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中全不見了,陳子州就是一驚,應該是剛纔走的,正要推開顧彩琴,卻被顧彩琴一把死死抓住。
“啊,好熱,”顧彩琴此時已是藥力發作,滿臉潮紅已是心神迷離,完全被欲情控制,失去了意識,死死纏住陳子州,撕扯着他的衣服,而她自己的上衣已是衣衫滑落,露出了那雪白高聳的胸。
危險!極度危險!
不知怎麼的,陳子州心神裡就有一種極度危險的預感,從未有過的那種危險感。
陳子州立刻運行起拈花神功,查探周圍的情況,想把魏中全給找出來,也聽聽其他的動靜,既然設了陷進,他們此刻應該朝貴族歌舞廳奔來行動了。
同時,陳子州轉頭尋找着潘霞,卻聽到潘霞的嘴脣已是在他耳朵邊,飛快而緊張地說:“陳子州,我不得不害你,我是被逼的,對不起。顧彩琴是七狼幫七哥的秘密情婦,姚元光是想借此挑起七狼幫來殺你,七哥現在應該得到消息,正在趕來的路上,你自己看着辦吧?任務完成了,我得走了。”
看着懷中早已瘋狂索求的顧彩琴,陳子州震驚,居然是七哥的情婦,姚元光這一招設計好歹毒啊,分明是想借刀殺人。
“你既然已經做了,爲什麼還要告訴我?”陳子州怒喝道。
“因爲你是個好人!沒時間了,如果你還能活着出去,具體的以後我再告訴你,你現在自己想辦法吧,”潘霞急匆匆地就走了。
看着潘霞神情憂鬱地走出去,陳子州對她的恨一下子沒有了。
時間就是生命,陳子州顧不得顧彩琴的情況了,一把推進她,任她痛苦大叫着,瘋狂地自摸着她那絕美的三點。
聚精會神地查探着周圍的情況,果然,就聽到了魏中全在打電話的聲音:“我在門外看着的,他們這時候肯定已經搞上了。好,好,等七哥一來,我就立即撤退,您放心,這小子好色的很,再加上我那藥力奇猛的藥,保證他逃不了。”
媽的,果然如此!陳子州心裡十分憤怒,那藥搞得身體內外奇熱奇癢,真是恨不得立刻撲過去,狠狠地搞進顧彩琴的小腹裡。
可眼下的危險,不允許這樣做,反而激發了陳子州強大的控制力,他盡最大的力量,飛快地運行着拈花神功,就聽到了遠處一股急剎車的聲音。
緊接着,一個兇惡可怖的渾厚聲音響起:“快點,給老子把那傢伙揪出來,老子倒要看看,是誰敢打老子女人的注意!”
來了!這應該是那位神秘七哥的聲音。
顧彩琴此時已是全身精光,露出了那凹凸有致的身體,渾身白裡透紅,就一次次朝陳子州撲過來,口中大喊着:“帥哥,給我,我、我好難受,快給我,我要,啊,我要。”
一刻也不能停了。
陳子州轉身欲走,卻又被顧彩琴一把抱住一隻大腿,那她玉手就抓住了自己早已昂揚的那物。
點她的睡穴?陳子州伸出二指,正要點穴,馬上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吃了椿藥的人,渾身血脈噴張,如果點穴,勢必讓她經脈受阻,那就會害了她。
怎麼辦?
快速的思考,馬上就想起了門外還守在那裡的魏中全,陳子州靈機一動,既然是陷害我,那我何不來一個反陷害?
要是讓七哥來了後,看到是姚元光的人在幹他的馬子,衝動之下,那他們兩個會不會內鬥起來呢?
管他奶奶的,先做了再說。
陳子州把顧彩琴摔在沙發上,就順着聲音的方向,猛地衝出門,轉眼就到了魏中全的面前。
可憐的魏中全,還沒來得及看清情況,就在恐懼中被陳子州一把提起來,迅速點了睡穴,就衝進了包間裡。
這時,陳子州已經聽見歌廳門口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大廳已經亂了起來,各種呼喊聲大起,那些服務員和三陪小姐見到七狼幫手提砍刀、鋼棍的,呼啦啦闖進來,嚇得四散奔逃。
五六個混混凶神惡煞地吆喝着開道,一個身着黑色披風,高大威猛的男人,在衆多嘍囉的簇擁下,馬臉陰黑地大踏步走進來。
一個負責歌廳管理的經理模樣的女人,滿臉陪笑地急忙上前迎接:“哎喲,七哥您來啦……”
她的好話還沒有說完,一個嘍囉一腳就踢在她豐滿的屁股上:“滾你媽的,七哥的女人要是在你們這裡壞了事,老子就砸了你他媽的場子!滾!”
一羣人就直奔顧彩琴出事的包間!
