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一番針鋒相對的鬥爭,陳子州是勇氣可嘉,但心裡還是很膽怯的,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山溝裡,自己一個被貶的村官,本來就只有任人欺負宰割的命,卻偏偏不服氣,惹來禍端。
不過,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口氣,禍事既然來了,老子也不怕鬥爭,大不了人死卵朝天,大不了回市裡跟滕子峰混,媽媽的,老子就不信你車正國敢那麼猖狂。
回到劉海豔家裡,陳子州雖然微笑着,但劉海豔還是看出他笑得不自然,便拿起涼毛巾,輕輕爲他拭去額頭上的汗,問:“是不是車書記找你麻煩了?”經過昨晚的那一抱,劉海豔感到了眼前這個大男人的好,一顆孤獨的心終於有了着落,今天便很自然地照顧他,像一個溫柔的賢妻一樣。
陳子州感覺的劉海豔的柔情,氣惱一掃而光,高興地笑笑:“沒事,他雖然霸道,但我怎麼也是國家幹部,諒他也不敢動我。”
“嗯,車書記對鎮裡幹部都很客氣的,”劉海豔當然相信了,因爲在村民們眼裡,鎮幹部就是他們的天。
兩人下午又去田裡打穀子,幹得熱火朝天,說說笑笑,儼然一對甜蜜的新婚夫婦。
有了陳子州的幫忙,夜裡,劉海豔就不用去打穀了,讓她得到休息,而且心裡格外快樂,彷彿回到了新婚的那一年,在她心裡,他幾乎把陳子州當做了自己的男人,只是還不好意思把身子給他。
陳子州又到河邊去洗澡,反正村裡年輕人都去打工了,沒人來河邊耍,他就光着身子躺在沙灘上,雙腳泡在河裡,十分涼爽愜意。
十八九的月亮開始黃暈了,朦朦朧朧的,陳子州不知不覺思考着修路籌錢的事,突然,身後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有人來了,陳子州警覺的回頭低喝一聲:“誰?”
“噓,是我,”一個嬌小的女人輕手輕腳走到陳子州身邊,向他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開心地笑着看他赤露的身子。
陳子州看清了,原來是看餘小紅,這女人真是膽兒大,不過,他馬上也激動了起來,因爲他看到餘小紅光着腳丫,這明顯是來跟自己打野戰來了。
但他警覺地看看河邊的樹林,擔憂地問:“沒人跟着吧?”
餘小紅嘻嘻一笑,一骨碌躺在他懷裡:“怎麼?敢跟車書記較勁,卻怕我了?嘻嘻,看你不怎麼開心,還脫光了,是不是在等那個守活寡的劉海豔啊。”
“你說什麼呢?我不是見劉海豔忙不過來嘛,跟她沒事,有你這麼漂亮的女人,我還能看上她,嘿嘿,我不怕車書記弄我,我只怕那狗日的弄你,說,今天車書記是不是弄你了,”陳子州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一本正經地問。
餘小紅突然尷尬起來,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他一早就強迫我的,我也不敢反抗,對不起,其實我只想跟你,這不人家現在就跑來了麼,人家想你了嘛!”
陳子州突然躺倒在河灘上,輕輕推開她,他覺得異常噁心,想起這個女人剛剛還在車正國的下,他就來氣,滿腔怒火卻無處發泄。
看着陳子州沒勁的樣子,餘小紅知道自己傷害了他,幾乎要哭了地抱着他說:“弟弟,我,我能有什麼辦法啊,你別生氣好嗎,我以後再也不去他家了,好不好嘛?”
陳子州看着她着急欲哭的模樣,嘆一口氣,是呀,餘小紅有什麼辦法呢?自己不也是一樣被車正國陷害,而沒有辦法麼?再說,自己也不過是餘小紅的情,夫,憑什麼不允許車正國弄她?
看着陳子州臉色緩和了,餘小紅將胸兒貼了上去,兩人開始奮勇衝殺,雖然背上被河沙洛痛,但快樂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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