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貴族歌舞廳,就有一個領班模樣的旗袍小姐上前來,臉上笑容燦爛地道:“霞姐、顧總,您們要的豪華大包已經爲你們準備好了,這邊請。”
從前臺到兩旁的走廊,一路上都是燈光迷離,晃得人眼花繚亂。
陳子州是第一次進入夜場,好半天都不適應這昏暗曖昧的光線,但心裡既已猜出今晚來歌廳就是步入一個陷進,就格外留神,把這歌廳的環境仔細看了一遍,又運行着拈花神功,查探着這周圍的各種聲音,雖然暫時沒有什麼異樣,但他還是小心翼翼。
進了金碧輝煌的包間,就有一男一女兩個服務員,把啤酒、瓜子、水果、小吃等吃喝需要的各種東西擺上茶几。
包間裡的燈光更加迷離夢幻,簡直就是給男人女人制造一個曖昧出軌的環境。
陳子州就感嘆歌舞廳這樣的地方,的確充滿着誘或,怪不得很多紅男綠女都喜歡往這地方跑。
看着兩個縣花級的大美人,在不停變幻的燈光下,撩開長髮,說說笑笑的點歌,陳子州發覺她們比白天看着的時候,更加妖豔嫵媚,心裡就莫名其妙地,有一種想跟這兩個美女姐姐一親芳澤的衝動。
這就是環境帶給人的刺激。
很快,潘霞和顧彩琴就唱起了歌來,而魏中全嘻嘻哈哈,很會製造輕鬆的氣氛,又很殷勤地爲兩個美人服務,還不停的跟大家喝酒,彷彿他今晚就是來喝酒似地,搞得四人就很熱鬧。
潘霞接連唱了兩首,都是時下流行曲,她的歌喉果然美妙,清脆甜美,猶如天籟。
陳子州就帶頭拍了手掌,端着啤酒遞給她,滿是笑意地道:“霞姐,你的聲音真美,歌舞劇團的臺柱子出來的,果然是名不虛傳,小弟可是聽得如此如醉,聽霞姐一曲,勝過天上人間。來,小弟敬你,希望以後能經常聽到霞姐美妙的歌聲。”
“你這嘴巴真甜,雖然不像是真心的,但姐姐我聽着高興,謝謝你,”潘霞迷人地微笑着,兩個酒窩很是嫵媚。
“姐姐誤解我了,我可是真心的,至少我對姐姐的讚美是真心的,如果不出什麼意外,我希望和姐姐永遠都是好姐弟。”
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裡,兩人之間的交談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得到,陳子州雙目炯炯有神地盯着潘霞的美眸,就有所試探說了那麼一句,想看看潘霞的反應。
果然,潘霞表情就僵了那麼一瞬間,美眸也不敢對視他的眼睛,心想,難道他看出了什麼異樣?就有點慌張地粲然一笑:“陳老弟說得好,這是我聽到的最好的讚美,我也希望我們永遠都是好姐弟。”
雖然那僵硬的表情只是一轉即逝,但陳子州還是看出來了,就微微一笑,跟她碰杯喝了啤酒。
顧彩琴唱歌去了。
潘霞就坐在了陳子州身邊,捱得很近,她在他耳邊問道:“你要唱什麼歌,我幫你點。”
“我不大會唱歌,歌詞都記不全,還是別唱了吧,”陳子州道。
“嗯,不行,來了怎麼也得唱,你剛纔沒聽見魏局長那聲音,就像公鴨嗓子,不照樣唱,來了就是圖唱歌痛快,又不是比賽,唱個嘛,我就想聽帥哥你唱一個,”潘霞說這話就帶着一種撒嬌的味道。
陳子州最不能遭受美人的央求,就點點頭道:“那好,我就唱一個刀郎的《情人》,就當是今晚送給你的禮物。”
陳子州是有意想拉好跟她之間的關係,而要搞好跟美人的關係,就是要不斷地讚美她,表示出自己對她的迷戀。
縱然是自以爲心已麻木的潘霞,聽到人人稱頌的這個大帥哥如此迷戀自己,也不禁有點欣喜:“那我收下了,咯咯咯。”
說笑中,陳子州就注意到那魏中全,似乎時刻都在觀察自己,陳子州也對他提高了警惕。
隨後,陳子州就唱了一曲《情人》,唱畢,他們三人就鼓掌,潘霞也遞過來一杯啤酒,說聲謝謝你,兩人互望了一眼,就幹了。
這時候,顧彩琴一聽這歌是唱給潘霞的,就不幹了,打趣道:“陳老弟,你是不是隻看得起你霞姐啊?不行,你也要給我唱一曲。”
“其他的我真的不會唱了,彩琴姐,你就饒了我吧,”陳子州道。
顧彩琴把話筒往他手裡塞,狡黠地一笑:“我不管,我只要你唱,我們可是好姐妹,你可不能偏愛,怎麼的,難道我沒有你霞姐長得漂亮?”
