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的看着姚窕和雲玄深。人家太子辛辛苦苦送來的大美人們,就這樣要把人家當做洗衣婢使用了?
“哎呦,王爺,你這不是讓奴才不好回去覆命嗎?”太子身邊的貼心小廝急紅了眼,看了姚窕一眼,聲音壓的極低對雲玄深說道。
姚窕輕微的捏了捏自己的耳垂,笑的一臉燦爛:“我看太子倒不是這個意思,怕是按照你的意思辦了,而是害了太子一世英名呢。”
那小廝看着姚窕,雖心裡對姚窕不爽至極,可還是不免要問一句:“王妃何出此言?”
姚窕輕笑,走近幾位美人身邊,也不知道眼睛再看其中那一位。
“我和爺剛成親沒幾天,太子殿下就送來一羣美女,你說太子這是何意?離間我們夫妻?還是伺候爺,又讓本妃稱心?”姚窕故做出思考的模樣,看着那小廝,像是自己對這個問題有多麼難以回答一般。
“這……”那小廝聽着話,反而不知如何接話。
太子送着五位美人過來是何意,沒有人不知道,但是讓姚窕如此一說,要是承認,倒是顯得太子用心不良了。
雲玄深悠閒的坐在廳內,此事完全是交給了姚窕,一點也不擔心。
“你回去後,只管把我的話複述給太子,我想太子那麼明事理的人,一定聽得懂。”看着這小廝,姚窕有些煩了,也坐回了位置,間接的下了逐客令。
那小廝自然讀懂姚窕話裡的話,臉上露出一些尷尬,還是躬身行了禮,退了下去。那五位美人,可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臉上露出的着急不安,可以看出來,這些女人根本就不想做婢女,她們來,可都是以爲能飛上枝頭的,現在反而成了婢女,還不如留在太子府做姬妾呢。
姚窕認真的看着那五位美人,長得倒是真的好看,一個個看着人,倒是要把魂夠給勾出來一般。
姚窕將手臂枕在桌子上,看向一旁的雲玄深問:“爺?留下?”
“嗯,留下做洗衣婢吧。”雲玄深根本就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心不在焉的應着。
姚窕將手臂收回來了,端端正正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冷哼了一聲:“爺現在是不是在想,即使不能納爲妾,但好歹每日的貼身衣物都是美人所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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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玄深的手微微頓了頓,眼睛可是沒有看那些女人,但他知道自己罪過大了,忙否認了去:“王妃多想了,爲夫不過是想要王妃開心,若是王妃不樂意,將她們送人還是遣散,都任憑王妃處置。”
眼前自己的娘子就要誤會了,雲玄深自然得迅速撇清。至於這些美人如何,雲玄深可是沒有放在心上分毫。
雲玄深如此說,姚窕倒也滿意了,點了點頭:“那好,既然王爺也沒有喜歡的,那爲妻就幫王爺處理了。”
說罷,眼睛看向了那羣女人,說道:“我們東賢王府並不缺侍女,你們還是去賬房各自取三十兩回去吧,至於回哪兒,任由你們自己。”
姚窕說完,擡手撫一下自己的臉頰,別人看起來倒是沒有什麼異樣,但是姚窕現在牙疼的要死。這太子看來真的是長存心和她過不去呢,沒事送什麼美人?她不能要不說,還得賠上一筆銀兩!
送走這五個美人,姚窕還有些悶悶不樂,回了自己的房中,心裡還想着那一百多兩的銀子。
這不過剛剛新婚不久,王府內的下人還沒有摸清楚姚窕在這王爺心裡究竟是什麼樣的重量。不過,經過今天這一事,倒是讓人明瞭了,這姚窕不管以後怎麼樣,現在在王爺心裡有些重量,讓人不能忽視。
因此,這王府內倒是不存在不把姚窕放在眼裡的,各個都是畢恭畢敬的。
黃昏後,雲玄深回來,進了臥房。
姚窕已經卸妝準備歇息了,見雲玄深回來了,又問他:“爺現在可要歇息?”
這天色尚早,姚窕倒是可以等會再休息,但是今日疲乏的很,洗了一個澡,妝也就卸了,在內室並不打算出去了。
雲玄深坐至了牀邊,點了點頭:“倒是洗一洗早些歇着,明日還要回門,精神可以稍微好一些。”
這皇族中,男子陪女子回門的倒是少數,多數是讓女子一人回門,但是聽這雲玄深的意思,大有要陪她的想法。她摸着自己的頭髮,隨口問了一句:“爺明日要一起去?”
雲玄深依靠在牀頭,正面看她,目光沒有絲毫閃爍:“那是自然的。”
姚窕露出了笑意,轉過身專心的梳着頭髮。正巧玲瓏進來,姚窕讓她吩咐下去準備熱水給王爺洗澡,玲瓏心領神會,忙下去了。
熱浴準備在臥房的小內室裡,倒是極暖和的。只是這些下人準備好水以後,雲玄深便吩咐讓他們下去,貼身小廝好奇的說了一句:“爺不需要搓背注水嗎?”
