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池佳人向Edward道謝,Edward就又展現了他花花公子的個性,直接上去牽了她的手,很紳士地說:“佳人,一起去喝杯咖啡吧。”
然後,戲劇性的一幕就發生了。
只見容傾擡了擡眼,開口竟不是圓滑的美式口音,而是標準莊重的倫敦音,像極了末世貴族:“難道你忘了?”
“我忘了什麼?”Edward眯起眼。
“她是我的戀人。”
容傾偏過頭,溫熱的呼吸蹭在池佳人的脣角,曖昧叢生。而向來以彪悍著稱的散打強人池佳人,居然不爭氣地漲紅了臉。
“你……你到底要幹嘛!?剛纔只是演戲而已,你給我適可而止!”心狂跳不止,連質問的語氣也是軟綿綿的,沒有絲毫威脅性。
容傾笑了,池佳人能感到他脣角的弧度,他更加湊近身體僵硬的她,緩緩細語:“但我沒說,要演上多久。”
僅此一句,撩人心魂。
該怎麼來形容容傾這個人呢?
池佳人常常這麼想。
只有在面對這樣的男人的時候,她才發現,無論是世界上任何一種語言,無論是多麼華麗的詞藻,也不足以形容這個人的容貌與氣場。
所以她苦思冥想,到底是找不出一個恰當的詞來形容他。
她看着他神色淡然地站在氣喘吁吁的她面前,搖搖頭說:“你還是不行。”
庭審結束後,容傾邀請她來到這個位於海邊的別墅,這是他在西雅圖的住所,而當下兩人玩得最起勁的,竟然是散打。
這……實在不像是男女間能玩得起來的遊戲,可池佳人卻躍躍欲試、鬥志滿滿。
父親池鵬有句話說得恰到好處:“我這個女兒,什麼都好。就是個性,太硬氣,鋒芒太露,以後行走在社會上,怕是要吃虧。”
當時這句話是說給林宇良聽的,後者聽罷後,默默鞠了一躬:“請主人放心,有我在一日,就不會讓佳人小姐受到半點委屈。”
此時,林宇良也在一旁看着,卻有些心不在焉。
他看到了池佳人看容傾的眼神,他人際交往並不廣泛,所以對那眼神的含義不得而知,卻還是忍不住擔心。
畢竟容傾這個人,來路不明、去路不清,卻又偏偏不是一般人。
盛氣凌人、氣宇軒昂,身手又如此之好,林宇良本人也沒有把握能在單挑中打敗他。
就在林宇良胡思亂想的時候,容傾與池佳人又戰了三回合,均是後者敗下陣來。
前幾次失敗,池佳人是不甘心,一再要求重來,可到現在她都筋疲力竭了,容傾還跟個沒事人一樣,竟然連大口喘氣都沒有。
“你這個怪物!”池佳人瞪了他一眼,把毛巾搭在肩上,大口大口地灌着礦泉水,“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臺灣人,又不是沒跟你說過。”容傾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我只是因爲個人愛好練過幾年而已。”
“鬼才信呢!”池佳人就知道問不出什麼,索性轉移了話題,“我過幾天就回臺灣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不一定。”容傾問,“今晚有時間?一起喝一杯怎樣?正好買到了上好的朗姆酒。”
池佳人望着他那張曖昧與冷峻交錯的臉,露出一個似笑非笑地表情,然後轉頭望向林宇良:“宇良,你先回去吧,晚點時候你再來接我回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