陳子州苦笑,知道這顧彩琴就是想拿自己尋開心一下。
“你們就不要爲難陳鎮長了,乾脆,我建議你倆合唱一個,就《知心愛人》吧,看上去你們倆還真是很般配的,”魏中全就說笑道。
“去你的,”顧彩琴恨他一眼,逗得大家就是一笑。
潘霞笑道:“我覺得這個辦法好,彩琴妹,你要是不願意,我就跟大帥哥合唱了啊,你可別又嫉妒羨慕恨。”
顧彩琴把潘霞輕輕推了一把,燦爛地笑開了:“你想得美,哼,唱就唱,來,大帥哥,誰怕誰呀。”
顧彩琴就跟陳子州合唱了一曲《知心愛人》,大家又是一陣笑,又喝了酒,氣氛就越來越好,特別是陳子州跟這兩個美人,關係就變得很曖昧起來。
又唱了一會歌,啤酒也喝了十幾瓶,兩個美女白嫩的臉蛋就紅了起來,也越來越大膽放得開,就不斷邀請陳子州和魏中全跳舞。
當然,兩個美女都是爭相和陳子州跳舞,這麼高大英俊的帥哥,一起跳舞似乎找到了十七八歲初戀的感覺。
“不服老不行啊,還是陳鎮長年輕帥氣,討美女喜歡,我就不參合了,我陪你們喝酒就行了,”魏中全到最後哈哈一笑,就坐在沙發上看着他們三人活動,爲他們倒酒。
一曲完畢,陳子州一直注意着魏中全的,就看見他跟潘霞暗暗的使了一個眼色,那似乎是行動的意思。
魏中全就把倒好啤酒的酒杯,一個個遞給了三人,豪爽地笑道:“來,我們再喝一杯,大家唱得痛快,也要喝得痛快,幹了!”
雖然高度注意着,陳子州也沒看出什麼特別的地方,也跟着一飲而盡。
三人就成了最佳搭配,一女唱歌,另外一女就跟陳子州跳舞,倒玩得十分開心。
兩個姐姐都是那種芳香嫵媚的極品,陳子州摟着她們的腰,跳舞就逐漸心懸意馬起來。
但在對待兩個美人上去有所不同。
跟顧彩琴跳舞的時候,兩人雖然摟得很緊,但陳子州手卻不敢動,只是跟她邊跳邊說笑着,感受着她優美的舞姿和柔軟的身段。
而跟潘霞就要放肆一點,手放在她的腰上,輕輕地就朝她的臀兒上移動一下,手感她豐臀的彈性。
“看不出啊,你也是一個壞人,年紀輕輕就學會勾女人了,”潘霞嘴上責備,臉上卻笑着,本來,她是最討厭男人這樣對她動手動腳的,可今晚一是帶着任務,二是不知不覺就被陳子州那些甜言蜜語搞得很是開心,心裡竟然不反感他手上的動作。
聽到這話,陳子州彷彿受到鼓勵似地,手上用力,就把她腰臀往自己身上一摟:“還不是霞姐你惹的,”本來距離就很貼近,兩人那下面就貼在了一起。
潘霞頓時就感到了他那物的龐大,身子一個激靈,莫名其妙地緊張來了一下,就附耳道:“你只敢對我這樣,你對彩琴姐也敢這樣嗎?”
“有啥不敢的,貼身舞不就是這樣麼,你們不是說要玩開心麼,我這是免費給你們提供刺激啊,”陳子州油嘴滑舌地道。
潘霞咯咯一笑,就把陳子州用力一推,搶過顧彩琴的話筒,就拉着陳子州的手,把顧彩琴和他兩個往一起一推,笑道:“彩琴妹,大帥哥說跟你跳舞纔有感覺,呵呵,我成全你們,你們就好好跳吧。”
想不到潘霞來這一手,陳子州跟顧彩琴就摟在了一起。
“真的?大帥哥你不會是騙我的吧?嘻嘻,那我可就老牛吃嫩草了喲,”顧彩琴本身就是很放得開的女人,好不容易跟一個帥哥玩得起興,就放開了玩。
“當然是真的,像彩琴姐這樣的美女,我可是求之不得,”陳子州只好順着說了。
跳了幾下,顧彩琴就感覺到了異樣,那麼近的距離,她的小腹在身體的扭動中,就不是摩擦到了陳子州挺立的那物。
“你真壞,難道真是對姐姐我有感覺了?”顧彩琴對男女之事早已是輕車熟路,見陳子州那物已經長大,就爲自己的魅力而高興,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反而在興奮中,晃動着兩條美腿,不斷刺激着陳子州那物,似乎把這事當做一個開心的遊戲了。
“姐姐這麼美,要是沒感覺,我還是個男人嗎?”陳子州大膽起來,手就開始在她臀兒上撫摸了一下,又一下,見她依然那麼媚笑,就乾脆慢慢地撫摸着。
“好熱啊,這空調開得真大,”顧彩琴說了這麼一句,就突然把溫香軟玉的身子依靠在陳子州身上,臉頰緋紅,而她的一雙玉臂也突然緊緊地保住了陳子州。
好熱!陳子州也猛地感覺自己也是熱,而且是那種欲情大發的熱,渾身似乎都在滾燙,他禁不住就把手摸進顧彩琴的腰身裡,一摸,就猛地一驚,她的身子奇熱無比,再一看,她竟然滿臉都是欲情,小嘴翕張着居然在輕輕申吟了。
壞了,這裡還真是陷進,中招了!剛纔那酒有椿藥!
身子雖然於情大發,可陳子州頭腦清醒着,轉頭一看,不知什麼時候,那魏中全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