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臥室的門,陳子州爲啥又驚又喜?因爲他看到了牀上無比激情的一幕,吳依玫正扭動着身子,張着香檀小嘴嗯呀嗯呀的,一隻玉手正在她溼漉漉的雙腿那裡,狠狠地來回自衛着。
好贏蕩的畫面!好浪好搔好性敢的女人啊!
從未見過吳依玫自衛過,此刻,陳子州像被磁鐵吸引了一樣,覺得此刻自衛的吳依玫是那麼的美,那麼的誘人。
“老婆,你這樣子好性敢,好爽啊,”陳子州快速脫着自己的衣服,幾大步就撲上了牀。
啊!吳依玫正沉浸在自衛的快樂裡,突然被陳子州看到,就羞得無地自容,趕緊縮回手矇住自己的紅臉,吞吞吐吐地道:“老公,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是太想你了……”
“傻老婆,老公怎麼會怪你!這種事天經地義,老公最喜歡你自衛的樣子,現在老公了,就讓老公來滿足你吧,”陳子州贏笑着。
吳依玫美腿早就是打開着的,陳子州提槍上馬,哧溜一聲,就在盈水裡滑溜進去,緩緩動作起來。
“啊,老公,你真的喜歡啊,我好幸福,好幸福,再深一點,對了,就這樣,用力啊,”吳依玫聽到那麼甜蜜的話,也就放開了做事。
富有彈性的雪乳,堅挺微翹雪白粉嫩,滑不溜手,陳子州用力的抓緊乳鋒的根部,把它們從左右向中間推擠,弄出了一條深深的乳勾。
隨着手上的動作,粉紅色的乳豆,像兩粒小巧可愛的花生米,正在害羞的輕微顫動。
陳子州一邊用力挺動那物,一邊把乳豆都含進了嘴裡,用牙齒輕咬細嚼,開始熱切的吸吐。
吳依玫抱着陳子州的屁股,使勁按着,讓那物太圓鼓鼓的直入那狹窄多汁又肉香四溢的迷人玉泉,而且盡根頂入,又出來,再頂入。
如此反覆動作,吳依玫越來越大聲地歡叫,全身如觸電般軟綿綿地嬌喘連連,神態是那麼享受又性敢銷魂。
滿滿足足地爽了一夜,第二天,陳子州送走了徐總,又陪徐紅晴看了一遍公司的工作,跟精英團隊一起吃了午飯,就趕回鎮裡了。
最近的白朮和金銀花產業工作已經進入熱烈階段,陳子州批完了各種文件,就把吳雪梅叫進來,提取了工作彙報。
正在彙報的時候,門外,車永安副鎮長走過去,一會兒又走了過來,他斜着眼,查探着屋內男女的情況,他們倆接觸那麼頻繁,又都是青年男女,正是火熱的年齡,怎麼那攝像機裡沒有內容呢?
昨天,趁陳子州進城的時候,車永安拿回攝像機,滿以爲有內容,可除了陳子州,根本就沒有吳雪梅的身影,就很着急。
已經一週了,簡慶林一天一個電話催着,說是白少已經發怒了,再不搞到東西,就撤了他的職,車永安被逼得心急火燎的,這時看見兩人在辦公室裡說話,就忍不住悄悄查看一下情況。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車永安就納悶了,明明看到吳雪梅有時候看陳子州的眼神不一樣,尤其是吳雪梅當上副鎮長那天,剛散會的時候,竟然悄悄的給陳子州拋了一個媚眼,車永安是暗地裡捕捉到了的。
不信他們沒有一腿?車永安就期盼着今晚他們睡在一起。
陳子州辦公室,吳雪梅把工作彙報完,突然輕悄悄地道:“子州,我發現車永安最近有點異常?”
“發現什麼了,你說?”自從簡慶林企圖收買吳雪梅以後,陳子州就對鎮裡的反對派格外留心。
吳雪梅道:“最近幾天,晚飯的時候,他總是最後一個去,而且,趙秋菊看見他慌慌張張地到過宿舍樓,不會是被人收買了,要搞什麼鬼吧?”