雲玄深冷冷的看了那小廝一眼,直接回了一句:“有王妃伺候就好,都退下吧。”
“咳咳咳……”姚窕喝着熱茶,看似漫不經心,可還是被雲玄深的話嗆了一口。面色微紅的拿眼瞪着雲玄深。
那些丫鬟小廝想要不敢笑,都低着頭灰溜溜的退下。
姚窕起身看着雲玄深:“當着這些人面亂說!”
雲玄深挑了挑眉,擡手解開了自己袍子:“本王沒有亂說,愛妃快伺候沐浴。”
“王爺!”姚窕咬了咬嘴脣,喊了一句。
“怎麼?伺候夫君沐浴都不願?那便一起洗吧。”雲玄深假裝聽不到姚窕的詳怒,似當真般的說道。
姚窕走近了幾步,不忘提醒:“王爺忘記了之前我說的雙十之約?”
雲玄深慢悠悠的脫掉了外罩,說的一臉淡然:“不過是一起沐浴,本王不會吃了你。現在太瘦,還得養一養。”
雲玄深臉上掛着好看的笑意,用手輕撫着姚窕的臉頰,似乎把姚窕當成一頭可口的小羊羔,正準備把她養大開吃呢。
姚窕心裡微微有些發毛,推開雲玄深的手:“王爺究竟還洗不洗了?”
雲玄深執拗的將手壓在姚窕的臉上,說的一臉魅惑:“本王也說了,給本王洗?或陪本王洗,兩選一?”
姚窕咬着嘴脣,看着眼前這個難纏的人,翻了一記大白眼:“那王爺快些進去,免得水冷了,我幫你洗。”
讓她和他一起洗,那除非是她瘋了!
雲玄深失望的挑了一下眉頭,直接在臥室褪了衣服。姚窕臉色有些不自然,背過身,雲玄深有些好笑的看着她的反應。
這兩人已拜過天地,是正式的夫妻,她倒是還害羞?
不過她這個性,這爺倒是喜歡的緊,越是羞羞澀澀的,雲玄深越想逗弄一番。
姚窕站在臥房站了一會兒,雲玄深叫了她一生,她才慢吞吞的進了內室。
裡面,霧氣升騰,姚窕倒是有些看不真切。她走至池子旁,取了洗澡的皁,拿了搓澡的毛巾便開始了。
姚窕力氣很小,搓着雲玄深的背部倒有些癢。雲玄深閉目享受着,姚窕卻在他身後翻着白眼。在這裡,妻子就是受罪的命,即使嫁給再高貴的人,可到頭來還是得伺候夫君。
雲玄深側臉看了姚窕一眼,似乎是能讀懂她心裡想什麼似的,說了一句:“不如你也下來洗一洗?我本王也給你搓一搓?”
“不……不用了……”姚窕有些被驚住了,連忙否認,心裡微微有些發毛。
這個男人是會讀心術嗎?怎麼什麼都知道,她想什麼,他都能看出來?
就在姚窕不專心的替某人‘按摩’後背的時候,雲玄深忽然轉過身,健碩的胸口對着姚窕,一頭墨發極其好看:“前面也來……”
“……”姚窕抽了抽嘴巴,扔了手裡的搓布,掐腰站了起來:“王爺,你臉皮未免太厚了!”
說罷,姚窕臉色不自然的紅起來,顯得極爲氣惱。
雲玄深看着姚窕,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這般看起來,王妃倒是比本王還着急,如此便想歪了?”
“你……”姚窕指着雲玄深,心裡那個氣。
明明就是他用心不良,到頭來反而是她的錯了?姚窕翻了翻白眼,作勢要走,卻被雲玄深拉住。
她再一轉身,整個人貼近他溼漉漉但卻異常溫暖的懷抱。
“你幹什麼……”姚窕整個人僵硬的不行貼在某人的懷抱中。
雲玄深身材高碩,這樣壓着姚窕,姚窕倒是連他的脖子都沒有到,他低頭親了親姚窕的秀髮,聲音裡帶着某種壓抑的低啞:“只是要守身,其他倒應沒什麼不可?”
“……”姚窕腦子有些發矇,完全沒有明白過來雲玄深的話,可是漸漸的,姚窕明白了。
姚窕緊緊的被雲玄深抱着,忽然臉色一紅,推開了雲玄深:“流氓!”
雲玄深抱着她,又怎麼會讓她輕易推開:“本王流氓?何意見得?”
這要解釋起來,姚窕有些不好開口,只能嚥了咽喉嚨,裝無知道:“你……因爲,你……你,你沒穿衣服!”
說完,姚窕暗自咬舌,天呢,她怎麼會打結巴到這種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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