在那燈光迷離的走廊裡,陳子州就跟着那些嚇壞了的服務員,閃避在一旁,看着那氣勢極強大的人走過來,就猜到是傳說中的七哥。
雙眼就盯着七哥,觀察着他走路的姿勢,陳子州就看出了,這人是練家子,武功應該不弱。
而且,看到他背後鼓鼓的地方,陳子州就猜測他很可能帶的有手槍,一個大毒販帶槍並不是怪事,這麼大的一羣人,誰也說不定裡面還有沒有帶槍的?
幸好,自己提前抽身出來了,看這架勢,自己好漢也難敵四手,何況他們還有槍,怪不得剛纔預感是那麼危險。
但是,裡面此刻恐怕已經是贏亂不堪了。
就在陳子州盯着七哥看的時候,七哥也猛然看向了陳子州,腳步突然就停頓了下來。
四目相對,都看出了彼此眼裡的震驚,是那種強手相遇的震驚!
七哥直覺眼前這人很是與衆不同,他感到陳子州那種超強的氣勢,心裡居然滑過一絲微妙的是強敵的那種感覺。
只是短暫的一頓,七哥就繼續朝前走去,又不禁回頭看了一眼陳子州,就預感今晚自己女人出事,恐怕與他有關!
等七狼幫走過,陳子州就快速地退出了貴族歌舞廳,剛走到樓梯口,就被一個慌張的服務員撞到了。
“啊,是你!”那服務員擡頭望着陳子州,就要尖叫出聲,被陳子州眼疾手快地捂住嘴巴,輕聲道:“別慌,沒事,你去躲着就是了,看看會發生什麼情況?”
劉海豔看着七狼幫來了,本來嚇得就想逃出去,這會兒聽了陳子州的話,就點點頭,跟服務員們一起躲到了另一邊走廊。
陳子州除了歌廳,在對門找了一個地方隱藏起來,他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發生了一些怪事。
這會兒,全身被椿藥激起的那股火急火燎的欲情,已經完全不見了。剛纔由於忙着佈置一些事情,沒有注意,現在靜下來,那股奇熱奇癢的藥力不見了,而且,那熱力似乎已經被丹田真氣吸收融合了。
拈花神功居然能夠化解椿藥!陳子州有着那麼一點驚喜,想起能夠化解酒力,對於能夠化解藥力這事也能理解。
這時,歌廳裡已經發生了大事!
隨着嘍囉們一腳踢開包間的門,打開大燈,就看見了令大家目瞪口呆又香豔刺激的場面,
只見那顧彩琴渾身赤露,跨坐在魏中全的胯間,雙手支撐在沙發上,渾圓白嫩的臀兒瘋狂地上下起落着,一對粉紅的乳顫微微地急劇搖動,波濤洶涌。
顧彩琴粉臉潮紅,眼神迷離,被藥力控制,完全沉浸在那種快樂之中,對外面闖進來那麼多人,根本就沒有意識,只知道發出一聲聲銷魂蝕骨的風騷申吟。
七狼幫那麼多兄弟一下子就看愣了,一個個被這那麼漂亮而瘋狂的女人刺激着,一雙雙眼睛就放射出狼一樣貪婪的目光,張大的嘴巴就流着口水。
只是一瞬間,七哥就暴怒了!
接到手下兄弟報告,只是說自己的女人被一個帥哥猛追,在包間裡搞得火熱。
從來都容不得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染指,何況還是自己最寵愛的女人,七哥就帶人過來,準備把那帥哥給廢了,卻是完全沒想到事情大出意外,居然是眼前這樣大丟面子的事。
“滾出去!”七哥猛地一聲暴喝!那些嘍囉們才反應過來,嚇得臉色慘白,趕緊回身跑出包間。
“你他媽的賤人!”七哥氣極了,這事肯定會傳得滿城風雨,那自己這個從來說一不二的黑老大就成了人們的笑料,他怒罵一聲,啪啪就給了顧彩琴兩個狠狠的耳光。
啊,顧彩琴痛叫一聲,轉頭望向七哥,卻心神恍惚,根本認不出來,還一個勁地搖臀索取,淫咪聲絲絲響亮。
“操——你媽的!”七哥氣極了,一腳踢在顧彩琴的玉背上,把她踢飛,無論再美的女人,在七哥眼裡就是一個玩物,只要給不聽自己的,或者是給自己待了綠帽子,那就意味着她不幸的開始。
原以爲是那個帥哥,可一看,居然是魏中全這雜種!
七哥就氣得雙眼噴火,頓時七竅生煙。
“敢動老子的女人!去死吧,你個雜種,”七哥一把提起沉睡的魏中全,也不管什麼狀況,就把他胳膊用力一扳!
咔嚓一聲,胳膊就斷了,魏中全殺豬般痛叫地從椿夢中驚醒過來,一雙眼睛看到是七哥,就嚇得魂飛魄散。
“來人!把這對狗男女給老子廢了!”七哥氣得雙眼發紅,回頭吩咐嘍囉們之後,就掏出電話打了出去,這魏中全是姚元光的親信,怎麼也要找姚元光要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