陳子州立刻就想到了,點點頭贊同道:“也許你說的對,今晚我查看一下,你讓那趙秋菊多注意一下這傢伙。”
“嗯,我明白了,”吳雪梅微笑一下,就扭腰扭臀出去了。
在廚房裡晚飯的時候,陳子州果然發現車永安一個人沒有來,於是端着碗,故意走到屋外來吃飯,卻悄悄地運行起拈花神功,用順風耳查探着情況。
果然,宿舍樓就有一陣輕微的快速跑動的腳步聲,在某個地方停了一下,然後就匆匆下樓了。
剛收起拈花神功,回到廚房,就看見車永安氣喘吁吁地跑來了。
陳子州坐在門邊,看他跑進門來,就故意伸出一隻腳伴了他一下。
撲通一聲,車永安就撲倒在地。
“哎喲,車鎮長,不好意思,我剛準備起來,沒想到就拌着你了,快起來快起來,”陳子州就伸手去扶他。
車永安摔得很痛,正要發怒,一看是陳子州,馬上就堆笑道:“嘿嘿,沒事,沒事,我自己跑急了一點。”
“就是呀,又沒做虧心事,不就吃個飯嘛,至於跑得那麼着急嗎,快去吧,菜快涼了,”陳子州故意試探着笑道。
車永安瞬間就呆了一下,馬上想起並沒有被陳子州發現,但心裡有鬼,就尷尬地笑道:“就是有個文件在辦,搞得差點忘了吃飯時間。”
奶奶的,明明是去了宿舍樓,還辦文件,這一下,陳子州肯定這傢伙在搞鬼,吃了飯,就回到自己的寢室,關上門,仔仔細細地檢查起來。
很快,他就在衣櫃上的雜物堆裡,找到了那個打開着的微型攝像機,心裡就罵了一聲奶奶的,這樣的下流手段,自己曾經搞過周文平,怎麼能夠逃得過自己的眼睛。
仔細想了想,陳子州覺得這事不要草率行動,就把微型攝像機收到懷裡,坐到辦公室,就打電話把吳雪梅叫了進來。
“把門關上,”看到吳雪梅微笑着進來,陳子州就輕輕地讓她關門,然後指着對面的椅子道,“坐着說吧。”
吳雪梅就很好奇地問道:“逮着他了?”
陳子州點點頭,拿出那個微型攝像機放在桌子上,臉色嚴峻地道:“他在我寢室放了這個東西。”
吳雪梅臉色就是一變,這東西放在寢室,不用想,就知道是用來偷偷的拍自己跟陳子州贏亂的,幸好,那兩晚警惕着沒去。
“我覺得這事不簡單,他沒這個膽子,說不定真的就是簡慶林在指示,你覺得這事怎麼解決?”陳子州問道。
吳雪梅想了想道:“我覺得不能簡單地放過車永安,否則會激起更多的這類人搞事,不搞則已,一搞就要搞得車永安翻不了身,以起到警示的作用,同時也是給簡慶林一個警告。”
陳子州心裡早已存了這樣的決定,目光就透着一股寒冷:“既然要搞我,那我絕對不放過他!我們乾脆將計就計,逼他出手,到時候抓住他搞事的證據,把他給滅了!”
“嗯,”吳雪梅眼睛放出光彩,這樣纔是有發展前途的官人。
“先看看裡面有沒有東西?我們再想個辦法,”陳子州指着攝像機,就讓吳雪梅把攝像機打開,自己就坐在哪裡思考着對策。
吳雪梅按了幾個按鈕,把東西倒回來,就開始播放,剛開始看着,眼裡露出驚訝,看了一陣,就突然矇住小嘴啊了一聲,驚愕無比地睜大眼睛,看着陳子州,臉兒緋紅一片,小嘴尖叫道:“羞死人了!”
“怎麼了?”陳子州看道她的表情,居然連粉臉都紅了,跟她在牀上的時候一樣羞澀動人,就奇怪地問。
吳雪梅開始以爲陳子州看了,是故意調戲自己,現在才明白他根本就沒看,就把攝像機朝他面前一推,眼神複雜地看了他一眼,嘟嘴道:“你自己看吧。”
陳子州微笑着拿過攝像機,低頭一看,猛地就是一驚,怪不得她要紅臉羞澀,原來這裡面是一對男女正在牀上翻騰歡叫,那姿勢那樣貌是那麼的贏蕩,自己跟幾個女人都沒那麼做過。
“對不起,我也沒看,”陳子州本就好色,底下那物被刺激的就有了反應,但這是辦公室,不好有什麼表示,不好意思地笑一下,就伸手要關掉。
吳雪梅急忙一把抓住他的手,急忙道:“別關!”
陳子州就十分驚愕地看着她,繼而雙眼放光,贏笑道:“喲,你捨不得關,想看不是啊,那晚上我們去河邊野戰,讓你邊看邊做。”
“你亂說什麼呢?”吳雪梅就羞得不行,臉紅到了脖子,這才發現自己剛纔的話沒說完,引起了誤會,嬌嗔地打了一下他的手,白了他一眼,急忙道,“你好好看看裡面那個男的?”
陳子州就急忙認真看上去,一看到那露臉的男人,啊的就是震驚無比,道:“居然是林文光!”
看到男主角是林文光,陳子州就好奇地又看了下去,當那個女的崛起屁股,回頭朝林文光媚笑的時候,陳子州眼睛頓時睜得老大,那女的不就是專門陪自己的小麗嗎?口中不由冒出了一句:“奶奶的臭女人。”
吳雪梅就嗅覺靈敏地道:“你認識這個女人。”
陳子州急忙搖頭:“不認識,是覺得這些小姐挺不要臉的,怎麼會有林文光這東西呢,應該是車永安意外拍到的,可能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嘿嘿,這事有意思。”
“我想也是,那我們把着東西拷下來,以後有用的,”吳雪梅也是精明人。
陳子州擺擺手:“不用,、這個攝像機和我買的那個一模一樣,我把它換了,這樣吧,”於是,陳子州就把自己突然想到的辦法給吳雪梅交代了一遍。
稍後,兩人就相視一笑,笑得那麼開心又那麼贏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