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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德儒頓時麻了爪,那臉色刷白刷白的。
要是善戰悍將,此時雖然形勢危急,但只要立時組織反撲,把唐軍打下去,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高德儒不行,他膽小啊,一見情況不妙,便想跑路。
“朱將軍,”
高德儒馬上對身旁的虎牙郎將朱知謹道:“你先頂住,我尿急,去去就來。”說着,便率衆親衛,鼠竄而去。
嘿,好一個尿遁!
然而,高德儒萬沒想到,他聰明,朱知謹也不笨。
朱知謹忠義之人,早就對昏君楊廣憎惡透頂,又見高德儒跑了、讓自己頂死,哪裡肯幹,馬上喝令:“來人,傳我將令:放下兵器,全部投降!高德儒都跑了,咱們還賣屁的命。”
好嗎,唐軍正攻得起勁呢,隋軍突然紛紛撤下,舉起了降旗。
李世民頓時大喜,趕緊收起雙刀,走到朱知謹面前,親切地握住其手:“朱將軍,我是唐公次子李世民,你率軍歸降,使西河百姓免於戰火,真是居功至偉啊。你放心,待我見了父親,必替將軍請功。”
朱知謹大喜:“謝過二公子。”
“對了,”
李世民掃視左右:“那小人高德儒何在?”
朱知謹忙道:“回二公子,那廝見勢不妙,已經跑了。”
“跑了!?”
李世民對高德儒這種小人一向深惡痛絕,如何肯放,厲聲道:“來人,速速封鎖四城,一定要抓住高德儒。”
“諾。”
衆唐軍領命。
“朱將軍,你派人領路。”
“好。”
朱知謹趕緊派人領着大批唐軍撲向四門。
“二弟,”
李建成這時在城下急得直跳腳:“別老顧着說話啊,快把城門打開。”
李世民忙道:“大哥稍等。”立即讓朱知謹派人將城門打開,放大軍入城。
不一會。
就在李建成、李世民兄弟與朱知謹正在城上寒暄間,有部將來報:“大公子,二公子,高德儒抓住了。”
“噢!?”
李世民大喜:“在哪抓住的?”
部將輕蔑道:“在南門!這廝正要開城逃跑,被末將趕到,一網成擒。”
“太好了。”
李建成咬牙切齒道:“快給我帶上來。”
“諾。”
馬上,一羣唐軍押着灰頭土臉的高德儒走上城來。
“跪下。”
唐軍一陣拳打腳踢,強迫嚇得瑟瑟發抖的高德儒跪在地上。
“混蛋!”
李建成也不講什麼仁義了,上去就是一耳光,破口大罵:“你這狗賊,本督好心勸你歸降,你竟敢放箭。現在,你想怎麼死?”
“公子饒命,公子饒命。”
高德儒軟癱在地上,苦苦哀求,真是真條軟骨頭的癩皮狗一樣。
“二弟,”
李建成恨恨地看着李世民:“你看怎樣處置他?”
李世民目中兇光一閃:“你這狗賊,弄只傻鳥便說是鳳凰,欺瞞君主,魚肉百姓,罪不容誅!來人,給人拖下去,亂刀分屍,剁碎了喂狗。”
“諾。”
衆唐軍便來拖人。
“饒命啊——”
高德儒拼命掙扎,歇斯底里的長嚎着,只可惜,哪敵得過一羣如狼似虎的軍士,很快便被拖了下去,一陣亂刀砍下,人世間便清淨了。
“二弟,”
李建成長出了一口惡氣,羨慕地拍拍李世民的肩膀:“這次攻佔西河,你可是立了頭功啊。”
李世民知道自己這位大哥心眼一向不大,連忙道:“大哥說得哪裡話,沒有您居中指揮,我哪攻得下城。”
“呵呵,好。”
李建成一見李世民如此識趣,不禁樂得合不攏嘴。
不兩日,李淵率中軍趕到。
接風過後,李淵高興地拍着李建成、李世民的肩膀:“大郎、二郎,你們幹得漂亮,一日而下西河郡,不僅打出了士氣,也打出了威風,好啊。”
“謝父親。”
兄弟二人趕緊稱謝。
“對了,父親。”
李世問道:“這二日,我二人傳檄西河諸縣,無不望風而降,西河全郡已定。不知何時可以南下,直奔長安?”
“別太心急。”李淵捋須道:“西河乃太原西南門戶,必要取得民心,以萬無一失。而且,那劉武周在晉北上竄下跳,說要報復我軍,爲父還想再看看情況。”
“父親,”
李建成不蔑道:“劉武週一介匹夫,又失了秀榮先手,有何懼哉?”
“不!”李淵還末說話,李世民卻搖搖頭:“劉武周此人,重仁義,愛人才,在晉北四郡,極得百姓擁護,尤其是麾下李靖、尉遲恭等無一不是當世良將,萬不可輕敵啊。”
“不錯。”李淵也讚歎地頻頻點頭:“二郎所言甚是,尤其是這劉武周最近要搞什麼養老和救濟制度,晉北爲之轟動啊,民心盡收,爲父也想在太原、西河搞一下,你們以爲如何?”
“好主意。”
李世民當即舉雙手贊成:“這是善政,又所費不多,當搞。”
李建成卻撇撇嘴,他是世家子弟,只覺得對老百姓差不多就可以了,何必這麼討好,但父親已做了決定,也不好反對,便口不應心道:“父親英明,我看也行。”
“那好。”李淵高興道:“我便花幾日功夫推行一下,收取民心,再看看劉武周情況,若無異常,便再南下。大郎、二郎,你二人不要懈怠,每日抓機時間操練三軍。”
“諾。”
二人恭然領命。
……
隨即,李淵一定派人安定西河,一邊在太原、西河二郡推行養老和救濟制度,一時好評如潮,常有父老簞壺漿食前來勞軍,以致軍民相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