀峰涉谷。
沒錯就是熟練,在某些方面,正常男性往往可以無師自通的。
雲天心終於難以忍受,她用她僅存的理智推開陳啓,強行拔出自己的腦袋。
感受到一股柔和卻不可抗拒的力道將自己擊退,陳啓滿臉無奈和哀傷,試圖再度勾起雲天心的惻隱,卻已是無用。
看着陳啓不像是有事的樣子,雲天心慢慢收斂臉上的歉意,想到方纔被這色胚的輕薄,她俏臉一寒,故意戲謔道:
“連我幾分力道的一拳都接不住,還算什麼良配?還良什麼配?”
最後兩句,她語氣故作尖厲,做出一副刻薄之態,像極了撕毀婚約外加定下三年之約的某女。
“唉。”陳啓嘆息一聲,滿臉的挫敗之感,這一幕怕是將會成爲他一生的陰影,每當再度回想,他都會嘆息此刻的力量不足,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渴望過力量。
兩人相顧無言,場面一下子又寂靜了下來。
看着陳啓一臉的沮喪,雲天心有心想要緩和一二,卻礙於少女的矜持,一時也沒有行動。
陳啓思緒連跳,又想到即將回宗,那一羣高高在上的宗主、長老近在眼前,又看了一眼雲天心頸間淺淺的咬痕,頓時跨拉出一張批臉。
他現在的心情像是第一次去丈母孃家的女婿,且那丈母孃家裡還有着滿天神佛坐鎮。
見到陳啓臉龐失去血色,瞳孔漸漸失去焦距,雲天心終於忍不住開口道:
“師弟,你怎麼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陳啓心不在焉地回覆道:
“沒事,我在想我面對宗主追殺時,怎麼多活了一會。”
被陳啓這幽默的話語一逗,雲天心又是以手掩笑,沒有立即出聲安慰,反而是細細觀察着陳啓愁眉不展的面容,似在欣賞一幅名畫。
她滿臉趣味盎然的神情,好像對此很感興趣。
半天,看着陳啓面容依然僵硬,雲天心終於湊近安慰。
她用素手輕輕地拍了拍陳啓的肩膀,用輕鬆的語氣說道:
“沒事,師弟你到時候就躲我後面,一切有我。”
“真的?”陳啓擡頭,雙眼閃着企盼的光芒。
“嗯!”雲天心點頭,繼而又想到了什麼,嫣然地笑了一笑,接着打趣陳啓:
“反正師弟你喊過的救命也不止一次兩次了,多叫這一次也無妨。”
“呃!”陳啓瞬間啞口無言,他本能地想要拍一拍胸脯,施展出男性固有的海誓山盟,但一想如今自己的實力,臉皮已經如此之厚的他還是開不了口。
見陳啓雖然依舊低着頭,眉宇間已是愁雲漸淡,雲天心看了幾眼天色,催促道:
“好了,我們趕快回去吧!我母親估計已經擔心死了!”
此時時間接近正午,此地距雲海宗也不過幾座山的功夫,如果不再耽擱時間,應該恰好能在午時趕到。
陳啓點頭,雙手習慣性地抱向雲天心,卻被後者一個靈敏的閃身躲過。
“你幹什麼?”雲天心杏目微嗔道。
陳啓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他忘記了雲天心此時已經取下了鎖鏈,即使不能大幅度出手,稍微走點山路的能力還是有的。
儘管心中已經對此瞭然,陳啓還是提起臉皮,理直氣壯地說道:
“師姐,爲了防止你又失去理智,還是師弟我揹你吧。”
陳啓這句話依然是出自一種樸素的情感,他隱隱有所預感,現在很可能是他在這個世界進度,最後能與雲天心親近的機會,不能就此浪費。
雲天心好像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美目中雖然還有一絲遲疑,但最終還是主動投入陳啓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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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着銀牙警告道:
“你可不要亂動,我脖子上面的痕跡我儘量用靈氣將之變淡。還有,過了前面那座山你要把我放下,那裡很容易被往來的弟子看見。”
看見女子妥協,陳啓忙不吝地點頭,隨後強忍着繼續下口的衝動,輕輕但卻鄭重地將雲天心抱起。
“沒想到師姐竟然還能化去頸間的痕跡,真是貼心佳人啊。”
陳啓心中微微奸笑一聲,腳步開始移動,緩緩朝着山門方向走去。
與雲天心肌膚相親的部位還在傳遞出細膩絲滑的手感,陳啓儘量放慢腳步,以求多多感受這一種感覺。
他懷中的雲天心眼角笑成一彎月牙,卻也沒有戳穿阻止。
但距離並不會因此變長,兩人很快來到山門前。當然,這之前陳啓已經將雲天心放下。
看着雄偉古樸的雲海宗山門,陳啓表情一肅,渾身血氣都加速流動了三分。
對他來說,又一個危機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